一路歡笑一路情—湘西行記其實天很藍,陰雲終要散;
其實海不寬,此岸連彼岸;
其實夢很淺,萬物皆自然;
其實淚也甜,當你如心願。
古鎮寧靜的生活一直是我所向往的,但也知道,那不是我的歸宿,只是當我累了的時候的休閑驛站。
為了尋找那片沒有陰雲的藍天,為了那個淺淺的夢,我決定走湘西。
一直都相信最美的風景在路上,更喜歡隨心而行的那份悠然與自在,因而並沒很周詳的路線。
要找志同道合的游伴不容易,苦戰了半個月,終於找來了:媚、小田、彎彎、默默、瑛、海,還有隊長沸肺。
9月30日傍晚,6:15,會同媚、彎彎、默默、沸肺,五人熱熱鬧鬧的趕往廣州。
9:30左右,火車站的大鐘前,再會合小田、海、瑛,一行8人,浩浩蕩蕩的闖入廣州火車站。
我們的開心之旅開始了。
盡管才剛剛認識,但已熟落像是相識很久的朋友了。
一路上,硬座坐得很累人,根本無法安睡。大家就這樣打打牌,鬧鬧,互相抬抬杠,再不就是互相吹捧一下,好不容易才熬到早上的4:00,到了衡陽。
正當我們在算計著到張家界的時間,才突然發現,火車一直的停在同一個地方,沒動過。四處打聽,才知道火車壞了!!也不知道是哪節車廂漏氣,正在一節一節車廂的檢測。
那時,已是10月1日的早上6:00多了。
在不能確定火車什麼時候能再啟動的情況下,我們果斷的在衡陽下了車,然後把火車票改簽了當天晚上8:20再前往張家界。
1
帶著一身的疲憊,直奔汽車站,打車趕往衡山。
在車上小睡了一會,約40分鐘左右,抵達衡山。
門票貴得夠可以的了,而且售票員的態度也特惡劣。本來找了一幫人湊在一起買團體票的,誰知20人才優惠2人,這2人還只能打9折,也太小氣吧!!
就這樣來來回回的折騰了一翻,弄得好好的心情一下子被打沉了。
彎彎和媚不上山頂(這2個家伙居然花了80塊的門票,在南岳衡山,好好的睡了一覺),我們一行6人向山頂出發。
一路上,我們只顧低頭往上趕,根本無瑕顧及山上的風景,只記得我們不斷的盤回在山路上,累!
好不容易才走到了半山亭,然後坐索道再往上。
來到高處,山頂已遙遙可望了,但還要向上走。我們已累得不想動了,只有海和瑛繼續往山頂,我們開始下撤。
4:00左右,下到山腳,會合在山下睡覺的媚和彎彎,打道回市區。
衡山,我們終是失望!
回到市區,小田的表妹及表妹夫熱情的請我們吃了一頓豐富的晚餐。飢餓如我們,狼狽如我們,我們都在笑言:餓狼來了!
倒霉的衡陽,我們居然又誤了晚上8:20去張家界的火車。
就這樣,我們滯留在了衡陽火車站。
疲憊不堪,大家的脾氣也開始有點燥了,開始埋怨起來。但,很快意識到埋怨解決不了問題,然後心平氣和的商討著解決的方案。
最後,我們再次簽改中轉長沙的票。
我們仍是急行軍,仍是在最後一刻衝上了火車。
晚上11:00多,抵長沙。夜的長沙開始微涼,有點冬天的感覺。
什麼也不管了,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覺。
2
一夜安睡,醒來時已很晚了。開始打聽到吉首的車,然而,終是太晚了,都已錯過。
為了不讓在鳳凰訂好的房間泡湯,我們決定無論如何都要今晚趕到鳳凰:長沙—常德—懷化—鳳凰。
一行8人仍是急行軍,終於趕上了下午2:00從常德到懷化的車。
於是,我們又在車上了。
我們又在戲言:我們的行程越來越有意思了,快把整個湖南給逛了一圈。
一路上,睡意全無。半山腰的一間茅屋,路旁邊一片綠草地,山間的一小塊一小塊的梯田,還有偶爾發現的彎曲的河道、河灘,都能惹來我和默默的歡呼。
盡管疲乏,但我們還是樂在其中。
輝知道了我們的境況,發來短信:知道了有計劃的好處了吧?
我說:隨心而行,在意的是路上的風景。路上太多不定的因素,更增添了旅途的樂趣。
他說:是苦中作樂吧!
我告訴他:我們可是一路歡笑一路情啊!
他又來了:在跟誰談情,我妒忌也!
哈哈,惹得我笑倒了……
車,一直的走在山路上,很是勞累,但一路上有朋友的惦念相伴,令旅途增添不少的快樂。
想起了曾有朋友給我的短信:有朋友同行是一種安全,有朋友惦念是一種幸福。此刻,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晚上的9:40左右,抵懷化。然後馬不停蹄,包車趕往鳳凰。
在黑漆的山路上顛簸了2個多小時,於凌晨終抵鳳凰!
夜的鳳凰,涼意甚濃,有點冷清。
不幸的是,盡管我們日夜兼程,但我們訂好的房間還是沒有了。
鳳凰凌晨,冷冷的街頭,我們無奈的等待著。
河邊客棧的周老板終於來了。
我們的要求並不苛求,只要一處可以安置我們的地方。
於是,周老板把我們帶到他的一間空置的單位宿舍打地鋪。
安頓好了,再次走上街頭,草草吃過飯,就回去睡了。
3
入秋最強的冷空氣隨我們一同抵鳳凰,冷冷的夜,幾乎一夜無眠。
早早起來,去沱江邊溜達溜達。
早晨的鳳凰一點也不冷清,到處是熱熱鬧鬧的。不過最惹人注目的是路邊一堆一堆的垃圾。
我們走過虹橋,拐到沱江邊。才走幾步,她們已躲在店鋪裡熱衷的挑選起來。
我還是喜歡的到處閑逛。
沱江邊很寧靜,靜靜的立在江邊,看著攝影發燒友架著鏡頭到處尋找風景,還有勤勞的鳳凰人在江邊洗衣服。
一幅寧靜而悠閑的清晨沱江圖。
沿著江邊悠悠的走著,靜靜的,慢慢的,聽著自己的腳步聲,心,很舒服。
我就這樣一個人走走停停,自在。
終於搬到河邊客棧。
客棧臨江。
爬到樓頂的小平台,迎著冷冷的風,望著河面上漂然而過的游船,聽著悅耳的山歌在江面飄揚,我感覺到了:沱江已熱鬧起來。
大家在上面也熱鬧了一翻,然後陸續離去。然後,平台上又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我坐在平台上,靜靜的發發呆。呵,鳳凰,是一個適合發呆的地方。
從平台上下來,寫了寄給朋友的明信片,然後又爬上窗台,倚坐在窗台上,看沱江就在我的腳下,對岸或坐或立著三三兩兩的寫生者。在想,他們的畫中,會不會有這樣一個在窗台呆坐的人呢?
周老板給我們准備的菜已端上了飯桌,菜香把我誘下了窗台。
哇,有栗子燜鴨,我的最愛。肚子正在打鼓,於是也不管什麼儀態了,就這樣用手拿著吃了起來,好滋味耶!
就這樣,一群餓狼又出巢了!
飽吃一頓,然後去山岡趕集。
山岡可能剛下了場雨,滿地的泥濘,人擠著人走,很是熱鬧。但都是些農副產品,我們只是游蕩了一會就撤了。
從山岡回到古城,眾人已露疲倦之意,於是,分頭行事,各自歸家。
我、小田和媚繼續到處亂逛。
我們從熙熙攘攘的大街走到靜靜的小巷,不知不覺走到了沈從文的故居。
但我們並沒停留,只是在門前留影了,以記住曾到此一游。
我們每人挑了靚靚的頭巾戴上,然後仍是在城中穿插,入鄉隨俗的感覺,融入了這古城。
蕩回客棧,會合其他隊友,再次走上街頭。
飯後,我們坐上了周老板家的船,泛舟江上。
晚上的沱江,水流潺潺。江面上的游船也不多,沱江平靜下來了。
我坐在船尾,和周老板聊著,時而幫他掌掌舵,時而幫他把進了船的水盛出去。
喝了點從山岡趕集買來的酒,有點暈暈的。
抱膝坐在船尾,眺望江邊的吊腳樓,樓上的酒吧熱騰騰的,但,船上的我們卻遠離了這份熱鬧。
黑漆漆的夜空,沒有星,沒有月,感覺自己的心在沱江上停住了。一切,都靜止了,有點夢裡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
乘著微微的醉意,我忘乎所以,讓心在沱江上恣意放飛。
江面上的幾艘游船並排起來,對著歌,我們的船也慢慢靠攏。雖然歌聲醉人,但我拒絕附和,他們的熱鬧不屬於我。我仍然是一個人靜靜的抱膝呆坐。
把頭深深的埋在膝間。時間似乎停止了。我仍躲在我的世界裡,仍然拒絕加入他們的那份熱鬧。仍有人想把我拉出來,加入他們。
旁邊游船的一游客關切地問:怎麼哭了呀?
我抬頭望著他,無奈地笑了:誰哭了?
他也笑了:盡情地開心吧!
無言感激!
此刻,鳳凰幽幽,沱江悠悠。
迷迷乎的上了船,繼續在街頭游蕩。
我和小田都喜歡去走人少走的路,於是,我們不斷的在靜靜的小巷中留連、穿插。
可是,其他的隊友好像興趣不大,只好又分頭行事了,隊長沸肺帶她們先回了。我和小田繼續漫無邊際的游蕩。
與輝雖沒能結伴同游,但一路上緊密聯系著,互通著彼此的近況,交換著情報,分享著快樂。
本來我們約好了在鳳凰碰頭的,但終是緣慳一面,在鳳凰匆匆的擦肩而過。但卻因為一塊頭巾,在古城的街頭,認識了中山清風自由人的背包族--湯,他們一行15人自駕車來到鳳凰,然後再轉往陽朔、龍勝,很是逍遙自在。
在往後的路上,一直有他們的關注,深深的感受到,路上的朋友最真。
晚上,我們正在商量著行程,房東來收租了,竟將昨晚打地鋪的房價仍按原價收。我們當然不肯了,於是和他理論,但他卻一直的將問題放在我們不能趕到鳳凰的點上,但問題的關鍵不在這上面,而是他們失信於我們。在我們歷盡艱辛趕到時,才得知我們的房間之前用現金訂好的房間竟已租給別人了。
開始,我還能頗有耐性的和他講講道理,但沒有一點進展,反倒被他說我不講道理了。我的耐性被耗得一點不剩,終於火了,不想再無休止的去爭論毫無結果的問題了,把隊長和小田拖回樓上,不爭了,不辯了。
後來,隊長還是再走下去,耐心的聊著。最後,那晚的房間就免了,但我們還是感動於周老板的熱情款待,堅持加了50元,如隊長所說:交了周老板這個朋友了。
事情,終於完滿解決。隊長的耐性和好脾氣真的讓我等汗顏!
這一段小插曲,讓我再也沒有心情去體味深夜寂靜的鳳凰,聆聽腳踏青板石的足音了。
4
早上,我們跑到客棧對面的商鋪,一起買了當地的衣服穿上,然後8人頭巾黨租單車浩浩蕩蕩出古城。
沒有目的地,我們一直沿著沱江邊往外走。
在公路邊,我們見有一座橫跨在沱江上的橋,於是把單車騎了進去。意外的,被我們發現一片快活林。
晨風微涼,空氣清新。林中清幽雅靜,沱江江水清澈見底。臨江的空地上,幾間吊腳的小木屋,在綠意盎然的林中靜靜的立著。樹間蕩著幾個秋千,還有個蹺蹺板停在林中的空地上。不遠處,一群小孩子圍著木柴堆起的爐灶燒著飯。林中炊煙冉冉,一幅寧靜而有生氣的美圖!
我們這幫長不大的大孩子,像回到了兒時的樂園,爭先恐後的攀上了秋千,開心的蕩著。我和小田又坐上了蹺蹺板,忘情的玩著。後來,媚和彎彎也加入了我們,隊長卻惡作劇的一屁股坐在媚和小田那頭,把我和彎彎蹺得老高,彎彎終是坐不穩,從板上摔了下來,幸好我死死的抱住前面的扶手,才免卻了被摔的厄運。
呵,可憐的彎彎!“罪大惡極”的隊長!
一邊,海在林中悠然的耍起了太極拳。
走到遠處,一頭牛正在悠閑的吃著草。隊長又上映了一幕:“地主”追牛,牛兒亡命狂奔。
我們的笑聲響遍了整個快活林!
依依不舍的從林中出來,繼續向前,來到一個小小的瀑布前。
我們把單車從馬路上扛到江邊。
我、媚、海和瑛,遠離了人群,沿江向上,走到小瀑布前面。
在小瀑布前的一片草地上,海臨時的充當師父,教我耍起太極拳。呵呵,這個師父一點也不稱職,忘記的比會的還多,我和媚只好將他罷了,自顧自的搬弄著逗逗的表情,還謀殺了不少的菲菻呢!
置身在大自然中,那一份的悠然,那一份的自在,讓人忘卻一切。
“其實夢很淺,萬物皆自然;其實淚也甜,當你如心願。”那一刻,我真的感受到了。
萬物皆自然,我們真的融入了這青山綠水,留連忘返。
快到中午,上岸,趕回古城。
隨便找點東西填填肚子,包車出發黃絲橋,南方古長城。
走過才覺得沒多大意思,人文的景觀哪都差不多,還是折回古城吧。
回到客棧稍作休息,又分頭行事。
隊長、默默他們去沈從文的故居,我和媚去尋找沈從文先生的墓地。
沿著江邊的小巷慢慢的游走,很是逍遙。出來那麼多天,最悠閑的一刻。只是一路上的黃包車急促地穿插,破壞了小巷的寧靜。
有時候,人多了是熱鬧,人少了是自在。
我和媚走走停停,靜靜的享受著古城黃昏的這份安然與自在。加上我們都穿著早上買來的民族服裝,走在古城的街頭,有點仿如隔世之感,像是生活在另一個時空。現實,離我們竟是如此的遙遠。
不用刻意的找尋,黃包車已為我們引路。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墓地—沱江邊的聽濤山。
墓,立在山中幽幽的樹蔭中,找不到那種墓碑的大氣,淡淡的,卻令人感到自然,眼前一亮的感覺。
見慣了別的陵墓的整齊、莊嚴,立在沈從文先生的墓前,卻有一種親切感,簡單的一塊天然七彩石,簡單的幾個字: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認識“人”。
誰都渴望被理解!淡淡的幾個字,卻是眾人深深的祈求。可是,能有一個懂自己的人真的真的不容易!
我們原路往回走,穿過虹橋,走到對岸。
在鳳凰2天了,我仍然分不清東西南北,仍然是見路就走,仍是走走停停。或是拍拍照,或是在江邊的石凳上坐坐,望著對面的吊腳樓發發呆。此時此刻,什麼也不想,只要好好的發發呆就行了。
仍是喜歡在錯綜的阡陌中漫無邊際的漫游,古城的故事與由來都與我無關,我只用心去感受我見到的一切,靜靜的,讓小巷響著我輕輕的足音。
有時候,沒有束縛,就有了舒服!
踏著暮色,我們蕩回客棧。
在鳳凰的最後一晚了。飯後,仍是沿著沱江邊游蕩。仍是一路的喧嘩,一路的笑聲。
夜的沱江很寧靜,靜靜的走在江邊,我不想加入他們的那一份熱鬧,一個人靜靜的走著,小田跟上來,拉著我的手,靜靜的陪著我走。
盡管我們才認識幾天,但,我知道,小田還算真的懂我的。
小田說:好好珍愛自己!
我點頭:我在努力!
呆坐在江邊,不想動了。
我就這樣賴在那裡不走了,就這樣呆坐著,靜靜的等時間慢慢的流走。
為了最後一晚的鳳凰,再次聚在流浪者酒吧。我們喝著紅酒,玩著游戲,氣氛熱鬧非常,笑聲又響遍了整個酒吧,又惹來不少羨慕的目光,還把旁桌的一對金童玉女吸引過來,一起玩起了瘋狂的殺人游戲。
玲,也在中午到達鳳凰。新年在去上海的火車上認識的她,如今竟又相遇在鳳凰,實在難得。相見的那一刻,虹橋上,我們開心的擁抱在一起,熱烈的,深深的。
沒有刻意的相約鳳凰,我們卻在鳳凰相見了。
一直鬧到12點多,結帳,回客棧,睡覺。
5
為了再次感受清晨的鳳凰,我們起了個大早。
清晨的鳳凰,冷冷的,飄著毛毛細雨,深深的小巷濕漉漉的,黑亮黑亮。
我們沿著古城牆走過跳跳岩,沱江江水輕緩低吟。站在江邊,看沱江江面輕煙細雨,黛瓦飛檐的吊腳樓,跳跳岩邊的游船,或是單獨而泊,或是成排而聚,在晨霧中若隱若現,似幻似真,恬靜,飄逸,讓人為之心動。
薄霧輕輕的籠著的清晨,如一幅淡淡的水墨畫。我們真正的走進了鳳凰。
8:30,我們坐上了往張家界的車。鳳凰,慢慢的留在背後,留在記憶。
4個多小時的車程,一路上,我們還是會為窗外的風景驚呼。
1:00左右,到達張家界市。
我們才從車站走出來,已被一群人包圍著,要帶我們入風景區,趕也趕不走。我們逃亡似的躲進了餐館。
從輝那裡得知現在進山不是時候,霧大,根本什麼也看不到。但我們沒有太多的時候停留,只能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無論如何也要進山走走。
最後,我們決定跟一導游進山。
來到森林公園門口時,已是下午的4:00多。我們只能走走金溪鞭。
金溪鞭的水很少,霧也大,加上天色已晚,看不到特美的景色。我們仍是急行軍的走,加上背包沉重,累得無暇顧及風景了。其實,這一段如果有時間慢慢的走走,也是蠻不錯的。
隊長終於看不過我總是停停靠靠的,跟我掉換了背包,呵,把隊長累得夠可以的。
我們費了2個多小時,走走歇歇,走馬觀花的走完了金溪鞭。我們都累得不能動了,尤其是隊長,真有點過意不去。
從金溪鞭出來,天已黑下來,四周黑漆漆的。
趕上了山中的環保車,坐下來,聽著歌,根本不想動了。小田還有精力要給我按摩,弄得我一直在笑。
快下車了,響起了任賢齊的“心太軟”。小田拉著我的手,對著我唱: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知道你根本沒那麼堅強…心太軟,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杠……
然後,對我說:對自己好點,知道嗎?
此刻,我的眼有點濕濕的,感動!知我如小田,真想抱著她哭了!
下車了,我站起來准備著。默默也站了起來,雙手搭在我的肩上,對著我:你總是心太軟…知道你根本沒那麼堅強…心太軟,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杠……
我怔了一下,眼又熱了,淚水差點滑落,趕緊把頭一低,笑嚷著:你們怎麼啦,下車了!
匆匆的衝下車。
下了環保車,再坐面包車下到武陵源。導游帶我們去找地方住,但地方太僻靜了,我們拒絕入住。
我們再次來到武陵源較中心的地段。導游一刻不離的跟著我們,我們決定分頭行事。
隊長帶著媚和默默先找餐館坐下,我和小田偷偷離隊,兩人背著重得的背包,走過黑黑的長街,費了頗長的時間,終於找到地方落腳了,雖然貴了點,但,也值得。
回到餐館會合隊長,導游的面色不怎麼好看。
飯後,回酒店休整。
歇了一會,我和媚還是走往街頭,嘴饞的我們要去嘗嘗街頭的燒烤。隊長放心不下我們,雖然很累,還是跟了出來,又把隊長累壞了!
吃罷這裡的燒烤,極想念鳳凰的燒串串,比這裡美味多了。
吃著燒烤,想起了前段時間,毛毛蟲發給我的短信:在呼和浩特的街頭,吃著燒烤,喝著啤酒,懷念中甸街頭的我們!
呵,我何嘗不是啊,好懷念雲南的那一段日子!熱鬧,開心!
今晚,熱鬧只屬於我們三個人。但終是太累的緣故,隊長也有點疲憊不堪了。我們過了把嘴隱,也草草收場。
6
昨晚那黑導因為我們沒讓他撈到油水,在凌晨發來了短信,說明天有事,不能帶我們游玩了。雖然氣,但也拿他沒辦法。
一早起來,我們去了十裡畫廊。
這時的十裡畫廊,有山沒水,少了一份靈氣,但悠悠的走在裡面,還是挺逍遙自在的。
走出十裡畫廊,還是坐山內的環保車,來到了天子山。
因為趕時間,我們坐索道上去。
一直往上,雲霧緲緲,我們如臨仙景,有點欲欲若飛的感覺。
謀殺了一堆菲菻後,急急的從天子山上趕到張家界市區。
1:00,我們又坐上了往吉首的車。
這時太陽居然跑出來了,曬得我有點暈暈的。
顛簸的路上,車內蕩著悲悲的老歌。
我望著窗外的天發呆,在想:如果沒有雲,天空會不會寂寞;如果沒有天空,雲又該在哪漂泊?
正在發呆,車停了,望著走上車的人,熟悉的感覺,我怔住了。
回過神來,才發現看錯人了。心,又開始飄游了。
抵吉首,會合從鳳凰趕到的彎彎。
6點多,我們上了火車,仍是硬座。
大家都是滿臉的疲憊,我們的隊長也累得病了!
我和媚也有點感冒的跡像,吃過藥,昏昏的。
我累極了,但怎麼也睡不著。小田見我這個難受樣,忍不住把我的背包放在她的腿上,讓我直接趴在包上睡。可我還是覺得難受,她又把她的羽絨服脫下,折起來放在包上,讓我舒服的枕著。
好感動!好感激她的這份關愛與疼惜!
7
早上的5:00,我們到達長沙。
走在出站的過道上,我的腦是空白的,竟不知道我們身在何處,還懵懵的問媚:我們在哪了?
隊長還是一如既往,拖著疲憊的病體,又在張羅著開房休息。
隊長累成這個樣子,仍是沒有一句的怨言,仍是盡心盡力的照顧著我們這幫人。我們都心疼了。
一覺醒來,好運也跟著來了,我們居然換到了6張臥鋪票!但要分兩批走,隊長、默默和彎彎坐8:20的車先行回去,我、小田和媚則是10點的票。
今天也不想再趕景點了,只想在長沙隨便逛逛。然後到火宮殿吃我們的“滾蛋”飯。
飯後,把隊長、默默、彎彎送進了火車站。
即將分手時,因為感激隊長一路辛勞,我們說:隊長,來個擁抱吧!
正當隊長倒回來跟我們擁抱道別時,彎彎卻在背後一把把隊長扯了回去!
嗚……與隊長擁抱不成了!
可惡的彎彎!
送走他們,我們再與小田的朋友會面,還騙了杯咖啡喝,謝謝小輝!
趕上火車,安穩一覺,抵廣州,與小田擁抱道別。
湘西之行終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