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寶10/4,黃絲橋,苗寨風情,都羅寨
6、
早上懶懶地睡到自然醒,到無名店吃過別樣味道的排骨米粉之後,我們拍了很多鳳凰的照片。非常遺憾的是,此行我們一直沒有見到鳳凰的太陽,這讓我們的重型裝備未能很好地發揮作用,所拍攝的照片少了一份跳動的色彩。
今天的行程是去貴州銅仁方向的幾個景點。
出城沒多久,就能看到著名的南方偽長城。開發的旅游景點,居然有很多游客,一看就是旅行社組團的鴨子。要不是游客聚到了馬路上,我連剎車都懶得踩。塗成棕色的城牆偽得離了譜,我真同情那些花了大錢來鳳凰旅游的游客,在這裡耽誤大好的時光不如自己在家修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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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說得很好的黃絲橋古城,卻是亂糟糟一片。門口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小吃攤擋,一股油炸鯽魚的誘人的香味撲鼻而來。悟空等人早早地出來之後,就在攤擋邊吃上了,我絕對相信那些炸魚的油不怎麼衛生,但也抗不住誘惑,不僅吃了一條魚,還吃了很多其他油炸鬼,倒也蠻好吃的。
黃絲橋是一段保存比較完好的古城牆,比起南方長城來,古老的感覺自然多了點。大塊磚型青石整齊地堆建起的城牆,呈現出年代久遠的黑色;鋪設在地上的條形石塊,很多地方已經塌陷了,周圍長滿雜草,惟城樓毅然聳立,展現著修繕的痕跡。然而,管理不好的古跡同樣有讓人眉頭不展之處,古城牆上搭建著很多賣工藝品的棚子,肆意敗壞著歷史留下的古城的印記。為了拍一張完整的城樓照片,我們硬是把川流不息的游客都擋住,才算如了願。
8、
我們打算去苗寨吃飯。於是開車進入了離黃絲橋不遠的勾良寨,一場苗寨風情歌舞會讓我們連飯都忘吃了。
汽車開進一條坑窪的泥土路,幾個著苗族服裝的男人把我們攔住,還是有小安導游的情況下,每人才交了20元買路錢,放我們進村。
寨子裡是典型的湘西土磚屋,黃白的土牆上殘留著文革時代的語錄;也有由石板堆建成坡道,圍住青磚房子的,彰現主人的財富與顯赫。我沿石級上去,卻見屋內空空如也,正想問個究竟,那邊熱鬧的歌舞聲起,招引我們快速走去。
這是一個四周都是山的苗寨,寨子很大。苗寨風情歌會就在寨子中央一棟不大的屋子前的土坪裡舉行。屋子周圍的籬笆上插滿了彩旗,4個苗家姑娘正站在小屋的唯一通道,通道口上放著許多竹筒和一只小桶。可愛的苗家姑娘先為我們唱了一段苗歌,熱情地歡迎我們的到來。
她們臉上溢滿笑容,非常的感染人。
之後的事就難為我們了:苗家姑娘說,進到苗寨必須請我們唱一段歌,喝一杯酒,而且規矩是單挑。
悟空開聲就唱了一首什麼鳥歌,我不記得了,脖子一仰喝盡了一竹筒甜酒,苗家姑娘左手托著右手,右手放在嘴邊,整齊地打著長長的吆喝---悟空過關了。
我們5個傻傻地站在這邊,面面相覷。悟空那鳥人卻站在苗姑中間,一臉壞笑地看著我們幾個,明顯的想看我們出醜的樣範。這時的情景被我的相機記錄下來,成為精彩的鏡頭。
老子那些精彩的卡了歌曲,此時不知跑哪去了,一時真的卡了我的喉嚨。老婆同志倒是乖巧,隨便檢了首瀏陽河就唱過去了,YAH、小HOO和LANE也唱了首什麼玩意過去了,好像記得我是合了誰的歌一頓亂唱混過去的。這過程讓我們的心情變得極其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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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棟由石塊和三合土之類的材料建成的房屋,石塊牆上,掛滿了玉米棒和紅辣椒串;石塊牆中間開了張門,幾個小女孩坐在門檻上,看著越來越多的游客,她們也成為了游客鏡頭裡的風景;土坪邊放著各種農具,後來知道,有的是供表演的道具;土坪周圍擺滿了供游客坐的椅子,籬笆邊上站滿了苗族的老鄉,有點制作的痕跡。然而,黑色的瓦屋,黃色的土牆,與田野裡收割後的禾篼杆一起,展示著苗家山寨的純粹。
苗家姑娘的服飾極其寬大,與苗家男人的服裝一樣,以蘭色和黑色為主調,褲子則更是喇叭口的,衣服長長地蓋過屁股,使苗族人的身子顯得更加矮小,保守之意明顯。我猜目的是為了遮掩女子的身材,以防心懷不軌的人會起淫心吧。
苗族姑娘的裝飾主要是在頭和上衣的前面做文章,首先是盤頭,一律的黑色,之後在上面插滿珠鏈花朵;衣服上則是各種繡花的針線活兒。據說現在除了老年人,很少看見年輕人再穿著苗服了。他們漢化了。
歌舞節目制作得蠻有水平,極具苗族特色。年輕人用歌舞展現豐收的喜悅,演繹勞作時的細節,也表演收工之後男女調情的娛樂。
一個眉清目秀的苗女,揮舞著鼓錐,活撥異常地跳著鼓舞,然後讓我們學著擊鼓;一個苗族男孩教我們踩高腳,東倒西歪的,嘻嘻哈哈不斷。歌舞中不時拉游客參與其中去一同歡樂,我看到那天在沱江裡夜游時大聲高歌的一群人也來到這裡,氣氛更加熱鬧。。。
我喜歡苗族姑娘的熱情和笑臉,喜歡她們臉上透出的那種純樸和真實。
10、
看完苗寨風情歌會已經是下午3點多了。我們想去苗家吃飯。
一個老鄉過來熱情地為我們引路,把我們帶到一家老屋。老屋裡只有幾個老人在家,很客氣,請我們參觀屋子。土屋用土磚建起3層,圍成一個院子,很有規模。走過窄窄的木樓梯,站在三樓上可以看到山寨農家的菜園、田地和院子,院牆上爬著南瓜藤,黑色的瓦片上擺了兩個盆栽,與一盤紅辣椒一起,點綴著單調的黃泥黑瓦。
我們擔心幾個老人一時做不出飯菜,就走了出來,在寨口見一家人家正在做飯。原來有游客在這裡吃,並且還自己動手幫著炒菜。
主人是一個40歲左右的很精神的男人。聽說我們要吃雞,吃魚,吃肉,吃青菜,便馬上叫他老婆去辦。讓他的小女兒帶悟空、LANE和老婆同志去菜地裡現摘。炒菜是我的拿手活,我要了肉和辣椒就自己動手做開了。YAH負責拍照,大廚派頭十足。
一會兒,青菜摘回來了,抬頭瞧見很精神的男人的女兒走過來。我心裡一跳,那小女孩兒長得非常漂亮。14歲的孩子,已經很高了,水靈靈的眼睛,跟人說話透著嬌羞;偶爾的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細密平直的眉毛,線條明晰的嘴型,深刻的雙眼皮以及高傲的小鼻子,無一不現出美女的天質,尤其是她的那只欲翹還抑的小下巴,十分惹人喜愛。我們都紛紛跑來跟她合影。
小女孩穿著一件白色印花毛衣,山寨的太陽和風雨,已經在她稚嫩的臉上泛起淺淺的黑紅粗糙來,卻依然遮掩不住她的美麗。
她爸爸說她已經沒讀書了,在家。開玩笑說要我們帶她去深圳。
這樣的女孩,她生長在這貧瘠的山寨,留在山寨就是農家婦女,飛出去就是鳳凰。
她應該讀書。我對她爸爸說。
11、
從美麗的少女家吃得不亦樂乎出來,我們回鳳凰的途中去了都羅寨。車子在崎嶇的山寨中穿行半個多小時就到了都羅寨村口。又要收費20元每人。
天已黃昏,聽說都羅寨是一個類似廣東乳源大峽谷樣的一個大坑,一下子沒了興趣,我們就打道回鳳凰了。路上的風景卻非常好,大概不適合這個季節來。
夏天的時候,在都羅寨的山村裡徒步穿行,一定會是另一種的感受,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