柬埔寨-越南的喧鬧之旅(3)

作者: 微笑的四葉草

導讀我成了‘老大’(不是黑社會的)1月21日 金邊-暹粒 今天要離開金邊,坐快船去暹粒。一大早,就來到樓下,坐Capitol的車到碼頭。一進船艙坐下,就覺得冷得受不了,冷氣太厲害了!雖然看過資料說船上風大,最好准備一件外套,可昨天收拾東西的時候竟然忘了,現在行李在船尾,隨身的包裡又沒有衣服,只有在這裡挨凍了。 機場上遇到的朋友,包括昨天一起午餐和晚餐的 ...

我成了‘老大’(不是黑社會的)1月21日 金邊-暹粒

今天要離開金邊,坐快船去暹粒。一大早,就來到樓下,坐Capitol的車到碼頭。一進船艙坐下,就覺得冷得受不了,冷氣太厲害了!雖然看過資料說船上風大,最好准備一件外套,可昨天收拾東西的時候竟然忘了,現在行李在船尾,隨身的包裡又沒有衣服,只有在這裡挨凍了。

機場上遇到的朋友,包括昨天一起午餐和晚餐的首富一行3人,還有來自溫州的情侶及另兩個男孩,恰好都在這條船上。猴妹昨天買了不少T-恤,正好帶在身邊,我們分了她的T-恤來穿在身上,雖然是短袖,但多穿一層總比沒有好,可以蜷縮在座位上。

船慢慢開動,很多喜歡日光浴的外國游客,開始走出船艙,爬上船頂去曬太陽。我們的朋友也開始有人上去了。覺得裡面實在冷得厲害,我也想出去看看。一走出船艙,外面的溫度確實是溫暖一些,可是風好大,站在船艙口,有站不穩的感覺。在艙口站了一會兒,覺得還是回船艙吧,可是一回來又覺得冷得受不了,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貼士:這可是個教訓,一定要記住帶件外套上船,不管是在船艙內抵抗冷氣還是在船外擋風,都很有用。

繼續在船艙裡忍受了一會兒,想想也許艙頂上會暖和一些,於是我和玲玲再次走出船艙。船頂其實就是我們船艙的屋頂,一個凸起的圓弧形,邊上是不足20釐米高的攔杆。船在快速行駛,人在上面很容易被拋下河的。盡管如此,船頂上還是坐滿了人。確切地說,是躺滿了人。

首富和兩個溫州男孩已經在上面坐著了,見到我們,伸出把我們拉了上去。在這裡雖然風大,但是比船艙裡暖和多了,還可以看風景。

快船是沿著洞裡薩河行駛的,岸邊可以見到一些吊腳樓,大概是民居吧。快船壓過水面,激起的白色浪花,在陽光下隱隱出現幾道彩虹。水面一會兒變窄,一會兒又變寬,時而經過一些水上人家,時而又經過一片蘆葦蕩,時而又見到前面飛起一群潔白的水鳥。。。

早上七點開船,十二點就到了暹粒。一下船,就看見碼頭上紛亂的Guest House來接客人或者招攬生意的招牌,如果事先沒有心儀的住處,這情形足以讓你不知所措。我們見到了一個寫著我們名字的招牌,是Capitol安排的,他們在暹粒有間分店,叫Popular Guest House。跟著來接船的人,走過一個腥臭的漁村,坐上一輛破舊的面包車,來到Popular Guest House。價格比Capitol略貴,經過一番講價,雙人間有空調的12美元,無空調5美元。由於房間不夠,我和玲玲、蝦毛三個人住一間空調房,溫州的四個朋友也都住這裡,而首富他們則在隔壁的Guest House開了兩間房,空調間13美元,阿輝去跟首富住了一間。

Popular二樓大廳是一個環境優雅的餐廳。大家安頓好後,就在這裡午餐。我們高興地有說有笑,分享著旅程的樂趣。中國人嬉鬧的習慣就是改不了,而且高興了自然就會大聲一些。餐廳裡本來還有一些外國人在用餐的,大概嫌我們太吵了,不一會兒就都很快地用完餐離開了。我心裡有點不安,可是,出來玩就是要尋找快樂的,像這些西方人這樣沉悶,還有什麼樂趣可言?也許我們該安靜一點,至少在這裡要安靜一點?

有朋友提議,我們11個人,可以一起包一輛面包車,這樣費用可以比大家各自包‘的士’要節省一些。我便開始和Popular的職員談租車的事。他們正好有一輛12座的面包車,包車價格為每天30美元。而今天如果看日落,由於只包不到半天,費用為10美元。因為這些“對外事務”主要是我來負責了,我就成為了大家的“老大”,當然,不是黑社會的!

談好租車的事,老大通知大家,今天下午先自由活動,可以逛逛暹粒的市場,4點半出發,先去買吳哥的門票,然後去巴肯山看日落。

大概是旅游業帶來的好處吧,暹粒比金邊顯得干淨、整潔,也沒有那麼破舊、髒亂。暹粒的舊市場則和金邊的中央市場一樣,低矮、雜亂。各小攤檔雜亂地擺賣著各種日用品、五金雜貨、衣褲鞋帽以及書籍工藝品等等。只是這裡的絲巾、T-恤、LP等,都比金邊略高1-0.5美元。

從Old Market出來往Popular走,可以見到Royal Hotel 附近有很多家中國餐館,包括廣耀記,德旺海南雞飯,木房子等等。經過門口掛滿紅燈籠,充滿中國節日氣氛的木房子,漂亮的山東籍老板娘一口純正流利的中文出來熱情招呼,我們於是選定了木房子作為今晚吃團年飯的地方。

資料:吳哥古跡群距暹粒市5公裡,分布在45平方公裡的莽莽叢林中,約建於公元800年,完成於公元1200年間,主要包括吳哥城(大吳哥)和吳哥窟(小吳哥)等各式建築物約600多座,其中重要遺跡有62處。吳哥是高棉人(柬埔寨人口最多的民族)的精神中心和宗教中心,在9-15世紀是高棉王國的首都,當時吳哥王朝統治著遠遠超出今天柬埔寨領土範圍的大片土地。歷代高棉國王大興土木,建造了大量的廟宇、宮殿等等華麗壯觀的建築。後來,隨著吳哥王朝的衰亡,後世國王遷都金邊,吳哥文明古國逐漸被隱埋在原始叢林中,沉睡了幾百年,直到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被一個法國探險家發現,驚為世界奇跡。

吳哥的門票分為三種:游覽一天的$20,三天的$40,七天的$60。買門票時你要提供證件照一張,相片會被塑封在門票上,如果你沒有照片,可以現場免費快照。不過,現場拍的相片效果都不怎麼好,如果你想留一張門票作紀念,還是自帶一張自己比較滿意的證件照好了。如果你認為現場照相更有紀念意義,注意千萬別當著工作人員的面說,你“本來有照片,不過還是想照一張”之類的話,這裡的工作人員都略懂中文, 這些話會給你帶來一點小小的麻煩。

當你買完後三天的門票,這天下午4點以後是可以免費進入的。而此時你正好可以去小吳哥(Angkor Wat) 或者巴肯山(Phnom Bakeng)看日落。

我們今天要去看日落的巴肯山殿(Phnom Bakheng),建造在離吳哥窟不遠的一座小山丘上,是高棉王朝移都吳哥建造的第一個寺廟,被稱為“第一次吳哥”。 山頂上的巴肯廟雖然早已破敗,但是由於這兒是看日出日落的寶地之一,每天下午5:30後會擠滿了游客和小販,熱鬧得像個公園。

玲玲穿的是在金邊買來的筒裙,頭上扎著一條當地特色的頭巾,很有特色。首富一見,戲稱她為“拉登的女兒”,玲玲說:“應該是‘拉登的孫女’吧?”不過這條筒裙倒真是令玲玲成了一景,一個上海來的小伙子還偷拍了她一張相片。

山上人多,大家各自走散了,自己轉了幾圈,猛然發現找不到其他同伴,心裡有點著急,不是都走了吧?四下轉轉,終於在人群中找到玲玲了,實在是興奮。這時天已經很黑,我的相機已經不能再用了,只有看玲玲拍照的份兒。不知不覺間,人們已經紛紛下山了,剛才還很是熱鬧擁擠的山上開始顯得冷清而荒涼。

“今天是大除夕,我們應該吃一頓!”在回去的車上,來自溫州的情侶中,那個男孩好像很愛吃。不過,這是個不用提議的提議,我們徑直來到木房子,在庭院中間擺開桌子,坐下,點菜,互相介紹。。。

首富、小龍女、猴妹我們都已經認識了,主要是要和溫州的4個新朋友互相介紹。輪到溫州的一個男孩了,他說:“我叫XX。。”

“你是哪國人?”提問都是七嘴八舌的。

“中國人啊!”他回答。

“可是你的樣子很像日本人哎。”又是七嘴八舌。

“就是就是,我在機場一看到你,也以為你是韓國人或者日本人,怎麼你開口,說的是中文!”

“不對不對,他說的話又快又不清楚,我還以為是說日語呢!”

“你不但像日本人,而且是很色的那種日本人!”這是蝦毛說的。

“哈哈。。。”大家剛認識,還沒有習慣蝦毛的說話方式之前,都被逗得狂笑。

“為什麼她會有這樣的感覺呢?你到底對她做過什麼?”我故作不解地問。

“是呀是呀,這個問題值得研究。”

“還沒說完呢,最重要的一點是:婚否?”

“是呀,蝦毛很想知道你婚否。”

“這是個人隱私,就不用回答了吧?”小日本有點害羞了。

“可是蝦毛想知道啊!不說就沒有機會啦!”

“快說快說!”

“沒結婚。”小日本很無柰地說。

“放心了吧,蝦毛?”

“他在撤慌!你們沒留意到他剛才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眨眼睛嗎?”蝦毛說。

“那叫放電,不是說慌!”首富說。

“我怎麼沒看見啊?你是不是光對著蝦毛眨眼睛了?”猴妹來湊趣。

。。。

“好了,下一個。”現在輪到另一個溫州的男孩。

“我叫風子”他說,“是開戶外用品店的。”

聽說他還愛好騎自行車,他騎車的路線北至東北的漠河西到西藏拉薩南到廣州、海南,歷害!而且不可思議。

不過蝦毛還是有問題:“你的樣子怎麼不像啊?你那麼白那麼胖,我覺得騎車的人應該是又黑又瘦,‘鋼條型’的。”

“最重要的是:婚否?”

風子有點含糊,好像不想回答。

“他呀,家裡有個‘母老虎’!”是哪個溫州的朋友說的?

。。。

輪到那對情侶,女的是一個秀氣文雅的女孩,姓董,是個音樂老師。

男的說:“我叫XX,職業是農民。”

“哦,那麼說,是個地主啦。”

“經營農場嗎?那就是總經理啦?”

“不對,是CEO!”

“不過,CEO也要服從‘董事長’的指揮。”

“哈哈哈。。。”

——‘地主’就成了他的稱號,‘董事長’當然就是那個秀氣的音樂老師啦。

。。。

我們的喧鬧和歡笑感染了旁邊的一桌中國旅游者,他們也是來自中國不同城市,有杭州有上海還有一些別的城市,和我們一樣,也是旅途中湊到一塊兒的。我們的新朋友過來向我們敬酒,我們也過去向他們敬酒,我們也向旁邊獨坐的一個外國老頭敬酒,還有兩個來自以色列的外國朋友過來向我們敬酒。。。此時此地,不分地域不分國籍不分膚色,歡笑就是共同的語言。。。

“老大,明天的行程怎麼安排啊?”

“明天去看小吳哥的日出吧!”

“不好不好,明天是年初一,一定要睡到自然醒。年初一要是辛苦了,一年都會很辛苦的。” 這是地主的高見。

“我回去先和Popular溝通一下用車的時間安排,然後再通知大家吧。”

在另一個國度的中國餐廳歡度了一個特別的中國新年,回到Guest House,我去找工作人員談明天用車的時間安排。Guest House裡的工作人員,大多數都對我們很友好很熱情,除了一個‘黑面神’。回到Guest House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只有這個黑面神在值班。他說現在已經太晚了,無法通知司機明天早上五點半出車去看日出,只能8點左右正常出車。他還說:“請告訴你的朋友們,叫他們不要太大聲,人家歐洲人都說你們中國人太吵了!”他說的話也許是符合情理的,讓我生氣的是他說話的態度。不管是安排用車時間時的語氣,還是警告我們安靜時的表情,都流露出對我們中國人的一種極端的蔑視!當時的氣憤,讓我想馬上換一家Guest House,可是第二天去看了幾家別的旅館,都客滿了,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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