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日假期

作者: Sara莎拉

導讀今天要到國家圖書館,沒想到還是碰壁了。解放日連續休息兩天,國立機構全部關門。烈日下我在幾個高等學院裡穿梭,驗算著這裡高掛的國王王後肖像的總數。這天我老想起越南的胡志明像和天安門城牆上的毛澤東像。這一帶的路和綠化特別好,也許是政府部門的集中地。我進入市政廳範圍,守衛和我打招呼,問我很多我已經回答過N遍的問題。我說,你不害怕你的頭發現你 ...

今天要到國家圖書館,沒想到還是碰壁了。解放日連續休息兩天,國立機構全部關門。烈日下我在幾個高等學院裡穿梭,驗算著這裡高掛的國王王後肖像的總數。這天我老想起越南的胡志明像和天安門城牆上的毛澤東像。這一帶的路和綠化特別好,也許是政府部門的集中地。我進入市政廳範圍,守衛和我打招呼,問我很多我已經回答過N遍的問題。我說,你不害怕你的頭發現你開小差?他說,今天其實也沒什麼人上班。他樣子很樸實,太陽曬的直冒汗,不時抬著帽檐,始終笑臉迎人。我問他Wat

Phnom怎麼走,他拿過地圖指了個方向,其實很近,筆直的走10分鐘就到。我一直回頭看他,他偶爾看到我,還是略帶矜持地抬抬帽檐。

Wat

Phnom成功逃票,回到小公園裡看書。買了一個現榨的甘蔗桔子味刨冰,坐在長凳上歇息。穿制服的警衛走過來,遲疑了一下說:

“Ms can I see your ticket?”

“I just finished. And I can’t find the entrance for

a ticket.”

“But you still need one.”

“Yes, one dollar. Here you are.”

“It’s ok. You’ve been out.”

“I am sorry.”

“Are you a reporter?”

“How about journalist?”

“Good. Can I see your camera?”

對面的英國小年輕看著我笑,我忍著,認真地給警衛重播剛才的片斷。他看得真專注,我腰酸臂痛地堅持著直至刨冰完全水化。

英國人後來問我,“You are a journalist?”

我大笑,“Got Ya!”

我要買一套紀念郵票,順便帶著他找郵局。他對郵局裡突然爬進一只猴子大驚失色,但對另一個英國人郵寄N包紀念品表示嚴重理解。

就在拐彎處,幾個鐵柵欄裡的小孩向我奔來。他們赤身裸體,急言急語地在我面前說個不停。天啊,就在拐彎前,這裡有金邊最好的轎車,他們在最好的建築前延續了幾百米,這又是哪裡?!

鐵柵欄裡頭,一個默不做聲的女孩走出來,伸手向我要錢,大約15,6歲的年齡。

“Why should I give you money?”

“Because I need some money.”

“Can you work?”

“I don’t have a job.”

“Go and find one.”

“Please… …”

“I can’t give you money.”

“Why?”

“I don’t have money.”

“No, you have.”

“No, I don’t.”

她不好意思再說下去,轉身離去。我和幾個小孩呆了很久,他們毫無顧忌,該吃就吃,還發脾氣,爭吵,尤其是小的,嗷嗷著連話還都沒講好。另兩個女孩聞聲而至,瓜分著食品袋裡的香蕉和威化。這時走來兩個女人,也伸手要錢。杵拐杖的一個勁央求著。我是嘴硬心軟的人,把僅余的食物分掉之後匆匆離去。

我以為已經離開,又在下一個拐角看到一個嚎苦的嬰孩。她坐在地上席子中央,母親躺在旁邊視若無睹;父親屈身躺在四輪垃圾車裡,被哭聲吵醒後,翻身下來,把嬰孩擱在兩人中間,繼續席地而睡。圍繞他們的是亂七八糟的垃圾,紙皮箱,塑料盒,廢棄的帆布袋,烈日下靠大樹的一點陰涼,在這裡躲藏。

這些孩子們都會長大,他們會不會像尼泊爾童工那樣,日後只能在大人的思維模式下謀生?我不知道,但願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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