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輪滾滾紅塵中(一)雨中訪國清

作者: lhqrsb

導讀我匆匆追尋,卻不知道尋找的是什麼。我苦苦思索,卻不知道問題是什麼。 星期五下午,匆匆地我又啟程了,來不及回家帶上雨衣,其實對一個決心出行的人來說,風雨又算得了什麼。只是我沒有按計劃去建德,我去的是天台。 記憶中天台只是小時候國清寺給我的香煙繚繞的印像。 想像中天台是清幽而絢麗的。 天台與許多得名人連在一起,有範增,智愷,寒山,孟浩然… ...

我匆匆追尋,卻不知道尋找的是什麼。我苦苦思索,卻不知道問題是什麼。

星期五下午,匆匆地我又啟程了,來不及回家帶上雨衣,其實對一個決心出行的人來說,風雨又算得了什麼。只是我沒有按計劃去建德,我去的是天台。

記憶中天台只是小時候國清寺給我的香煙繚繞的印像。

想像中天台是清幽而絢麗的。

天台與許多得名人連在一起,有範增,智愷,寒山,孟浩然……

李白說:“我欲因之夢吳越,一夜飛度鏡湖月。”

李白的夢游是從剡溪開始的,由這裡入天台的被稱為唐詩之路。

我沿著始豐溪蜿蜒而上,風光倒也秀美,只是天不作美,下起了陣雨。

還好我的衣服略能防雨。

隨著衣服濕了又干,我來到了天台城。

也許是為了尋找兒時的記憶,我來到了國清寺。

未到山門,一座蒼老的隋塔在綿綿的細雨中默默注視你,他甚至老得連塔剎也沒有了,但我來到他的下面,似乎能感覺到他溫情的目光,冰涼的身體泛起了一絲暖意。

隋塔下,有七座白塔。

塔原名浮屠,為釋迦埋骨之物。

我感到肅穆和莊嚴。

帶著這種情緒走過豐干橋,來到雙澗回瀾,便是“一行到此水西流”處。

連日大雨,可明顯看到東澗之水急而濁,西澗則緩而清。當年一行大師來此正值山洪暴發,東澗之水急湧而出不及流走,很快水位超過了西澗,於是就有了這千古佳話,且有石碑為證。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遠遠看著裹在煙雨中的國清寺,我不禁驚嘆作為天台宗祖庭的千年古剎如此樸素,他的山門開在照壁的東側。

“法不自生,亦不從它生。”智者大師留下的作品,從起手的第一筆就讓人覺得無盡的玄機和妙義。

這也許就是東西方的差異,東方的建築總要進去才能感到它的宏大,西方更願意直接的把它的氣勢展現你面前。

孔子說“內聖而外網。”國人重視追求含蓄的美和力量。

步入寺門,左側是放生池。

香樟古柏掩映下的大雄寶殿更顯得莊嚴肅穆。

國清寺問個遭洗,文革後期中日邦交正常化後,日本佛教界提出朝拜祖庭,在周總理的顧問下從故宮博物院運來一批文物進行修繕,包括大雄寶殿內的五米多高的釋迦銅像。

今天大雄寶殿前拉著橫幅紀念最澄求法1200周年。

這也許是今天的中國才有的現像,我不知道印度是否會紀念玄奘大師取經多少周年。

我更願意看到紀念智者大師頓悟妙法蓮花經開創天台宗多少周年,不知是否有機會。

大雄寶殿右側,種著有名的隋梅,據說采收時能有幾十斤。

當年郭沫若到此賦詩一首

塔古鐘聲寂,山高月上遲。

隋梅私自笑,尋夢復何痴。

那麼,我,來此,尋找什麼?我是個痴人?

大雄寶殿左上,共三位韓國高僧---他是這麼寫的。我想為什麼叫韓國高僧呢,應該叫高麗或朝鮮吧。殿前是幾棵奇怪的樹,師傅告訴我他叫果子樹,秋來采下種子,制成豆腐,是素齋的菜。

你們金秋來時可一定記得在國清寺吃頓素齋哦。

當我問起文革中毀失的文物時,師傅說了句禪意的話

昨日之日昨日死,今日之日今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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