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江南連綿的春雨中,才會惦念起西藏高原灼熱溫暖的太陽、透徹的藍天和白且多姿的雲。只有在瀏覽別人西藏游記的時候,才能喚起心中瑣碎的感覺和部分的記憶。但感覺和記憶總比其他游記所述的來的烯淡,或許只有那些富有朝氣和能煥發激情的人才能感受西藏的魅力,以至於對西藏的高原反應都能寫得如此的驚心動魄。或許,是我選擇的時間不適合體會高原的魅力;或則就是沒有挖掘和跟隨狂熱的西藏迷一起旅游;再則就是我沒去珠峰和阿裡等令人蕩氣回腸的勝地,故也沒能領略到想像中西藏的神秘和精髓。 我曾努力地去體會和想像高原反應所產生的一切可能產生的症狀,可是在穿越昆侖山口到唐古拉山口,平均海拔在4500米的可可西裡的時候,我依然無任何高原反應,以至我試著用抽煙的“副作用”來加大高原缺氧的力度,可惜依然如故。缺氧,只有在爬坡或則登長距離台階的時候,才領略到缺氧所產生的“氣喘如牛”的感覺,但察覺生活在高原的士兵、喇嘛、藏民都和我的症狀一樣時。才明白到,原來過去曾去過西藏的人都很“牛”,他們用極富煽動性的文字渲染自己的游歷,突出自身的價值和征服欲,“創造”出一段曲折的經歷,以便更夠本地喧囂自己的閱歷。或許,是我不夠激情,或則是不在激情的狀態下去西藏旅游,要麼就是我沒經歷“險境”,但“平和”也是一種旅游方式。
“白天看廟,晚上睡覺”,在西藏的十幾天除了路途上,基本都是這樣的規律。布達拉沒有以往看資料那樣宏偉,但至今仍是拉薩最高的建築。布達拉所陳列的任何物品,包括歷任達賴的寢宮都是藏民膜拜的地方。我雖不再像以往那樣驚訝藏民狂熱的宗教信仰,但跟隨他們朝拜,在瀏覽文物的同時,觀察藏民和喇嘛們的確也是一種感受。雖然歷任達賴的寢宮和傳教地陳列的佛像和物品基本相同,也基本都是大寺套小廟。藏民們的腳步雖然有點遲緩,表情有點呆滯,但這些都不影響他們耐心地沿途叩拜、念誦佛經、添加酥油,捐物捐錢。在扎什倫布寺、白居寺、哲蚌寺等寺廟基本都是如此。藏傳佛教的淵源,達賴、班禪以及諸多活佛在藏民心目中的地位和影響,就像大昭寺外圍的八角街,只要進入就會像進入磁場一樣,不自覺地就會沿著順時針方向行走,其中既有三步一叩首遠道而來的朝拜者;也有獨自念誦佛經手搖轉經筒老者;也有成雙結隊衣著鮮艷、搭背牽手、輕松活躍的青年人,這些對外人的感覺或許是他們的習慣,但必定已成為他們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同樣也就不會對在大昭寺門口忙於叩首十萬次的藏民所體現精神感到驚訝。
只要在拉薩,每天我都會順時針地沿著大昭寺的外圈逛八角街,或則就在大昭寺廣場的藏式餐廳喝著藏式奶茶、曬著太陽、遠眺大昭寺。我至今不知道自己心理,為何我在離開西藏的前一天才去了大昭寺。我並不信仰宗教,但我在第一天就在八角街買了串石珠戴在手腕上,那也是我從西藏回來唯一一件紀念物,至今墊在枕頭下面,或許內心在祈求“高枕無憂”吧!
除了呆在拉薩,也就去了日喀則、江孜和山南。除了鄉村、沿途高原特有景像、寺廟等具有藏族特色旅游點外,對這些城鎮的影響的確不是很好,這些都要歸功於內地對點援助和內地大量遷移和經商,使之成為內地某一城鎮的翻版。
由於在拉薩幾個定點旅游飯店的公告欄上沒有找到一起租車去納木錯的游伴,只能帶著遺憾放棄了向往已久的計劃。倆人租了輛豐田吉普去了離拉薩相對較近的三大聖湖之一的羊湖。當汽車翻越到海拔5030米的甘巴拉山口,俯瞰羊湖,才真正體會到“大美無言”的意境和不虛此行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