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徽州到杭州—歙縣匆匆

作者: FENGKUANGZHU

導讀如詩如畫的新安江—富春江像錦帶將古韻留芳之徽州,人間天堂之杭州一線相牽。2003年10月3日在去歙縣的2239次火車上,兩個南昌到南京游玩的中學生在責罵南京就像一個大工地般雜亂不堪,難怪外地人,原本挺有韻味的古都,被毫無目的的市政規劃搞的大樹一天比一天少,水一天比一天髒,拆遷搞的人心惶惶,路修了再翻,翻了再修,一段路一年要修好幾遍,簡直是在“洗錢 ...

如詩如畫的新安江—富春江像錦帶將古韻留芳之徽州,人間天堂之杭州一線相牽。2003年10月3日在去歙縣的2239次火車上,兩個南昌到南京游玩的中學生在責罵南京就像一個大工地般雜亂不堪,難怪外地人,原本挺有韻味的古都,被毫無目的的市政規劃搞的大樹一天比一天少,水一天比一天髒,拆遷搞的人心惶惶,路修了再翻,翻了再修,一段路一年要修好幾遍,簡直是在“洗錢”。

13:17上車,20:00到達歙縣,練江大橋頭有不少私人旅館,自從徽州變成旅游熱點後,村子裡家家都建了小樓開旅社。隨便找了一家住下,馬上放下包袱到橋頭大排檔填飽肚皮,由於明天一早就要到深渡趕船,在歙縣只有晚上有限的時間,刁著一塊毛豆腐出發,去稍稍領略這徽州古城。

走上練江大橋,寬闊的江面,橋離水較高,江水在下面深深的流淌,黑黝黝的,風大,瑟瑟的吹在身上頗有涼意,莫名的湧起思鄉之情,多年前家鄉的風也是這樣吹過,浸入骨髓的鄉情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時時被勾起,一縷清風、幾滴春雨、落葉還是彩虹,都和故鄉的相似而又不同……工作後,每到假日總是在到處流竄,難得回家一次,……

不一會便走到徐國石坊,明代萬歷十二年(1584年)為三朝重臣徐國所建,雕刻精美細致,圖案錯落有致,正書“上台元老”,反為“先學後臣”,四百多年過去,人早已離去,其功績聲望業早已隨風流逝,唯牌坊矗立依舊,昏黃的燈光下愈發靜穆,愈發威嚴,南樵樓離其不遠,又稱24根柱,雖始建年代為更加久遠的隋朝,由於與周圍建築相聯有種層次不清的感覺,路邊幾家徽硯商鋪還亮著燈,透著淡淡的墨香,貨買行家,我也就過而不入了。

行至太平橋,寡婦橋的故事讓人不得不對其再三打量,寡婦能舍身造橋是一種勇氣更是一種無言的反抗,數百年來,造福徽州人其意義更勝於朝廷標榜的學士牌坊。這個深夜裡,徽州大地上有多少貞節牌坊仍在黑暗中述說其悲楚往事?江水在橋下無言的流淌,撞在橋墩上閃著淡淡的白花,徽州,你太過於沉重。好在明日我將順江而下,一路走向繁華,匆匆返回旅社,洗漱入睡,是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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