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塞日記.西域路迢迢.療傷

作者: 憐花凋謝

導讀8/02--療傷*布爾津9:00 汽車 阿勒泰11:00 昨晚胸口惡悶,夢魘不斷,半夜裡終於起床嘔吐。 早晨刷牙時在水池邊上又吐,這次竟在劫難逃了。導游在旁看個正著,勸我不如在布爾津休息幾天,等病好了才走。我對她說還是打算去阿勒泰,坐車花不了多長時間,而且如果病得嚴重的話在大一些的城市也許能得到更好的治療。 揮手告別了那些才認識又要分別的朋友,他們不知道 ...

8/02--療傷*布爾津9:00 汽車 阿勒泰11:00

昨晚胸口惡悶,夢魘不斷,半夜裡終於起床嘔吐。

早晨刷牙時在水池邊上又吐,這次竟在劫難逃了。導游在旁看個正著,勸我不如在布爾津休息幾天,等病好了才走。我對她說還是打算去阿勒泰,坐車花不了多長時間,而且如果病得嚴重的話在大一些的城市也許能得到更好的治療。

揮手告別了那些才認識又要分別的朋友,他們不知道我生病了,否則賴“媽咪”又要幫我做推拿了。

從布爾津到阿勒泰110公裡左右,車僅開了兩個小時。胸口陣陣難受,我蜷在座位上縮成一團,一直是半睡半醒著。俄爾清醒,窗外所見到的竟不是大段的戈壁荒野,在那綿延的阿爾泰山腳下,河流眾多,森林、草原、麥田交替出現,一派肥沃的景像。

一路經過像阿拉哈克、切木爾齊克等都是源於哈薩克語的地名,同車中也有幾個穿著哈薩克民族服裝的旅客。此時,我滿心期盼著阿勒泰能給予我全新的感受。

阿勒泰也是個小地方,背倚著阿爾泰山的這個長方形的城市,僅一條不過5、6公裡長的大街就已經貫穿了整個市區。主要的交通工具是私人駕駛的“公共”面的,花一塊錢坐上它就可以去市裡的各個角落,不過除了你之外,它還可以再拉同路的其他人。街上行人寥寥,多是漢人,地段最好的商鋪也顯得不景氣。

在阿勒泰,住宿也不太好找。我下車後所遇到的第一座旅館因為嫌它在五樓又沒電梯就沒住,然後沿著主要大街走了半個小時也沒碰到合適的,最後不得不讓出租車司機帶我去旅游賓館住下。

當天再也沒有走出賓館,吃了片安乃近,下午睡了一個長覺。人仍很衰弱,食欲不振又怕吃多了還要嘔吐,只晚上餓急才吃了幾片糕點。洗了個臉,發現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

一直躺在床上太寂寞了,我下樓買了張磁卡。先給齋主打了個電話,我說我現在生病,大約兩三天以後會到達烏魯木齊,到時候不見不散。

然後是海麗,我讓她猜我是誰,她想了想竟猜對了,卻又很驚訝於我打電話給她。我把我的情況告訴了她,她倒為我鼓勁說像我這樣長途跋涉的人,這點小病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我說吃了幾粒藥片後確實好些了,看來也不用去醫院打點滴。我們很意外地聊了很久,直至我磁卡裡的20塊錢全部用光,最後我說烏魯木齊見,才依依不舍地掛斷電話。

那段事件之後,我們原已約定不再聯系,是我先破壞了這個約定。我發覺她對我仍維系著好感,我也始終惦記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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