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夏天特別的熱,報載法國竟熱死了一千多人。為此法國總統還受到輿論的詰難。武漢是我國四大“火爐”之一,沒有聽說有人熱死的報道,卻看到報上的文章分析“為什麼武漢人不怕熱”。其論點、論據都說的是什麼?因懶得去看它,不得而知。但我是熱得受不了,得設法找個地點避避暑。廬山歷來是避暑勝地,清末即有外國的傳教士在山上建房避暑。老蔣也曾為美齡在山上購置過別墅,並賜名為“美廬”。毛澤東喜歡夏天的時候在山上開會,幾次中央委員會的重要會議都是在這山上開的,至今還留在有“會址紀念館”。這裡離武漢也不遠,避暑何不就選此山?
今年持續二十多天38℃以上的高溫,逼著我啟動了上山的行程。
毛澤東詩詞中有一首堪為名句,“一江飛峙大江邊,躍起蔥蘢四百旋”,讀起來感覺廬山可真夠高的!你想,盤山路圍著山轉四面圈,別的不說,一根四百圈的彈簧該是多長呀,按比例直立起來,那山該有多高呀!其實到過廬山的都知道,廬山海拔就只一千七、八百米,那山路並非是圍繞著山體而上的,所謂“四百旋”,指的是四百個彎(實際是398個彎)。但不管怎麼說,卻道出了廬山山路多彎的現實。
車到九江後與山上的朋友聯系,說只用45分鐘就能到達山上的牯嶺鎮,於是駕車直奔山中而去。我是頭一次駕車上這麼高的山。時值中午,上山下山的車輛都很少,路修的不錯,清一色的柏油路面,道路標線也非常醒目。偶一直靠右行駛,特別是在胳膊肘彎道,都是貼著右道邊慢慢拐過去。廬山彎道確實太多,有時長不過百米的一段路,競有三、五個彎,遇到這種路況,在確認沒有對向來車的情況下,我也越過中間線行駛,為是能夠“裁彎取直”,如果死摳不“越線行駛”,四百個彎轉下來,那可就真暈了。
回想此前的一次廬山行,是乘九江當地的一台小面上的山。當時還是沙石路,也就是在一彎道上,小面為避讓修路運石頭的翻鬥車,不期(應當說是司機有意采取的措施)撞到彎道邊上的一塊山石上,如果不是這樣,我也就不會有機會在這裡發帖灌水了。正因為廬山彎多彎急,有關部門嚴格限制上山車的車型,超過30座以上的車是不讓上山的。還好,我們安全地上了山,一看時間,竟花了一個多小時。
這是廬山人滿為患的季節,賓館、酒店、招待所都住滿了人,由於朋友的預訂(不得已而為之),我們一家三口住進了人武招待所。朋友稱,這也是廬山數十年來最熱的一個夏天,氣溫也達到了28~29℃,很長時間沒下過雨,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但對於從火爐城剛上山的我們來說,這裡簡直是個人間天堂,涼!爽!還有,當天夜裡竟下了雨,回程中,在黃石遇到暴雨,回到武漢也涼快了起來。這是後話,在此不表。
牯嶺鎮或許是我國中部海拔最高的獨立行政區,市政建設頗具規模,道路修得都非常好。雖談不上寬闊,也多有坡度,但車行其上是舒暢平順的,去各景點都有這樣的路,可放心駕駛。唯一不足的是有些交通標志不明顯或設置不合理或不健全,值得一說。一次,驅車欲到含鄱口游覽,看到有路標指示前方右轉彎至含鄱口。到一路口時,我即右轉上山,走了好一段路,發現路面情況似乎有變,越來越不平整,越來越陡峭,越來越窄彎,也沒了分隔標致線,心裡直犯嘀咕。但我始終是靠右邊行駛,怕的是對面有車來。在要經過一胳膊肘左拐彎處時,突然一依維柯型的中巴車占著道直衝了過來,我一個急剎車,那車衝了一段路後,在我車頭打了一個急轉彎,於左前側的地方停了下來,——我一陣冷汗,不覺怒而相向,“怎麼開的車?”那車司機自知理虧,先期開車走人。偶於是在約30-40度的陡坡上玩起了“坡起”,溜了好幾次坡,最後終於上了上去。到了一建築群所在地的大門,見有兩個人在那閑聊,當我車靠近時,那人衝著我們用類似廣東普通話的口音喊叫:“錯了!錯了!”……“什麼錯了?你知道我要到哪裡去?”可是,當再往前的一個十字路口,偶真不知該往何處走了,不得不回頭問這倆人,終於知道我們確實是走錯路了,只好原路回去。
事後分析,這段山路上車是很少的,這依維柯以為只有他一輛車,可以放開跑,因而差點發生碰撞。回想當年從大別山的主峰天堂寨下來,就是因為我所乘坐的切諾基占道行駛,與對向過來的一輛據稱是到附近村子辦案的桑塔那警車(車上坐的是黃岡市公安局局長)發生碰撞,吃了大虧。所以任何時候在山路上行車,切記不要占道行駛(特別是胳膊肘拐彎處),不然就會有事發生。
從廬山下山的路上,我一般是如上山時的一樣,掛二檔或三檔,很少踩剎車,速度要比上山時快一些,到了九江市區一看表,用了45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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