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想去越南看一個朋友,我們是不會去越南旅游的,因為去過的人都說不怎麼好。我們一行三人,去廣西先玩了德天瀑布,考慮到去次越南不遠也不貴,四天游750元/人(芒街-下龍-河內-海防),於是報了南寧的青年旅行社。第一天
7:00從南寧出發,3個小時的高速公路到了東興。路上中方導游教了幾句諸如“過來洗澡、泡妞忍不住”之類的越南話(純粹嘩眾取寵:-)。在東興吃飯時導游給我們去辦臨時通行證, 需要拍照,每人30元,我們盡管自己帶了照片,但他說不能用,因為什麼條形碼的問題,其實還是騙錢。拍照也是很隨意的樣子,人坐著,後方導游給你掛一塊白布,又一人拿著數碼照相機。後來一看照片,簡直慘不忍睹:-O,好在這也不是什麼護照。
導游說,從5月1日開始,手機可以帶去越南了,基本不會查。原來有限制是因為在近邊境15km的越南領土上我們中國的手機仍有信號,而且不收國際漫游費,可見中國電信之NB,後來把手機帶過去,果真如此。說到電信,越南估計要落後中國10-15年,固定電話普及率不高,街上到處還是公用電話,手機出了幾個導游,很少見街頭的越南人用的。後來打電話也證明,越南的通訊資費的昂貴。
過關的時候費了不少時間,中國方面的出境還算是快,到了越南那頭的入境辦理的效率真是不敢恭維,在兩個國門之間有一座中越友誼橋,橋的正中有一條紅白相間的線,算是中越國界。
過了關,中方導游便把我們賣給了越南人,而且我們9人的團按不同的路線分成了兩組,分別坐車和坐船去下龍,事先在路上的時候,導游就介紹了兩種交通工具的利弊。導游大吹越南的公路是如何如何的不好,路面崎嶇、山勢陡峭、轉彎多,容易暈車雲雲。又說坐的船是氣墊船,能看到下龍灣的80%的景色,只是——坐船300元來回、坐車不花錢包含在團費裡。我們問導游能不能坐單程,回答不行。在他的誘惑之下,我們選擇了後者。後來發現,各種從中國來的旅行團根據坐船還是坐車,被分成兩個50人左右的大團,不同的導游,住宿的地方也不同。在不停的並團過程中,我們幾乎搞不清我們的導游是誰。@#$%~~~~不管這麼多,跟著大部隊走。
在越南邊境的小城市芒街,就在導游買船票、辦交接手續的時候,我們被安排在這裡的店裡購物,“越快的購物之行”便從這裡開始了。商店裡的服務員全說中文,有不少其實就是從中國廣西過來打工的中國人,購物都用人民幣,其實後來逛的商店都如此。如果抱著出國的心態跟團來越南,那真是大可不必。這裡的感覺幾乎就是中國的一個省。說中文的越南導游、花的是人民幣。在商店裡買的物品全標著中文,對比一下這裡和在東興同樣物品的價格,發現半斤八兩,人人都說越南東西便宜,好像沒有體會到。花2元買了一盒越南特產綠豆糕,味道還行。店裡還有用人民幣買一套越南盾的從100-10000,13元。在越南每次等待的時候,總有不少越南小販上來兜售水果、煙,用手比劃著人民幣價格。
從芒街到碼頭坐船有15分鐘的車程,坐船的50人大團擠在一輛Hyundai的大巴裡。為了等車花了不少時間,亂哄哄的,也不知道聽哪個導游安排。上了車,座位不夠,我是一路站過去了。
到了碼頭,看到的只是帶一個小馬達的小木船,導游說,因為退潮,大船停在外海,先要坐30分鐘的小船。一路上望出去的海景倒也算漂亮,天氣不錯,藍天白雲,海水也挺清澈。上了大船,大呼上當,什麼氣墊船,不過是鐵皮快艇罷了,比我在舟山坐的快艇還不如,全封閉的,一排5人。WC又小又髒,沒有洗手,看窗外的風景朦朦朧朧。再說到下龍的時候差不多是晚上,外面黑黑的只見幾個土包子突兀在海上,也不知是不是景色。
8點左右到了下龍碼頭,出船的感覺又熱又濕。晚飯就在碼頭邊一飯店吃,之前導游打過預防針,說越南菜可能沒有你們想像那樣好,果然所謂八菜一湯大部分是蔬菜,只有一條紅燒魚,還有那紅燒肉是肥肉總占上風。午飯是11點在東興吃的,盡管也不咋的,但比這個好多了。因為餓了,四碗下肚漸飽。這裡飯後送的水果倒是火龍果,這玩意兒在中國吃過,淡而無味,不過這裡的應該不錯。飯後,導游拉我們去了一個叫玉鳳飯店的地方住宿。號稱2星級,我看就是個招待所。不過房間外有個小陽台,像法國式的那種,空調夠足。
晚上出去遛達,下龍好像不大,沒幾條街。因為第二天要去看河內的越南朋友,所以要打電話,問了旅店的前台,懷疑是不是聽錯了,從下龍打到河內要10元/分鐘。這不是在搶錢麼。好在這裡路邊有公用電話亭,和上海80年代弄堂口的那種差不多,一個越南老大媽在那裡坐鎮5-6台電話機。用英語、法語、中文輪番發問,大媽一個勁地笑,拿出紙,畫了一個連小學生都能看懂的圖,大媽擺擺手,只好作罷。順路走到一酒店,看上去挺高檔,問了一下前台小姐,他還能說英文,說打到河內3000越盾/分鐘,能用人民幣結算。於是打了起來,5分鐘後一問價格,10元人民幣,不服,拿出計算器一番計算後,明明是是8.3元。問她為什麼說10元,她說以為我們沒有零錢,我拿出8元紙幣給她,她勉強一笑。不過要注意,越南很多地方不收人民幣硬幣。後來又走了一段,見路旁有一Post Office,裡面有打電話,打到河內才1500越盾/分鐘。頓時後悔。繼續向前,來到一個集市,有不少買工藝品的攤子,有老外在那裡淘貨,在他們眼裡一切都是便宜的,想想一美金能換15000多盾。後來又走到了下龍海岸的沙灘,因為天黑,沒什麼景色。還有在下龍,我們進了在越南後看到的第一家也是最後一家超市,看了一圈,物價和國內不相上下,大多是老外在買。後來在河內和海防,一直想逛超市,看看越南人真正生活水平和導游“推薦”的產品的真正價格,可惜一家也沒有遇到,只有路邊的雜貨店,整一個80年代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