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的一個禮拜,我開始去跑步,四百米的東操跑道,最多的時候一晚上跑五圈。鑒於打兩天魚一定要曬三天網的慣性,我最後也沒有跑夠一萬米。不過在臨走的前兩天,我還是跑得一走路就岔氣,偷偷地對著自己搖頭,我笑不舒服,哭也不舒服。走之前的一個禮拜,我開始在水木上發帖子,希望有同路人。最多的時候,曾經有三個人准備跟我一起上路,分期分批的他們都撤退了,最後撤退的一個男生在最後一天裡打了無數個電話,早晨的時候說不跟我一起我,中午說讓我等他,晚上又說還是有困難,弄得我很是悒郁。不過因 為跟他們的聯系,最終確定了我比較合理的路線。
臨走的某些天,我開始上網搜集一些資料,只記住了西藏的一些簡單景點,比如納木措湖。有關路線的一些帖子,我放在了草稿箱裡,實在是沒有耐心看下去。以至於路上走的時候,一行四人只有小徐知道下一站是哪裡,我一邊貪婪的看風景,一邊背地名,因此在我的游記中,更多的是心情記錄,沒有同車人好心的充當導游,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走在哪座山中,哪條水旁。而且,我從來沒有想過,應該買一張地圖。一直覺得同行的香港兄妹,是無知者無畏,分開的時候,看到他們掏出來的繁體字地圖,我才明白,和川藏線上任何人相比,我是真的具有大無畏精神。
走的前一天下午,我論文開題。給每個老師泡了苦丁茶,看著她們不動聲色的苦不堪言,從來不能准備充分的我,稍稍的減少了一點壓力,成都的火車票攥在手裡三天了,我必須得通過。
是以為開始。在此之前,我數不清楚西藏兩個字在我的生命中蟄伏了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