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7日,我的西藏之遠在然烏

作者: mazhiyanma

導讀八宿燈火輝煌的夜晚,掩蓋了她只有一條街的事實。早餐後,已經是12點半了,昨天的車載了Ever兄妹去波密,小徐不知去向,從八宿通往然烏的路上,風平浪靜,車跡杳然我和鐘海南只好暫時徒步走。從八宿縣城出來,就進入了“火焰山”地界,一路上都是褚紅色的一毛不拔的荒山,鐘說路邊吃草的小牛長得很像牛魔王,我也斷定這裡和那廝肯定有些干系,一路碧綠的青稞在 ...

八宿燈火輝煌的夜晚,掩蓋了她只有一條街的事實。早餐後,已經是12點半了,昨天的車載了Ever兄妹去波密,小徐不知去向,從八宿通往然烏的路上,風平浪靜,車跡杳然我和鐘海南只好暫時徒步走。從八宿縣城出來,就進入了“火焰山”地界,一路上都是褚紅色的一毛不拔的荒山,鐘說路邊吃草的小牛長得很像牛魔王,我也斷定這裡和那廝肯定有些干系,一路碧綠的青稞在這裡被烤成了枯黃色,高高地堆在藏民的房頂上。

我汗濕衣衫的走在路中央,隨時准備著衝所有我方向開來的車(包括警車)溫柔又甜蜜的笑,言笑的同時,堅定地要求搭車。在各色車等絕塵而去後,一輛武警總隊駐然烏某部的交通警車終於被打動了。當時,我們走了大概10公裡的路,由於我一直撐著傘,被鐘懷疑為最不倫不類的川藏線上的徒步者。

坐在副駕位置上的重慶人是這部分駐軍的第二把手,很有一種北方人的率直和利落。本來他們的車只走我們路的一半,聊天中,他居然決定送我們到當天的目的地。中間暫停在他的臨時辦公室,我萬分客氣地喝了他很多水後,又吃了他的半個梨和一只香蕉,虎視眈眈地注視了產在高原的小西瓜良久後,沒有得到邀請。改弦更張,開始關注他壓在桌子上的手寫的座右銘:我不能決定生命的長度,但我可以改變它的寬度。拿了他的一張照片放在一起,我大張旗鼓的准備拍照,可是我的相機總是在關鍵時刻沒電。

很久沒有見到這種樸實的感情了,也很久沒有見過這麼樸實的成年人的內心了。

從他駐地到然烏的路,干淨、漂亮,地勢起伏間賞心悅目地擴展開去,火焰山也換做了墨綠色的高原草甸,忽然有一種車行在美國西部電影中的感覺,我當他是這部影片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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