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行東極二

作者: laral

導讀起風了,聯歡沒搞成,又有點飄起雨絲,作飯的作飯,噌飯的噌飯,眼看著小凌一組已經酒足飯飽喝湯了,我們還在那煮米飯,看來菜就只能上鎮裡買了。小郭、我、策策貓、VIC一起上鎮,菜場裡早沒了海鮮,只有從沈家門運來的高價菜蔬,買了點,扔到館子裡讓人家燒一燒,肉末茄子、炒蛋,買了幾瓶啤酒回到營地,此前VIC和策策貓已經回來燒雞翅,而小郭內人則煮好米飯 ...

起風了,聯歡沒搞成,又有點飄起雨絲,作飯的作飯,噌飯的噌飯,眼看著小凌一組已經酒足飯飽喝湯了,我們還在那煮米飯,看來菜就只能上鎮裡買了。小郭、我、策策貓、VIC一起上鎮,菜場裡早沒了海鮮,只有從沈家門運來的高價菜蔬,買了點,扔到館子裡讓人家燒一燒,肉末茄子、炒蛋,買了幾瓶啤酒回到營地,此前VIC和策策貓已經回來燒雞翅,而小郭內人則煮好米飯。五人躲在帳篷裡一通猛吃,等爬出來發現月黑風高。皮蛋在那烤東西,柴是濕的,點不著,只得拿上刀去重砍,誰知也是濕的,只好麻煩小凌,運用他強大的肺活量,勉強點著火,烤了點東西,喝著酒,感覺到也不錯。幾位白天給咱煮過面條的炊事兵跑來看我們燒烤,借著酒勁我問“要不去你們那坐坐”,還沒等他們回答,眾MM已經雀躍起來,既成事實,兵們又喜歡咱這群MM,於是殺向營房,抽煙、聊天、談軍隊,正濃時來位下崗哨兵,背著AK47,好久沒摸了,拿著洘藍的槍感覺特棒,壓下槍托、頂上彈閘、板下保險、一拉槍栓,卡嚓一聲嚇得幾個MM大叫,呵呵!幾位戰士又忙著表演裝拆槍,擺弄一會,時間不早,就此告辭。睡在帳篷裡感覺不好,因為風急,帳篷布刮得趴趴想,睡在裡頭老夢著連人帶帳篷吹到公海去了,怪怪的。冬季野營帳篷還是很重要的。我用的是普通帳篷,拉杆什麼的都不行,就防水性好一點,睡袋是源天的,不厚,但曾和我一起幫我在無人區撐過幾宿,帳篷小,一邊一睡人,一邊放裝備,沒空間了,虧得還沒老婆,要不還不知道怎麼睡呢。

看得出我們的慰問品對於戰士來說很重要,炮兵連長滿臉的笑容,戰士們竊竊私語“一人一把口琴一支笛”,我們的東西的確雪中送碳。告別他們,回到碼頭,又是難民狀,一會謠言船不去東福山,一會又說去,打了幾個圈總算在邊防警察那兒得到“可能去”的證實。仗著昨天相識的老熟人面孔,說好了警官們怎麼去我們就跟著怎麼去,答應了。上了船,幾個隊員和船裡當地人起了口角,一個說日出哪不能看,非去那看。一個說關你屁事,我們後面還有30多人沒上來呢,嚇得那人沒後半句了。船也壞了,船長急我們也急,鎮政府的人更急,因為船上有群人,是舟山地區的文藝和影視工作者,上島拍日出搞聯歡的,如果上不去可得罪不起,我們52人沾了光,不但有大船送到東福山,而且晚上又搞了聯歡。

今天風浪特大,船甲板上就我和陳老大還有黃步東,小船來了,我趕緊下去叫醒大家“跳梆了!准備!”又回到甲板,幾台攝像機對准那驚恐的一幕。跳梆的確很險,最早來源古代海戰,現代則是走私和反走私的專利,兩船大小頓位速度不一,加上風浪,一不小心就會被夾在那兒,活活夾死,那位邊防警察則邊指揮邊告訴我要領,看他站那紋絲不動的身材,都是海上反緝私練就的。一個、又一個。。。我上的是第二船,上岸後走了大半天山路,剛上公路,如果能稱之為路,就聽到耳後一陣車鳴和歡叫,最後一船人據然在另一碼頭上岸坐卡車上來了,真夠氣人的。

海軍觀通站設在東福山頂,營區望去,四面是海,真正的孤島一個,和廟子湖島一樣的感覺,那就是軍隊那種特有的氣氛,只是因為晚上聯歡,松了許多。這兒有人看到海軍有大肉排吃,的確,和海軍比,陸軍在軍隊裡是生活標准最低一個兵准,海軍捎高,然後是海軍潛艇,最高的是空軍,一個空軍的費用換成黃金,疊起來和一個常人身高一樣。

條件好了,我們也不用住弱不驚風的帳篷,站長領我們看了5個訓練室,分給我們住,一翻擺弄後又多了活動室。晚上我的飯的確是百家飯,毛毛那兒的螃蟹、陳黎的火鍋、小凌小郭的牛肉土豆。聯歡自我感覺蠻熱鬧,特別是站長出“醜”那一段,滿堂皆笑。回到樓上,小凌和眾人正在會場裡主持“黨員大會”,看小凌坐南朝北那領導樣,估計有好戲,可能幾分鐘丫卻睡著了。好不容易熬到12點,鑽出屋,怎麼沒人出來點冓火,有沒有搞錯!吵著點火放焰火被站長訓了一通。後來回到寧波看了電視才知道這堆火和東極其它三島一起,共四堆,在日出一瞬間點燃,空軍直升機將拍下四堆火和初升太陽。

火點不了,眾人回窩鑽被裡睡。左邊一人和右邊一人酣聲特想,想來白天玩得太瘋狂,一打酣,惹得皮蛋睡不著,她睡桌上,桌有殘疾,三條半腿,她睡不著就翻身,一翻桌子就碰一聲,我能對酣聲不聞不問,卻受不了皮蛋折磨,老算計著她下一次啥時翻身,越想越睡不著,索性起床准備去會場看報。一開門,丫頭據然也爬了起來,手是找個安靜些地方入睡。跑到會場,她往地下一放墊子睡了,慘了我!我來看報,沒帶睡袋,出門時又關了門,想回去拿又要敲門怕陳老大發怒,看報要點燈,屋裡有燈,丫頭睡著又不敢開燈怕打擾她,只好一人緊緊衣服坐在椅子上干耗著。耗到4點,丫頭醒了,來了位海軍,套呼幾句領我們去廟裡燒香,回來已是5點,趕緊上山搶占有利地形。6點後人全來了,眾將支起吃飯家伙,拍攝日出。說實在的,日出意義的確大,特別是去年也沒見到完整日出,希望今年能一見,日出本身卻無看頭,黑黑的,全無小學課本中那“海上觀日出”之感,但陽光透過雲層瞬間,那種金光萬道的感覺還是很棒的。飛機來了,信號彈來了,焰火和鑼鼓都上了,酷游人老大夠牛,一口氣拍了3卷日出,後來才知道他兩天一共拍了20卷,那台佳能的快門我想一定用不到一年,真比新華社的專業人員還用得快。

海軍的軍禮我到是難忘,不論是升降旗時還是告別我們時,特別是一位光頭志願兵,軍禮敬得很莊重,他的家在很窮的地方,他出來當兵,很少能回家,這次遇到我們,非得想多合幾張影,能帶回去給家人看看,多可愛的軍人。可以想像,當我們告別他們,踏上回家路途時,他們卻還要日復一日面對海和風,還有孤獨,只能在朝陽中向我們向祖國方向敬個軍禮,我想他們的母親會為他們感到自豪,因為她們的兒子在祖國東邊海島上保家衛國。

LA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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