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在冬天裡永遠沒有陽光。我們一行在冬天想找尋夏天的感覺,就來到了越南,一個被小時侯戰爭記憶籠罩的,長大後被越戰電影蒙蔽的國度。
通往關口前,我們坐三輪車走在廣西口岸——東興的路上,最後一段道路幾乎是廢墟,而路旁竟然有一些小樓的確是廢墟,我竟然有了“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生怕同伴會問我“咱們還回得來嗎?”
過關手續很簡單,莫名其妙就走在了通往越南芒街,兩國交界的一座大橋上,身邊是無數祖國山南海北的游客同志,居然北京老鄉最多。我們在橋中間一條班駁的紅色油漆線旁停下腳步,那是真正的國界。大家歡天喜地紛紛劈開雙腳照相,以兩國各自的關口大樓為背景。
橋下是一條江,水流平緩得像靜止一般。
天空蓋著一層灰色的雲,看不見太陽,再看身邊的人們,有褲衩背心,也有毛衣長褲……我有點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正想問導游時,遠處忽然傳來隱隱約約的“轟隆隆”聲,我和同伴豬頭面具對視一眼,他說:“菠蘿臉,我們還回得去嗎?”我搖了搖頭,“不知道”。
對面,越南邊防警一個個小巧玲瓏,面白口紅,笑嘻嘻的組織大家排隊。
我在蓋章時,有人問我“chong la lai ?”我楞了一下,然後滿臉堆著笑“北京”。走出關口,終於感到自己踩到了越南的土地,外面,一個建築低矮破敗的小鎮出現了。導游高聲說道——
“同志們,這裡就是芒街。請大家不要亂走,據說還有地雷……”
豬頭面具走到我身邊,我們又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小聲問對方“你的臉怎麼白了?”
欲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