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濟納-甘南-川北自助行(朗木寺)

作者: zgzg_zgzg

導讀10 月9日(行程第七天)天亮了,我們一行3人包了一輛長安面包去九十公裡外甘川交界處的小鎮——郎木寺。公路在山谷裡穿行(為賞風景我們選擇了舊公路),草場上隨處可見或黑或白的頂頂帳篷,在晨曦中升起裊裊輕煙。魚鱗似的雲彩像是給藍天穿上了花衣,花影散落原野,與輕踏其上的牛羊相映成趣,一片安詳寧靜。總有裹著紅色頭巾的藏族姑娘騎在馬上一路相隨。到處 ...

10 月9日(行程第七天)天亮了,我們一行3人包了一輛長安面包去九十公裡外甘川交界處的小鎮——郎木寺。公路在山谷裡穿行(為賞風景我們選擇了舊公路),草場上隨處可見或黑或白的頂頂帳篷,在晨曦中升起裊裊輕煙。魚鱗似的雲彩像是給藍天穿上了花衣,花影散落原野,與輕踏其上的牛羊相映成趣,一片安詳寧靜。總有裹著紅色頭巾的藏族姑娘騎在馬上一路相隨。到處是一幅幅畫卷般景致。翻過一個4000多米的山口,眼前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遠看腹地處,顯現著若干小塊湖泊,像顆顆珍珠在閃耀著。

到郎木寺是中午時分,白龍江穿鎮而過,江北面是甘肅,南面是四川,其實所謂的江在鎮上很多地方只是一條小水溝,人可以橫跨其上,足踏兩省。小鎮上不多的幾條街道上泥漿翻滾,人頭攢動,好不熱鬧。我們下榻的是仁青賓館,他的三層房間裡可以看到小鎮的全景。

外面下起小雨,天氣很冷,我把所有帶的衣服都套在身上,帶上從北京特意帶來的一袋文具(聽說這裡孩子學習很艱苦,帶了許多廉價的筆打算送給這裡的孩子),按照店老板的指示,沿白龍江向上游走去,江兩岸都是凌亂的民房,我拿著數碼相機不斷搜尋著,前面出現了兩個擔著水的孩子,我們興奮起來,可算找到獻愛心的對像了,我們剛加快腳步,“嘿!”突然身後傳開很大的男聲,我們猛地回頭,不遠處一當地老漢,從懷裡掏出一個高檔相機(不是蔡斯就是萊卡),只聽得哢哢哢,衝我們亂照一通,天啊!那是什麼人啊,一路上只有我們給風景拍照,給當地人拍照,還是頭一次被當地人攝殺。我還沒回過味來,那人一超我們走過來,我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個子不高,黝黑的臉膛,絡腮胡子,戴一頂藍色藏族氈帽,藏袍和裡面的毛衣灰蒙蒙的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他衝我們熱情地打著招呼,

大聲介紹道:”我是這裡的活佛,歡迎你們,”“活佛?”我再次上下打量他,真是不像活佛,離我以前見的,想像中的都相差得太遠,簡直不敢相信,但我寧願選擇了相信。“活佛”很友善也很健談,尤其他知道我們不遠萬裡給當地的孩子帶了禮物後,更是滔滔不絕;談他如何籌款捐建小學,談國內的教育形式,談世界成功的教育思想,那淵博的知識,開闊的思路不禁使我佩服起他來,我打內心裡越來越相信他是活佛了。他熱情的帶我們參觀了不遠處他捐資的小學校,並激昂地訴說著未來的設想,綠草殷殷的足球場、上百台計算機的電化教室、外籍教師執教的英語教育,我再次對面前這個近似衣衫襤褸的老者投去敬佩的目光。

我三心二意的去白龍江源頭看看,然後就掉頭穿過密密的僧舍區,來到四川一面的朗木寺,寺院裡很安靜,廊柱色彩鮮艷,白色的牆面銀色的屋頂,到處是施工的痕跡,沒有見到喇嘛的影子(後來聽說喇嘛放假了)我們漫無目的的轉著。回到鎮上,向路人打聽天葬台的方向,路人指向甘肅一面朗木寺後山坡上的經幡,我一直對天葬懷有極強的好奇,說什麼我也要去,一行三人懷著忐忑心情朝那遠遠的經幡處走去。雨一直在下,上山的路十分安靜,路過甘肅朗木寺,可以看到幾個藏人在圍著寺院靜靜的轉經,我們順著山路向上走,那原來清晰的經幡被前面的山坡擋住,我們還是奮力的向上走啊走啊,近一個小時,那片神聖的經幡還是沒有出現,開始懷疑是不是走錯了路,我們脫離道路,攀上最近最高的山坡,看見了!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一片白色的經幡!天葬台設在山頂,臨近天葬台時會發現路上有丟棄的膠皮手套、小塊的骨頭(估計是老鷹叼起後又掉落的)天葬台周圍的草地上有一撮一撮燒焦的痕跡(像有人燒紙錢之類的東西,祭奠亡靈),我以為天葬台必是在經幡地圍繞之中,就徑直向經幡裡面尋去,其實是在離經幡不遠的一片平地上,那裡散落著許多的天葬遺留物件,包括:膠皮手套、白布、繩子、刀子、斧頭、脊椎、頭蓋骨、腸子、血跡……,和我同去的朋友目瞪口呆的站在遠遠的地方,我的頭發都豎了起來,但是我還是壯著膽子,走進了那神聖的地方。雨還是下,四周陰森森的,只能聽到絲絲秋風的聲音……

回到鎮上天已經黑了,尋到赫赫有名的LIZA飯店,女主人就叫LIZA,高高大大,豪爽熱情,回族人。店內牆上貼滿了各國游客留言,那蜚聲海內外的大蘋果派我倒覺得沒有想像的好吃,酸牛奶卻是地道,推薦再推薦。

我們回到住處,為了明天的行程,作了幾天來也是這次行程的最腐敗的決定,1200元包租了朗木寺最華麗最新式最昂貴的日本“霸道”越野車作為明天的坐騎,從郎木寺到花湖到唐克九曲黃河到松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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