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的天堂——我心中的西藏

作者: 夢醒時分

導讀西藏之行8月9日: 飛機在12點多時到達貢嘎機場。終於下了飛機。心中直喊:“西藏!我終於可以投入了你的懷抱!”。還以為會在飛機上撿上幾個伴。結果下了機還是孤單一人,怎辦?心裡有點焦急。幸運的是一出機場就能搭到去拉薩市的車。車上更是驚喜地遇上玲和兩個香港女孩子。好了,不管了,就跟著她們,後面的行程總算有著落了,心裡的石頭總算放下。去拉薩的 ...

西藏之行8月9日:

飛機在12點多時到達貢嘎機場。終於下了飛機。心中直喊:“西藏!我終於可以投入了你的懷抱!”。還以為會在飛機上撿上幾個伴。結果下了機還是孤單一人,怎辦?心裡有點焦急。幸運的是一出機場就能搭到去拉薩市的車。車上更是驚喜地遇上玲和兩個香港女孩子。好了,不管了,就跟著她們,後面的行程總算有著落了,心裡的石頭總算放下。去拉薩的路上一直沿著河邊走,高原的河水很急,處處泛起漩渦。有種水在地面上奔騰的感覺。2小時後汽車終於到了有“日光城”之稱的拉薩市。我們直奔亞賓館,來西藏之前,玲了解到亞賓館是拉薩市最出名的賓館,那裡背包族最多。結伴最容易。雖說剛到高原不宜跑得太快,但我和玲背著行理走得飛快。把香港兩個女孩子遠遠拋在後面。去到亞賓館時,只剩下一間160元的雙人房。對於我這種窮驢來說確實是不便宜了。剛好玲和我想法一致,於是我們倆選擇了入住了離亞賓館不遠的吉日旅館,(每天25元,)而兩個香港女孩子因高原反應而留在亞賓館。這個時候,幾乎所有的旅館都住滿了背包族,拉薩的北京東路大多是藏式的旅館。入住後。我們小睡了一會,傍晚時分便興致勃勃地逛了八廓街和大昭寺。雖然是傍晚卻仍然感覺到陽光照在背後的熾熱,等到天完全黑下來時,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我也終於明白拉薩為什麼叫“日光城”。

8月9日

吃完晚飯已經是晚上11點左右,於是和玲貼紙招兵買馬准備去林芝,見到貼板上有一則徒步墨脫的過期貼紙,一說徒步我就來勁,我個人非常向往冒險,刺激。和玲一說意見不謀而合。於是很快貼板上又多了一則到林芝並徒步墨脫晚住帳篷的消息。站在傍邊的一老驢馬上發現了我們的消息,直誇我們勇敢,英雄。言語間有點諷刺氣味,我和玲明白他的話外之意。一了解,原來黑脫比較荒蕪,沼澤地比較多,是螞蝗和蛇的出沒地,住帳篷比較危險。去徒步的人多數是老西藏。要有一定的經驗。聽後我和玲相視大笑。都覺得自己好幼稚。苦!我不怕,險!我也不怕,但就是對螞蝗那東西怕得要命。於是最後我們采納了老驢的見議准備去那曲參加賽馬節。

8月10日

一早和小徐(小徐是一四川成都小伙子,生意人。也住在吉日賓館,玲說是她四川大學的師弟,和玲很能聊)、玲一起到布達拉宮接小呂。碰巧亞敏她們聯系我,於是我們在布達拉宮廣場回合准備一起去“探路者”租帳篷,在“探路者”我選了價值280元的睡袋。(建議大家不要用探路者,質量太差)並幾人一起租了帳篷,(一頂帳篷每天30元租金。如果不怕行理太重的話,最好自買帳篷,而且不要在拉薩買。在廣州一般200多元就能買到雙人的)傍晚我和玲去參觀完西藏博物館後便買了我們幾人去那曲的車票(53元一張,很便宜)。晚住吉日賓館,)(吉日賓館洗澡條件比較好。有三人房和多人房。)

8月11日

早上8:30分出發去那曲,一行人有玲(玲是廣州的一位咖啡經銷商、非常精明能干,知識、和社會經驗非常豐富,能講一口流利的英語。小呂(後來才知他叫呂松野,是一位蒙古人,正在聖得堡大學學電影和攝影專業,是一位喜歡裸奔的“瘋子”)亞敏,亞苑、(來自廣州的兩個小女孩。)小徐(四川商人) 。還有小蔡和他的女同伴坐另一趟車。

路很好走,一路都是水泥路,那曲地帶只會長草,不管是山還是平原你絕對是見不到一棵樹。那曲的草原不會很寬闊,山比較多。接近念唐古拉山時出現雪山。當時好興奮,謀殺了好多膠卷。一路上能見到鐵路工程在風風火火地進行。看著忙碌的工人,我心澎湃:我應該開心,因為西藏很快可以通火車了,西部大開發工程可以順利進行。我們人類又征服了惡劣的高原氣候和地勢。但又有一鼓憂傷湧上心頭。美麗的草原被破壞了。最後的淨土開始騷動了。

1點多時我們到達那曲車站和小蔡他們回合。車站離賽馬場還有500多米左右,背著沉重的背袋加上高原的氣壓(海撥4500米),這500多米的路好像走了5000多米,一路上停了好幾次,每走一步都好像換不過氣來。進入藏民帳篷區發現路很爛,也許是這幾天多雨原因吧!參加賽馬節的人也很多。把本來就不好的路踏得稀爛。在西藏,難得見一廁所,藏民們隨地大小便。走在路上一不小心就有踩到人糞便的可能。藏民帳篷區到處衝斥著馬糞和人糞的混合氣味。天!這就是我想像中的那曲賽馬節?我們不得不改變在藏民帳篷區旁搭帳篷的計劃,環境太差了。幾人商議後我們把目標放在賽馬場對面的山坡。那裡能望見賽馬場的情況,不遠的地方也有牧民的帳篷。而且能遠離糞便的氣味。懷著失望的心,背著沉重的行理繼續趕路,到山坡要經過一片沼澤地,沼澤地坑坑窪窪,步步為營,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陷入困境。等到趟過沼澤地時人人的 子都變成泥 。

打聽到賽馬活動下午2點半舉行,所以我們先把帳篷搭好,安頓好一切才走。結果小呂高原反應得厲害留下來看帳篷。小徐也有反應,流了鼻血並頭痛。但還是支持著跟我們走,其實當時我頭也痛得要命,但想到我們千裡迢迢、撥山涉水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裡,就是為了一睹賽馬的風采。怎能不去呢?進入賽馬場,活動已開始,但很失望,因為沒有賽馬,只有歌舞表演,舞台太低,而且人們裡三層外三層把舞台圍得水泄不通,在這種情況下小徐掛在相機袋上的保溫瓶很快就被偷走了。所以我們拍攝了幾張照片後,就離開了賽馬場。

天色還早,聽說酥油茶是西藏特色茶,於是進了一家帳篷茶館。叫上一壺酥油茶(8元)品嘗起來,喝上第一口,感覺鹹鹹的並帶著一陣酥油味。說真的,不是太習慣這種味道,但因為又累又渴,只好慢慢喝,奇怪,卻越喝越有味道了。而在茶館喝茶的牧民們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們,休息間,見到坐我對面的藏族小伙子正拿著藏刀小塊小塊地割著什麼肉吃得津津有味。那樣子好像在品著什麼人間絕品。好奇心催使我想了解究竟。並產生也想試試的衝動。於是做手勢叫那小子拿那塊肉過來讓我看看。原來是煮熟的牛肉。但那牛肉的樣子我卻不敢恭維。出了茶館。我們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於是我建議找間帳篷餐館吃晚飯。晚餐簡單而豐富。我們每人叫了一大碗的沙窩牛肉,店主是青海人,很墩厚的兩兄弟。那一個晚餐令我至今都回味無窮。從那一餐起我知道牛肉的美味。更是明白了剛才吃牛肉的小伙子的津津有味。因考慮到小呂還躺在帳篷裡,玲和小徐、亞敏吃完後便幫小呂帶上一個沙窩煲先回帳篷處。

我和亞苑負責購買生火的材料。(我們的帳篷處沒燈)西藏到處是草原,荒漠,少樹。燃料只能是以牛糞為主。所以我們花了10元向帳篷餐館老板買了半袋干牛糞便和非常幸運地能買到一半袋炭。和苑兩人吃力地抬著一大袋重30多 的糞便,因高原地勢,我們艱難地走走停停。花了差不多一小時才回到帳篷處。累得一頭倒在帳篷裡。

為了趕在天黑前生好火,小蔡他們自覺地開始忙碌起來。撿石頭,找火引、生火。。。。。。終於可以開始了苒火晚會啦!於是我們紛紛拿出准備好的水果,食品等。熱熱鬧鬧地圍著火堆說說笑笑,玲還貢獻出她的防潮墊。只有小呂仍然很痛苦沒出來,帶回來的晚餐也沒胃口吃而涼在一邊。正當我們沉進興奮中,山坡那邊卻響起了雷,轉眼就變成狂風驟雨襲向我們。可憐那堆牛糞便和炭還沒來得及燃燒自己。就被熄滅了。最慘的是我和玲的帳篷。(我們是第一次搭帳篷),沒釘好防風繩。帳篷隨風搖搖欲倒,我穿的是絨服,不防風雨。只好跑進帳篷裡拼命用手和頭頂著帳篷盡量不讓風把它的刮走,玲和小蔡即冒著風雨在外面打釘子,找石頭。好在小蔡野外經驗豐富。好不容易幫助我們把帳篷扎好。玲的衝鋒衣已濕透了。沒了火,四周一遍漆黑,暴風雨拍打著帳篷,發出沙沙聲。亞敏她們早就鑽進她們的帳篷嚇得不敢發出聲音。躺在身傍的玲很快就入睡並發出呼嚕聲。只有我很沒安全感地翻來覆去睡不著,偏偏這時又覺內急。外面狂風聲加上呼嗖聲和狠狠拍打著帳篷的聲音,總像正有千軍萬馬向我撲來。又疑是土匪正包圍我們。翻身時發覺帳篷底已透水,用手一摸,天!濕濕的,睡袋也濕了部份,心裡不禁直罵該死的爛“探路者”。。。。。。。終於,不知什麼時候雨停了,尿哪個急啊!只好叫醒玲陪我解手。探出頭一看,雨後的天空布滿了一閃一閃的星星,離我們那麼近,從沒見過這麼燦爛的星星,就像怒放的煙花,向我們綻放著笑臉。。。。。。。

8月12日、

上午十一點多我們才全部起床。去到賽馬場,仍然沒有賽馬節目,只看了一會的抱大石比賽就走了。這一天小呂和小徐顯得很弱。高原反應仍然折磨著他們。根本沒力氣把行理從帳篷處搬出車站,商議後我們決定租一台越野車幫他們拉行理。我和亞敏、亞苑步行出車站,小蔡和他女同伴即一早就背著行理出來了,(因他們之前已經走過阿裡、林芝等地,體力和精神都很好。而那曲之行卻是我們西藏行的第一站,比較吃力)。

下午2點多鐘時我們終於在那曲車站集合了,因時間不早了,在那曲車站沒能聯系到去納木錯的車。何去何從?大家意見出現了分岐。我和玲想直奔納木錯。(不管天色多晚)小呂和小徐因精神不佳,想回拉薩休整。亞敏、亞苑倆即猶移不定。經過商討,最後我們兵分兩路,小徐、小呂、小蔡他們回拉薩。(我心裡不禁咕叨:男兒不敵巾幗哪!)我和玲、亞敏、亞苑四個女孩子花了200元租車到了當雄,在當雄熱心的司機幫助下我們花了350元聯系上了去納木錯的的士,(很便宜,之前的驢友包越野車要1000多元)。

去納木錯的路很爛,前半路很大塵土。我們不得不脫下上衣包住頭部。(防沙、防紫外線。)一路都坑坑窪窪,車子常把我們拋得老高。我們暗地裡都認為司機在“玩”車命。這種路除了越野車,其他車就算能走也沒多長的壽命。不出所料,車子走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路便壞在一個小陡坡上。可能是走得太急,太熱。這時亞玲附在我耳旁小聲說:“看來我們得另外找車了”我一看四周不禁有點著急。到處是荒山,野溪,一路上除了我們的車,總共才見了兩台車經過。我們上哪找車?車子停在路旁,我對汽車一 竅不通。干脆不負責任地下車拍攝去了。只有亞玲(她懂開車)和司機商量如何修車。幸運的是我們司機又是灑水,又是發動,又是倒退、糊弄了半天終於可以繼續上路。

正當我昏昏欲睡時,我們的車子在一個簡陋的購票處被攔住了,我們每人購買了一張價值40元的門票。購票員送給我們一個環保袋,原來進入納木錯風景區是要有環保精神與衛生習慣。真不愧是聖湖。/這時一班衣冠爛縷並肮髒的小孩子包圍了我們的車索要糖果。因我們的行理放在後車廂而無法把糖果分給小朋友們!結果有幾個小孩打算掀開我們的後車廂找糖吃。因沒能找到他們要的東西,有些小孩惡作極地向我們的車扔石頭。好在我們的買票手續及時辦完。並適時地把他們遠遠地拋在後面。否則我們的糧食一定會被他們洗劫一空。說到這裡,我不禁要批評之前的一些驢友,他們喜歡把一些糖果、鉛筆等送給小朋友們!出發點是好的,以為是對窮困的西部作一點資助,殊不知卻讓這些小孩養成了一種不勞而獲的壞習慣。(剛才的那批小朋友整天就守著路口攔旅游車索要東西。)

大概過了1個半鐘,車子在爬上一個陡坡時,我們終於遠遠地見到一個深藍的高原湖泊,我們興奮地猜測納木錯就眼前了,隨著車子的行駛,前方越來越開闊,接著出現一大片的草原,一群群的羊自由自在地在吃草。田鼠不時地從這個洞飛快地躍到別一個洞。天空異常的藍,幾只蒼鷹盤旋在空中,不時俯衝湖面發出幾聲叫。遠處有稀疏幾頂牧民的帳篷,我們一下子活躍了起來。所有的睡意一掃而光,車子繼續顛簸著向前開去。前方越發是一望無際,我們的目光努力地搜尋納木錯那非常有代表性的夫妻石。很快我們就失望了,車子越往前開越看不到頭。草原的路越發不像路,車子顛簸得更歷害。剛才的喜悅心情被燥動不安所代替。我們就這樣在草原上緩慢地爬行了差不多一個鐘,終於遠遠地看到我們要尋覓的夫妻石。天色已開始變得昏暗,半個小時後我們終於踏踏實實地登上了扎西島 。

扎西島給我的第一感覺是:“荒”。遠遠地看見島上搭著幾頂帳篷. 我們的車子在帳篷處停了下來.一下車,馬上能感覺到寒風陣陣,身子刺骨的痛.我們不禁下意識地緊捂衣服。旁邊那幾頂小帳篷被風吹得發出”沙,沙的聲音.四周一打量, 原來我們是站立在兩座小山丘的風口上,山坳下邊是幾間孤單的帳篷旅館.不遠處傳來了陳陳清脆的鈴聲.一堆傍大的風馬旗吸引了我們的目光。隨風飄揚的風馬旗像一把展開的大雨傘。又像南方節日裡掛滿大街的七色彩旗。氣勢滂泊。風馬旗旁是一座有著藏族宗教文化特色的白靈塔,剛才的鈴聲正是從靈塔上飄出來的。靈塔旁正燃燒著一堆松香。天!這就是在我夢裡出現過千百遍的情景,現在它真真實實地展現在我面前。我感覺到了聖湖的“聖”。小島正對著聖湖湖邊,天色越來越暗,聖湖那邊紅了半邊天,山頭上不少游客在靜候日落。我們恨不得馬上把島上風光盡收眼底。但就要沉入湖底的落日告訴我們不得不收起我們貪婪的目光。我們必須在天色完全暗下來之前搭好我們的帳篷。考慮到安全,我建議加入那幾頂帳篷區。正當我們准備搭建,有幾個導游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拒絕我們的加入,因有了那曲的爆風雨之夜的經歷,最後我們選了風馬旗傍比較避風的地方。

在我們搭帳篷處的旁邊是一條很長的“瑪尼石堆”。(藏民們每誦完一篇經文就雕刻一塊石頭積累成的石堆)因當時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亞敏她們未能發現那是“瑪尼石”居然抱了不少瑪尼石頭用來壓搭我們的帳篷。(第二天才發現,)等我們打點好一切,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勞累了一天,肚子早就肌腸了。於是去了島上最豪華、最有藏色的扎西島餐館用了晚餐。在這連手機信號、固定電話都沒有的荒島還能享受到如此有情調的晚餐真是奇跡。餐館外表是普通的帳篷。是荒島上孤單的帳篷。裡面裝飾卻獨具一致,別出心裁。桌子、凳子,天花都是地道的藏色布置。但又不失富麗堂煌。身在其中好像處在拉薩鬧市的餐吧。這裡的每一樣食品、用品都是經越野汽車經過一天的顛簸從當雄或拉薩運過來的。島上根本不能自產糧食。等到我們回到帳篷休息時,已經是深夜12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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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3日,早上很早就醒來,為了能趕上看日出,自己拋下還在夢鄉的玲,一人迫不及待地向湖邊跑去,湖邊陸續集了一些游人,太陽從湖邊的山那邊剛探出頭來,立刻變成了刺眼的光芒,白天已領教過高原上太陽的“烈、煬”。沒想到連初升的太陽也這麼“潑辣 ”,雲彩沒能適時地披上多彩衣裳,就結束了日出。看完日出我便獨自朝著最有代表性的兩塊夫妻石方向走。一路上相機的鏡頭被地面上的各色的野花吸引住了,野花只要以中黃色、紫羅蘭色居多,是高原上非常獨特的野花。雖然這裡的人因為湖的神聖,而小心奕奕地保護著環境的干淨,但仍然隨處可見到一些動物的碎骨頭。讓人感覺不到干淨。而是一種原始。

夫妻石是獨立豎立著在小山丘旁的兩塊石,樣子有點像黃山的飛來石。上面凌亂地布滿了許許多多白色的哈達。這些哈達都是本地牧民和游客留下來的,聽說對著哈達許願再把它掛在夫妻石上,會令夫妻之間更加恩愛。夫妻石前面就是聖湖,聖湖的水藍得如同一塊藍寶石,沿著湖邊慢步,不知何時湖邊多了幾頂帳篷,不遠處幾名外籍游客也正在搭建帳篷。是啊!我們怎麼沒想到呢?把“家”也搬到湖邊上來?集湖、光、雪山、草原於一體。這才是“聖景”。回頭看看,我們的帳篷是搭在風馬旗和瑪尼石堆旁,。昨晚我們搬了瑪尼石來壓帳篷呢!天!半夜還在風馬旗旁撒了一泡尿!想著總有一種觸犯了神靈的感覺。不行,還是建議玲她們盡快撒走。心裡咕咚著,這時碰見兩個藏族婦女在湖邊撿著小石頭。仔細觀察,發現她們不是撿最好看的石頭,而是一種被水衝成七孔的石頭。有什麼用呢?試著和她們溝通,她們比劃著,我總算明白,原來是用來做飾物。那些小孔是方便穿繩子。和她們脖子上的飾物比起來 色多了,等我想進一步了解是否要染色時,卻怎麼也溝通不了。告別了這兩位藏族婦女。已經是中午時分。

8月14日、15日回到拉薩市,住青年旅館,(青年旅館開業不久,環境還不錯,設施齊備,有球場,客人可免費上網、供應免費早餐。只是服務員不夠,管理不當,常常有人不交錢而住霸王床、吃霸王餐。4:30起床參加曬佛、(雪頓節曬大佛)

8月17日、8:30的車去日喀則剛堅賓館,(日喀則是西藏第二大城市,去珠峰和阿裡必經之路)傍晚終於到了車站,碰見一拖拉機司機說可以拉我們,沒想到我們這班瘋子居然不約而同的興奮起來,都想試試坐拖拉機的滋味,拖拉機一路發出刺耳的噠、噠、噠聲。老壽他們坐在後面,我和玲高高地站立在車箱前,迎面吹來陣陣涼風,仿佛間覺得自己是一代偉人鄧小平,於是我們揮動著手喊“日喀則,你好,同志們好!”從車站到剛堅賓館收了我們7元拖拉機費,(原來打的士5元就可。)

8月18日、車子好像感應到我想什麼,突然停了下來,於是我第一時間跑到青稞地裡解了急,接著和小陳仔細地研究了青稞,覺得它和小麥沒什麼兩樣,如果非要找出不同點,也許是它們的果實多少有點不同。青稞的果比小麥的明顯短、少。小陳更是奔跑在青稞地裡,不時擺出可愛的姿勢讓我幫她拍攝。玲的身邊不知何時圍了一群小朋友,玲正和她們聊得很好,並向她們請教藏語,原來玲這麼好學,難怪她知識面這麼廣泛。司機鑽進車底在忙著修車,原來是車環了,這時玲建議把准備好的糖果發給小朋友們,(因為怕遇到上次的情景,出發前我們准備了一些糖果)我坐在車上,透過窗口陸續分了一些糖果,小朋友們馬上蜂湧而至,個個向我伸出小手,可憐巴巴地看著我。小呂趁機搶拍了不少的鏡頭,當時感覺自己有點像“救世主”。一向愛拍攝的老壽卻覺得我這個行為是在施舍,有點諷刺。所以對於我們這一幕不感興趣。等到我把所有的零食都發完了,車子仍然沒能修好,一些藏民旅客跑到甜豆地裡摘甜豆吃,好奇的玲也摘了一點回來給我,一試,真的很清甜。但我心很不安,這是可憐的藏民少見的高原莊稼。所以我沒跟她們去摘。在路邊我驚喜地發現一種開得很茂盛的粉紅色的野花族。於是興奮地跑過去采了一大束。正在興頭上,司機和玲喝住了我,原來那不是野花,而是一種叫 “蕎麥 ”的糧食,天!我在責怪別人的同時,自己也犯了同樣的錯。心裡直想:“慘!剛才 “救世主”的形像一掃盡無了。一下子,我愧疚得跑上車裡,不敢下來。好在不多久,車子就能繼續趕路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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