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時代的西游記一條很好的路線

作者: Catherine129129

導讀(敦煌的柳園下車,坐小巴到敦煌市內) 現在我毫不懷疑自己所在的地方,身後“隆隆”遠去的火車證實了我的感受,它載了62顆蠢蠢欲動的心花了52個小時來到這裡的。我抬頭,凝望這片漆黑--夜深了--冷冷的空氣讓我格外清醒,對著異鄉的星空說聲“你好……” 或許是對白馬塔的失望,讓我留戀鳴沙山,還有他身邊那彎有著美麗名字的“泉”。要感謝那壯觀的馱隊,要不 ...

(敦煌的柳園下車,坐小巴到敦煌市內)

現在我毫不懷疑自己所在的地方,身後“隆隆”遠去的火車證實了我的感受,它載了62顆蠢蠢欲動的心花了52個小時來到這裡的。我抬頭,凝望這片漆黑--夜深了--冷冷的空氣讓我格外清醒,對著異鄉的星空說聲“你好……”

或許是對白馬塔的失望,讓我留戀鳴沙山,還有他身邊那彎有著美麗名字的“泉”。要感謝那壯觀的馱隊,要不是它們的吸引和一路讓人大呼小叫的顛簸,或許一開始面對這片單調的黃和晃眼的“白”,我已經沒有多大興趣了。可我來到了“他”的腳下,而且沙山頂上晃晃悠悠的幾個熟悉的身影似乎是“他”派來挑釁我的勇氣和力氣的人物。當沙山頂上那分明的山峰線在烈日下蜿蜒的延伸時,那種震撼使我按住了自己的胸口--想喊想奔想合著風沙感受突如其來的“風暴”或是享受那似乎已沉睡萬年寂靜--視線模糊了,風沙肆虐,可杵在沙山頂的人影絲毫沒有要回避的意思,那一瞬間真的可以忘記所處的時代,歷史的烽煙似乎可以重現。相機取景框那頭,漫漫的風沙背後,星星點點著幾個嬉戲的“顏色”;想留住這讓我震撼的“延伸”卻發覺相機掃興的讓風沙卡住了某個部位。挪開相機,發覺不知誰已留下了一躥腳印,又一陣風腳印沒了,或許他真的很寂寞,所以常常來玩腳印的游戲吧…此時的“黃”已不再單調,因為我似乎感到了這單調死寂中的生生不息,也想到這“明暗交界線”上走走,可以回頭看看長長的腳印、自己走過的路,可以遙望蜿蜒的山峰線,體味一次“路漫漫”(唐僧取經大概也有經歷過這樣吧) ……

這沙山不高,不過倒是可以一覽無疑下面的一切。風依然是燥熱的,天上那發光的東西曬的我不想叫它的名字,戴著墨鏡依然要皺眉頭。馱隊密密麻麻,背著彩色的人們,給黃土地添了不少生氣,不過這些生氣終究不屬於這山,真正陪伴他的是那彎漂亮的泉。山上望去那泉的名字脫口而出--只是有些不明白這可愛的泉為什麼偏偏這麼從容的生存在這幾乎會殺死她的環境中而且依舊彎似月牙,那麼漂亮,那麼清澈,那麼靜默--月牙泉,我幾乎想叫它小東西,“不”她就是一個小生命,她很含蓄,卻願意陪在沙山的身邊聽他夜夜“鳴沙”,她不在乎自己生存與否,也許她明白,沒有鳴沙山,她也是孤獨的。而這山並不無情,他也盡可能的用身軀創造陰影,不讓她流失蒸發。來到他們中間,很想感慨大自然的創造力……

走出山門,好像有人叫我,回頭卻正巧看到落日映紅的世界,馱隊依舊安靜的等待游客,晃眼的白柔和了許多,現在的陽光在身上,溫溫的,除了干燥之外很舒服,才發覺額上的汗不知什麼時候干了……看不到月牙泉了,只有鳴沙山露出一點點的“腦袋”告別。我想到沙漠的月亮,也特別清冷,山腳前有一泓泉流,汩汩有聲。

驚訝這門裡的世界……

如果僅僅為了聽佛教故事,那麼它多姿的神貌和色澤就顯得有點浪費。如果僅僅為了學繪畫技法,那麼它就吸引不了那麼多普通的游客。如果僅僅為了歷史和文化,那它至多只能成為厚厚著述中的插圖。它似乎還要深得多,復雜得多,也神奇得多。

---《文化苦旅》

外國的遺跡一般修建於一時,興盛於一時,以後就以純粹遺跡的方式保存著,讓人瞻仰。中國歷史太長、戰亂太多、苦難太深,沒有哪一種純粹的遺跡能夠長久保存。阿房宮燒了,滕王閣坍了,黃鶴樓則是新近重修。莫高窟可以傲視異邦古跡的地方,就在於它是一千多年的層層累聚。看莫高窟,一千年而始終活著,血脈暢通、呼吸勻停,這是一種何等壯闊的生命。

看了些什麼,還是記不大清。只記得北魏是青褐渾厚的。色澤濃沉著得如同立體,筆觸奔放豪邁得如同劍戟。那個年代戰事頻繁,馳騁沙場的又多北方驃壯之士,強悍與苦難彙合,流瀉到了石窟的洞壁。

隋文帝統一中國之後,色流開始暢快柔美了。衣服和圖案都變得華麗,有了香氣,有了暖意,有了笑聲。隋煬帝太凶狠,工匠們不會去追隨他的笑聲,但他們已經變得大氣、精細,處處預示著,他們手下將會奔瀉出一些更驚人的東西。或許太讓人喜歡,太陽也會直直的望著這些驚世之作,以至於忘了收住傷人的鋒芒而使得壁上那些生命也失去了久遠的色彩,但看來依舊那麼神秘……

色流猛地一下渦漩卷湧到了唐代。人世間能有的色彩都噴射出來,但又噴得一點兒也不野,舒舒展展地納入細密流利的線條。這裡連禽鳥都在歌舞,連繁花都裹卷成圖案。這裡的雕塑都有脈搏和呼吸,掛著千不枯的吟笑和嬌嗔。這裡的每一個場面,都非雙眼能夠看盡,而每一個角落,都夠你留連長久。沒有重復、不存在刻板,只有人的生命在蒸騰。一到別的洞窟還能思忖片刻,而這裡,一進入就讓你燥熱,讓你失態,讓你只想雙足騰空。不管它畫的是什麼內容,一看就會在心底驚呼,這才是生命。人世間最有吸引力的,莫過於一群活得很自在的人發出的生命信號。我們的民族,總算擁有這麼個朝代,總算有過這麼一個時刻,駕馭哪些瑰麗的色流,而竟能指揮若定……

唐代的雄風余威未息五代的色流更趨精細,只是由熾熱走向溫煦,由狂放漸趨沉著。頭頂的藍天好像小了一點,野外的清風也不再鼓蕩胸襟,世間的故事被賦以神話的外衣躍然壁上……

終於有點灰黯了,舞蹈者仰首到變化了的天色,舞姿也開始變得拘謹。雖不乏雅麗,時見妙筆,但歡快已難於找尋。大宋的國土,被下坡的頹勢,被理學的層雲,被重重的僵持,遮得有點陰沉……

色流中很難再找到紅色了,那該是到了元代……

可惜,似乎每一個洞窟都有可惜和遺憾,或許“黃道士”也已經被平反,可是對他,對被“逝去”(不想用“盜”或者“搶”字,那樣會讓我想到那個讓人痛心的年代)的文物,緊鎖的眉頭悄悄爬上每一個把步伐停留在殘缺面前的游客,當然包括我們。

每一個洞窟的開啟對我來說都是一種儀式,歷史的長河又一次以它驕傲而又無奈的方式呈示於世人……

我開始理解這洞窟中的生命的生生不息,我開始感悟這殘殘遺跡後的悠悠文明……

(做火車到甘肅蘭州下車,坐車到夏河)

位於夏河縣城西1公裡處,大夏河將龍山、鳳山之間衝積成一塊盆地、藏族人民稱之為聚寶盆。拉蔔楞寺就坐落在聚寶盆上。它峰巒四圍,清流中貫,雲杉白楊,相映成趣。 創建於清康熙四十九年(公元1710年)。它與西藏的哲蚌寺、色拉寺、甘丹寺、扎什倫布寺、青海的塔爾寺合稱我國喇嘛教格魯派(黃教)六大寺院。拉蔔楞為藏語“拉章”的轉音,意為佛宮所在的地方。

或許它真的很值得,所以國慶一整天,我們顛簸在長途車上奔向這聖殿……

那天太陽很好,天顯得格外寬分外藍。所以寺門前的喇嘛特別顯眼。那玫瑰紅的袈裟艷的好看極了,他身後的寺院也是:一派藏族建築風格,樓台層疊,窗戶洞啟,飛檐雕龍,金瓦紅牆,在陽光照耀下燦爛輝煌,莊嚴瑰麗,還有那青青的山巒,還有朝拜的人群……天,忽然發覺來不及看。走著走著,總覺太陽一陣一陣的刺眼,是寺院上金寶瓶、金羊、金輪,金色的頂折射出的陽光,它也頑皮起來了?扭頭看到一塊匾額,“慧覺寺”,聽導游說是清乾隆皇帝曾敕賜,它是寺的中心--聞思學院 。想去看看,於是轉身走去,眼前的那一幕卻讓我不禁舉起了相機,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從心底油然而生的神聖,密密麻麻的喇嘛沿著一條窄窄得上坡路走來,深深淺淺的玫瑰紅映著黃黃的土路,背上是藍天,腳下是黃土,中間是那一路的紅,還有沙沙做響的腳步聲…是的只有腳步聲,所以我也默默的。和著腳步聲,一路走到聞思學院的大門前,我停住了,我知道,他們要去午課,看著這些背影漸漸的融入殿裡,依然是安靜,我,靠在了門邊。只是從門裡看到了長長的階梯上錯落著無數的布靴,在我看來幾乎可以用壯觀來形容,(後來事實證明了這點,很多同學都拍下了這幅畫面)可終究沒有進去,屋頂金龍蟠繞, 牆旁銅獅雄踞 ,非常和諧,反倒是我的加入成為一種渺小的打擾,打擾這寂靜,打擾這莊嚴。倚著門很久,望著這所有,直到同學們嚷著要拍集體照……

繼續走,胡亂撞進了一個小的只能容下幾個人的殿堂,我仍願意叫它殿堂--彩幡舊了卻依舊掛著,伸手可觸,很暗的光線,燃酥油燈的火苗幽幽的,煙霧彌漫,讓我想到了神秘莫測之類的詞語,坐在上面的佛不認得,但很莊嚴。愣愣的看到一雙小手在香桌放上了1元--揉的很舊了的紙幣--又一雙黑黑的大大的粗糙的手小心翼翼的收起了它。小女孩紅的過頭的臉上寫滿了信任,順著她得眼神,看到了那雙手的主人——密密麻麻的褶子深深的刻在一張慈祥的臉上,每一道褶子似乎都可以說出很多關於這個老喇嘛,這個破坡的殿堂,這個讓人不可思議的地方的許多故事。老人慈愛的眼睛讓下女孩很欣慰。也讓我伸手摸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一元的硬幣靜靜的躺在我的手上遞到了老喇嘛面前,他仍舊小心翼翼的卻翻來覆去的看著,我只是朝著他笑,絲毫沒有被懷疑是假鈔時的尷尬和氣惱,或許他們不流通硬幣,我想他是對坐在上面的“人”負責吧。找了一圓的紙幣,遞給老喇嘛,他抬頭,看著我,我也是。他翻開我的手心小心翼翼的把硬幣放在上面,衝我笑,我也是。他又翻開我的右手,捏了一把香灰撒在手心,從一只小巧精致的銅壺裡倒出一點點水在上面。他認真的做完所有,靜靜的看著我。我抬著右手,有些不知所措,他作了一個手勢,我便恍然地喝下了手心裡的水,喝著,但我的眼睛沒有離開過老喇嘛,我想他還會告訴我什麼吧。他依舊笑,滿臉的褶子更加明顯,可也越發可愛。他用手拍拍自己的額頭,我照做了;拍拍臉頰,我依舊照做;合掌,我也是……祈禱了許久之後,老喇嘛慈愛的笑送我走出了那“殿堂”。

迎面而來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心境,坦然,平和,沒有了城市中喧囂的不安和欲望的煩躁,心和這拉蔔楞寺一樣……暖暖的太陽,抬頭,平平的屋頂上,又一片玫瑰紅,好似那小女孩的臉頰,好似老喇嘛的慈愛,好似我的笑……

(夏河出發,坐小巴一路經過草原到了黃河第一彎——瑪曲)

黃河的氣衝霄漢,黃河的雷霆萬鈞,黃河總給人男子漢的豪情萬丈……

可瑪曲的歷程卻讓我感到黃河亦有女性的攝魂魅力……

瑪曲很小,因為我們花了半小時找遍瑪曲所有的旅社,當我們無奈的4人擠一間屋子時,對瑪曲的印像並不好。一個西部小鎮,定時供水,常常“風煙滾滾”,黝黑高大的藏民騎著健碩的馬在街上漫無目的游蕩著,給人一種蕭條的感覺。晚上的風聲和隱隱的槍聲讓我感到生活在那個動蕩的年代……有些害怕,卻很刺激。

把自己胡亂的塞上一輛破破的中巴領略了一路的風沙總算見到了草原,說是去藏民家做客。

沒到地方很多人就跳下車,狂奔起來,因為這大草原實在是有無法解釋的魔力讓人有消耗體力的衝動。順不遠處牧羊犬的叫聲看到了主人的家,幾乎就是小小的一個三角形。為了搭起可以容下我們60個人的搭帳篷的時候賣足了勁,真的沒有想過自己會親手搭起連看都沒有看過的帳篷。原始和創造又一次再現。

拿著相機到處對焦,覺得要想留住的地方太多,忽然注意到遠遠的有一條河,很靜很靜的躺在那裡……不知道如何來到她的身邊的,眼前草連著水,水連著天。水清的只有天空的倒影,靜的看不到漣漪,只有鏡子一樣的表面。星星點點的黑影已經放大在眼前,沒錯!是犛牛,他們似乎沒有打算要打破這寂靜,慢鏡頭似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偶爾可以聽到咀嚼的聲音或是“哞”的一聲,驚走一片的水鳥……一片雲玩笑似的遮住了太陽,暫時放棄照相,凝望著她。隱約聽到說,這是黃河第一彎--可能嗎?我環顧四周,一塊碑,五個字--黃河第一彎。怎麼也不能把眼前的黃河和想像中的聯系起來,眼見為實,我能做的只有繼續凝視她。她蜿蜒著,尤如一個少女在夢鄉中,安靜,美麗。這天大概是為她而藍,為她而寬廣,這草原大概是為她而生,為她而綠……牛群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奔了起來,才發現已是暮色,水聲四起,赤色的天,血紅的水,我的腦海中閃現了唐人的名句:“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瑪曲出發,坐小巴整整一天時間,經過中國最大的諾爾蓋大草原,和天葬聖地朗木寺等等到達了四川的松潘)

忘不了在馬上的三天,那是松潘的回憶……

松潘位於四川的阿壩,聽說了很久的“快樂的小路”就在那裡,路上遇到兩個以色列美女和一個“BENZ”公司的德國女人。他們都去松潘,這才知道原來那裡很出名。有點奇怪的是自己祖國的好地方為什麼人家比我們清楚呢。

60個我們,60匹馬,加上30個馬夫和他們的馬,站在山的最底下看,好像一條移動的爬蛇,也許是第一次騎馬上山,大家都很安靜,馬蹄聲和馬夫的呼呵聲,蔓延在整座山的山路--浩浩蕩蕩的滋味……

下山的時候卻慘了,山路很鬥以至於我們幾乎是一路跌跌衝衝的。加上身後的馬兒急急的蹄兒聲,擔驚受怕的過了一回隱。最後我的腳終於扭了。。。

挑了一塊平整的地方,靠近溪邊的那種,然後幫著馬夫一起搭帳篷。。。等到從景點回來,我們發現石頭塊堆起來的爐灶上已經准備好了看起來不太好吃的晚餐。“人不可貌像”,吃的也一樣。我們的吃像可以用狼吞虎咽來形容,當我們意識到馬夫們正很有成就感的看著我們時,動作才慢了下來。之後,要做的就是在這片除了我們之外毫無文明可言的地方發掘樂趣。任務艱巨了一點,卻很快超指標完成。對我們這群沒有進過大山的孩子來說,篝火和山歌已經足夠。驚喜的是還有一只烤全羊伺候我們已經滿滿的胃。喝了一點青稞酒,想睡覺,眼前閃著篝火。。。馬脖子上的鈴聲遠了然後又一點一點近了,一直到我的耳邊,才發現,已經清晨了。。。

這才是真正的清晨,新鮮的空氣直往鼻子裡鑽,用溪水拍盡一晚上的迷糊,打招呼的聲音都變得清爽,吃早飯的時候發現筷子不夠用,於是一把用樹枝做成的筷子成為我們的搶手貨,有些還央求著自己的馬夫要一雙,看來這刀削的功夫也不是好學的。很多人抓下了這些鏡頭--和大自然分享的快樂……

高頭大馬,飛奔在山路,偶爾的嘶鳴讓我興奮。

遠遠的雪寶頂時隱時顯,在馬背上神往它……

松潘人很和善,很親切,他們會用最質樸的語言表達他們的關心,他們的友好……

有些沒有頭緒,零零星星的記得一些細節,只知道很快樂的三天,很刺激的路程,很新鮮的經歷,很樸實的馬夫們。

在紛飛的鵝毛大雪中,我們不得不告別了阿壩告別松潘。我仿佛覺得告別的還有我的坦然,我的平靜,我的快樂……但我知道,我們肯定會再次走進它迷人的胸懷。

不得不承認,走在久違的城市裡,陽光都變的陌生,風輕輕地從耳邊拂過,一絲無法言說的疼痛突然會從心底深處彌漫開來,扯起所有的凄涼與感傷。走在久違的城市,發覺自己像個過客於是試著從嘈雜的人群中走出來,走進一條空蕩蕩的巷子, 偷偷唱著自己熟悉的歌。牛背上的日子和寫滿了土的炊煙已遠遠遁去,會突然發現在走進城市的同時,已經丟失了充滿童貞的笑臉和婉轉的葉笛。再也找不到他們樸素的存在方式,找不到他們真實的手勢和娓娓的耳語,因為正走喧囂城市裡。習慣了一些人的訓斥,習慣了大都市的冷峻,也習慣了鏡子中自己虛偽的表情,走在別人的城市必須得容忍這個城市的一切,包括語言、姿勢;包括方向、起點;包括它所有潛在的肮髒和欲望。眼淚和失落也同自己一樣走在亂亂城市裡,構成了水泥中最為孤獨的傳說。秋漸來漸深了,反復呼喚的太陽也已被城市的緯度擋在自己的觸角之外,月亮出來的時候,疲倦的孩子已被逼進紛繁蕪雜的夢境。走在鋼筋水泥的城市,得拋棄可憐的夢想和飛旋的舞步。離我們已經很遙遠,自由更是一種奢侈,它無法抵擋城市上空黑色浮雲一遍又一遍的傷害。傷痕累累,在風中與我默默相望的是異鄉的星星嗎?

我有自己的夢,它一直在城市的暗流裡湧動,想舉起告別城市的手臂?我的“天空”永遠都藏在我的心裡,因循意志的牽引,我拼命地呵護我純潔的領地。可擺脫不了一些什麼,我不知道,也許我是這個城市的孩子,所以我不完全屬於自己,就像我是***孩子一樣。我知道:這,是一場戰爭,坦然與無辜是我唯一的旗幟。

我祈禱陽光在謝幕後,如約送給我以滿天星辰,清涼的夏夜我開始再一次的生命遠航,千百次磨煉而出黑色的眼睛,我知道,它會帶我尋找到久違的光明。


精選遊記: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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