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游記(二)之海南篇

作者: meidw

導讀二)游山玩水其實在這以前,一直有去海南的機會,可最終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放棄,也許,海南的旅游炒的過熱,反而減少了我對它的興趣,換句話說,我並不是一個太喜歡熱鬧的人。 踏上海南,帶著的棉衣已經一路走一路脫,放到了箱子裡,出了飛機場,看有准備載客的司機穿著拖鞋、單衣在椰子樹下侯客,再看看自己身上穿著的羊毛衫,還是感覺多了些,在賓館睡了 ...

二)游山玩水其實在這以前,一直有去海南的機會,可最終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放棄,也許,海南的旅游炒的過熱,反而減少了我對它的興趣,換句話說,我並不是一個太喜歡熱鬧的人。

踏上海南,帶著的棉衣已經一路走一路脫,放到了箱子裡,出了飛機場,看有准備載客的司機穿著拖鞋、單衣在椰子樹下侯客,再看看自己身上穿著的羊毛衫,還是感覺多了些,在賓館睡了一覺,踏上去三亞的行程,女兒從上車的長褲棉毛衫直到下車時飄飄的白紗裙,讓我們真正領略了海南與北國迥異的熱帶氣候。

去之前在網上詢問了海南的朋友,說海南最近有陰雨天氣,車出海口的時候,還有濃濃的雲霧,越往前走,陽光漸漸明亮起來,天空漸漸湛藍起來,而心情,也漸漸明朗起來……

(1)野人谷

先到了野人谷,裡面的人據說是最後發現的一個原始部落,是前幾年從五指山遷移過來,充滿濃郁色彩的熱帶叢林中,男人穿著短褲,女人穿著短裙和用椰殼做的文胸,興高采烈的歡迎著游客的到來,看到游人拿著相機,就主動湊過來擺出各種姿勢要求合影,雖然知道有作秀的成分,但感覺比在雲南看的那些呆板的大耳族之類好多了,最有意思的是,女兒成了野人追逐的焦點,一個野人剛把女兒抱住,一群就圍了上來,把女兒如眾星捧月般圍在了中間,女兒起初有些害怕,但經過了幾次,卻也變的落落大方起來,竟然抵著蟒蛇身子,摸著鱷魚的頭要求合影,這些都是我感到發怵的動物啊,摁下快門之余,在心裡可真是佩服女兒的勇氣!

旅游回來,女兒有一段時間不說“你好再見”之類的常規用語,語言表達方式換成了在野人谷的那一種,見人就手拍著嘴發出哇哇的聲音代表你好,走的時候,會用手拍著心口說聲“以默默”,那詼諧的表情,讓人笑翻!

(2)博鏊會址

這是每個去海南的人必到的自費景點,不是自己想去,是你抵不住導游不由分說堅定的“安排”。

先去了博鰲亞洲論壇臨時會址,一頂巨大的白色帳篷下,據說曾經接待過世界各方政要和商賈,現在只是擺放著一些椅子供游客參觀,周圍用繩子圍起來,有游客花上10塊錢,走到台上做演講狀,我看了,忍不住莞爾,倒覺得那游客成了我眼中的風景。

接著又乘船登上了玉帶灘。這條布滿黃沙的海灘,據說是亞洲最狹長的海灘, 難得的是一條沙灘分出兩道景色:一邊是三江入海口,平靜如鏡;一邊是南中國海,波濤洶湧,一動一靜、一鹹一淡、一河一海。相得益彰。

女兒看到大海,忍不住雀躍,在海灘上快樂的奔跑著,任海風吹起他的長發,我則面對兩種不同的景色,在想是不是每個人的內心都有著截然不同的兩種心境: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

(3)分界洲島

未來海南前,聽說過西島,聽說過蜈支洲島,卻沒聽說過分界洲島。

在車上,導游就開始游說,說分界洲島是剛開發的一座處女島,島上花香草美,峰奇木秀,怪石嶙峋,岩洞幽深,原屬無人居住島。2002年5月,由海南陵水環球旅業有限公司投資3800多萬元,利用島上400余畝土地,在最大限度保護原始植被的基礎上開辟了分界洲島生態游。

車子在一片高大的椰林處停下,往遠處望去,就看到幽藍幽藍的海水環抱著綠樹掩映的一座小島,銀色的沙灘、紅色的屋頂,忍不住就喜歡上它,和團友們一起坐上快艇,乘風破浪而行。

島上無一例外的有著那些自費項目:潛水、摩托艇,跳傘等,因為帶著女兒,這些項目都無法參加,再說,喜歡大海的女兒早已經躍躍欲試,想盡快投入大海的懷抱,於是踩著細軟的如粉一樣的銀沙,和女兒換上泳衣,直奔大海的懷抱……

和女兒在海裡戲水,女兒起初膽小,帶著救生圈,時刻抓住我的手,慢慢的和她嬉笑著放開,女兒的膽子也大起來,竟然玩起逐浪的游戲,坐在救生圈上,饒有興致的等待著大浪的到來,待一陣大浪,潔白洶湧的浪花過後,帶著救生圈的女兒順利的被送到沙灘邊。

和女兒在幽藍的海水裡嬉鬧著,享受著海南的碧水藍天白雲,聽椰風陣陣,突然的就哼起那首老歌:小小的一片雲啊,慢慢的走過來,請你歇歇腳,暫時停下來,山上的山花開,我才到山上來……

人生如此,副復何求?有純淨的心境就有快樂的心情!

(4)大小洞天

這次沒有去煙火繚繞的南山寺,卻到了南山背面的大小洞天。

大小洞天位於三亞市西40公裡處海濱,距天涯海角約13公裡,此景自宋代崖州州守周鄺、毛奎題詠始建,至今已有809年。進門的時候,就看到道家的道學禪語,結果一路上,便看到掛在路兩邊的燈籠上也寫滿了《道德經》裡那些熟悉的句子,由不得在心裡念叨:那些道士倒真的會找地方來修行,生活在如此的神仙福地,不是神仙也勝似神仙了!

直到今天寫這文時,還在想著那裡的風景:崖州灣弧弦百裡,碧波萬頃;鰲山雲深林翠,岩奇洞幽;海岸遍地是神工鬼斧的大小石群;山海之間宛若一幅古樸優美的長卷書畫。和女兒攜手走在開滿火紅花朵的木棉樹下,一朵花噗的一聲,掉落在腳邊,給女兒意外的驚喜;一群鴿子在椰林中大搖大擺的飛來飛去,女兒買了食喂它們,那只淺灰色的有著晶亮眼睛的小鴿子竟跑到女兒的手心裡去啄;走累了,躺在海邊的吊床上,抱著一個熟透的椰子,去喝椰汁,聽椰林陣陣,觀纏綿海韻,看藍天白雲,享清風拂面,真想,就此老去……

記下了那首刻在海邊一塊石頭上的無名詩句:

直到我看見大海

才知道 那颶風

掀起大海驚濤駭浪

直到我看見大海

才明白 那太陽

攪亂海水染成藍色的海洋

直到我看見大海

才清楚 那海水

來去拍打海岸呼吸歡暢

……

是啊,生活在都市裡掙扎浮沉的人們,誰不想要這樣的自由與歡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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