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游走鳳凰 從計劃到成行不過是72小時的事,在MSN聊開就抓到了一個同伴,於是馬上訂往返火車票,在網上找攻略,第三天的中午起程,前往夢縈已久的鳳凰古城。
13號我們乘坐14:44分N702次廣州—吉首的臥鋪開始我們的鳳凰之旅。當時廣州的天氣已高達35度,一上火車居然沒有空調冷氣,大家狂呼上當,可想而知一路的艱辛是如何熬過的,悶熱的車廂,外面狂呼而過的火車聲,過隧道的煤灰都衝進車廂來,幸好在火車上遇到同是前往鳳凰游走的同路人——三個華農學生,一路上大家共享游程攻略,打拖拉機,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啦,隨著火車的前行,空氣變得清新,第二天早上八點多來到吉首,滿天飄灑的春雨迎接我們的到來。
深呼吸一口帶著清晨雨露的水鄉空氣,我們踏上前往鳳凰古城的小巴(12元/人),早在吉首火車站有的士答應包車一天300元左右,建議不要乘坐,比較虧,看了我們的游程你就明白啦。
我現在嚼著鳳凰帶回的姜糖,獼猴桃果脯,在回味著鳳凰的游走歷程,簡直意猶未盡,絲絲甜蜜在心頭。吉首到鳳凰的路況蠻好,空氣清新,舒服得我直想昏睡,進入盤山公路,涼意頓時襲來,五月雨季的鳳凰還是比較涼爽,建議帶上件風衣或長袖衣服,以備不時之需。
經過一座石橋,古樸的水鄉民居頓時印入眼簾,這時雨停了,好像是為了迎接我們這些客人從遠道而來,走進南華門我們像是放飛了心情,放飛了夢縈許久的夢想,雀躍著歡呼著:鳳凰,我來看你啦!。。。
一下車,好多當地的阿姨熱情地搭訕,為我們推薦住宿,於是跟著一位熱心的胖大嬸,我們繞過從文廣場,經過濕漉漉的石板街,來到沱江邊,看了她們自家的客棧,嗯,沒有feel,謝過後,她堅持帶我們五人去投宿,走到旁邊一家沱江緣客棧,有靠江的房間,還有臨江木陽台,江景迷人,好舒服就住下啦,房間裡配套完善,有全天熱水供應,(20元/人)我們兩個女孩子住三人套間也只收兩人的錢,可能淡季會靈活點收費吧,其實沱江兩岸,經營自家客棧不完全統計也有上百家啦,大家不可能一一去挑選,合眼緣舒服就可以啦。
這裡要說一下,我們本來是兩人同行的,後來在火車上和三個學生混得蠻熟,為了共同的目標我們決定全程同行,這樣好多費用都可以分攤,人多也好照應一下,於是唯一的男生J君便成了我們的保護神兼阿四(僕人),哈哈。
我們的客棧正對著萬名塔,江對面有個對歌台,這天是星期五,有苗族的姑娘在敲鼓對唱,穿梭的游船上,奔放豪男扯開嗓子唱起:“對面的女孩看過來。。。” 苗族的姑娘對唱:“對面的帥G游過來,游過來游過來,妹妹在這裡等著你,一來就踢你下去,嗚嗚喟。。。”
我們在木陽台看著對歌會心地笑啦,行程緊湊,簡單梳理一下,放下沉重的行囊,五個人同行出去覓食羅。剛走出去不遠,有個同伴見到餐館外有人在洗著誘惑的土雞,忍不住要嘗嘗,這時已是中午,大家急於填飽肚子,火車的干糧已經消化得無影蹤啦。一致同意就這家:樓外樓餐館。上二樓就餐,窗外就是沱江風景不錯,地方略小了點,一看菜牌也嚇了一跳,黃燜雞58,血耙鴨68,還都是一例不是一只哦,這時大家說比廣州還貴的物價呢,就拼命砍價,後來才知道其實是可以叫小份的,價格黃燜雞30,血耙鴨40,還叫了腊肉炒酸筍,鴨腳板野菜。上菜後定眼一看,所謂的名菜血耙鴨就是糍耙炒鴨,糍耙多鴨肉少,黃燜雞切得雞丁一樣,鴨腳板野菜有股異味,都不太符合廣州人胃口,以食在廣州的性價比衡量這餐館,我們一致批判這家樓外樓餐館,結帳時103元,我們以一百元大鈔還價得手,yeah!
網上的攻略發揮到作用了,我們按圖索驥找到包車的姜師傅,一說是朋友介紹的,價格也不必多談,半天50元,一天100元,就這樣確定下來,通過電話聯系姜師傅找到了我們,於是下午便出發去黃絲橋、南長城、都羅寨。姜師傅當司機兼導游,說了很多典故歷史,鳳凰古城前身是叫鎮竿的,這個我記得最清楚了。前往黃絲橋的路況真艱苦,有10公裡是在修路,小面包車在路上東顛西倒的,顛簸得五髒六腑都擠在一起啦。終於到了黃絲橋古城,有學生證門票折為30元(原價45元),一個農婦當起我們的向導,帶我們在村裡穿梭,口若懸河也不管我們能不能聽得懂,好像還蠻熟悉的,聽說她們是每個月三百元雇用的,也是村裡人,走在村裡,她會不時和村民找招呼,還有個小女孩跑過來叫她媽媽呢,看來古城是全民商業經濟了,也只有廣州來的土著才會關心這些鄉村導游經濟問題吧,黃絲橋有個典故,傳說是為了紀念一對黃姓夫婦建橋的功勞才取名為黃絲橋城的。我們看了古城樓、老爺衙門、還有一片紫禁園亂石場,這裡就是傳聞中老天不滿武則天所為,一陣驚雷,就把這裡的石頭劈成了一半,還有像形的賦予龍頭、龜、蟒蛇、龍爪、鷹等動物,而且都有很不錯的典故呢,可惜我們都顧著玩耍拍照,聽一半就忘一半啦,那裡的風景和植物都很漂亮,如果路程不是太遠太顛簸,門票不是這麼貴的話是值得去看看的。
黃絲橋是今天行程最遠的,然後取道回到南方長城,一路上看到長城的影跡連綿不斷,延伸有好幾十公裡吧,居然為了修路硬是截斷了一段長城呢,我們都很惋惜。聽從姜師傅的建議我們也只是停留了十分鐘,在南長城門口拍拍照,取景到此一游則罷啦,時間不早,快前往都羅寨吧。
在進入都羅寨的盤山小路,還有楊氏部落、雷家寨等,都是藏在深山裡的古老貧窮的苗寨,一般都是山清水秀,有著迷人的自然風光,這才吸引著游客慕名前往,可是開發後的古寨人經濟意識太強,連上個茅廁都要收個五毛,一元的,進寨景區的票都是50元,我們一路顛簸進到都羅寨門口都五點啦,天色已晚,還飄著毛毛細雨,我們試圖講價,每人20元進入都羅寨逛逛就撤的,可是守門的小姑娘並不領情,也不會靈活操作,很有原則的講每人30元一個蹦不能少,姜師傅也極力游說我們說這個價錢是最優惠的啦,不去玩一下會遺憾的,但是我們經過性價比權衡後,一致決定返回,不去都羅寨啦。
也許原始的自然寨才是我們想要去探尋的目標,已開發的收門票的我們決定都不列入明天行程啦。一路奔馳回到鳳凰,又是萬家燈火,飯菜飄香的時候,我們從攻略上看到強烈推薦的大使飯館,聽說味道不錯而且又有黃永玉為他題名,所以在鳳凰一帶更是知名飯館啦。
古色古香的外觀造型已值得前往一嘗新鮮,進入找位置坐好開始點菜,“來個番茄炒蛋。”“對不起,我們只有西紅柿炒蛋”呵呵,我們哄然大笑,原來小姑娘不知道番茄就是她們所說的西紅柿。後來我們點了酸肉(不好吃),爆炒黃蟮片,炒白菜,西紅柿炒蛋,合共60元,在鳳凰我們學會不給零頭,只給整數。吃了兩餐,發現鳳凰餐前總有香脆的葵瓜子送,餐巾紙也不要錢的,我們一開始都很土不拉基地問別人這些要不要錢的呀?一聽不要錢的,連瓜子也想打包,呵呵,開玩笑的。
茶余飯後當然要去觀賞一下沱江兩岸的夜景,於是回客棧簡單梳洗一番,火車旅途的疲勞都清洗掉啦,一如洗盡鉛華的心靈,在鳳凰夜色中慢慢舒展開,平緩寧靜。鳳凰的水是清涼的,我們的心情是愉悅的。
我在構思著一幅美妙的畫面:一個少女穿著旗袍,踩著木屐,走在混漉漉的青石板街,四周古樸特色的水鄉建築相映成趣,嘴嚼著微辣的姜糖在微涼的雨季漫步,是件多愜意的事,令人向往的美妙生活,悠雅靜怡,難怪文豪墨客都沉醉在這迷人的水鄉。(倒有點像廣州西關小姐的舊時生活)。
夜色中的沱江水漲潮了,很多人在江邊放著願望燈,祈求心中美好的祝願,跳跳岩上很多人在玩水,走來走去,望著沱江水在腳下緩緩流淌而過,攝影人在耐心地捕捉每一個美麗的意境,占據非常位置,兩岸的酒吧霓虹熠熠,古樸的吊腳樓多了一份現代的狂野。我們沿著江邊溜達著,卻不巧遇到白事花圈的地方,嚇著幾個女孩子尖叫著跑開了,每次走在黑暗的小巷裡,都是唯一的男子漢走在最後,保護我們的安全,盡職的護花使者哦。
無意再在江邊留戀了,我們跑到特色小食街去覓食,廣州最喜歡去食宵夜,鳳凰這裡有條小食街,也是夜晚才開的小攤檔,我們走過百米的小街,卻見兩邊燒烤,特色小食的檔口不下三十家,走累了看到多人聚集的攤位就坐下了,這裡的燒烤很多品種的,有烤魚、小土豆、田雞、魔芋,其他的羊肉牛肉雞菜什麼的就和廣州差不多了。這裡的食物無辣不歡呀,我們五人喝了一大瓶可樂還不解辣,加上一瓶冰鎮啤酒才解恨呢。
烤煙裊裊的街道,高談闊論的,賣唱彈琴的,行酒令的各種雜聲混在一塊,鳳凰的夜晚因此也不寂寞了。夜深了,我們回去吧,鳳凰的士逛完全城也就三四塊錢左右,我們路過一家叫素的咖啡館,深夜一點了,老板還在專注地上網,我們每次經過這裡總是看到酷酷的老板,不像當地人,也許他只是在鳳凰小城裡尋求一種自娛自樂的生活方式,我們看到狹小的臨江小木屋都有種進去的衝動,但是他的酷卻拒我們這群熱情瘋玩人於千裡,仿佛兩個世界的人兒。回到小客棧,老板全家人也住在這裡,他說這裡的門是不關的,是為客人留門的,突然有種回家的感覺。
鳳凰的空氣是那麼的清爽,夢裡也變得一片純淨,沒有夢擾一覺睡到天蒙蒙亮,朦朧中聽到江邊洗衣的梆打聲,起床來到臨江木陽台伸個懶腰,呼吸清新的空氣,還能嗅到沱江水草的味道,木樓下,同行的小GG已經在專注地抓拍沱江的清晨,薄霧籠罩著沱江,久久不能散去,四周的翠山鳥語花香,好一幅醉人的水鄉圖畫,黃永玉畫筆中難以褪去的濃墨,在沱江凝固了。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一個人游走在清晨的沱江,沒有繁市的喧嘩,沒有車水馬龍的人群擁擠,這裡是清靜的,可以呆呆的看著穿梭的游船,聽著嘩嘩地沱江流動的聲音,思緒幻散著,不必專注地去思考,放松到極致,這是一種多悠然的狀態哦。當地人蹲在家門端著辣椒的粉大口大口的吃著,不必介意路人異樣的眼光,享用著美味的早餐。我們去到老字號粉館填飽肚子,准備等候姜師傅繼續今天的行程:禾庫——山江。在鳳凰這裡卻能聽到許多熟悉的廣州話,他們都是一群群來自廣州各大院校的學生,還有廣東的游客,難怪姜師傅說廣東來的游客特別多,他接待的也不計其數了,廣東經濟水平高,都喜歡去些山清水秀的地方觀賞消閑度假,鳳凰是游玩指數很高的首選之地。
今天是農歷四月八,鳳凰苗寨的大日子,相當於我們的春節,又稱為祭祖節,情人節,我們沒有算計過卻誤撞上了鳳凰的大日子,也不枉此行呀。在山江鎮有個大型的四月八盛會,也是山江趕集日,聽說還有36張台的舞獅,大型歌舞、對歌呢,相信這天人一定很多。我們准備趕早去了禾庫,再到中午時分去到山江就餐趕集。清晨的山路就看到好多當地人背著簍,徒步到山江趕集,我們的小車沿著盤山公路一路前行,放眼窗外,漫山遍野的翠綠,令人心曠神怡,到達中國第一石橋,我們歡呼著走下車,狂拍這壯觀的美景,具體石橋的跨度有多大無法考究,但能冠於第一並非浪得虛名的,石橋聽說是七、八年前建成的,也算是現代建築吧,橋下小河孕育著肥沃的農田,河道小小的落差,一並構成眼前的美景,我們相信更美的景致應該在前方,這鼓舞著我們繼續前進。經過了腊爾山,前面的路況越來越差,一如昨日的顛簸,越往禾庫去海撥越高,前面的霧越來越濃,無法散去,基本是十米外見不到成像,應緊燈不斷的閃爍著,我們都很擔心姜師傅的車技如何,心裡默默地祈盼平安,是什麼促使我們前往禾庫呢,這不是當地景點,姜師傅也很不明白我們為何要走那地方,只是同伴曾聽朋友說過,徒步前往禾庫見到石板寨,自然景觀相當迷人,賽過張家界,強烈推薦之下,我們選擇了禾庫。可是經過長途跋涉,我們尋不到目標,問了路人,卻不曾聽說過有石板寨,頓時沒有了方向感,在三岔路口我們五人商議,是前行尋找所謂的世外桃源呢,還是返回人間趕集場—山江,在干糧不備的情況下,我們統一了思想,折返回山江,不能錯過苗寨人民的大好日子嘛。
在路上我們走走停停,觀賞細雨紛飛中連綿大山的自然景觀,梯田耕作,這就是包車的最大好處,隨時可以叫STOP。折返途中,我們驚喜發現一條石板路,在池塘邊伸延進石板屋,有位老農趕著牛沿著小路進去啦,我們趕緊下車,順著小路看到一扇木門,沒有上鎖,我們冒昧地進去,屋裡的黃狗突然大聲地吠起來,嚇了我們一跳,趕緊叫姜師傅去打圓場,他是鳳凰本地人,也聽不懂苗寨的土語,雞同鴨講,加上手語,他們也許明白一些,看著我們幾個城市裝扮,背著行囊也不像壞人,便隨我們到處游逛,我們驚喜發現這條寨的房屋都是石板岩石壘疊起來的,莫非這就是傳聞中的石板寨了,有個年輕的村婦用鳳凰當地話告訴姜師傅,前行20分鐘會看到類似張家界迷人風景,可惜下雨路滑,不然她會指路我們去的,我們摸索著前行,看到用石板岩石圍壘的泉眼池,這或許就是寨裡挑水的地方,剛好有棵青松橫臥在外面,雨露滴在青松上,真的像似龍鱗,就像一條青龍在守護著這泉眼呢,我們稱嘆不已,沿著石板路,我們繞過一片竹林,卻看到所想像的美景,不識路就失去探險的信心,綜合大家的意見還是返回車上吧,寨裡的黃狗吠得人心惶惶,我們走在爛泥巴的池塘田基上拍下很美的樹倒影,雖然還不曉得這寨的名字,但我們一致稱它為石板寨。
這小寨的自然景觀相信不弱於都羅寨、雷家寨,我們這樣安慰自己,撫平沒有去都羅的遺憾。如果當時不是五人同行,我想我會一直去探尋賽過張家界仙境的地方,人多意見分歧大,有時也是一種未盡的遺憾。
來到山江就已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趕集,我們簡單用過餐就去狂購了,其實集墟裡也沒有太特別的東西,只是滿足平常苗人的用品居多,我們也只是去看當地的銀飾制品,我特喜歡這裡的老銀手躅,居然也淘到五個款式精美的買了,後來回到鳳凰的老銀號才被告知那些極大可能是銅制品,大呼上當,但心裡卻嘟喃著不願承認,一味說只是老銀器。我在集市上買了最多的商品,被同伴賜了痞號“暴發戶”,呵呵,真可能我購買的豪勁,居然引來小偷的關注,不幸地被去真皮名片一個,裡面裝有廣州乘車用的羊城通一張,當我發覺被小偷盯上就一直不敢離開同伴,他們竊到無用的東西肯定不罷休,幸好錢包財物沒丟失,羊城通和名片在當地也是用不上的,原本想支持一下苗人的經濟,卻帶來小小的損失,給我這次旅程抹上小小的陰影。
在回程的路上,同伴嘻笑我這“暴發戶”被小偷盯梢,一直追隨我們離去,極大張狂,簡直可與廣州的職業小偷媲美。在發現我丟羊城通的同時,他們幾人也遺失了三把雨傘在飯館,極小程度的損失,我們扯平了,大家也不必取笑彼此啦。
一天半的行程,姜師傅帶給我們很多關於鳳凰的傳說,令我們的旅程增添了歡樂,回到鳳凰,我們給了姜師傅包車費100,外加20元的小費,是大家一致通過的,很有國際導游標准小費風範吧。大家很親切地揮手告別,還答應姜師傅在網上為他強烈推薦,以後到鳳凰找他包車呢,我們特意為他和愛車留影了,相信會在網上找到他的廬山真面目哦。
我們開始在鳳凰游蕩著,路過虹橋,這裡拍照那裡看看手工藝品,原本想泛舟沱江游覽兩岸美景的,無奈這幾個同伴,在江邊見到一美貌苗婦在巧手編織的手工藝品,就不肯離去了,每人挑了手機繩,腰帶,掛繩,好多花飾哦,真是巧奪天工,我們愛不釋手呢。
夜驀降臨,在通往虹橋的建設路上,我們又發現一食街,當地的燒烤小食讓我們垂涎三尺,趕緊坐下點了烤雞排,烤雞腿,還有米豆腐、烤肉、烤田雞、烤土豆、烤菜,凡是能烤的東西這裡都齊備啦,冰鎮的可樂+熱辣辣的燒烤,真是辣爽冰透心呀!
還有一個團友MM的心願就是尋找青石吧,我們經高人指點,在沱江邊很容易就找到了她慕名而來青石吧,聽說她的朋友在鳳凰呆的日子裡幾乎每天都浸在青石吧這裡,與老板娘暢談,高談闊論,揮霍時光,成為異地之交。這吧還蠻有特色,在門口搭了榻榻米,讓客人近距離地聆聽沱江的流水,飽攬鳳凰的夜色,古老的水車雖然不能轉動啦,擺在眼前也不失為一道古老的風景線。眾多的酒吧都是倚江而設,為的是這沱江的景致,潺潺流水仿佛已注入酒瓶中,一飲便醉,留戀此處美景,不識歸家的路。我們與土家族的美女侍應聊天,團友MM獨飲威士忌,靜靜地陶醉在思緒中,久久不能言語。我們識趣地讓她獨醉,等她緩過神來,已夜深了,我們吵嚷著將要歸去,在樓下的留言板,見到MM的友人與老板娘的存照,好一個俊俏小伙,看得MM兩眼迷離。鳳凰的酒吧裡每夜都有新故事,長流不息的沱江水也不能滿載的重。。。。。。
月白風清好過河。
醉時攜手同歸去,
我當為你再唱歌!
——沈從文《邊城》
如痴如醉的意境不願醒來,繁雜的鳳凰之旅就此擱筆,留下再續的意念吧
春季到鳳凰來看雨
別在異鄉哭泣
春季到鳳凰來看雨
夢是唯一行李
輕輕回來不吵醒往事
就當我從來不曾遠離
如果相逢把話藏心底
沒有人比我更懂你
天還是天喔雨還是雨
我的傘下不再有你
我還是我喔你還是你
只是多了一個雨季
——回憶於2005年5月20日凌晨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