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9日晚,為搶在別人(30日還要上班的人)出洞之前能攻占濟南,10點和lP大人登上了k55次火車,次日一覺醒來就來到了山東省會濟南火車站。先到網上推薦的鐵路賓館(在網上批判的天龍賓館對面),標准間價格160,房間也算可以,但下樓辦手續時竟然告訴空調壞了,而濟南當時要27,28度,所以只能去斜對面的泉城賓館。因為我們是當天的第一比生意,店家一定要做成,所以最後以120+2元建設費就拿下,看來迷信也是有好處的啊。坐3路車奔向趵突泉(門票15元),園子不大,但布局錯落有致。經過一個小池子,發現周圍人頭攢動。湊近一看,發現兩條“大魚”在水中一竄而過,剛驚愕有如此大的魚,再定睛一瞧,才看清是兩只胖海豹。泉水池養海豹真是聞所未聞啊,真是十分滑稽。趵突泉如同一個迷你湖,水碧綠,很干淨,那三個眼子有兩個比較明顯地噴著泉水,小面盆大小,雖沒有想像中大,但能看到已經非常滿意了。記得幾年前去鎮江金山寺就有小小的石欄方池“天下第一泉“,而趵突泉又是“人稱天下第一泉”。眼前的趵突泉明顯比鎮江的那“天下第一” 中泠泉大得多了?到底誰是天下第一呢?北京的玉泉是乾隆皇帝欽定天下第一(沒見識過),而茶聖陸羽及品茶名家唐代刑部侍郎品水劉伯芻都以水質推薦鎮江的中泠泉為天下第一.。照《晚報》潘向黎觀點,趵突泉的“天下第一”則是含含糊糊,似是而非了。果然,我在園中泉旁看到立的碑是清朝王鐘霖書的“第一泉”而非“天下第一泉”。難道真的是為偷換概念嗎?其實我認為濟南可以稱天下第一泉城 ,而趵突泉為濟南的72泉之首,故稱天下第一泉也完全有理由,況且陸羽不可能把天下每個泉水都品嘗到吧?“園中之園”的萬竹園很有味道,以13個不同院落組成,比如海堂院,四方的庭院,曲廊環繞,院正中的天井四角各有一棵海棠樹,各個房門關閉著,天井中陽光灑在地下,十分和煦安祥。這些都是典型的明清風格的建築,附近則是第一女詞人李清照紀念堂,院落小小的,靜雅素樸,還有李苦禪紀念館,周圍亦有不少新書畫家的作品陳列。其中有一人作品“大氣沉靜”四字,頗有趙孟頫字的幾分秀麗韻味。
出園打車(起步6元,到終點另加1元燃油費)10元就來到攜程推薦的涉外飯店金三杯酒家(玉函路4號充滿歐陸風情的布局,讓人仿佛置身於古城中一個“新天地”。一口氣點了著名魯菜糖醋鯉魚和70%例盆的九轉大腸,外加蘆篙拌海兔子,濟南著名素鍋貼等。服務員微笑告之菜點多了吃得膩,一邊用短信把菜名發到廚房。等待過程中,先嘗奉送小碟中的一小塊鹵汁豆腐干,鹹鮮滋味直竄舌點,已經知道該店及其魯菜果然名不虛傳啊。不久菜上來了。好大的鯉魚,尾巴和頭高高翹起,皮肉香脆,蘸著黃亮酸甜的糖醋汁大口吞下,回想起來至今令人流涎。九轉大腸透著奇異的熏香不知道是以是什麼秘密調料加工而成,不感覺膩。畢竟量多,最後,很多美食吃不下了,著實心疼,不過可真的不是心疼錢(結帳才100出頭點)。透過金三杯明亮的大玻璃,你可以看到對面的省體育中心大大的體育場頂蓬,後來晚上才知道,那即是當晚魯能泰山對大連實德的所謂“國家德比”的山東主場,估計球員在金三杯也沒有少吃啊。
飯後打車(6+1)起步費到千佛山(15門票)。古稱歷山,相傳虞舜曾耕稼於此,故又稱舜耕山。隋開皇年間,佛教盛行,隨山勢雕刻了數千佛像,始稱千佛山。進門不遠即可見一大臥石佛,不禁鉤起了我的懶意,一下子便坐在了旁邊的鴿子園休息。鴿子個個肥大肚鼓,以至於lp 一度錯以為是白羽烏骨雞。上山一路可見到三清宮(供奉玉清元始大天尊、上清靈寶大天尊及太清道德大天尊,統稱“三清道祖”)對面一宮是則是供奉著觀音,王母和泰山老奶奶(不知道是何方神聖),我想也許是為了體現男女平等吧。三財神宮裡的塑像都是新的,而隋代建立的興國禪寺(千佛寺)要另收5元門票,當你見到著名的“齊煙九點坊”,表明你才走了一半山路。半山腰盤有個唐槐亭可休息,我痴看著那亭旁半彎的槐樹,思咐是否真是唐代的樹,發覺lp半倚靠在石凳上已經開始微鼾。在我們終於登上海拔285米的最高點時,終於可以邊飲水邊看濟南城市全景映入眼中,果然和我想像的一樣古樸而有歷史的韻味。
出山尋找網上推薦的舜耕山莊吃飯,上了網絡的當,說是在千佛山附近,走了近半小時,才發覺原來在國際會議中心旁,很遠。該山莊裝修豪華,富麗堂皇,屬於四星級渡假村,紅地毯,室內假山噴泉,小橋流水,比金三杯的環境有過之而無不及。中午的大魚大肉似乎還沒消化,那麼就來些別的吧,點了大毛蛤,海膽燉蛋,榴蓮酥點,蘿蔔絲餅 ,鮮榨果汁,又一次感到歷史名城的“現代化”了,結帳連10%服務費共142元。
在市中心的逛街時,來到了泉城大藥房,一排排的中藥櫃子,店員搗藥發出動聽的叮叮聲,最後誘惑著本來准備買維生素的我們買了兩大包叫不出名字的藥材,結束第一天的行程。
5月1日,住宿費含早飯,就在賓館“過早”,簡簡單單。出門明顯人多了許多, 網上說大明湖景色一般,所以直接去了趵突泉對面的五龍潭公園。門票五元,游後覺得十分物超所值,各個泉水清澈見底,如果趵突泉是一塊碧玉的話,那麼這裡的泉群都是天藍水晶了。例如虯溪,水草團簇而不雜亂,全紅,全白甚至白藍相間色的鯉魚悠然自得地閑庭踱“游”,你如果准備一點面包,可以坐上老半天了。偶爾一條小指大小的魚爭到一塊稍大的面包,你就會看到,一群大魚緊追不舍,小魚則攜帶著戰利品飛快逃竄,還是無法下咽。整個園子景色清幽,楊柳依依,鳴禽啾啾,荇藻飄浮,錦魚戲游,修竹婀娜,真是一幅幅活的工筆國畫啊。難怪杜甫、蘇軾、等大家都曾詠詩贊美。不知不覺快兩個小時,剛要離開,忽聞此處是原是秦瓊故宅,對《隨唐演義》耳熟能詳的我不禁好奇心起,尋找那導游圖上的石碑,不大園子卻費不少勁才在南出口的琉璃五龍壁前看到了它。上書“唐左武衛大將軍胡國公秦叔寶故宅”,秦瓊字叔寶,唐代歷城人。隨唐太宗李世民征戰,累立戰功,官至左武衛大將軍,封為胡國公,死後陪葬於昭陵。據考說這裡是他故宅,也是從元朝前開始的傳說而已,但是也被列為文物保護單位了。出門步行來到不遠處網絡推薦的小吃一條街芙蓉街,有油炸魷魚,烤羊肉等等,菜都擺放在光天炎日下,衛生狀況不敢恭維,沒有敢吃,去了對面的看上去比較干淨的餃子店,每斤20元60只(三兩起賣),皮子都是手工擀出的,肉多皮韌,20元不到就飽嘗了山東水餃。
下午,步行去了解放閣(門票兩元),它於1985年始建,閣分兩層,四面方形,上面攢尖寶頂,金黃琉璃瓦覆蓋,翹角重檐。鎏金的“解放閣”三字是時任華東野戰區司令的陳毅元帥所寫,二層大廳陳列濟南戰役革命文物和照片。大廳內的油畫逼真雄壯,照片分別有我勸敵吳化文起義的功臣(第五縱隊?),首個登城的“濟南英雄”照片,和我軍攻占趵突泉,經二路的珍貴照片等等。原來此閣即最先破城處原址上建造的,看著刻著3764名烈士姓名的石碑和陳列的斷壁殘瓦的照片,想像著57年前(1948年9月16日——24日)這場為大決戰之淮海戰役創下有利條件的激烈的濟南戰役的情形,不禁對歷史的濟南又添幾分敬意。閣上可以看到西側的黑虎泉,泉水彙集成小河上有承載著各式手劃游船,源頭處的三個虎頭不停地噴著泉水,許許多多男女老少,用各式工具打水,有礦泉水瓶,水壺,甚至有個帶來大大的飲水桶裝滿滿的用自行車帶走的,也有不少人打上就喝,游人的戲水圖和巍峨莊嚴的解放閣真可謂相映成趣。
火車站過去1公裡左經四路便宜坊,百年老店陳舊,號稱正宗魯菜。吃起來感覺似乎是老山東師傅自家燒的菜。先要了二兩鍋貼,魯菜奶湯蒲菜是第一次嘗,啃著山東煎餅包裹燎肉,別有情趣。菜量很多價格也不貴,大約60左右,臨走見到一山東大漢要了9兩開口的鍋貼(每兩大約4只),就著濟南啤酒大吃,著實令胃口不大的我們佩服至極啊。最後在火車站對面的天龍超市買了些特產“一口就無”的高粱飴和盒裝山東燒餅,准備明晨7點殺向徐州。
來前曾有人告訴我濟南是沒有特色的城市,我剛到時也覺得那裡干燥,黃土飛揚的感覺,然而這正是濟南的特色,古樸而英雄的城市,呈現軍裝的色彩,何況濟南黃色的臉上還有明亮的眼睛——清泉。
5月2日,坐了四小時左右的火車到兵家必爭之地徐州(古稱彭城)。先在車站旁的江南春酒店住下了,開價180還到140(以後來的徐州整體消費水平來說似乎不便宜啊),附近的大酒店還有98的經濟房。首先的感覺是高層建築要比濟南多,印像中濟南多是6層樓左右的平房。由於近中午,先找到了正舉辦龍蝦節的彭城飯店。看上去它是個有些年頭的飯店,(否則早稱酒樓了),餐廳在地下室,設施簡陋,生意倒不錯,餐廳背景中央貼著大大的“喜喜“字,看來剛有人辦過喜事,橫幅都沒撤去,看來應該算有些小名氣。項羽家鄉的名菜是地鍋菜,如地鍋雞(25元),當然點一份,味道還不賴,裡面的鍋裡的雞沒多少,小面餅倒是真好。彭城一絕5元,是油炸的小片面皮,如麻油馓子。雖然服務差了點,半天上不來一個菜,節日難怪,我們也不以為忤,但是價格便宜總共才50左右,聽裝可樂才3元在上海無法想像。
午飯後在不遠處金鷹廣場後面做公交車直接到龜山漢墓。那是95年新建的,要30元門票(學生半價),蹭導游在這裡是比較方便的,講解大約要10來塊吧。門口櫥窗很多是復制品,其中,對該墓主人第六代楚王劉注的一快銀龜印鈕(復制品)印像最深,正是它的出現(85年130元從農民家征集)從而揭開了墓主人的身份之謎。門口正中的半塊石碑(原物)上有“楚古屍王通於 天述葬棺郭 不布瓦鼎 盛器令群 臣已葬去服 毋金玉器後 世賢大夫幸 視此書 目此也仁者悲之 翻譯過來大意就是”我乃故楚王之屍,葬在棺內,不要放瓦鼎盛器,已命令大臣們安葬後不放華服和金玉器,後賢大夫有幸看到這段文字,就做好人可憐俺吧“對這段文字解說都是說他”此地無銀三百兩,對宵小裝可憐”,因為後來大家都知道墓中有不少好貨色,但是我想說不定是楚王想提倡薄葬節約,而別人不同意呢?一走進南甬道,一束紅色的激光從裡面頂部射出來,其實這束激光是為了讓大家看清楚甬道的直度,漢墓的兩條甬道長56米,沿中線開鑿,最大偏差僅為5毫米,精度達1/10000,兩條甬道相距19米,夾角為20秒,誤差為1/16000,且墓道兩壁都磨平如鏡。按當時的技術水平,如何能修建這樣的墓道?墓地中陳列的大瓦罐之類的破舊簡陋,(竊想還沒楚王設備還沒有俺自己家的過得好呢),不過都是幾千年前的東東啊,古董啊!我認為該墓不算很大,肯定和秦王陵不能比,但對屍體來說算不小了,總面積達700余平方米。不過再大還不是被掘開了?從另一甬道出了墓地,有去看了看堆放在一側的原用於堵塞甬道的大大的塞石,上面都有牛鼻子壯的鑿痕,原來正是宵小鑿出的用來拴拖出塞石的鐵鏈的傑作。離開時已經不早,去別的大地方來不及,於是就挑了古項羽的戲馬台玩。地方明顯是新翻新的,人很少,只有台邊楊柳隨風輕拂,偶爾有歸巢的小鳥鳴叫著從空中掠過,別有一幅安靜舒適的美麗畫面,只是實在想像不出當年豪邁的項羽會在此馳騁戲馬,和虞姬在此卿卿我我倒是挺合適。戲馬台旁的古民居使人的懷舊情緒上升,看來我公然老了。
諾大的徐州難道找不到像樣的飯店麼?我們離開龜山後到市中心走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只有不少私人飯館,我們就上了輛出租車,徐州女司機非常熱情,和我們講了年輕人不願意或願意去哪裡吃,我們最後找到了金悅大酒店(解放南路3號),遠遠的就看見上面的五顆星標志,以在濟南的“吃經”來看肯定不錯。這是以粵菜為主的飯店,(後來看介紹才知道是香港某集團投資6800萬造起),門口中外(像印度人)兩總廚門口親自迎接,果然如司機雲徐州飯店生意難做啊。該店我想可能是徐州最豪華的飯店了吧,紅地毯,歐洲古典風格的裝飾,一路引導我們直接進了豪華包房,房間有大液晶電視,細巧的瓷器碗碟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尤其絢麗,使人沒有吃心情已經大好。菜無疑是貴的,我們一口氣點了面醬黃瓜(8元)芒果色拉(36)鮑汁大烏參(48元)鮑汁鵝掌(28),脆皮燒豬頸肉,奶湯蔬菜(25*2)甜品楊枝甘露(28*2),果汁和酸奶等。值得一提是鮑汁大烏參,由服務員小姐推來一部車子,在車後調出一小勺鮑汁給你品嘗,以確認貨真味鮮,然後才對一大塊的烏海參澆上熱熱,稠稠的鮑汁,端上桌來,小姐手法熟練,我們如同看著表演,早已食指大動。等小姐離開關上房門,我們不禁顧不得吃相難看,刀叉橫飛,大吃起來,邊看著電視中直播的世乒賽中牛劍鋒痛宰女老外,好不愜意。只是Lp大人的一句話差點沒把我噎住,她說“鮑汁鮮得很,就是海參比較像肥肉皮。”結帳時要258元,是我們吃得最貴的一頓飯,但以吃的東西及服務來說,還是可以接受的,何況今天是我們結婚一周年,去年今天可是光看著好吃的,餓得咕咕叫還沒空吃啊。出門還覺得肚子撐,就沿淮海路走回酒店(火車站)。
5月3日,因Lp大人多日勞累身體不適,遂取消了原定的連雲港的游覽計劃,睡到近10點起來就去買火車票回家,徐州自古是交通要道,火車都是過路的,所以車票很緊張,最後只買到了半夜3:15分的火車。江南春酒家翻了臉,說我們退了房間就不能再寄包了,奇怪,包了房間誰還寄包,真是頭回遇見,於是在火車站旁的寄放站花了10多元將大包寄存了。
在火車站做公交到獅子山楚王陵站下車。門票25元,價格略便宜,感覺規模比龜山的要大(其實龜山是目前最大),開發也早且好,如果你先到楚王陵,可以不必再去龜山,如果你兩個都要去,就先去龜山吧。左右墓室和龜山的劉注墓類似,有兵器室,儲藏室,瓦罐盆缸之類的,廚房裡有成堆的雞骨頭,有關的器皿上留下了“蘭陵丞印”、“符離丞印”的字樣。被唐朝詩人李白稱頌的“蘭陵美酒”,京滬線上、宿州附近的符離集鎮所出的“符離集燒雞”,看來早就出名了吧。最吸引人的是最後盡頭的兩間,一間是起居室放著金縷玉衣(復制品),一間放著玉棺(復制品)。該處亦早有宵小光顧過。據說墓主下葬後百年內,盜墓賊就用前文介紹的“牛鼻子”綁上鐵鏈後直接拉出2.5米長,5,6噸重的塞石,直接進去發財了。由於賊進入的角度問題,有些墓室沒被發現,賊又只要金銀可以熔化變賣,而玉器太過尊貴太顯眼,可能引起殺身之禍,所以我們今天才有幸最終得以在此發現2000多件珍貴的文物。牆壁上的一張原始的墓室(黑白)照片中,玉衣和玉棺殘片都是散落一地,中間是半個頭骨,明顯是個下巴骨,牙齒殘缺,使我非常震撼,堂堂的一代楚王竟然變成如此情形,恍惚的想像中我似乎跟著考古者第一次見到了這裡,看到了這打開墓門的一瞬間……回過神來又羨慕起盜墓賊,他們當時見到原始的墓地是個什麼樣子呢,那成了永遠神秘的謎.墓地主人的身份也有爭議1991年7月,獅子山楚王陵被發現後專家初步認定是三代楚王劉戊,由於劉戊漢“七王之亂”中的一王,按照常理推斷,死後不該再享尊榮。但楚王陵的規格卻非常高,金縷玉衣、兵馬俑等王侯禮器一樣不少,似與劉戊的叛臣身份與地位不相稱。部分專家就此推斷,獅子山楚王陵的主人可能不是劉戊,而是第二代楚王劉郢,反之墓地文物明顯顯示是匆忙下葬,金縷玉衣又明顯越級,又為自殺的叛王劉戊提供了佐證,這真又是一個謎啊。墓門口定時播放的探索和發現節目講述了該墓地的發現經過,離奇而有趣,讓人對“找不到墓死不瞑目”的考古專家由衷地欽佩,也吸引我們繼續去參觀墓地旁邊的兵馬俑博物館(12元門票)。館裡面是3條保護得很好的擺放兵馬俑的坑道。第一條坑道裡擺放的都是40釐米高的小兵馬俑,比秦俑要小多了,原來是彩色的,後來褪了色,不過這些可不再是復制品,卻是比爺爺的爺爺的爺爺還要古老的原物啊,又讓我感嘆一番。
出門已近下午了,如果再去徐州市博物館感覺自己也快變古董了,就打車(10多元)到了雲龍山公園。徐州的司機很有趣,一路開心吹噓著徐州現在有加長林肯,凱迪拉克等高級轎車,於是看過(我市曾有的)悍馬和賓利的我,一路微笑著感受著他對家鄉的熱愛。再上飯館無疑是奢侈了,就在門口的小攤吃了2元的雙層烙餅,就著豆汁吃別有滋味。(進公園門票5元,如果買帶索道車和觀景台的聯票再加10元,比零買便宜5元。)山海拔142米,觀景台上可以俯瞰雲龍湖和徐州市容,一座欣欣向榮的又有4000多年文化和歷史的名城(攜程網上竟有人說是最肮髒的城市,實在無法認同)。坐纜車可以下到雲龍湖,一路觀賞風景,一邊看著下面鐵管滑道上的一前一後的一對母女尖叫著歡快地坐著小滑車,在我們下方左來右去的,於是心情和她們一樣歡快起來了。作為最後一個景點,我們坐在湖邊石凳上,消磨掉了近黃昏的最後的一段悠閑時光。然後麼,當然是晚飯了,出租車(堵車17元左右)到昨天女司機推薦的同仁居(解放南路36號戶部山,百貨大樓戲馬台分店北50米、乘19、20、39、60、62等路公交車“市政府”站下)。該店是中國古典風格的裝潢,不一會就坐滿了人。除了一個蒸菜比較難吃外,其他的都消滅精光,真的吃不下時,服務員熱情地端上兩大碗血糯米粥,說免費贈送,真是即無奈又感動啊。吃完逛街道,在大新華書店買了比較喜歡的易中天教授的《讀城記》(三折),接著商店買了沛縣特產驢肉和兔子肉(抵制狗肉),再找個淮海路附近的電影院看了大片《翻譯風波》(20元/張),劇場配置也滿正規,電影一般,打發時間而已。來到火車站,在車站24小時的豆漿店,邊吃東西,邊看買的新書,等候著回家的火車。。。。。
羅嗦半天,希望各驢友沒煩,大家肯定看到我們是如何大吃大喝和磨磨蹭蹭了,但是出門就是為了慢慢地“品”景點,放松地體會當地的風物人情,你說對嗎?這次還有兩大遺憾,就是因為磨蹭沒有去成濟南戰役紀念館和徐州的淮海戰役紀念館,(據驢友介紹很值得一去),不過這也為我下次再光顧濟南和徐州這兩歷史名城留下了最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