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四月三十日至五月六日,我們一行十人歷時七天,游歷了西寧的塔爾寺、青海湖,甘肅敦煌的鳴沙山、月牙泉、莫高窟,以及嘉峪關的天下雄關。沿途欣賞到了青藏高原的那綺麗風光,湛藍的天空中漂浮的朵朵白雲和祁連山脈美麗的雪山。對於我這個第一次參加自駕車游覽絲綢之路的人來說,卻也感觸頗深,集沿途所見所聞以記之。四月三十日中午十一點半,我們所有參加“五一”旅游的人員,分乘兩輛汽車:一輛全新的馬自達6,一輛豐田的“沙漠王子”,在西郊家世界集合,我被大家推舉為“老大”,因為我年齡最大,所以也當之無愧。其他人還有小曹一家三口、小郭和小於、小樊,以及他們通過網絡召集的提前兩天從湖北武漢來的小楊、當天上午從四川成都來的小潭和小陳。簡短的相互介紹之後,我們開始了旅程。
第一天,我們的計劃是趕天黑到達蘭州。西寶高速路173公裡,我們僅用了一個小時三十分鐘,就到了寶雞。因為趕路,我們就在收費站口解決了午餐(每人一個腊汁肉夾饃,一瓶礦泉水)。下午1點45分繼續往天水進發。從西安出發時,天空是陽光燦爛,春光明媚,過了法門寺就一直是陰天。
驅車行進在寶雞至天水的公路上,車中CD機裡播放著汪鋒的專輯《在雨中》,放眼窗外,一座座青山綠意盎然,心情舒展多了。打開車窗,一股槐花香味撲鼻而來,車上的人紛紛來一個深呼吸,由衷地享受著這自然清新的氣息,怎一個爽字了得……
當進入甘肅地界,車輛開始明顯顛簸,與陝西這邊相比,路況明顯比較差。小曹戲稱:不用睜眼看路界,用屁股就能感覺到是進了甘肅了。從進入甘肅界到天水126公裡,我們整整走了兩小時二十分鐘,下午4點50分才到天水。
從天水上天巉二級汽車專用公路。晚上8點30分,在即將進入蘭州東崗出口6公裡處,突然我們乘坐的“沙漠王子”大燈全部熄滅。小樊估計是保險燒了,沒有辦法,摸黑我們閃著應急燈,跟著前面車的亮光,把車開出收費站,就近在公路邊找了一個修車鋪,10點左右將車修好。
大家都很餓了,於是,我們在蘭州秦安路找了一家叫金鼎牛肉面館的,大家每人要了一碗著名的蘭州小吃—蘭州拉面,品嘗之後,晚上在酒泉路北口運通飯店下榻(標間140元,帶一頓免費早餐)……
第二天,計劃到西寧游覽塔爾寺。
新的一天開始了。昨晚睡得挺好,我和小樊住一間,早晨不到七點,我們已經起床。小樊打電話叫其他人。
我們住在10層,從樓道北端的窗口向下望去,可以看見省政府的大門。呼吸著早晨清新的空氣,看著晨練和趕早的人們,公共汽車在省政府門前的花園一輛輛的環繞而過,蘭州的早晨顯得非常寧靜,一點也不喧囂。
早餐後,8點半我們開始往西寧出發。蘭西高速路修得非常好,我猜想可能是這兩個省會城市比較近,而且關系很好,貿易來往比較頻繁的緣故。出了蘭州,高速路兩側拉脊山就好像用三維動畫做出來的一樣,非常別致,我們好像置身於反恐游戲裡的場景中,我們忍不住中途下車,拍了一些照片留念。
坐車高速行進在公路上,路兩邊的景物從車邊快速閃過,耳邊環繞著英格馬的音樂,節奏和旋律與眼前的場景和我們的心境融為一體,那真是一種極樂享受……
上午10點20分我們到達西寧,西寧的老陳早已在下高速路的公路口等我們,他已經給我們聯系好了住的地方,在小島基地(五四大街西段甘肅師範大學對面,標間100元,節日期間帶一頓免費早餐),見面後我們商量,先看住的地方,然後去西寧有名的水井巷市場,在那裡吃西寧的小吃,下午游覽塔爾寺。老陳同志對我們很熱情,堅持晚上要盡地主之誼,請我們吃飯。我們一再表示,我們是自己組織來旅游的,只要聯系好住的地方,其他就不麻煩了。但他堅持和夫人陪我們在西寧玩兒了一天,並請我們吃了一頓飯。我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看過住的地方—小島基地,我們來到水井巷市場。這是一個在全國都很有名的市場,它集輕工產品、旅游紀念品、水果、各種小吃為一體,很有青藏高原民族特色,凡是來到西寧的游客,都要來這裡轉轉。在市場牌樓口,我們每人要了一碗西寧的酸牛奶,這種自制的酸牛奶非常好吃(建議您到西寧一定要嘗一嘗,我至今後悔當時為什麼不多吃幾碗)。
大家轉了一會兒,看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到市場中間的馬漢林烤羊肉店,據老陳介紹這個被譽為“古城第一烤”的烤肉店,是從一個路邊小攤發展起來的,他在這裡已經吃了多年,而且他接待外來的朋友,都會領到這裡。這裡的烤羊肉、烤羊排確實不錯,各種蔬菜如:土豆、茄子等也都是烤著吃,味道也非常好。
下午2點半,我們來到了聞名海內外的我國著名的藏傳佛教聖地——塔爾寺,藏語稱“袞本賢巴林”, 意為十萬佛像彌勒洲。它坐落在青海省湟中縣魯沙爾鎮西南隅的蓮花山坳中,據省會西寧市26公裡,是我國藏傳佛教格魯派(俗稱黃教)創始人宗喀巴大師的誕生地,也是藏區黃教六大寺院之一。
我們在導游姑娘卓瑪的帶領下,游覽了如意八塔、大金瓦殿、小金瓦寺、花寺、大經堂等寺院開放的建築。參觀了塔爾寺的“藝術三絕”:壁畫、堆繡和酥油花。由於我們去的時間不巧,沒有看到法會中最盛大的佛事活動:跳神、曬大佛和酥油花展。
塔爾寺有明文規定:不允許在殿內錄像、攝影。我們沒有留下太多的照片,只是在如來八塔前留影紀念。不過小楊和小於倆個MM還是忍不住,在小花寺門前租了兩套藏族服裝拍照留念。小郭和小樊也分別湊上前去,像藏族的“土司”一樣,擁著兩位“藏族”MM,只見照相機快門頻頻開啟,留下了他們此行可能是最美好記憶的瞬間……
在塔爾寺我們游覽了兩個小時,回到了西寧市。老陳帶我們到昆侖路的小園門美食宮,設便宴招待我們。席間,老陳用西寧人招待遠方來客的規矩,用盤子托6杯酒,先敬我們每人6杯。我沒有喝酒,來之前因為咽炎動了個小手術,不能喝酒。三位男士都喝完6杯酒,該女士喝了,5位女士,經老陳再三敬,他們總是強調各種原因,就是不喝。沒轍,老陳只好照顧女士,敬她們每人1杯,小曹的妻子、小於、小楊、小潭在大家的勸說下,陸續都喝了,小陳端著酒杯,不停的解釋自己為什麼不能喝,大家不聽,她的酒杯又放不下,臉上難受的表情,逗得大家捧腹大笑。於是她端著酒杯,不停的哀求小樊,小樊還是憐香惜玉,經不起小陳的軟言細語,一飲而進。之後,我們分別又回敬了老陳夫婦,並表達了感謝之情。席間的氣氛相當活躍,大家共喝了三瓶酒西寧地方名酒——互助頭曲。
晚上快9點,老陳夫婦送我們回賓館,他也喝得差不多了,我再次表示感謝,請他明天好好休息,我們一早就走,不用送我們了。小郭喝多了,回到賓館倒頭就睡。小樊則到處吆喝幾位女士出去逛街,轉到11點多才回來。其他人都累了,在房間裡休息了……
第三天,游覽青海湖鳥島。
早餐後8點17分我們離開賓館,目的地——鳥島。
從西寧出發,經湟源、海晏、剛察到青海湖鳥島,沿途風光美不勝收,行進在達阪山公路上,湟水河伴著我們直到海晏,藍天白雲風光旖旎,遠處的雪山每隔一段路程就會出現,這裡處處是景,皆可入畫。中途我們多次停下拍照、錄像。
在距剛察80公裡,與去西海鎮的岔道口的路邊,蒼穹覆蓋得的山腳草原上,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個蒙族的潔白氈房。我們停車走近一看,原來是當地人開的一個游玩項目,給游人租馬在草原上馳騁。
有人想去騎馬,小於發現一匹小馬駒特別可愛,她想去接近,可小馬駒見她過來就跑,她就不停的跟在小馬的後面追,小馬被他追得無可奈何,開始嗷嗷的叫,最後她只好放棄,悻悻地走回來……。另一邊,小楊圍著一個賣古玩的小攤,我幫著她花50元挑了六塊“袁大頭”銀元。
離開金銀灘,由我開始駕車。中午12點40分我們到達鳥島的買票處(門票48元,車票10元),這裡距大門還有16公裡。我們的門口排隊進去以後,乘坐他們的電瓶車。
青海湖是中國最大的內陸鹹水湖,是青藏高原的一顆璀璨明珠,1992年被列入國際重要濕地名錄。青海湖是青海的像征,青海省由此而得名。青海湖面積4635平方千米,蓄水量854.45億立方米,平均水深19.15米,最大水深28.7米。湖面海拔高度3196米。鳥島位於湖的西北端,棲息著15目35科164種鳥類,總數量達12萬只以上,素有“鳥類王國”支撐。1997年被列為國家級自然保護區。
我們主要游覽了兩個景點,蛋島和鸕鶿島。在蛋島我們只見到兩種鳥——棕頭鷗、斑頭雁。進了蛋島的牌樓,路兩邊栽著一個個不鏽鋼牌子,介紹在這裡棲息的鳥名字、形狀、習性等等。小陳邊看邊記,據說她是她們那裡“關鳥協會”的。在蛋島看鳥分上下兩層,下層是在房子裡,隔著瞭望玻璃窗欣賞鳥,上層——實際是屋頂可以隔著欄杆欣賞鳥。這裡的鳥和人類相處得非常好,它們不停的在我們面前起落飛翔,有的游客給它們喂食,它們會在你面前的空中停留下來,緩緩的煽動著翅膀,它們長長的小嘴兒、亮亮的眼睛、融融的羽毛,你都會看得清清楚楚,活生生一幅立體畫出現在你面前。小陳翻過欄杆,想跟鳥更接近一些拍照,結果照沒拍成,還被工作人員喝斥了一通,急忙逃離……
登上鸕鶿島,那天可能是陰天的緣故,黑色的鸕鶿鳥都在湖邊遠處的圓石上休息,偶爾有一隊飛起,在天空中排成一列,飛向湖天相連的遠方,然後飛回……
下午3點15分我們離開鳥島,前往得令哈。行至天峻,遇見修路,一直到烏蘭,這段公路僅30多公裡,卻讓我們走了兩個多小時。“沙漠王子”走這種路沒問題,但馬自達就不行了,因為車的底盤低,鋪在路面的石子兒,被車一壓,蹦上地盤和車身,很容易傷了車,而且遇到坑窪較大一點的路,很容易蹭到車底盤。為減少傷害,我們決定讓小曹的媳婦開車,男同志上“沙漠王子”,身輕的女同志坐馬6。就這樣,車速也只能控制在20多公裡。
這條路我們都沒走過,心裡沒底,天逐漸黑了下來,不知開了多長時間,小陳開始喊肚子餓了,大家才開始感覺到晚飯還沒有吃。晚上10點多,當我們走出山坳,眼前出現城市的燈光時,後排的MM一聲尖叫,大家一片歡呼,我們終於走出了黑暗,看見了光明。
夜宿柴達木西路的金世界賓館(標間100元,免費早餐和桑那,條件不錯),賓館對面鴻鑫川菜館便飯,我、小郭和小樊洗了個桑那,休息。
第四天,計劃行駛800多公裡到敦煌。
昨天太累了,大家都起的較晚。吃過早餐,給車加完油,9點53分我們離開得令哈。德令哈屬於青海省海西州的一個市,海拔3000多米。
從這裡上315國道,筆直的公路通向前方,道路兩側平坦的沙土地上一簇簇枯黃的雜草還沒有開始泛綠,這裡還看不到一絲春意。道路右側不遠處,一個個層疊的小山包連綿數裡,呈黑灰色,特別有質感。從車窗望去,不同的窗戶顯現的是不同的畫面,我們好像在觀看全景電影,真美……,大自然的神來之筆,為我們創造了這人間的美景,真是讓人流連忘返。
中午12點45分我們到達大柴旦鎮,小曹意見:趕到魚卡後吃飯,我堅持在這裡吃午飯(我們過魚卡時,那裡只有一個路牌,其他什麼都沒有),於是,我們找到大柴旦第一加油站的對面,有個清真化隆友誼餐廳,要了拌面、四個涼菜(糖拌西紅柿、涼拌粉皮、黃瓜、拌羊肚),僅花96元,吃個飽。
以後的路,要穿過無人區,半道上可能沒有加油站,我們給車把油全部加滿,然後上路。從魚卡分叉,我們上了215國道。大約下午4點鐘,走在前面的馬6突然停車,小曹下車,指著前方,向我們這邊驚呼:“快看!海市蜃樓!”。我們把車停在306裡程碑處,紛紛下車。向前望去,在我們的西北方,沿地平線懸空,出現了一塊一塊的黃色沙丘,長長的一溜,好像在湖面上懸浮著。大家是攝影的攝影、拍照的拍照,都想記錄下這可遇不可求的時刻(不過到現在我們也無法考證,我們遇見的是不是海市蜃樓),我還拿出望遠鏡觀察了好半天。我們真是幸運……
開始翻阿爾金山脈時,換我駕車。阿爾金山沒有柴達木山那樣顯得綺麗多姿,彎彎的山路與我們剛剛走過的直通天際的筆直公路形成強烈的對比,爬上當金山口,停車留念,從這裡我們將離開青海,進入甘肅省。路牌提示下坡山路40公裡。彎彎的柏油公路,路面黑光油亮。
一路直下,下午5點20分左右,當我們即將駛過阿克塞哈薩克自治縣的時候,突然看到正前方半個天空都籠罩在陰霾之中,(當時,我們並不知道遇見了沙塵暴),小樊猜測可能是前方什麼地方下雨了。當我們駛離阿克塞縣的過街門樓,迎面吹來滿天的細沙,天地一片混沌,剛才還是陽光明媚的天氣,轉眼成了一片灰暗,能見度不足10米。小曹急忙掉轉車頭,回縣城,我也跟著掉頭,我們停在縣城過街門樓內。街上沒有一個人,大家也坐在車裡不敢下去,就在車裡拍了幾張阿克塞遭遇沙塵暴的照片。
等了有半個小時,仍然不見天氣好轉,這樣下去等到什麼時候?當看到有車行走,我想當地車能走,我們應該也可以。於是我跟小樊商量:走。我們打開應急燈,緩緩前行,看見小曹也跟了上來。
這裡的沙塵暴我還真是沒見過。被風吹起的流沙,有時像流水,斜穿公路,直流而過;有時像流雲,在公路上漂浮,騰騰欲仙;有時像錦緞,隨風抖動,從腳下滑過。忘了是誰批評我:看到這種現像你應該感到擔憂。我說這是藝術思維,不能用政治家的思維衡量。
晚上快8點我們到達敦煌市,剛進市區我們首先找了個洗車點,把兩輛車清洗一邊。看到我們聯系住宿,洗車的王師傅熱情給我們介紹他熟悉的一個叫靈岩賓館的住處,並聯系好,還給了我們聯系電話。
靈岩賓館在敦煌市中心盤道向南,路西第一個巷子口,條件一般,衛生良好(標間120元)。巷子口對面是敦煌最大的商業街,有蔬菜、農副產品、小吃、工藝品、輕工產品等。我們見到最多的是到處有賣夜光杯的。
第五天,游鳴沙山、月牙泉、莫高窟。
鳴沙山和月牙泉位於敦煌市以南6公裡處。早5點起床,真想多睡會兒。五點半到鳴沙山和月牙泉(門票80元,騎駱駝60元,滑沙10元,自己背滑板上去免費)。我們六個人一隊駱駝,小樊打頭,依次是小楊、小於、小潭、小陳,我殿後。借著黎明前的夜色,耳畔響著駝鈴的“叮當”聲,我們上了鳴沙山。很巧,我乘坐62號駱駝,這頭駱駝總是跟在駝隊的左側,小樊說它是“警察”。小陳在我前面,坐在駱駝上一點也不老實,不停的抬起身子一躍一躍,雙手上下揮舞,向下打著駝後背,嘴裡喊著:“快,快,跑啊,跑啊”,雙腳夾打著駝肚“嘭、嘭”響。一會兒踏蹬立起,一會兒側座,活潑可愛,愛玩兒的天性,表露無遺。
到鳴沙山東坡,我們下駱駝,上山等日出。很遺憾,由於天陰,我們沒有看到日出。於是我們繼續上山,開始滑沙。上山時我、小楊、小陳沒有順木梯上,而是爬沙而上,上到山頂也累得差不多了。
小樊先滑下去,他說要給大家照相。然後大家開始滑。小陳滑得最好,一邊叫,一邊快速滑下,而且衝過終點好長一段。滑得最慢的就要屬小於了,它不僅速度慢,而且雙手插進沙子裡,連半截胳膊都在沙子上滑動,讓下面的人拖到終點。小楊滑的最勇敢,叫著快速下去,快到終點人板分離,在沙子上滾了幾下才停住。我滑下去跟她一樣。就這樣,大家還不盡興,還要滾著下山。我給他們拿東西。還是小樊先滾,滾到一半,一看偏離了方向,變個方向又滾下去。逗得大家大笑。小於還是滾得很慢,嚴格講是在一下一下的翻,大家叫她把胳膊伸直,它確始終伸不直。還是小陳滾得不錯,胖胖的園園的,一溜煙滾下去。小楊滾下去時,不知怎麼搞得,不僅臉上沾滿沙子,連嘴裡也全是沙子,可能是樂得合不上嘴,沙子鑽進去了,小樊給她照像,叫她合上嘴,可怎麼也和不上。真沒想到,都是很恬靜的姑娘,玩兒起來也如此的忘我,痛快……
下山後我們繼續騎上駱駝,來到月牙泉(這時小曹一家和小郭才來,他們先去鳴沙山)。月牙泉,又名“沙井”,素有“沙漠第一泉”之稱。
真神奇,沙地之中竟然有這樣一泓泉水,一塊綠洲。在大門的右側沙坡上,一株沽柳,一簇沙漠中的綠色植物引起了我的興趣,那種蒼涼,那種飽經滄桑,但始終不為命運所屈服,勇敢頑強的精神,深深打動了我……
在這裡我拍下了很多照片。遺憾的是,陰天拍出的照片層次不夠,有點灰。而且,滑沙也沒有聽到沙鳴,若是艷陽高照,大家會玩兒的更好。
10點半,我們回到賓館,洗去一身的塵埃。等小曹他們回來,午飯後,我們前往莫高窟。
莫高窟位於敦煌市東南25公裡處的鳴沙山的崖壁上,長長的棧道將上下四層的近五百多個石窟曲折相連。在蒼茫的戈壁中,形成一道巍巍壯觀的奇景,被譽為世界上最大的佛教藝術殿堂。又名“千佛洞”,最初開鑿於前秦建元二年(366),距今已一千六百年的歷史。
我們出發時市區下著小雨,1點半到莫高窟(門票100元,1.4米以下免票)。在這裡參觀,每個窟都有講解員,但不許攝像和拍照。我們共參觀了開放的11個窟,基本屬於走馬觀花,了解了石窟的大概。在這裡我才真正體會到佛教藝術的輝煌和博大。這裡的建築、這裡的壁畫、這裡的塑像無不打上歷史的烙印,無不滲透著智慧和藝術的結晶,這裡是佛教文化的知識寶庫。
莫高窟,我還會再來的……
第六天,計劃參觀嘉峪關
在敦煌商業街早餐後,8點40分我們離開敦煌。途經安西縣以西約40公裡處的白墩子,據說這裡是唐玄奘西行的第一關;唐朝名將薛仁貴西征葬身處;西路軍與馬家軍血戰的遺址。
下午4點我們到達嘉峪關。嘉峪關高大威武,凝聚了歷代勞動人民的心血。它北依馬鬃山,南據祁連山,兩山夾峙之間,只有一條寬十多公裡的通道,古稱“河西第一隘口”。嘉峪關是一個龐大的建築物。關城層樓重疊,飛檐凌空,巍峨雄偉,氣勢壯觀。關城兩翼,堅固的長城爬山越嶺,蜿蜒逶迤,烽墩眾多,布局合理,形成了一個壁壘森嚴的軍事防御體系。據說嘉峪關是明朝洪武年間征虜大將軍馮勝選址開始建關。
我們主要參觀了關城。作為主建築,關城的設計很考究,它由內城、甕城、外城、樓閣和附屬建築組成,重城並守,易守難攻。內城成高9米,周長640米,面積25000平方米,城牆用黃土夯築和土坯壘築而成,西寬東窄,略呈梯形。城牆上兩側建有1.7米高的磚砌垛牆,外牆設有垛口,形如碉堡。遠望,高牆縱橫,城堞林立,氣壯山河;近觀,雕梁畫棟,色彩艷麗,建築精湛。作為長城遺址中規模最大、保護最完整的軍事防御體系,嘉峪關被列為國家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
在嘉峪關參觀了近3個小時,晚上11點半我們趕到張掖,入住金房賓館(標間128元,打折實收98元)
第七天,歸途
早上8:45離開張掖。
從張掖到蘭州的高速路還沒有完全修通,武威以西有30多公裡,正在修;古浪至中川之間正在修。下午2:30分到蘭州。
從蘭州到西安我們還是原路返回走天巉公路。到十八裡鋪有一塊指向天水的藍牌子,回西安的朋友千萬不要向右拐,否則你就下了天巉公路。
過定西縣後,山坡上開始出現了梯田,梯田裡的莊稼,有的剛發芽,有的已經長出有十公分高,道路兩旁的樹木也是綠意盎然,山川萬物顯出春意,俯視公路下不遠處的村莊,農舍都掩映在綠樹之中,僅能看到樹叢中冒出的屋頂。
一路上臨澤的小棗和秦安的蜜桃比較有名,你可以買一些嘗嘗。
晚上12點到達西安。在文藝路粵港澳聚餐小結,結束旅程。
在小結會上,大家回憶一路旅程,每講到某個人的典型經歷時,大家都要笑談一番。收集大家認為最閃亮的事跡,彙總後我認為我們的隊伍中有以下這麼幾種人:
最執著的人:小於。金銀灘,追著一匹小馬無處躲,嗷嗷直叫;莫高窟,追著兩個尼姑看,說人家氣質可好了,要問人家在那兒出家;敦煌吃飯時遇見日本團,非要去問飯店老板:為什麼讓服務員穿和服招待日本人。
睡神、形像大使:小楊。只要上車就睡覺,不管有多顛簸,睡醒就去“小號”,趟趟不拉。喜歡拍照,不管誰拍,她都會像一位形像大使一樣,擺出各種姿勢和表情給以配合。
想不通要跳車的人:小曹的兒子,因為小樊講他家有四頭豬,死了三頭,活著的那頭也叫“周傑倫”,每次主人敲著豬槽,給他喂食時,都先給主人哼哼幾句。受不了對他的偶像的污蔑,而要求跳車。
最受刺激、最受歡迎的人:小樊。此行操心最多,樂於助人,受不了別人的哀求,替小陳喝了酒,答應的“承諾”:洗衣服、捶背等得不到兌現;他駕車時沒人“問候”,別人剛駕車,後排的小陳、小楊、小潭分別拿出吃的問候,他受不了“刺激”,開門下車躲到一邊。
駕車時間最長的人:小曹。我們歷時七天,行程4000多公裡。除了他妻子在天駿至烏蘭的石子路上開了30多公裡外,其余都是他一人駕車。
被稱為“恐怖分子”的人:小陳。為把自己保護起來,用紗巾圍著頭,帶著一副墨鏡,頭頂太陽帽,有時在車裡也是這身打扮,活脫脫一個基地斬首型的“恐怖分子”。
最心疼的人:小曹的妻子。新買的馬6,有一個來月,這次出游,遇見修路,由於地盤較低,路上的石子蹦到車身上,坑窪的路面蹭到地盤,每蹦一下或蹭一下她都會心髒收縮,而且還在阿克塞遇見了沙塵暴,她說:真倒霉,怎麼啥都讓我遇見了。其實她是心疼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