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川北之行

作者: 九萬

導讀(上接wzy的朗木寺山溝,這是我的川北之行。) 朗木寺的最後一天(記為5 月3日)山溝回來之後的幾大印像:1.病號多;2.餓;3還是餓;4.玩5十k五個三留底投機成功。出了山谷例行到朗木寺街上轉了轉,找到一個藏族師傅商量包車事宜,師傅的名字很個性:供求足!然後依然是跟群眾逛商店,依然沒有感興趣的物品,回旅館,放裝備,找地方吃飯,早餓得不行了。可惜最後一天去� ...

(上接wzy的朗木寺山溝,這是我的川北之行。)

朗木寺的最後一天(記為5 月3日)山溝回來之後的幾大印像:1.病號多;2.餓;3還是餓;4.玩5十k五個三留底投機成功。出了山谷例行到朗木寺街上轉了轉,找到一個藏族師傅商量包車事宜,師傅的名字很個性:供求足!然後依然是跟群眾逛商店,依然沒有感興趣的物品,回旅館,放裝備,找地方吃飯,早餓得不行了。可惜最後一天去達老餐廳吃大餐的機會都沒有,那裡人比凳子多得多。後來遛到了一個店名都很難識別得出的小川餐館(味道還可以,價格也便宜,強烈推薦之,在賣大餅的隔壁,主要是個賣菜的地方,餐館只是副業),一個流行於八十年代的小黃燈泡掛在門口。裡面三張桌子,其中一張聚了幾個南京人在吃飯,看著桌上比較熟悉的水煮肉片等家常菜,吞了口水問問老板鹵肉咋賣。。這次是朗木寺吃得最爽的一次,個人認為比朗木寺其它餐館好多了,至少是我的style.給病號乙帶了點粥,多買了一斤鹵肉以備第二天口糧。回旅館玩了幾把5十k,只記得大勝,畢竟本人打撲克一般都是勝,已經對勝利沒有什麼感覺了,所以具體的過程完全記不得了,^_^。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吸了幾口涼空氣,買了一大包大餅和幾斤黃瓜幾斤西紅柿。今天可能基本就只能待在車上了,不知道傳說中的超級顛簸跨境公路怎樣?要是有人高反嚴重的話就麻煩了。不過想想是藏族師傅開車較熟悉環境,希望車匪路霸白天不會做生意,又看看病號的精神狀態好像還可以,心理稍微踏實了點。上車趕路了,路況比想像中的坐轎子好,小振幅的搖晃,伴隨著一路漸漸多起來的綠色打著瞌睡,看著遍地的牛羊,並作著單價與數量的粗略計算,得出個結論:遍地有錢人。隨口問“大戶人家的女兒都干嘛去了?”好像答曰從事文藝方面的工作去了,呵呵。當然不得不提一下咱們車頂的核武,畢竟印像很深刻,較之迎面過來頂上堆滿大包的旅行車輛,翻在山上的卡車,好像咱們這車才是草原最靚麗的現代化風景。

一路前行看見不少從朗木寺到若爾蓋朝聖的藏民,幾個藏民高興的接受了我們的大餅,同時我們也了解到若爾蓋寺廟的老大過八十歲生日,他們還有二十幾天才可以到若爾蓋,再次感嘆了一下之後繼續前行,大概過了兩三個小時就到花湖了,覺得這裡才應該叫做草原-始終認為甘肅那邊的枯草完全不是那麼回事。碩大一個牌子立在那裡,還有一個歡迎領導什麼的標語,一條窄於兩車道的水泥路通向遠處。這時迎面來了幾輛警車什麼的,完全沒有停車或者讓路的樣子,於是,我們這個可憐的面包車被迫被趕下了公路,接下來就是一系列的推車過程。

水泥路開完了,停車,買票,順著一條長長的木頭路走,周圍是密密麻麻的牛羊,嚎叫著的藏獒,騎馬狂奔的游客,真還很有生氣的樣子。

這就是花湖了。今天是陰天,天盡頭處的雲堆裡漏了一點陽光出來,雪山峰也只露了一點點在雲霧裡,湖面沒有波光。幾只鳥在湖面慢慢悠悠的飛著,時候不湊巧,湖裡長著的枯萎植物估計就是花了,真是遺憾,我在想“花湖”是不是這裡夏天的名字?冬天叫什麼呢?先不管它叫什麼枯湖草湖之類的,至少水還蠻多,總體感覺這麼寬闊還算不錯,估計已經有點審美疲勞了,那就先“到此一游”了吧。坐在湖邊碼頭的圍欄上,四個方向四個pose完事,然後走人。

坐車繼續趕路,又搖搖曳曳了三個小時左右到一個風很大山口透氣,司機指著遠處能看得見的房屋較多的地方說那就是若爾蓋了,也沒空過去歇歇吃點什麼的,領導直接叫車右拐開往唐克了。(唐克這個詞和四川話的“堂克”同音,後來在唐克的時候有個兄弟打了個電話給我問我五一在家否,我說現在在四川唐克這裡,他居然問到“什麼時候結婚了,還四川唐克..”呵呵,方言“堂客”的意思是老婆。)風景越來越好,一路上還是多處的大戶人家和在公路上虔誠朝聖的藏民們,依然是與他們揮手微笑,簡單真切的交流。

終於到了目的地黃河九曲十八灣,非常廣闊的原野,較寬的山脈,山腳是一座比較大的藏族寺廟。一條河彎彎扭扭的盤著(數來數去也沒有九曲十八什麼的那麼多),那就是黃河了,so good,奇怪的是怎麼也看不懂水從哪流向哪,即使後來問了一下也沒有搞懂。仍然是一頓狂拍,河邊風很大,周圍遛了幾圈後老大提議去山上拍黃河,我還有點體力,磨磨蹭蹭的也上去了(不過山其實還比較高,我們也不過上到了一半而已)。

這裡的景色還真不錯(由於缺乏文學素養形容不出來,只能說還好了),如果說甘南是人文旅游的話這裡應該算景色旅游了,絕對值得一去。陽光也出來了,躺在半山腰的一個斜坡上曬曬太陽真是舒服:殊不知此時的紫外線已經相當強烈,回去的時候發現已經黑得跟非洲人相差無幾,只能自我安慰說“男的就是要黑點好”。回到河邊的草坪上,老劉和高五騎馬去了,我也最終沒有抵擋住牽馬人的誘惑去騎馬了。一開始還有點心理障礙,還真有點怕被摔下來,畢竟以前從來沒有自己騎馬去奔過,還好那馬比較溫順還算配合,跑得穩穩當當的,膽子大起來了,用力一夾腿,那馬馬上跑了起來,完全坐不到馬鞍了,腳也脫離了馬鞍,雖然心慌,但還真是帶勁,不過很快就跑完回去了,搞得後來回上海後經常就想去騎馬狂奔一把。太陽又躲進了雲裡,好像還滴了點雨水,看不到日落,由於還有計劃趕著去九寨溝,所以唐克就不留了這裡看日出了,五點多的時候就往若爾蓋趕。

若爾蓋,好一座別致的小城,街道建築很新很有型,房子不高,主要是藏式風格吧,街上的飯館賓館還真不少,果然是川北的旅游中轉站。房價並不低,好不容易找了間相對便宜的旅社放下了包袱,總算舒了口氣:這一天雖然基本是在車上過的,但還真覺得累,可能與海拔較高有關系吧。時候不早了,吃了一天的干糧,群眾強烈要求吃頓好的東西。街上溜達了半天才選定一個成都火鍋館,奇怪的是沒有其它客人,後來打聽才知道現在剛過午飯時間,立即對這邊的時間觀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吃飯就不想描述了,總之確實不好吃,比如什麼犛牛肉完全嚼不動,而且價格也較貴,吃了幾口發現同志們早沒吃了,一個個都在想著下一步吃什麼,於是走人。出去轉了一下街道盡頭的寺廟,就是那個一路過來藏民們朝拜的地方,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藏族寺廟看得已經不少了。

大概快十點了吧,女同胞們回去休息了,我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是關於明天去九寨溝的車。兵分兩路:我和高同學去坐了個三輪去車站買票,老劉同志去詢問包車事宜。若爾蓋海拔3800米,比拉薩還高300米,溫度將得很快,已經冷起來了,走在清清涼涼的小城街頭還真覺得有另一種意境,遺憾的是缺少了在山頭講鬼故事的工作。偶爾碰見幾個游客在一些餐館吃飯,有的還背著大包在找住處。找了個三輪車,唧唧嘎嘎的帶我們去了車站。這個地方人的生活習慣真是於我們不一樣,每天去鄰縣松潘只有一班早晨6點出發的車,而他們吃早飯的時間是11點。淌過車站門口一大灘泥漿進去,售票處早關門了,這時才從騎三輪車的師傅那裡得知我們買票去松潘的可能性為零,於是到門口找了一輛面包車,詢問了一下去九寨溝的價格,司機開價四百,還之三百,暗自竊喜了一下,因為剛才出來的時候問的車至少是五六百。但最終在那司機打電話與人交流了一下後沒有成交。下車後老劉在街上一家餐館裡面於人交談著,我在想難道他真是見過三千以上的網友,這種地方也能碰見熟人?原來他已經與一個藏族師傅談妥了一輛面包車,價格五百――確實找不到車了,這裡開車的是買方市場,沒辦法,貴一點還是得走呀,即使與我最開始預計的兩三百塊的車費相差甚遠。

好像這時才算真正結束了一天的行程,回去不胡亂啃了點巧克力之類的東西就匆匆洗澡睡覺,三個人把兩個床拼在一起橫著睡,空間利用率夠高,一不小心就省了一間房費,明天的九寨之行會精彩嗎,會有新奇事情發生嗎?

已經是5月5號了,又是早早的起來:其實不是我們起來得早,主要是由於前一天晚上叫女同志們早上5點起來,後來也沒有能夠告訴她們已經包車改計劃了,結果5點過一點她們就來敲門,只能叫她們再睡一會兒了(因為我們實在不想起來),後來才知道她們很郁悶,因為她們以後完全睡不著了,只能傻兮兮的看幾乎沒有節目的電視。假裝同情了一下。早上很冷,窗外那些屋頂白白的,顯然昨天晚上下了雪。趕快洗漱,從洗漱台的哈哈鏡裡面看見一個非洲人,摸摸臉發現已經脫皮了,繼續自我安慰說新皮膚好。7點多了,一起下樓吃早餐,印像是吃了一頓不咋地的早餐,席間爭論了一下關於何為真正荷包蛋的問題。藏族師傅打電話來了,退房走人,居然店老板不在,鑰匙也不向我們索要,真是一個隨意的地方!這是一個年輕的師傅,臉比我黑一點(一點?),看起來蠻精神的,我以為他不是一個佛教信徒,我想。老大坐副駕跟他聊了起來,聽說四五個小時就可以到九寨溝,心裡踏實了點。還沒有睡醒的開始在車上打著瞌睡,期間有個小細節是加油時發現93#汽油的油價為4.7元,為五百塊四個小時的包車費又平衡了一點。

我不停的擦著車窗玻璃上的水霧看著外面的鋪在草原上的雪景,漸漸的遠離了還沒有睡醒的若爾蓋。約一個小時後車開始走下坡,雪看不見了,路旁劃過的是樹,大樹,森林和偶爾點綴在山間的房屋,又是另一番景像!師傅說他要先回一趟在巴西的家(巴西?音譯?),我早就想去看看真實的藏民生活,這次真能夠親密接觸一次了,想著又打了一下精神。順著彎彎曲曲的山路滑行了二十多公裡看到一個村子,房屋基本都是黃土牆結構,看起來很老很舊的樣子,依山而建甚是特別,大概有幾十戶人家吧。他們可能與漢族交流比較多吧,都開始過起了定居的日子,我這樣想。司機開車熟練的帶我們在村裡的小路裡七拐八拐的穿過不少小胡同,村裡真是另有一個天地,感覺比外面看起來大得多,感嘆了一下。在一個院子外面停了下來,師傅跟門口一個藏族婦女(他嫂子)交談了起來,這就是他的家了,狗在裡面不友好的吠了起來,是藏獒!這次五一之行見過不少藏獒,但始終覺得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高大威猛,難道網上看見的才是體重七八十公斤極品藏獒嗎?這時才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小院,房子全是大木頭做的,兩層小樓,院子的牆上堆滿了木頭塊,估計是他們燒火用的柴火。有點詫異的是木牆上貼著一張碩大的毛澤東相片,想不到老毛在這種藏民裡還有這麼多fans。我們被邀請進了客廳,好家伙,真能用金碧輝煌來形容:牆上屋頂畫滿了壁畫,牆邊還排著不少金光閃閃的圓盤等器皿,金?不敢想了,畢竟藏民的大戶人家還是不少。。師傅說這個壁畫是他們花了九萬塊錢請三個藏族畫家畫了四個月完成的。正面牆上貼著幾張班禪達賴的圖片,也是我們之前看到的九世十世什麼的,都是藏民的精神領袖,這時意識到藏民家家戶戶信佛,難怪達賴喇嘛鬧獨立這麼有影響力,搞得共產黨很不爽。還掛著碩大一把獵槍,順口問了一句:“你們打獵嗎?”答曰:“我們信佛不打獵。”獵槍不打獵打什麼?打人?藏民持槍還合法。。

院子裡的幾個小孩很可愛,都是司機哥哥的孩子,他哥哥是個喇嘛,在我們從若爾蓋到巴西之間的一間寺廟裡念佛,我隨口說到“藏族還可以嘛,當喇嘛還可以結婚,有前途”,好像被回曰“要不要考慮一下留在這裡當喇嘛?”,呵呵。我們被邀請到他們的另外一個廳裡面,屋子中間一個爐子,靠牆的周圍應該是炕吧。主人給了我們一本他們的相冊看看,一眼就看見了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得知是師傅的妹妹,皮膚還比較白,完全不像我們之前看見那些藏族婦女,我想這就是我之前問的大戶人家的女兒吧,可惜當時不在,真搞文藝工作去了嗎?現在是早餐時間,主人熱情的給了碗給我們,舀了一大勺青稞面和一大塊奶酪什麼的東西,衝入熱水就是酥油茶了。可能還不習慣那口味吧,奶酪太硬咬不動,幾個家伙像征性的嘗一點,還是我在接受主人的熱情方面表現得專業一點,一直吃了大半碗。

離開這個寧靜的小村出發了,這次師傅的哥哥穿著一身喇嘛袍也上車跟我們一起走,是安全保衛嗎?森林越來越密,到處都是很粗的大樹,已經能看見農田裡長著綠綠的青稞(還是小麥?),從甘肅下來走了這麼多地方現在才開始看見春天的樣子,“快到九寨溝了嗎?”我問師傅。“還早呢,咱們還得翻前面一座雪山。”今天天空還算明朗,遠處的山頂仍然藏在雲霧裡,該不會要翻過那座山吧,買嘎得!很快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我們確實要翻雪山,開始有點緊張起來了,路滑,山陡……這時老劉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專程派個女同胞去坐副駕跟師傅說話,以免司機的疲勞駕駛。老劉很安然的在睡覺,山路越來越崎嶇,車子爬了個把小時慢慢的可以看見雪山了,路面較窄,路旁就是看不見底的萬丈深淵,車一打滑我們全部都得報銷掉,說實話還真有點擔心。但景色也更好了,白白的一片雪蓋著連綿的山脈,在五月看見這麼多雪還是第一次。爬到山頂了吧,路旁有幾頭犛牛悠閑的走著,真不知道這麼高是怎麼上來的;另外還看見一個人蹲在路邊抽著煙,不遠處有一輛很老的拖拉機,應該是他的吧,可能拋錨了,但那人一點也看不出著急的樣子,我們繼續前進。可能是覺得有點冷了,老劉醒了,嘴裡嘀咕著我們為什麼不叫他起來看雪景。這麼好的景色豈容錯過?車開到了個山口,我們找了個地方下車來拍幾張照片。這裡海拔已經有4500米以上了,外面非常冷,風呼呼的刮個不停,司機的哥哥也下來透了一下氣,他最厚的衣物就是一件單層的薄藏袍,果然是念佛的高人!原來這裡是九寨溝與若爾蓋的交界處,我們處於山頂,西面“若爾蓋縣”東面“九寨溝縣”的兩塊藍色牌子赫然立在那裡,可惜天空不明朗,可視距離很近,只能看見白茫茫的一片。老大把帽子連衣的帽子戴上,搞得像個愛斯基摩人一樣,找了個我們能夠上去的致高點閃了兩張照片:其實那個致高點比較危險,那是一米以上的雪堆積起來的,一不小心就會踩在薄弱處陷下去,要是踩滑的話滑下去就是深谷,鐵定哽屁。要不是太冷的話或許還能在這個山口多留一會,畢竟能夠體驗站在雪山上的機會很少,最終還是受不了躲回車內跑路啦。

接下來就是順著山路下行的路程,雪山很快被我們拋在後面,郁郁蔥蔥的森林又出現了。陽光也出來了,雪山的融水彙成一股很急的溪流伴在路邊隨我們奔走,路旁的房子也多了起來。又找了個地方下車休息,山間,樹林,溪邊,司機悠然的躺著曬太陽。坐在河邊一塊石頭上喝點溪水,覺得特別清甜。溪水已經比較寬了,大概有個七八米,湍急程度依然沒有減小,我想這種地方要是可以搞個漂流什麼的節目還真不錯。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岔路口的路牌把我們指向九寨溝。出租車多了起來,賓館酒店以及寬敞的停車場的出現讓我感覺像進城市了。終於到了目的地,遠遠看見“九寨溝”的大門,很氣派的樣子。在車上待了半天,頭有點暈乎乎的,由於計劃當天下午進溝,就趕緊下車往大門走。當時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太陽曬得人懶洋洋的,看樣子人還不多,與想像中的“趕集”相去甚遠,稀稀拉拉的人群,一些頭戴小紅帽小黃帽的旅行團正從景區裡往外走,碩大的停車場空空蕩蕩,看到這心裡舒服了不少,要的就是人少的效果!到售票處一問才知道那時已經不賣票了,同時了解到:1.為了保證景區外賓館的生意,禁止游客晚上在溝內留宿;2.票的組成是145rmb門票+90rmb景區內大巴車費;3.最早的票是6點進溝。劉老板曾有拿著丁導游的的導游證溜進去的想法,由於與證上的人在性別和長相上還是有一點區別,最終計劃失敗,我們也只能打消當天進溝的念頭去快餐店找吃的。快餐店停電,我們能選擇的東西就只有咖喱雞飯和一種什麼餅,現在只有一個印像叫難吃。飯足餅飽之後安排了一會玩5十K的活動,這時去找賓館的老劉回來了,帶來了賓館價格不貴條件不錯之類的消息。

我們所住的賓館離那個大停車場和邊邊街不遠,價格還不到100塊,據老板說前兩天至少都是500塊以上,現在確實很冷清,一副人去樓空的樣子,有點慶幸。房間還過得去,LR說旁邊有個店的老板娘長得還不錯,光顧生意去了,我們卻去逛號稱中國休閑第四街的邊邊街。邊邊街沿著河岸,河的另外一邊是高大的崖壁,水流很急。由於才建好不久,很多店面都還沒有開業,不過也種類還比較多,超市、酒吧、餐館、小吃店、服裝店以及各種各樣的紀念品裝飾品店一應俱全,但由於游客比較少,那些店面的生意看起來很是冷清。又找到一家川菜館,兩張桌子,老板看起來比較厚道,我們把桌子搬到了店外,體會一下夕陽、山腳、小河邊吃飯的感覺。丁財務端來了兩碗撒尿牛丸,咬一口還真是那麼回事。這家餐館菜品還不錯,大概是魚香茄子太顯眼,吸引了兩個老外來詢問,這時與丁同學英語水平的差距就體現出來了:當我正在想“腰花”的說法是“waist”(flower,haha)或者其它什麼時,她已經給老外解釋清楚了It’s the (我不知道腎的單詞是什麼,呵呵) of pig。

邊邊街上有一家比較大的酒吧近段時間晚上在搞一些表演,就記得幾個皮膚黑得不是很離譜的藏族年輕人在那裡唱唱跳跳,還有點互動節目,質量實在不敢恭維,尤其是所謂的羌族舞蹈,出場時還真把人嚇了一大跳,具體細節就不描述了,總之人家也主要是為了賺點人氣,路人也只是為了看點熱鬧罷了。

回到賓館洗洗漱漱已經9點了,突然意識到劉老板的戰袍找不到了,與高武一起到下午去過的快餐店去找,發現已經關門,未果,返。又想到了吃晚飯的餐館,果然在那裡,小興奮了一把,在那裡買了兩罐啤酒坐在小河邊,聽聽水聲,吹吹涼風,小酗啤酒,覺得很暇逸、很放松。可惜這種休閑的機會太少。是啊,過兩天就要回去面對煩躁的考試、工作了,又開始不爽了起來。丁+和小吳可能早睡著了,或許她們永遠體會不到,“兩個木頭”,我說(表打偶)。

第二天又起了個大早,按照原定計劃是狂玩九寨溝,晚上在裡面住,我們把包寄存在賓館,匆匆趕往景區。很不幸的是九寨溝沒有買丁+的導游證的賬,也只能買票進去了。九寨溝果然是旅行團之家,為了方便旅行團“到此一游”的方便,把好好的森林砍掉修了條大公路出來,然後自己也賺每人90塊的車費,真是皆大歡喜呀?!這麼嚴重的破壞還能夠叫做景?色?真是佩服中國人民的創造力,難怪老外都不來這種傳說中的“天堂”,只能叫人笑掉大牙。我們拒絕買車票,打算徒步進去走走看,據說裡面for free。一條小路伸向九寨溝深處,我們走了一個小時左右,途中經過幾家修得不錯的屋子,顯然是旅館的造型,了解到仍然可以住宿,價格好像是二三十塊每人。第一個景點叫個什麼灘的,藍色水裡泡著爛木頭,水很清澈,覺得還不錯,一群人迅速拍照。一路上的病號高同志今天的精神狀態特好,而體力早透支的女同胞們只能機械的跟著我們走走停停,看來每天10個小時的睡眠仍然不足夠補充她們體力。這時丁導游提出了“審美疲勞”的概念:我也基本贊同,隨後經過的地方我都用“爛木頭泡水”來形容,千篇一律……或者也有可能是覺得我們之前看到的景色更好吧,於是把這次九寨溝之旅的目標定為:找尋值145rmb(門票)的地方。

晃到了中午才到集散中心乘到了免費的公車,然後來到了九寨溝最大的水坑:長海。這裡看起來還可以,水比較寬闊,不知道上面的雪山是不是我們來時經過的路。接下來的仍然是拍照,乘車,走人,不得不佩服有的人的品味:所謂的五彩池幾乎水都快干了,卻還有很多人圍著狂照。後面的行程就不想描述了,只是提一下有個叫什麼銀灘的瀑布還值得一看,據說是拍西游記的地方。

晚上仍然在邊邊街旁的小河邊坐坐,喝點飲料,想得更多的是回去後的事情。

5月7號早上6點就出發去成都,可能有點感冒吧,十個小時的車程搞得我暈頭轉向吐了三次,確實沒有力氣了,而且回上海的機票已經賣完,正好給自己一個不想走的理由。城市裡的FB生活無非是吃吃飯唱唱歌什麼的,我的五一之行就到此結束了,十月能有順利的新疆之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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