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游草原

作者: 我要笑笑

導讀終於有機會,逃出城市這個鋼筋水泥的牢籠,去體會草原寬廣的胸襟,擁抱熱情的沙漠。 “呼和浩特”在蒙語中是“青色之城”的意思,明朝萬歷年間,蒙古某首領阿勒坦汗和他的妻子三娘子在這裡正式築城,城牆用青磚砌成,遠望一片青色,“青城”之名由此而來;此城築成後不久,阿勒坦汗便去世,其妻三娘子成為這座城市的主宰。三娘子力主與明王朝和睦相處,以致蒙 ...

終於有機會,逃出城市這個鋼筋水泥的牢籠,去體會草原寬廣的胸襟,擁抱熱情的沙漠。

“呼和浩特”在蒙語中是“青色之城”的意思,明朝萬歷年間,蒙古某首領阿勒坦汗和他的妻子三娘子在這裡正式築城,城牆用青磚砌成,遠望一片青色,“青城”之名由此而來;此城築成後不久,阿勒坦汗便去世,其妻三娘子成為這座城市的主宰。三娘子力主與明王朝和睦相處,以致蒙漢兩族不用兵革達30年之久。長城沿線的人們為紀念這位草原女傑,給這座池起了一個溫情的名字——“三娘子城”。

馬背上的遐想

從呼和浩特出發,翻過陰山,車行大約三小時,到了我們草原之行的首站希拉穆仁大草原。

我們的車隊快到營地時,當地的迎賓馬隊已經在夾道歡迎了。每一位下車的游客都被視為貴賓,當地人手捧潔白的哈達,精致的銀器裡盛滿了奶皮釀的美酒。我照著導游教的方法,接過酒杯,用右手的無名指蘸酒先向上彈—敬天,再向下彈—敬地;然後蘸了一下額--敬祖先,最後將酒一飲而盡。感覺有一團火從喉嚨蔓延到胃裡,如此熾烈的不光是美酒,還有蒙古人的熱情好客。喝完迎賓酒,當地人向來賓獻上潔白的哈達,歡迎儀式才算完成。

草原分為三種類型,草旬式,精典式,荒漠式。眼前的希拉穆仁草原就屬於荒漠式草原。所以這裡的草場沒有想像中那麼茂盛,反而有荒漠般的滄涼。

中午飽餐了一頓風味的手扒羊肉之後,本來是要去騎馬的,但是一陣狂風暴雨打亂了我們的計劃。老天爺是善變的,剛才還是艷陽高照,馬上又是黃少漫天,風急雨驟。傾刻間,大塊的烏雲聚集在頭頂,黑壓壓的,雨滴夾著黃沙披頭蓋臉地打下來。

好在陣雨來得快去得也快,草原雨後的空氣濕濕的,淡淡的,還夾著點青草和泥土的清爽,怎麼吸也吸不夠,真想裝一大瓶帶回去慢慢享用。

騎在馬背上,悠閑地在草原上蹓噠,用一句時尚的句子——這種享受是全方面、立體的,呵呵。呼吸的是雨後清新的空氣;眼前是綠如青蔥的草場;頭頂是略有陰沉卻絕不沉悶的藍天,太陽在雲層中跟我們玩著捉迷藏;一路上是同伴的歡聲笑語,看著那些平時緊張嚴肅的老總們,此刻真像是馬幫裡的販子,嘻笑怒罵,自由自在。

蒙古族被稱為馬背上的民族,他們崇拜狼圖騰,他們視狼為祖先,因為狼的聰慧、團結和軍事天賦。幾千年前,蒙古人就是在馬背上統一中國,甚至將中國的版圖擴到歐洲,為中國歷史留下了許多輝煌的篇章。一切都已遠去,只有美麗的大草原從未改變,依舊用她寬廣的胸襟養育著淳樸的草原兒女。人們用特有的馬頭琴伴著悠揚的蒙古長調,用精彩紛呈的蒙古摔跤,用像征純潔的奶酪,沉澱著過往的記憶,淺唱低吟英雄、美人以及馬背上的故事。

草原日出

清晨四點半,太陽還沒有出來,天空還有最後一層暮色沒有褪盡,視線被籠罩在這深藍色的憂郁裡,天地間渾然一體,蒼蒼茫茫。“昨天”還在向觀眾作最後的謝幕,依依不舍,欲說還休,“今天”卻躊躇滿志,噴薄欲出。

慢慢地,東方的地平線已經能看到金色的光芒,流光溢彩,剛才還十分蒼白的雲層,馬上就熠熠生輝,鮮紅、橙紅、淺紫、淡藍、亮黃……七彩的陽光扮靚了雲層、照亮了大半個天空。

“舟”游沙漠

藍天朗朗,碧潔如洗,沒有一點雜質,朵朵白雲點綴其間,調皮而悠閑,隨風飄游,不時轉換著各種姿勢。踏上庫布其沙漠的響沙灣,放眼望去,一丘一丘,滿眼金黃,滿眼滄桑。這裡是大自然的另一種顏色,另一種面孔。這裡的沙又細又軟極其溫柔,捧起一把細沙,又看著它從指縫間溜走,像是時光的流逝,抓不住,喚不回,唯有好好珍惜。在細軟的沙子上行走是如此艱難,每走一步都要深深地陷下去,然後再把腳撥出來,再邁出去,然後再陷下去。

要想在深入沙漠上當然得靠沙漠之舟——駱駝了。它是為沙漠而生的,它混身的每一個器官都是為應對這惡劣的環境,駱峰是為了貯存脂肪,鼻子是為了調節溫度,控制水份蒸發;駱駝像一個虔誠的信徒,既然接受了命運的安排便終老於這種驅使。它不懼干燥,不怕酷暑,不畏嚴寒,不辭辛苦,終日、終年、終生在沙漠裡奔波,在自己的宿命裡行走,它是沙漠的心髒,是它堅實的步伐搏動了沙漠的生命。離開了沙漠,駱駝便英雄無用武之地;失去了駱駝,沙漠便死水枯瀾,毫無生機。

駱駝排著隊,馱著游客,慢慢地向沙漠深處走去,浩浩蕩蕩,曲折蜿蜒,蔚為壯觀,形成了這單調沙漠裡最動人的風景。


精選遊記: 呼和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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