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鄉,我的新疆之三:Close-Up

作者: xinhuazh

導讀額爾齊斯河 修路的關系,我們繞了個彎,多走了一百多公裡路.仿佛是為了補償,額爾齊斯河始終在那段路的右側,伴著胡楊林,伴著我們,靜靜的流淌.河水凝結了似的,流速極緩,想問問它是不是要在流入那高寒的北冰洋前,在流出中國國境前做最後的流連… 失落的喀納斯 新疆太大,我們的行程不得不設了若干重點,重點之外,便是在時間不夠的情況下可以割舍的次要.而喀納斯,無疑成 ...

額爾齊斯河

修路的關系,我們繞了個彎,多走了一百多公裡路.仿佛是為了補償,額爾齊斯河始終在那段路的右側,伴著胡楊林,伴著我們,靜靜的流淌.河水凝結了似的,流速極緩,想問問它是不是要在流入那高寒的北冰洋前,在流出中國國境前做最後的流連…



失落的喀納斯

新疆太大,我們的行程不得不設了若干重點,重點之外,便是在時間不夠的情況下可以割舍的次要.而喀納斯,無疑成了我們每個人的重點.現在想來,第三天是我心情最糟的一天,而那天便是在喀納斯.我知道旅行也要抱持一顆平常心,不要有太高的期望,便也不會有太多的失望.但這次不同,新疆,我的家鄉,在我心中有那麼一些被神化了,以至於我不能接受喀納斯太多的旅游車,擁擠的人群,混亂的管理和惡劣的旅舍老板.那天晚上很冷,我一杯一杯的喝著茯茶,後悔自己怎麼把煙留在了合木.但也正是那天的失落,把我從離地半英尺的狀態拉回了地面.一次長途的旅行,其實有一些像是濃縮版的人生,美也好,醜也好,得也好,失也好,全在意識之間.那以後,無論是掉落在床上碩大的蜘蛛,半夜一點還在克拉瑪依街頭尋覓棲身之所;還是巴音布魯克的彩虹,獨庫公路上無邊的天山美景,我都能泰然處之,因為它們都是這次旅行中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



彩虹,關於巴音布魯克的記憶

巴音布魯克是我迄今見過最大最美的草原.開都河一路曲折蜿蜒,行走於天地間的廣袤無垠.天空被烏雲遮擋,雨滴飄過,我們的車奮力前行,向著遠處烏雲中隱藏的太陽.當我們駛出那片烏雲時,雨停了,陽光透過了雲隙.彩虹,橫架草原和遠處的天山,便這樣出現在我們面前,完完整整,真真切切.那一刻的感動永遠定格在了心中的巴音布魯克.

翻越天山的獨庫公路

總有人問我,你去過天山嗎.很為難,天山在新疆境內綿延1700多公裡,您這到底說的是哪一段.現在,我起碼能說,我到過穿越天山的獨庫公路,看到了北坡的山石嶙峋和南側秀麗的河谷.我還看到了那座獨庫公路紀念碑,紀念為修建這條公路犧牲的124名軍人.

獨,指的是克拉瑪依的獨山子,庫,指的是南疆的庫車(古稱龜茲);獨庫公路1974年開始修建,1983年全線通車,歷時10年…

喬爾馬的冰西瓜

翻越天山,喬爾馬達阪,海拔只有三千多,氧氣充足,陽光充沛.在新疆養成的隨地吃瓜的習慣,在這裡又抬起頭來.師傅拿了車上的折疊鏟挖開積雪,把山下帶上來的西瓜埋了進去,然後,開始打雪仗.盛夏,滿臉的雪水,滿脖子的冰茬子,站在路邊啃著冰鎮的西瓜,看遠處的雪峰,這好像真是一個完美的組合.



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

在新疆的最後一天,去了八樓,在二路車站照相.車站旁有一家叫刀郎的餐館.

刀郎曾經就此問過老板,回答是:"我的餐館從很早以前起,一直都叫刀郎."

麥蓋提縣,地處葉爾羌河衝積平原.該縣與巴楚,阿瓦提以及莎車的一部分,被人們稱為刀郎地區.刀郎人性格粗獷,豪爽,熱情,熱愛舞蹈.6歲以上的刀郎人都是歌手,舞蹈家.刀郎木卡姆以樂曲表現的形式,反映刀郎人尋覓棲息的猛獸,以及和猛獸展開搏鬥,追逐,圍殲直至取得勝利的全過程.演唱時全力以赴,聲嘶力竭,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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