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將要到達的這個城市,除了知道它是被俄羅斯吞並的中國領土,是一個良好的港口,現在是俄羅斯太平洋艦隊司令部所在地以外,一無所知,甚至是在出發前臨時查了地圖才知道,海參威原來就在中國地圖的雞冠上,而不是原來我以為的在勘察加半島上——那裡遠著呢。
突然的變故讓我們的行程多了很多意外,原先去海參威只要到哈爾濱辦理一個臨時護照就可以了,但是8月份新的政策卻要求我們在本地辦理護照——辦理護照是個很煩瑣的事情,所以我們的行程被推遲了很久,幸好最後還是能夠成行。
旅程從哈爾濱開始,因為去海參威唯一的辦法是先到哈爾濱,再通過綏芬河口岸出境。到了哈爾濱是中午,一位可愛的典型北方MM在機場接待了我們,帶我們看了著名的索非亞大教堂和抗洪紀念碑,然後再帶我們去吃飯,雖然是我們並不看好的團隊餐,但是大盆上來的北方菜和導游MM讓飯局變得非常有趣——原先她只答應和我們喝一杯啤酒,結果最後是好幾瓶,自然大家變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北方MM果然是爽快,所以後來我們回來的時候又找她好好喝了一頓,這是後話再說了。
FB之後,又趕往超市采購了一番,無論是出發前匆忙看的幾篇游記還是導游MM都提醒我們要對在俄羅斯可能不適應的飯局、住宿和中途的艱辛准備一些食品和日用品——不過後來證明這些東西成為了累贅,有些甚至跟隨我們做了一次出境旅行又回到了哈爾濱。甚至我們還采購了一箱啤酒,准備在晚上的火車上享用。
開往綏芬河的火車晚上10點左右出發了,我們的導游換成了一位同樣有趣的JJ,因為她會俄語,而那位爽快的MM則不會。盡管是硬臥,但是我不幸抽中了一張上鋪,在這個連坐也無法坐直而且吵鬧的空間裡幾乎無法睡覺——原本計劃在火車上實施的夜宵也因為火車在10點半就熄燈而告吹了,讓我們的那箱哈爾濱啤酒和一大堆食物非常郁悶。
第2天早上6點左右我們到了綏芬河,一個已經充滿了俄羅斯風情、物品以及美女的邊境小城,下了車吃了早飯,然後導游就開始向我們介紹了很多旅游的注意事項。首先,我們把一部分行李寄存掉了,自然也包括那箱啤酒。
這裡要提醒大家的幾點:
1, 如果大家以後去海參威的話,強烈建議選擇那些可以背或者拎的包,千萬不要用那些拉杆箱,無論是在哈爾濱、綏汾河還是在海參威,沒有自動電梯的車站和旅館讓所有的拉杆箱吃夠了苦頭。
2, 導游讓我們把手機寄存掉,可事實證明根本沒有這樣的必要,俄羅斯人根本不會介意你們把手機帶過去,反而讓我們這些習慣把手機當手表的人在俄羅斯完全沒有了時間概念。
3, 去海參威除了換洗衣服、相機什麼的以外,最好帶上洗漱用品什麼的,別的什麼最好不要帶,特別是藥品什麼俄羅斯人很敏感的。另外如果有購物計劃的話,最好帶上一些大的旅行袋之類可以裝東西的家伙。
這裡還要強調的一件事情是,在綏汾河還有一件後來讓我們不開心的事情,在我們辦理了寄存之後,導游找來一個家伙給我們換盧布,給出的彙率是1人民幣:2。9盧布,我們當時不知道內有隱情,每個人都換了幾千塊錢,可是後來我們到了海參威,直到我們快離開的時候卻在飯店就驚訝地發現,當地人民幣和盧布的彙率居然是1:3。6!盡管導游後來用種種借口解釋,說什麼人民幣不能直接兌換什麼的,因為行程已經結束換的盧布也快用掉了我們也不想去試到底是怎麼回事情,但是還是讓我們很生氣——如果大家以後去的話,在綏汾河換個幾百塊錢人民幣的盧布供路上備用就夠了,最好是帶一些美圓去直接在海參威兌換,不過要注意用多少兌多少就可以了,要是用不掉再換回來那就要吃虧了——飯店給出的盧布換人民幣的彙率是3。2。
大約早上9點左右,我們再次回到車站,這次我們坐的火車將把我們帶到俄羅斯——這趟“國際列車”的行程只有27公裡而已,我們不能直接坐這躺車到海參威,只是到俄羅斯那邊的一個邊境小城市,叫格什麼的。綏汾河的車站很小,不過這班車的人也不多,一半是我們這樣的游客,而另外一半則是俄羅斯的倒爺們。有一個很有趣的現像,俄羅斯倒爺中不少是只有7、8歲的孩子,據說是利用什麼行李攜帶規則的空子,所以幾乎每個大人都帶著一個或者更多的孩子,看著這些孩子拉著比他們的身體大上十倍的包裹,有些心酸的感覺,可孩子們似乎已經很習慣這樣了,戴著手套互相幫助著拖或者推包裹,一空下來就互相游戲玩耍,當我們幫他們拉一把的時候,他們會很開心的回上一句“斯巴西巴”或者“謝謝”,導游說他們帶過去的大部分是衣服和日用品,海參威乃至整個俄羅斯擯海邊疆區60%的衣服就是靠他們這樣帶過來的。
過了邊檢後我們上了火車,導游開始填寫一系列的過關文件,她尤其強調等一下在俄羅斯過關以後要保管好我們的護照和移民卡,這兩個東西將是我們在海參威的護身符,並且直言不諱地告訴我們,俄羅斯警察專門喜歡隨時在路上盤查中國人是否攜帶護照和移民卡,要是缺少任何一個——因為按照規定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將被罰款5000盧布,而通常情況下只能選擇私下給警察2、3000盧布讓他們放行,這個警察就可以給他的妻子過一個愉快的生日了。導游同時警告我們,在邊境的哪個格城警察還專門喜歡對付那些亂仍煙頭和垃圾的中國人——就像中國火車站裡經常看見環衛大媽那樣,然後告訴你要被罰款1000盧布,讓你看著辦——通常情況下,當天晚上這位警察就有了喝啤酒的錢了。我們被導游的警告嚇得不輕,可是後來我們親身經歷的事情告訴我們她說的沒有錯,後文將提到。
終於火車開動了,但是火車很快有停下來了——避讓,接著又走了,接著又停下來了——半天沒有動靜,然後又開了,可幾分鐘後又停掉了,當我們開玩笑說要是走路也走到的時候,導游卻告訴我們,真的沒有錯,這27公裡路開3個小時已經算快的了。我們無聊地聊天,喝茶,甚至開始打瞌睡,我甚至睡著了——昨天晚上實在沒有睡好,當我被推醒的時候,大概已經是在一個小時以後,車廂裡突然出現的一位穿著迷彩軍裝的俄羅斯女軍人——似乎是屬於內務部的——檢查起我們護照提醒我意識到,我們已經進入了俄羅斯境內了。看看窗外,還是大山,森林,和之前的景色似乎沒有差別,但是不時出現在路邊帶著俄文的設施提醒我們,真的到了俄羅斯。
果然,快到了12點左右,也就是在我們從綏汾河出發3個小時以後,我們到達了一個非常小的車站——按照導游的說法,今天我們算快的,因為游客少,所以路上檢查護照的時間也短暫。當我們准備下車的時候,導游阻止了我們——急什麼,俄羅斯人沒有優待外賓的習慣,得讓所有俄羅斯人先過了關才輪到我們呢,乘著這個時候,導游還給我們編號列隊,告訴我們等一下過關的時候必須得這麼過才行。
又等了半個小時,眼看著車上的俄羅斯人走完了,導游先下車和海關人員交涉了一下,然後讓我們下車,我們乖乖地下了車排好隊,中國人的紀律性差勁的弱點在這個時候暴露出來了,我們團因為人少而且互相認識,所以排隊沒有問題,其他幾個明顯是散客組成的團隊花了半天時間才排好隊,一個胖胖而且散發著嚴重狐臭的俄羅斯女海關一邊不斷地責罵著領隊的導游,一邊用手勢指示年輕那些游客排隊的時候別把路給堵住了。
終於輪到我們過關了,第一關是海關的護照檢查,輕松地敲個章看上我兩眼就放行了,接著是檢查行李,一個老頭用不熟練的漢語報出一個個數字指引我們到相應的檢查台去檢查,出乎我的意料,本來我還以為要很麻煩地填什麼報關單和開包檢查(我主要擔心那瓶霉豆腐能不能過關),結果那位檢查官就問了我一聲“油沒油藥品、美圓?”,我回答了一聲“年特”(不),他連包也沒有打開就揮手讓我走了。別的游客的檢查程序也一樣簡單。第三關是移民局,把護照和導游填寫的移民卡扔給她們就OK了——不過這也讓我擔心了半天,因為我怕警察在大廳裡就檢查我護照勒索我銀子,還好,幾分鐘以後導游就把護照和一張夾在護照裡的小小移民卡還給我了,我這才敢走出大廳。整個過程大約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主要還是等候。
出了車站,感覺這個格城簡直就是一個中國小村的規模,車站外面停放著很多破舊的二手日本、韓國車——車身上的東京某某學校、某某組、某某會社的字還在呢。車站外面幾乎都是中國游客和幾個還在搬運行李的俄羅斯倒爺,以及導游反復強調、要極度警惕的俄羅斯警察。本來想拍幾張照片的,可惜想到了導游之前所強調的在車站絕對不能拍照片的警告,只好作罷。
附帶說一句,當我們回國前在車站外等車的時候,我親眼看見一個俄羅斯警察把自己手上的煙頭隨意地向地上一彈,打了一個手勢招呼一個同伴,獰笑著看向一個不知死活、過於激動而隨手將煙頭扔在地上的中國人,但是之前他並沒有直接走上去,而是險惡地走向邊上一個正在和俄羅斯人交談的中國導游,雙方偷偷指著那個渾然不知道大禍已經臨頭的中國導游談了幾句,大概是在明白那個游客不是那位導游罩著之後,就上去拍拍那個倒霉家伙的肩膀,先沒收了護照,再指指地上的煙頭——後來我們在車上問了那位倒霉蛋,得知他掏出了500盧布,想必肯定成為了那個俄羅斯警察當天晚上的啤酒經費了。
導游出去找了一圈後回來告訴我們,接我們的車還沒有到——因為我們今天太順利了,到這裡的中國游客不多過關就快了,導游還說,上次她帶一個由各個省的民政廳長組成的旅游團去海參威的時候,因為游客太多,所以整整等了六個小時,把那幫在國內橫行慣了的官員們氣得半死,可是這是在人家地盤上,發橫也沒有用。此外,並不是每個中國游客都可以順利過關,據說我們海關的電腦和俄羅斯海關電腦是聯網的,所以一些中國游客盡管可以順利出關,卻由於俄羅斯人實在不懂漢語的精妙之處,當這些中國游客不幸和某些黑名單名字重名的時候,就一腳把人踢回去了——據說這樣做綏汾河一日游的人還不少,旅行社的合同上就把這樣的情況列為免賠償條款,賺了不少團費。
這個時候肚子餓了,盡管早上出來的時候每個人領到了一份由面包、水、火腿腸、八寶粥組成的快餐,但是除了水和火腿腸被我消滅了以外,另外東西吃了第一口以後就沒有了繼續吃的勇氣,所以肚子很餓了。摸摸錢包裡很厚的一刀盧布,頓時有了SHOPPING的欲望,拖著導游進了車站對面的小超市,感覺很干淨,絕對不是我們的國內路邊小店可以比,如果不是有櫃台的話,基本上也就達到了可的24小時營業超市那樣整潔的程度。不過東西價格也不便宜,一瓶易拉罐的可口可樂賣12盧布,一瓶2升的礦泉水賣25盧布,一個散裝的甜筒冰淇淋賣8個盧布,一條熱狗20盧布——得了,為國爭光一把吧,俄羅斯售貨員很熟練地把價格敲在計算機上給我看了一下,一筆交易完成了——導游買了酸奶和果汁,其他人也多少買了點東西。
附帶說一句,在後來的行程中我每天都會去超市和店鋪裡買果汁,一方面是因為在這幾天幾乎沒有怎麼吃蔬菜和水果,得補充營養,另外一方面是俄羅斯的果汁的確比國內的果汁好吃N倍——第一次喝蘋果汁的感覺就很明顯,因為我為女兒自己用榨汁機做的蘋果汁就是這個味道,喝慣俄羅斯的果汁以後,國產果汁的口感基本上就是一份俄羅斯果汁摻上十份水的味道了——所以現在我很郁悶,因為國內吃不到這樣的好果汁了。幾天下來我基本上就是盯著買一個牌子的——俄文咱看不懂,還好有個英文的100%GOLD看得懂,有好幾個口味都不錯,基本上的價格都在40盧布左右,一盒是一升裝的,強烈推薦草莓汁。此外俄羅斯的紙盒牛奶、酸奶以及冰淇淋都不錯,很值得一試,當然要是你不喜歡吃甜的就算了,不過我會覺得你不適合來俄羅斯。
終於接我們的車來了,原來他們是送另外一個團回國的。上了這輛二手韓國面包車,司機對我們要求開空調的要求翻了個白眼,讓我們自己開窗,我們試圖通過翻譯解釋開窗和開空調的油耗是一樣的,但是司機告訴我們這車的空調根本就是擺設。還好車開起來以後就不覺得熱了。車上導游告訴我們,我們還得跑200多公裡路才到海參威,集體暈倒,看著破路不知道這個行程要多長時間呢,不過司機大叔的本領還不錯,開得又快又穩,扔根香煙給他,他示意不要——後來才知道大叔也是個煙民,不過俄羅斯人覺得中國香煙太淡,所以不喜歡,不過反過來他們很喜歡中國的高度白酒,因為俄羅斯著名的伏特加永遠只有40度而沒有更高的,這是法律規定的,此乃題外話——這也讓那些試圖在車上抽煙的朋友們只能作罷。
沒開多遠,路邊出現一個檢查站,碉堡,吉普車,跨著短槍管AK74N的警察躲在水泥隔離墩後面——不過揮手就讓我們過了,倒是後面的一輛轎車被扣下了,可惜不是因為藏了車臣匪徒而是因為超速了,司機大叔似乎很開心地嘀咕了一句,導游翻譯說,大叔在說警察晚上的酒錢有著落了。
車外是森林,然後是大片大片無人的草原,導游說整個濱海區大概有500萬平方公裡,有半個中國那麼大,可人口不過800萬,讓我們郁悶了半天,難怪在中國公路邊上找不到沒有開墾的土地,這裡就在這麼奢侈的浪費著。開著開著,路邊突然又出現了幾輛BMP2步兵戰車和T80坦克,甚至路口還有一個警告牌——俄文看不懂,可那個坦克標志卻看明白了——小心坦克,路邊十多公裡全是部隊的演習場啊,難怪俄羅斯人的機械化部隊那麼厲害,有地方給他們折騰啊。
開了兩個多小時,我們到了一個烏城——後來查了地圖才知道烏蘇裡斯克,中文名字雙城子,也是當年我們的地盤啊!車在城外一個超市停了一下,大家上廁所——不是免費的,5個盧布啊!附帶說一聲,在海參威除了飯店和餐廳以外,我沒有見過一個免費的廁所,5-6個盧布方便一次,不過都很干淨整潔,還有熱水供應。
這個超市是要好好介紹一下的,這是我們此行中規模最大、價格最便宜的超市,大家下去轉了一轉,主要是看看裡面的巧克力和伏特加的價格,順便又買了一些東西。後來我們回國的時候也在這裡休息,同志們在發現這裡的商品價格要明顯比我們在海參威購買東西的價格更加便宜的時候,又咬牙切齒地在這裡買了一大堆的巧克力什麼的,花掉了所有身上的盧布。也建議大家如果要帶巧克力、香煙、奶酪和伏特加回國的話,別在海參威買了,還是來這裡買吧。
繼續上路,又走了大約2個小時左右,到了海參威,感覺整個城市好像中國80年代中期城市的建設水平,道路和房屋都有些破舊了,但是還算整潔,整個城市建在山坡上,所以我們在車上不斷地前傾後倒。路邊的商店規模都很小,但是門面裝修還有點現代的,不過商店絕對沒有我們這邊多。路上跑的車基本上都是日本二手車,很少有俄羅斯自己的車,不時還有幾款日本的SUV新車呼嘯而過。俄羅斯人素質還是非常高的,轉彎車讓直行車,在斑馬線前面讓行人,都做得很自覺。再介紹一個俄羅斯的車牌,車牌由兩部分組成,左邊是由一位英文、三位數字、兩位英文組成,表示車輛注冊地點是在哪個市、哪個區,而右邊上面是一個兩位的數字,25代表濱海區(相當於省),77代表莫斯科,右邊下面則一面俄羅斯國旗和RUS的縮寫。車牌又分很多顏色,紅牌是高級公務員的公務用車,最橫行的,藍色的是警察的車,黃色的是部隊的車,黑色是公司財團的車,而一般老百姓的車則是白色牌照。
路上也問了導游,海參威這邊的平均月收入大約是5000-8000盧布,大約相當200-300美圓,高收入者一是海軍軍官,據說可以達到5、6萬盧布一個月,其次是公務員或者公司高級職員,可以達到1、2萬盧布,再下來是警察,他們工資只有幾千,但是收黑錢什麼的來得快。相對的,這裡的日本二手車大概在幾千美圓一輛,房子要幾萬美圓一幢。俄羅斯人非常注重享受生活,周末喜歡到郊外的小別墅裡度假,平時有多少錢就花多少,蘇聯時代遺留下來的福利體系還在,看病什麼的基本不花錢,教育是11年免費教育,讓我們羨慕得很啊。
我們先到了餐廳,是一個叫金海岸的中國餐廳,老板是中國人,專門叫了幾個很水的俄羅斯美女當服務員,來蒙騙到這裡吃飯的中國旅游團隊,吃的是東北菜,填飽肚子而已,很快吃完,跑到外面開始欣賞著名的俄羅斯美女了。俄羅斯是一個出美女的地方,因為俄羅斯本身是一個多民族國家,相互之間通婚很厲害,所以造就了一大批的混血兒美女俊男。俄羅斯美女普遍身高在1。7以上,身材很好,尤其是下肢長,蹬著高跟鞋在陡峭的街道上依舊健步如飛,自然就顯得前凸後翹,再加上善於打扮(俄羅斯女孩普遍屬於月光族的,在衣服和化妝品上非常舍得投入),所以在路上看著一個個在面前婷婷而過的美女,大腦都有些反應遲鈍了。相對來說俄羅斯男孩相貌也不差,熱愛運動,一般總喜歡穿運動服。不過俄羅斯人無論男女身材只能在30歲以前保持,一旦過了30歲以後,身材都有由可樂流線瓶向可樂易拉罐轉變的趨向了,這或許與他們高熱量的飲食習慣有關系吧。還有一點,我們在路上看見的俄羅斯女孩不少人喜歡抽煙和喝啤酒,人手一支香煙或者一瓶啤酒什麼的。
吃完飯,到賓館住下,我們住的是號稱海參威最好的現代賓館,是韓國人開的,當天因為有一個什麼電影節開幕,所以賓館門口不時有警車開道的車隊到達。辦好手續到了房間,很意外地發現房間裡居然有一次性用品供應,衛生間也沒有傳說中“禁止弄濕地面,否則罰款500盧布”的警告牌(千萬注意,據說其他賓館都有這樣的規定,因為俄羅斯賓館的衛生間沒有防水層,地面上的水很容易就漏到樓下),而且還有24小時熱水供應(據說別的賓館只有幾個小時),不過房間裡還是沒有可飲用的冷熱水,得到走廊上的茶炊上去打水。這個賓館號稱四星,看看也就國內的三星水准,但已經是整個海參威最好的賓館了,我們住的房間據說要120美圓一天。
回到賓館之後洗澡睡覺,也不再打算出去了。導游再三警告,出去的話要帶上護照和移民卡,千萬不要去賭場——雖然賓館一樓就有。於是看電視,大部分是俄羅斯台,居然還有CCTV4。俄羅斯的電影頻道很奇怪,外文的片子都有俄文配音,但是效果很差,整個電影都由一個人完成所有角色的配音,結果我們什麼也看不懂看電視,廣告N多,不過後來總結了一下,俄羅斯的電視廣告十個裡面起碼4個是啤酒,2個是汽車,2個是手機,1個是貓糧狗糧,1個才是其他的。韓國的一個電視台似乎在放《成吉思汗》,可惜聽不懂。第2天早上醒來很早,因為海參威和北京時間有3個小時的時差,所以很早就天亮了,這個時候痛恨沒有手機了。打開窗戶一看,哇哢哢,居然正面面對就是著名的金角灣,港口內停泊著各種船舶,包括好幾條無畏級和現代級導彈驅逐艦。
下樓,俄羅斯導游已經在了,看得出以前也肯定是個美女,現在還基本保持。導游安娜自稱中文名字叫阿妹,漢語說得非常好,甚至連不少方言也懂一些——當年曾經在廈門讀了兩年的大學,難怪如此。阿妹很會說話,一開始就和我們開玩笑,並且開始拿日本人說笑話來拉近關系,不過在介紹海參威的時候就讓我們有些郁悶了,因為她居然說什麼海參威原來的確是中國人的地盤,後來俄羅斯拿新疆和我們換了,這是一筆交易大家都不吃虧——丫的新疆什麼時候歸俄羅斯人。生氣歸生氣,可祖先無能,我們又有什麼話可說呢?
參觀的第一個景點是位於太平洋艦隊司令部邊上的凱旋門,忘記來歷了,接下來是著名的C-56博物館,這是一條前蘇聯著名的二戰潛艇,不過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看的了,大家要是對潛艇有興趣的話還不是如是去國內的青島海軍博物館呢。潛艇邊上就是太平洋艦隊的司令部大樓,還沒有我們這邊的一個鄉政府大樓大,更說不上氣派,門口站著兩個孤單的哨兵,不過據說這個八層建築的底下還有七層樓。
看完了這些景點,今天上午的參觀算是結束了,不過阿妹立即開始推薦自費的項目,去郊外的別墅看俄羅斯民族風情表演(很純潔的那種)外加一頓俄羅斯民族餐,1400盧布,或者坐船去金角灣游覽一下,700盧布,大家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坐上了一條破舊的小船出海了。上船以前,阿妹去買了兩塊俄羅斯特產的黑面包——附帶說一句,在俄羅斯除了熱狗上面包以外,其他任何面包在我看來外面都堅硬得像塊磚頭,不過裡面還行——這不是給我們吃的,而是在海上喂海鷗的。
出了海,先對港口裡的軍艦狂拍了一通,可憐的太平洋艦隊,當年很NB的鋼鐵怪獸們如今很多一年出不了幾次海了,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這個港口漫漫生鏽著,港口裡的海水也明顯污染很厲害,黑黑地泛著油花。不過你也別指望看見什麼好東西,雖然幾條無畏和現代還是比較震撼的,但是大部分軍艦包括核潛艇都停泊在銀角灣,那裡可不對外開放。
出海不久,果然海鷗來了,開始是一兩只,後來是一大群,費力地砸開面包堅硬的外殼,扯一團面包,再用手捏緊,往天上一扔,哇哢哢,只要你扔的高度夠高,海鷗就像一個雜技演員那樣驚險地在半空把面包叼在嘴裡吃下去,不過任憑我怎麼誘惑,海鷗就是不肯來叼我手上的面包,一大群海鷗像轟炸機那樣在你的頭頂飛來飛去,巧妙地保持與小船同步的速度,緊盯著你手上的面包,隨時一個俯衝下來叼走你扔出的面包——這是我在海參威唯一覺得有趣的事情,雖然一個小時後我們下了船就開始肉痛那700盧布了——估計在國內這筆錢就算買只烤海鷗也夠了,雖然聽說海鷗的肉不好吃,也沒有任何一個海員會忍心殺海鷗。
下一個景點是火車站,據說這是世界上唯一把港口和火車站建在一起的車站,在港口裡先去一個商店看了望遠鏡,價格之昂貴讓我立即沒有了購買的欲望,稍微看得上眼的都在1500盧布以上,那些真正帶夜視的和帶遠距離聲音竊聽的要10000盧布以上,至於俄羅斯套娃,起步價就是500盧布一個,看不出比我當年在大連20元買的一個以及杭州河防街賣15元一個的好到什麼地方去,至於真正讓我心動的那種價格則在1000盧布以上了,同樣買不起,只好花了5個盧布上了次WC幫助俄羅斯經濟發展。出了港口天橋下面就是火車站,阿妹考我們俄羅斯火車站和中國火車站最大區別在那裡,我回答對了不需要檢票,但是對於啊妹的獎品一個香吻不敢接受,被大家嘲笑了半天。下面的車站有一塊碑,上面的9288代表著海參威到莫斯科的距離,碑頂上有一個俄羅斯的國徽雙頭鷹,還有一輛老式的蒸汽機車,大家遠遠看了幾眼,連下去的欲望也沒有。
出了車站,花16盧布在路邊買了一個著名的俄羅斯肉餅,感覺是中國的肉包子和KFC的漢堡包的混合產物,還沒有啃上幾口就又後悔了,因為邊上的一個攤子正在賣的是同樣著名的俄羅斯冰淇淋,那玩意不是論個賣的,N個口味的冰淇淋隨便你選擇,把你選中的一種或者幾種裝在一個我見過最大的蛋筒裡,然後稱重賣,每100克16盧布,我那個花了60盧布,於是我左手拿一個肉餅,右手拿著一個半斤多重的冰淇淋,真不知道怎麼把它們消滅的。就這麼來到了車站對面的列寧廣場,可憐的米哈伊諾維奇•伊裡奇•列寧同志啊,他的頭上正好有一只海鷗在恩恩,而且看來在喜歡在他頭上恩恩的海鷗還不少,因為他的半個臉上全部是白色的恩恩,列寧同志站在那裡左手拿著帽子放在大腿邊上,右手平舉指著遠方——不幸的事情是,這個方向大約100米處正好是一個大屏幕電視,所以阿妹講了一個海參威人都知道的笑話——列寧同志在說什麼呢?“快換台!”學著列寧同志的POSE,左手拿著肉餅,模仿列寧同志的帽子,右手舉著龐大的冰淇淋蛋筒,扯上一嗓子“想吃就吃!”紀念照完成。
回到岸上,吃了中飯,本來下午沒有節目了,大家商量了一下,干脆把明天要參觀的地方下午一起參觀掉就算了,明天好集中心思去購物,於是又去了什麼制高點,就一個可以俯視整個海灣的山頭,上面還有一個破爛的建築號稱是什麼遠東理工大學的圖書館,幾個俄羅斯少年男女在邊喝啤酒邊打KISS,邊上停著一輛破爛到水箱直接暴露在外的日本車,音響聲音放到最大。倒是邊上的一個幸福門還有一點點的意思,阿妹說這個地方是1904年建造的,是紀念當年日俄對馬海戰的時候幾位海軍的妻子為了等候丈夫每天搬塊石頭到山上來等艦隊回來的事跡,自然這幾個妻子成為了寡婦,因為對馬海戰整個艦隊被打掉了,可是俄羅斯人果然是夠厚顏無恥的,這段地球人都知道的歷史在阿妹口裡成了俄羅斯大敗日本人,我問她的時候她說他們的書上就是這麼寫著的,我倒,難怪以前聽說他們的歷史書上凡是重大發明的發明人全部是俄羅斯人,俄羅斯人從來沒有打過敗仗,如此等等。幸福門得這麼玩——繞左邊的柱子三圈,嘴上喊我想有幾個情人,繞右邊的柱子三圈,我想有多少錢,完畢把一個硬幣從門頂上扔過去,據說這樣心願就可以實現了——不過我發現幸福門上的木柱子上倒是刻滿了名字和愛心,想必是情人們留下的,居然還發現有中文的,我再倒。
回賓館睡覺,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我們早就和導游說好了,再也不去那家已經讓我們沒有任何食欲的飯店了,按照我們的計劃,導游帶了我們去了著名的海鮮廣場,哇哢哢,美女如雲啊,入座後,先來上幾瓶早就聽得耳熟的AB啤酒——AB是遠東牌的縮寫,50盧布一瓶,不過是1。5升的大塑料瓶,味道略微有些苦,度數要比我們這邊低一些,口感不錯,有位老兄看中了別人喝的散裝啤酒,也花了10盧布去買了一大杯——呵呵,錯了那不是生啤酒,而是一種叫瓦扎裡的飲料,喝著像汽酒,是用面包干發酵的,稍微有一些酒精,俄羅斯人把它當飲料喝的。
到這裡當然不只是來喝啤酒看美女的,咱們還得吃吃著名的皇帝蟹,果然,一只螃蟹比大號的臉盆還要大,一只腳比胡蘿蔔還要粗,500盧布一公斤,整只買和單買去了殼的半只價格是一樣的,我們自然買的是去殼的半只那種。這種螃蟹的俄羅斯吃法也是很獨特的,螃蟹從海上抓起來以後就直接煮熟之後放進冰庫,所以我們買到手的螃蟹是直接從冰庫裡拿出來的,凍得很生硬,當我們艱難地用啤酒瓶(我們又買了一些20盧布一瓶的玻璃瓶AB啤酒)砸開螃蟹腿,把那還帶著冰渣的蟹肉吞下去,再來上一口啤酒——味道真的好極了。要是大家去了海參威不來這口,簡直是虧大了。
而後我們又買了一些同樣直接從冰庫拿出來的小龍蝦和北極甜蝦,大概都是400盧布一公斤吧,不敢多吃,怕不習慣,只是嘗嘗味道而已。然後我們又點了著名的烤肉——撒滿了孜然,大小是國內烤肉的5倍以上,75盧布一串,以及卷餅——裡面是肉、洋蔥、胡蘿蔔什麼的,50盧布一個。一邊吃喝著,一邊看美女,好不快哉!
吃完回賓館,路上有哥們專門去超市買了瓶伏特加說回賓館繼續戰鬥,我倒沒有什麼興趣。據這些家伙第二天反應很頭疼,導游說他們買的伏特加不好,怎麼也得買200盧布以上一瓶的,搞得這些家伙很郁悶。
第2天就是購物日了。先去了一個餐廳吃早飯,來的路上中國導游MM告訴我們這家店給她的印像很不好,某次她帶隊來這裡吃早飯,結果就三盆菜,客人要求加了一盆榨菜,結果結帳的時候老板居然開出了70盧布的單子,讓客人們當場暈倒。不過顯然這家店的老板已經換過了,這頓早餐異常豐盛,不僅有牛奶和巧克力派,甚至除了常規的小菜以外還有幾盆熱菜,是我們在海參威吃得最好的一頓早餐。
接下來去了一個所謂的專門商店,這些平時在國內旅游號稱抵制消費意志很堅強的家伙們立即SB了,狂買不已,30-40盧布一塊的巧克力一箱箱的買(20塊一箱),1000多盧布一塊的手表一買就是幾只,幾千盧布的望遠鏡也每個人來上一個,香煙也得買上幾條——我算是買少了,900盧布和600盧布的巧克力各買了一箱,再花1000盧布買了兩瓶伏特加,又買了幾包號稱是普金總統抽的香煙——120盧布一包,是我在俄羅斯看見過最貴的香煙了,附帶說一句,俄羅斯香煙普遍比較凶,最好能先抽一根確定能不能習慣,30盧布以下的你試也別試了。——就這樣,3000盧布沒有了。
童子們哪,以後大家去海參威千萬別在這家店裡買啊,要買煙酒巧克力的話還是去超市買啊!你能想像一下當我們後來在雙城子的那家超市發現同樣品牌的東西那裡價格最少比這裡便宜15%的痛苦麼?
接著去紫金店,紫金是俄羅斯所謂的又一特產,好像是黃金的一種,但是看起來比我們這裡的黃金紅一些或者紫一些,那家店看起來倒不像是專門殺游客的店,因為不少俄羅斯人自己也在買,甚至我們的中國導游也掏錢買了一條手鏈,在我確信她的確是自己付錢以後,我立即也花大概1000盧布不到一些買了一條手鏈,准備對付幾天後的LP生日。
再下來是什麼精品店——這是我在海參威唯一看見有自動扶梯的商店,號稱是海參威最高檔也是最宰人的商店,除了對櫥窗裡一把AK74羨慕了半天以外,別的實在沒有興趣了——這玩意要7400盧布,口袋裡沒有錢了,再說買了也帶不回去,還是到了一樓的超市,繼續看看有什麼好買的——其實我很想買魚子醬的,不過價格也很嚇人,一小瓶子大約200克的紅魚子醬要200盧布倒還說得過去,可同樣大小的黑魚子醬則要1200盧布,紅的好像是普通的大馬哈魚的,而黑的則是黑海的鱘魚的,聽說頂級的魚子醬比黃金還要貴,算了,這些東西都是放在冷藏櫃裡,想想還有那麼漫長的旅程,總不希望買回去以後變質的吧!
中午又回到了海鮮廣場繼續吃,不過這次沒有吃皇帝蟹,只吃點烤肉、炒飯和凍蝦,吃完回賓館睡覺,下午自由活動。回到賓館,阿妹和我們告別了,對於這個漢語說得很溜,這幾天陪我們還比較開心的MM告別的時候,很想說一句新疆原來就是我們的,海參威咱們也會想辦法拿回來,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睡了一回起來,拉上一個同伴外出閑逛,剛剛走到中心廣場,兩個警察就包圍上來了,很是凶悍地直接用很標准的中文喊了一聲“護照”——恐怕所有海參威乃至俄羅斯的警察就這句中文說得最溜了,合計他們看我們的眼神像是大灰狼看見了小白兔,估計其中某位的妻子生日快到了,正在郁悶沒有錢買禮物呢。不好意思,我們得讓他們繼續郁悶了,因為我們很老實地帶著護照和移民卡呢。
不過被這麼一打攪也沒有了繼續逛的欲望,於是回賓館,突然覺得這幾天沒有和家裡聯系了,沒有整天被手機打攪還有些不習慣。正好遇見了導游——呵呵,她剛從賭場出來,問了一聲怎麼打電話回去,答案是得買電話卡,106盧布一張打四分鐘,一算一個電話要N多錢,於是打消了念頭,繼續睡覺吧——該死,本來想看看CCTV4有沒有正在襲擊杭州的台風消息,可CCTV4的圖像居然壞了,失望。
晚上是最後一個節目,俄羅斯大餐。到了一家號稱海參威最好的餐廳,點菜的任務就給了咱們的團長和導游,先是色拉,吃了什麼也不知道,接著是湯,本來點的是著名的紅菜湯,結果居然沒有,後來換成了魚湯——哇哢哢,400盧布一份的湯只有半盒快餐面的分量啊,不過味道實在是鮮,尤其是在把檸檬汁擠到湯裡以遮蓋本身的魚腥之後,不過也許有價格的因素在這裡,最後上來的主菜是各種味道很不錯的烤肉,配菜是土豆和俄羅斯黑面包——結帳,將近4000盧布,幸虧我們沒有點酒水了,大家在飯店門口集體說了一聲——真TMD的貴!路過超市,集體進去買點東西來填肚子,可惜啊,雖然超市門開著燈亮著人站著,可可愛的俄羅斯MM還是告訴我們,本店已經下班,不做生意了。回到賓館導游誘惑大家去看艷舞,900盧布一位,還免費接送,可惜大家都還沉浸在剛才的肉痛中,無人理睬。
第3天的節目就是回國了,清早起來吃了早飯就走,路上依舊在雙城子的超市停留,大家又花掉了最後一點盧布買了N多的東西,到了烏城,在等火車的時候每個人來了一碗韓國的方便面——附帶說一句,每碗面條得加上 3盧布的開水費,又嘗了一根俄羅斯肉腸,不好吃,又最後一次喝點AB啤酒,再來一盒草莓汁………………到了12點上了火車,可是直到2點多才開車,問問車上的中國乘務員什麼時候開車,回答是老毛子從來沒有時間觀念,天知道什麼時候開,後來開車的時候我們一琢磨明白為什麼這個時候開了,按照海參威的時間現在是5點了,海關的人要下班了,所以火車才開…………
回來的時候依舊是走走停停,終於看見了國境,站崗的邊防戰士給了我們一個敬禮,我們衝動得狠不能跳下去狠狠擁抱他一下…………
海參威旅游貼士
1、 必須要攜帶的東西:個人洗漱品、拖鞋、茶杯(可能的話帶一些一次性杯子過去)、雨傘,手表。無論是入關還是出關,沒有人會查你帶多少錢、多少美圓什麼,照相機什麼的也不需要報關,手機帶過去也毫無問題,別聽導游嚇唬。至於食品,如果不太在乎錢的話,不需要帶任何食品,俄羅斯的食品普遍比我們的好吃,價格也不貴多少。
2、 只要一出賓館大廳就記得千萬隨身攜帶護照和移民卡,沒有這個在海參威會死得比較難看一些。
3、 在烏城千萬不要亂扔垃圾,在其他地方似乎問題不大,而且還要主要腳下的碎玻璃,特別是晚上,有部分俄羅斯人喝完酒把酒瓶扔碎的習慣,在廣場周圍尤其明顯,因為那是人家婚禮的習慣。還有在烏城不能拍照片。
4、 海參威冬天氣候最低可達到零下30度,夏天最高30度左右,不過早晚溫差比較大,特別是秋天建議帶一件輕便的外套。海參威和北京時間的時差為3個小時。
5、 煙酒、巧克力什麼的別在導游帶去的商店買,超市比較便宜,尤其推薦路上必定經過的雙城子那家超市。
6、 紫金首飾可以到街上的商店去買,只要不是找那些有中文招牌的就可以了,記得要開發票。望遠鏡的話——似乎也只能在指定的商店裡有買,大家看著辦吧,個人認為價格太昂貴了,買的時候同樣記得開發票。附帶說一句,買那些黑色金屬外殼,比較沉重的,鏡頭玻璃要是淡紫色的最好。
7、 推薦的食品有:100%GOLD牌子的果汁,列寧廣場那裡的冰淇淋和肉餅,海鮮廣場的皇帝蟹、小龍蝦,AB啤酒。巧克力要買莫斯科牌的,伏特加要買標准牌的。
8、 我們住宿的賓館還好,別的賓館聽說很恐怖,床是破舊的彈簧床,衛生間把水撒到地上要罰款,沒有任何一次性用品,熱水只供應幾個小時………………

(照片左邊比較新的房子是我們住宿的現代賓館,正中的房子就是太平洋艦隊司令部)

(海鷗哦!)

(可憐的列寧同志——我要換頻道!)

(喝多了走光的俄羅斯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