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牯牛降

作者: wfyu

導讀難忘的牯牛降大前年(也就是2002年)的深秋我們一行九人的安徽牯牛降之旅十分難忘,每當參加過那次旅程的驢友相聚,總會津津樂道。 幾年過去了,終於從報紙上看到有關牯牛降的旅游介紹,旅行社也有了牯牛降的旅游線路。然而所有這些介紹和線路安排都僅限於龍門景區,也就是龍門峽谷和嚴家古村落,與我們當年的親歷有著本質的區別,感覺我們的那次游歷才算是真 ...

難忘的牯牛降大前年(也就是2002年)的深秋我們一行九人的安徽牯牛降之旅十分難忘,每當參加過那次旅程的驢友相聚,總會津津樂道。

幾年過去了,終於從報紙上看到有關牯牛降的旅游介紹,旅行社也有了牯牛降的旅游線路。然而所有這些介紹和線路安排都僅限於龍門景區,也就是龍門峽谷和嚴家古村落,與我們當年的親歷有著本質的區別,感覺我們的那次游歷才算是真正領略了牯牛降的原始和野趣。

找遍網上所有資料,竟沒能找到有關牯牛降的游記,就連“牯牛降”三字都無法從網上找到。為了幫助想去牯牛降的朋友了解牯牛降,我把我們牯牛降的經歷寫成游記,提供給各位驢友分享和參考。

2002年秋,我們這批驢友又聚在一起通過了由老頑童提議的安徽池州、牯牛降、九華山的旅游計劃。牯牛降龍門景區位於安徽省石台縣境內。牯牛降以雄、奇、險著稱,古稱“西黃山”,是黃山山脈向西延伸的主體,山岳秀美絢麗。境內有 36大峰、72小峰,36大岔、72大岔。最高峰“牯牛大崗”海拔1727.6米,似牯牛頂天立地。登臨極頂南望群山連綿,黃山諸峰盡收眼底,北眺長江如鏈,蜿蜒西去,美不勝收。牯牛降分為五大景區,其中主峰景區、奇峰景區、雙河口景區和龍門景區都在石台縣,另一景區在祁門縣境內。目前只開發了龍門景區,我們登上主峰景區只能算是探險游;龍門景區主要景點有嚴家古村落、四疊飛瀑、龍門潭和龍門峽谷。

11月6日上午我們從無錫出發,搭乘常熟到安徽池州的班車,經溧陽、郎溪、南陵、清陽,傍晚18時30分才到達池州,已經天黑了,換乘了二輛小面包,在暮黑難辨的山道上盤行30分鐘到了牌樓鄉東源村,當晚就在事先約定的朋友余大姐家的院牆內架設了各自的帳篷,余大姐是一位能干賢惠大姐,她為我們准備了豐盛的農家晚餐,晚餐後寒暄片刻就各自入帳歇息。

11月7日晨曦微露,山村靜謐,炊煙裊裊。哨子為號,起身收帳。當天我們租車去了大王洞,中午後就在大王洞景區附近各自休閑,棱棱、老陳、大鹿在山坡下采野菊休閑,其他人上得山坡架設吊床晃悠自樂。晚餐仍有余大姐料理,家中放養的草雞煨湯伴隨菜蔬成了我們豐盛的晚餐,鮮美佳味著實令人回味。

11月8日清晨 6 時 30 分,謝過余大姐,從東源村直接搭車去牯牛降。本來這裡的班車只到石台縣,應再轉車去牯牛降。從石台到牯牛降還有二十多公裡路程。我們共給了150元車資,車到石台後下了其他乘客,剩下我們一行直接由這車子送達牯牛降景區門口。

9 時 30 分到達牯牛降景區門口,弄清楚景區情況後我們作出了三天的安排。牯牛降門票每人40元,規定如需登牯牛降主峰、進入原始森林露營就必須有七人以上結伴,交10元 / 人的生態資源保護費,同時必須聘請管理處安排的向導,考慮到我們九人都是中老驢友,想背著各自的野營裝備在寥無人煙崎嶇陡峭的密林深處徒步二十多公裡是不現實的,所以我們決定聘請了三個向導兼挑夫,向導費300元(每個挑夫每天50元)。交清所有費用,同意由送我們來的車子送我們到龍門橋邊,省了我們步行一公裡左右的路程,這才算是牯牛降之旅正式開始。另要說明的是向導的宿營用具是由管理處提供的,而在山林中一早一晚二中共四頓向導的干糧應由我們游客提供,這是事先講定的,我們也考慮到自己有著充足的干糧,多他們三人估計不會有問題的。

我們在龍門橋邊等待景區管理處派出的向導的到來。龍門橋架設在龍門峽谷河流上,向左順河道行進那裡就是龍門峽谷;過龍門橋順著右手就是嚴家古村落;過橋向山坡上行進就是前往牯牛降主峰的道路。我們的安排是當天就向山頂進發,第二天早晨衝擊頂峰,然後按原路返回,第三天游玩龍門峽谷和古村落。10 時左右,三個向導到齊,我們將大件行李請三個向導挑著,我們則背著較輕巧的包(主要是照相機、攝像機、飲用水和干糧)跟隨著向山坡上走。 三個向導都姓嚴,據說這裡絕大多數人家都姓嚴,根據年齡估計在25至40歲不等,按年齡就稱他們分別為大嚴、中嚴、小嚴。不多時,向導中那個中嚴嘀嘀咕咕與另外兩個說了些什麼,就停下腳步放下擔子,向我們借用手機與管理處的人通了個電話,大概意思是說我們的行李超重了,讓管理處另外安排別人當向導吧。我們一聽,當即就與向導理論了起來,你們當初不說清楚,到了半路就想撂擔子,這不是明擺著在敲竹杠不是。大嚴和顏悅色做起了解釋,聲明事情與我們不相干,只是想借此與管理處交涉他們的工資報酬,無論結果如何都決不會把我們撂在一邊不管的。原來牯牛降的規定是每天50元的向導費中,向導只能拿到手20元,另外30元就是管理處的收入,假如游客的東西超過50市斤/ 每個向導的話,可以與管理處交涉調整分配比例,但不會因此增加游客支付的向導費。那出發前這三個向導為什麼不說行李超重呢,那是因為當時與管理處論游客行李重量可能管理人員會安排其他人擔當這次向導的,因為是淡季了,很少有人上山,即使是旅游旺季又有多少人敢於向牯牛降頂峰衝擊呢。沒多時,管理處的人員騎著摩托一路趕到,掂量了我們的行李,三個擔子確實都好像超過80斤,就明確答應了這趟向導每人每天30元,然後一溜煙走了。喔,原來如此,這三個狡猾的家伙,使了點小聰明,二天就輕而易舉多收入了20元。我們感覺管理處處理得也相當漂亮。

沿著較為平緩的上坡路,穿過一個村莊,向導說這是進入山林的最後一個村莊,在過後的一天半時間裡除了我們九個驢友和三個向導之外,我們可能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村莊裡多戶人家都在建造房屋,房基旁整齊地堆放著三、四十公分見方的木料,都是從原始森林中偷筏下來的,山裡人造房除了石頭就是木料。走出村莊眼前豁然開朗,這裡已是龍門峽谷的上游,峽谷中巨大的水流聲從很遠處就能聽到,放眼望去山坡上層層梯田錯落有致剎是漂亮,遠處牯牛降連綿的峰巒盡收眼底,再回頭望去,遠去的村莊就像積木似的歪歪扭扭無規律地排列在山坡上面。沿著彎彎曲曲的田埂,我們走近了峽谷,由於近日天晴無雨,所以峽谷中水量不是很大,但我們仍感覺到巨大的轟鳴。我們坐在峽谷中巨大的石塊上邊休息邊吃干糧和飲水。

橫穿峽谷向上攀登立即進入茂密的次森林,山勢登時陡峭了許多,大概是 45度以上的坡度,只夾雜著一條當地人偷伐林木留下的痕跡,這就是上山的道路,簡直就像兒童樂園的滑梯。老頑童和郁姐、胡隊長和秋萍都拿出了他們的裝備登山杖,其余的人都在林間找到了順手的樹棍當手杖使用,都是一手扶著林木一手拄著手杖緩行,遇到實在上不去的坡度,就采取 S 型穿行在叢林中。要說三個向導,那還了得,他們都用木杠挑著重擔穿行在密林深處,看上去不是太費勁的樣子就把我們的這批驢友摔得老遠。我們艱難地向上攀爬著,突然發現走到了一處陡峭的崖壁上,左側就是深不可測的山谷,要不是茂密的林木遮擋,無法想像我們中間有誰膽敢行走在此。穿越這片森林我們差不多用了一個半小時。出得森林就遇到兩側光滑無比的巨大岩石好像一座巨大的橋梁架設在森林和牯牛降主山脈的橫截面上,要想上主峰就必須跨越這一巨石。向導們早已在此等候我們多時,我們戰戰兢兢上了岩石,眼睛根本不敢向兩邊張望,坐下後定了定神才向岩石兩側望去,左側是深不見底的山谷,右邊展示在眼底的是遠處無際的原野和點綴在其間的民居。休息片刻向導招呼我們趕快上行,再多耽擱可能會在天黑之前趕不到當晚的宿營地,那就麻煩了。

進入主山脈,樹木參天蔽日、方向莫辨,手機信號消失。假如沒有當地有經驗的向導帶路的話,到此只能回撤,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們沿著向左的山谷繼續上行,爬累了歇片刻,歇過繼續爬,不知攀爬了多少時間,感覺天地開始昏暗了許多,我們才走到了一片相對開闊相對平整的坡地。向導告訴我們這裡就是我們今晚的宿營地,再往上去另外一個能供人宿營的地方天黑前是趕不到了,而且上面的宿營地容不下這麼多帳篷,離水源又太遠。我們也想到向導是在編造一個偷懶的理由,因為明天衝擊頂峰只要一個向導帶著我們上去,我們所有的裝備只需留在宿營地由另兩個向導留守看管。但看到天色確實明顯暗了下來,再摸黑趕路不安全,摸黑架設帳篷也不方便。看到這裡確有不少別人露營的留下痕跡,右邊就有一條清澈的溪流可作水源,我們當即決定就地宿營。胡隊長一聲令下,大家趕緊清理場地,尋找到各自相對合適的地方,不多時我們的五頂帳篷就全部架設完畢。天開始發黑,氣溫明顯下降了許多,歇下後大家頓時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勞和飢餓。老頑童取出了汽化爐等野營用具開始煮泡方便面,由於溪水冰涼,煮燒的時間太久,向導找來樹枝點燃了篝火,大家圍著火堆取暖、煮食品燒開水,很快熱呼呼的食品解決了溫飽。山林中傍晚5點剛過就顯得漆黑一團,只有我們的篝火散發著熊熊的火光和我們的頭燈交相輝映,寂靜的山林只有我們談笑和嬉鬧,此時絕無顧忌的心理放松是平日生活模式中無法企求得到的,這就是幾個相知互邀“自虐式苦旅”誘人的奇妙精髓之所在。向導吃過我們贈與的壓縮餅干和火腿腸,說是頭一次吃到這樣的食品,感覺很爽。中嚴勁頭上來了,就向我講述了牯牛降山裡的事情,真是滔滔不絕:他本人是這裡較為活絡的人,常上山伐木采草藥狩獵,對山裡的情況十分清楚。牯牛降景區開發不久,旅游產業剛剛起步。穿越原始森林衝擊主峰大崗頂峰屬於探險旅游,到目前能真正上得大崗峰頂的游客是屈指可數,一年中即使是旅游旺季也是只有為數不多人參加探險游,大多數人只是在山下的古村落和峽谷游玩半天就算是牯牛降旅游。目前的季節根本就不會有人再上來的,他對我們的我們這年齡的人的勇氣和毅力感到驚訝。景區規定七人以上組織了才能上山探險是有一定道理的,因為以前山中常有野獸和動物出沒,現在還可能有金錢豹,距主峰不遠吃還有相當數量的野猴,常出來騷擾襲擊游客的宿營地搶奪食品,人多了猴子會有所收斂。好在深秋了,蛇蟲沒有了,野猴也不願出來活動,相對安全了不少。景區中的當地人除了少數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常常出入山中,其他人都不敢進山,前一段時間就有人在山中迷失,害的管理處派出了大量人力尋找,找到人時人已餓得差不多了,差點送命。

以前我們這批中老年驢友一起走了很多地方,有著較為豐富的野營經驗,但當決定前往牯牛降時,大家都還是作了充分的思想准備和物質准備,並制訂相應的計劃和安排,做到心中有數,考慮到深秋時節,在海拔1000米以上的山林中宿營,氣溫是最大的問題,估計夜間宿營地的氣溫很可能是5 度左右,一般的防潮墊很難抵擋,我們在進山前都向管理處租借了棉被,半墊半蓋,加上自己的睡袋和防潮墊才能勉強過得去。晚上我和梆子合睡一帳,躺在高低不平還有著一定傾斜的帳篷裡,腰背還被石塊頂著,不是很舒服,但陣陣疲倦襲來,很快入睡。

11月9日,2 時 30 分左右被凍醒,其他帳中也已有動靜和話語。3 時老頑童鳴哨告起,此時山中晨寒襲人,忙穿上外套、拉緊帽沿、戴著手套、拄著手杖、打亮頭燈,僅帶干糧和昨晚准備好的飲水,在中嚴帶領下向大崗峰進發。大嚴和小嚴留在宿營地留守。我自告奮勇斷後,雖說一身膽氣,遇到身後寒風乍起,樹葉颼颼,仍不免頭皮發麻,驚恐回頭觀望。由於燈光有限,視線不佳,10 人前後高聲呼應,既提醒又壯膽。路途陡峭,滾石、側崖、懸枝不時阻擋去路,百步九折縈岩巒,手足並用,緩緩攀爬。事物總有兩面性,一方面天黑莫辨,行路困難,無物可看,無景可賞;另一方面懸崖深澗,危石峭壁也無法看見而心無恐懼,只顧足下寸許。黑暗中梆子踩空倒地,剛起又是踏空,腿腳扭傷不輕,咬牙續行,行進陡緩。無奈趕不到峰頂東方就漸泛紅,趕緊找了開闊地登高遠望,還好,主峰仍在西邊,不影響向東眺望,近處山頭層層疊疊盡在足下,東方地平線泛紅之處竟現一道齒狀,不得其解,向導告知,此乃一百多公裡外的黃山諸多高峰,除非天氣特好,一般觀望不到,我乃幸哉。六點剛過,一輪鮮紅的旭日刺破東方地平線在雲海蒸騰中噴薄而出。各人依松而靠、擇地而坐,興致高昂觀望驚嘆不已。深秋晨曦下近山黝黑,蒼松墨綠,層嶺競染,竟如此賞心悅目。

7 時 30 分經受了千辛萬苦,我們終於登上了牯牛降主峰大崗峰。大崗峰海拔 1727.6米,眾人歡欣賞景,一覽眾山,雲凝碧漢,遠山逶延,近峰嵯峨,天朗氣清,惠風和暢,正一個“仰觀宇宙之大,俯察品類之盛”,清淨幽渺,似有霄壤之異。我們聚在一起照相留影,感覺大崗峰西側有一山峰與大崗峰齊高,便問向導中嚴,憑甚說大崗峰為主峰,那山頭感覺可能更高。中嚴讓我們繞下山頭,去得那個山頭觀望再說。我們繞上另一山頭,看過就發現另一山頭確實比大崗峰低了不少,只是站在大崗峰因山勢關系、視覺錯誤才導致了錯覺。此時有人發現手機斷斷續續有了極不穩定的信號,胡隊長、梆子幾乎同時接收到了家中問候的短信,過後手機信號就又消失。休息片刻,就得抓緊時間趕緊下撤,不然的話今天就趕不回山下的。

經過短暫休息大家體力得到了恢復,只是梆子扭傷的腿疼痛難忍不能著地,只能一手拄著手杖,一手扶著崖壁、石塊和草木,靠沒有傷著的一條腿單腿行走,別人想扶一把都不大可能,山間崎嶇的小道通過一個人都困難。我們商量後決定分三個組分頭下撤,向導帶著胡隊長快速下撤,趕往宿營地准備補給,年齡偏大些的隨後,老頑童和我陪同受傷的梆子拖後且走且歇,緩緩下行。第一組下撤的人員早我們75分鐘回到營地,當我們三人回到營地時已是中午12 時30 分,他們已經准備好了午餐和飲用水,營地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大家輪流照顧著梆子,送水端飯,問寒問暖。眾人趕緊進食、補水,收拾帳篷、整理行裝,熄滅篝火,繼續下撤。

當進入次森林後考慮到只有面前只有一條下山的道路,不會走偏方向,就決定分兩批下山,由向導帶領大鹿、郁姐、老陳、棱棱、秋萍和胡隊長帶著所有行裝快速下撤,趕往山下村落安排吃住,我和老頑童扶助梆子緩慢下行,梆子緊咬牙關三步一喘息,五步一停頓艱行走,毅力驚人。當傍晚 6 時30 分我們穿越峽谷走入較為平緩的坡地時,天色已經昏暗,在頭燈的輝映下扶著梆子,相互鼓勵,挑戰極限。先期下山的人員要比我們這一組先到龍門橋旁的大嚴家中,安排好住宿和晚餐,猜測著我們三人的情況,決定委派向導中嚴前來接應,在接近村口幾百米處與我們相遇,中嚴就背起梆子,我和老頑童左右輔助。雖說路途才兩三百米的距離,但減輕梆子不少的疼痛,也算幫了我們不大不小的忙。

大嚴家就坐落在龍門橋旁,磚木結構徽式民居,他家兒女都已十七八歲,在浙江杭州一帶打工,他家女主人不善料理家務,土法燒煮農家菜蔬味道不敢恭維,但我們精疲力盡,餓不擇食,添些啤酒、腊肉倒也酣暢淋漓。全部晚餐費用30大洋,我們九人加上中嚴一起享用。飯間,借住在鄰家的一位黃山日報的記者聽說我們剛從主峰下來,主動過來與我們寒暄,前幾年他也曾二次請了向導上過牯牛降主峰,還隨身取出當時拍下的有關牯牛降的部分照片,其中還有拍到了主峰閃現佛光奇景。就是因為該記者寫了一些介紹有關牯牛降情況的報道,拍攝了不少牯牛降的照片,在黃山日報上發表,所以當地人就經常邀請他前來游玩歇息。在大嚴家旁有一人家開了一間簡陋淋浴房專供游人沐浴更衣,每人二元,倒也用得著。全部洗梳完畢上得嚴家二樓木地板上設鋪歇息,睡夢中不知手腳何處安放。

11月10日,在大嚴家吃過早餐後留下梆子休養,其他人員就去了龍門潭和龍門峽谷游玩,後又去參觀了嚴家古村落(據說這裡的居民是東漢著名隱士嚴子陵的後裔)、古樹林、嚴家祠堂、水磨坊、標語牆,游覽了四疊瀑布。

中午回到大嚴家用餐,飯後結清食宿費用,整理好行裝,一邊休息一邊等待預先約定的前往九華山的汽車的到來。後來我們去九華山呆了二天三夜,11月13日就回到了無錫。

這次旅程當中,值得記憶的是在牯牛降的三天,而最值得自豪的是衝擊牯牛降主峰大崗峰的成就感。對於九華山就不詳細說了,那裡游人多,欺詐也多,商業氣息太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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