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時光倒流400年,從當時的北京城向西再向西走出90公裡,會是一些什麼人,因為什麼原因來到這裡呢?我多想探尋歲月洪流那端的秘密,但是已經無處求證,會不會是明末李自成攻進北京,與被吳三貴放關通行的清軍混戰之際,大明王朝的韓姓貴族拋棄了最終吊死在煤山(今天的北京景山)的崇禎皇帝,拖家帶口逃難至此呢?他給這個村子取名爨(cuan 四聲)底下村是不是也隱寓家國天下被滿人篡奪呢?而那時候的北京城是不是也像這個字拆開看一樣:家—皿—焚一片火光呢………回到公元二00五年我和Nono坐地鐵1號線,一直到終點蘋果園站,在地鐵東南出口向西約150米轉乘929支線到齋堂下車,搭上當地人的一輛金杯,開進了爨底下村,看到了電影《手機》中男主人公嚴守一的老家,但是這裡住的僅有的35戶村民都姓韓,村子背山而踞,結構嚴謹,頗具特色,門墩雕刻精美,磚雕影壁獨具匠心,壁畫楹聯比比皆是,牆壁上仍可以看見五十年代紅色中國的政治標語,村中那500間70余套明清時代的四合院民居錯落如龍,而那山形似虎大有藏龍臥虎之意,而整個一個面積不大的爨底下頗像一個餛飩,當然如果是導游會向游客介紹這裡像是個金元寶,風水寶地。村子並不大,爬上崗子,懶懶地坐定俯視“元寶”的全景,曬著暖暖的太陽,任混合著溫暖、甜蜜、安詳的時間像幼滑的、軟軟的巧克力在身上靜靜地流淌,將一段時間以來的混亂、紛繁、苦悶的精神就這樣悄悄地埋葬在這片青山綠水之下。但是山水也無情,自然的造化也能讓你瞬間嘗到“人間冷暖”這些很快就在後來我們第二天的行程中得到了應驗。爨底下的十二點鐘剛過,農家院落中飄來的陣陣飯菜香味,像是《西游記》中化為人形的老狐狸從仙界偷來的“捆金繩”也捆住了我倆的腿腳,確切的說是捆住了一對胃,我們從一戶人頭高的圍牆向裡眺望,看得並不十分清楚,但猜測是類似燉狗肉、柴雞燉蘑菇之類的農家飯,Nono建議在這裡吃了中飯再繼續前行去我們此次的目的地靈山,考慮到我們的四只腳在整個的出游過程中最是勞苦功高,明天還要向靈山海拔二千三百零三米的高度作出挑戰,我們不能太善待自己的胃口,那樣腳會有意見的吧。正在我們猶豫時候,又看見了搭我們進村的那個當地小伙子——我看他長的黑黑的,短短兩個多小時裡,已經看到他來回帶客人進出幾次了,所以就叫他“黑旋風”吧!“‘褶’裡‘嗨’‘幸’吧?”(這裡還行吧?)“黑旋風”開口問我們到,他說著一口齋堂人特有的口音,聽起來像河北話又像天津話,總之Nono是很難聽懂,對於我來說就很簡單,我對各地的口音都有著敏感的神經,即使從來沒聽過的也能猜對八九分,和“黑旋風”聊了聊,就被他說服帶我們下山,換了一輛金杯,朝著靈山的半山腰,就是景區內纜車腳下的江水河村,盤山而上去了。。。。。。溫暖對於大自然來說是多麼重要,她意味著能看到郁郁蔥蔥、鳥語花香、層林浸染的美景,能嗅到芬芳的氣息、目睹火紅的樹葉在盤山公路的這端與遠處金黃的、深綠的、瑰紅的不同品種、性格的葉子爭香鬥艷、偶爾有那敗下陣來的,便飄飛地、旋轉的、義無反顧的墜飛到山底。一歲一枯榮如果說這半山腰下的風光還是熱情的待嫁的,內心充滿希望的少女,而當我們上到了江水河村,進到了此時十月末的靈山風景區,顯然接待我們的主人已經是從風華正茂的少女變成了歷經風雨、而歷練老成的“黃臉婆”因為滿山遍野都是黃透了的顏色,如果想目睹她盛年時的風采,我們應該在五一到十一之間來踏訪,“鮮艷明媚能幾時?”——靈山她也像一個真正的女人一樣,只擁有短暫的花容月貌,與那時的游人如織相比,現在來拜訪她的客人真是寥落無幾,Nono多少有點失望,抱怨這裡已經儼然是座荒山,但是我並不這麼想,畢竟我們也是慕名而來,我們也曾愛慕她、也曾渴望她、畢竟明年時光輪回、天氣轉暖後,春風吹又生但明年的靈山已經不再是今年的靈山了麼?是她今年的女兒麼。。。。。。溜達著來到了已經關閉的索道前,抬頭向山上望去,黃熟的山坡、和目所能及的草甸上還有夏天景區沒有撤換的星星點點的圓形帳篷,雖然多少有點落寞,但是秋高氣爽的天氣仍讓我們躍躍欲試“時間不早了,今天你們到對面山上騎騎馬吧。”兩個胖嬸在旁邊兜售著,希望我們能接受她們的騎馬上山的服務,剛才從村中向這邊走來時,卻是看到了幾匹棕色的、白色的、黑色的馬兒。好吧,我們想既然來就是要征服靈山就明天一大早,爬山望日出,即使我們已經知道早起山上的溫度是在零下,但是我們要考驗自己的毅力,也渴望看到小時候只能在陝南另一個我叫她“洋赤國”的地方才能看到的滿天星辰熠熠生輝。我喜歡那匹有著黑黝黝馬鬃,棗紅色的小馬駒,其實它已經有八歲,我對馬匹並不在行,所以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叫它小馬,只是和剛才看到的一些高頭白馬相比,它顯得還很害羞、小巧。我和Nono各自選定了座騎,沿著崎嶇的,但是布滿馬糞的小道,就上了靈山主峰對面的山岡,胖嬸說叫“黃花嶺”。很快我的小馬就有了一個貼切的外號“多多”,它在整個上山過程中,時常給它身後的兄弟,也就是Nono的愛馬設置“地雷”並放“煙霧彈”,Nono的馬我叫它“順順”真是逆來順受,苦不堪言,只是給我們的騎馬登上之旅平添了幾分樂趣,山中的陡坡,填滿了落葉,還有奇形怪狀的石頭,羊腸小道只有約一尺寬,真是難為了這兩匹山馬,走得這麼穩,這麼有節奏,靈山不愧是號稱“小西藏”,果然我們在路上遇到了村裡在山上放養的十幾頭犛牛,都長著長長的毛,和一對賊溜溜的眼睛,有三頭全黑色的犛牛比其他白色犛牛長的更可怕,它們看到了我們感到欣喜還是像我們此時的心情一樣感到恐懼呢?我的多多比我先害怕,它停下來了不願意再走,還是在前面領路的胖嬸有經驗,邊扔石頭,邊吆喝,那些看上去笨苯的犛牛,都撲魯撲魯的竄開,但還是不忘記回頭窺視,有的是站在高處一動也不動地盯著我們看,“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我也用相機對准它們,拍下這些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可愛又可怕的大家伙們。來到了黃花嶺下的空地,看到了先於我們上山的一群人,有的在空地上遛馬,有的開始爬山,我們下了馬,也開始徒手上山,山並不是很陡,但是永遠翻不完的山外有山,Nono明顯來了精神,不但在路上撿到了造型很酷的枯木拐杖,還聽信從山上回來的一個老頭的玩笑,要翻到山頂去看“王府井”,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們當然沒有看見王府井,只在山頂能夠向遠處眺望層巒疊嶂。我們正從黃花嶺上向下走,正好有一群學生,三五成群剛上來,他們嘻笑的,時而唱著歌兒,我笑著對Nono說:“我們也逗逗他們,說山頂能看到‘東單’哈哈~~”回到平地上看著“多多”和“順順”還在吃著路邊的干草,胖嬸走過來,我們繼續騎馬向主路上攀登,來到了獅子頭,胖嬸不願意再走了,我們只好自己下來向旁邊一個比較緩的山嶺攀登,這次看到了大片的高山草甸,而此時橘紅色的夕陽在灰藍色的天際慢慢的抹開一大片水墨山水畫,又漸漸地拽成平平的線,天色慢慢暗沉下來,讓人想去伸手托住那夕陽,托住那希望。。。。。。我們在空曠的草甸上奔跑呼喊。待到我們回到山下的村中,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一人喝了一碗疙瘩湯,頓時暖暖的將剛才在山上的寒冷驅逐出境。剛才在山上碰到的孩子們玩到了很晚,他們吃了烤全羊、Nono說聽見了一頭活羊的叫聲,而我開始想像那只可憐的羊羔是怎麼變成了烤羊肉外面的鞭炮聲在寂靜的午夜鄉村,是顯得那麼地震耳欲聾,一夜未眠早晨五點鐘,外面冷風呼嘯,我有點害怕,有點猶豫,但是一腳踏出門來,抬頭一看,眼前豁然開朗,心也忽然間變得無比的堅強和執著,因為那滿布的星空太清晰、太美麗,太耀眼,Nono驚喜的大叫,向我指著那邊“快看啊,北鬥七星!”我們開始數:“一、二、三、四、五、六、七。。。。。。”原來和我們一樣,有十幾個孩子在後面跟了上來,他(她)們也是穿著厚厚的棉襖,背著背包,雖然並不相識,但是能在這麼寒冷的夜晚一起出來挑戰靈山主峰觀看日出的人,同樣是有著樂觀、堅強、好奇的戰友,對他(她)們大喊一聲“走婁!”黑夜中的恐懼也煙消雲散。只是登上了半個多小時之後,我的心髒和我的雙腳並沒有我的靈魂堅強,它們在一路上拖我的後退,讓我走走停停,因為我們是沿著,登上靈山主峰的台階攀登,所以我時常在石階上安慰我呼吸急促的胸膛,和邁不動的雙腿,於是連我的同伴Nono也幸運的成為了整個隊伍中的“倒數第二名”我成了走在最後的一個,望不見的頭的石階,兩旁枯草叢生,時而吹來寒冷的風,讓我一步也邁不得,我還不停地回身向東面看去,希望不要因為我的速度問題,讓遠處的山擋住我看到日出的視線,有幾次一個人在台階上向前挪動的時候,總是想到“祥林嫂”那孤苦的場景,忽然懷念起昨天在爨底下那溫暖的下午。但是現實世界的殘酷常常將一切美夢擊碎,可我仍然不會放棄,至少我還不想輸給Nono六點二十分,我終於第一眼看到了日出,但是因為這裡是北京的最西邊,所以看到日出時候,已經天下大白,可能並沒有海上看到,地平線上一躍而出的日出景色壯觀,但是,即使這樣也已經美不勝收了,那黛色的連綿的山巒,和遠處縈縈擾擾的雲海依然是對早起的獎賞。天有不測風雲,等到爬到了人工索道的終點位置,應該是海拔一千九百多米的位置開始,我們已經抵御不住那陣陣狂風,幸好Nono誤打誤撞,在一間纜車收費處的小屋裡,守山的老漢留我們進屋子取暖,隔著玻璃窗,可以看見外面翻滾的長長的草浪,聽見風不住的拍打小屋的門,老漢喝起了二鍋頭,帶著醉意對我們說:“今天風太大,上面更冷,山下暖和,早早回去吧。。。。。。”我在心裡希望風能再小點,九點鐘當我們離開小屋時候,風並沒有停,先前走在我們前面的那些孩子,也都陸續下了山,早已不見蹤影,看樣子今天這樣的天氣,我們的2303米挑戰只能打個八六折了,我們繼續向上,希望至少能攀到海拔兩千米左右,Nono說,聽我的喘氣聲音和頻率,我一定是有一些“高原反應”我當時也這麼相信了,可是事實證明,當我現在坐在電腦前,敲打下這些文字,就在剛剛我還時常發生,有那種喘不上來氣的“高原反應”我也開始不了解自己了。。。。。。回時的路,是越走越暖和,陽光普照在草坡上,大片的白樺林中有馬兒在吃草,陸陸續續有游客向上來,而我們多少顯得有點是勝利者的姿態,我問Nono,如果別人問我們有沒有登上山頂,我們要不要把折扣抹掉?Nono是個誠實的人,所以一路下來我們總是被問道,山頂有沒有積雪,這我們不得而知,我們只是重復說,“哦,山上風真的很大。。。。。。” 當我們再次盤山而下的時候,兩旁依然五彩繽紛、溫暖如初,像是又回到了人間,回到了連環畫的第一頁,回到了我的電腦前,mp3開始播放羽泉的那首歌:“。。。。。。得失只在一線之間,愛恨的邊緣,不到終點無法預言,誰會在身邊?忽然間才發現失去的人早已不再惦念,閉上眼只聽見,歲月如風在耳邊,呼嘯而過你的昨天在哪一站?搭上她給的明天,不知開往那一站,是你們的終點,終點也許又是起點。。。。。。。玫瑰碗二00五年十月二十五日 北京Nono友情小貼示:乘車路線:蘋果園地鐵站出來座929支(早7:30的那一班直達爨底下村,票價10元)。如果沒趕上就到齋堂下車(票價8元),之後打車到爨底下(10元)。
從蘋果園到爨底下村大約需要3個小時左右。自駕車路線:從蓮花橋新開通的一條直達門頭溝雙峪環島的快速路,然後上109國道。全程路況較好。爨底下村門票:20元。 兒童票10元。929支 直達爨底下村的兩班車具體時刻表7:30 蘋果園發車 10:10 到達爨底下村12:40 蘋果園發 15:30 到爨底下10:30 爨底下發車 12:55 到蘋果園15:40 爨底下發 18:05 到蘋果園這個時間只是大約,所以建議提前一點,以免誤了車。另:從齋堂到村裡的黑車可以幫您躲過門票,把門票錢給司機,車費就免了。從爨底下村到靈山沒有公交車,加上929支到靈山的雙塘澗離靈山景區還要十六公裡,所以只有找車,100元包括兩人門票(靈山門票35元)。纜車價格:往返80元,上行50元,下行40元。五一至十一開放,其他時段停運。從雙塘澗返程的929支每天只有10:00、11:25、13:00、15:40這四趟車(到蘋果園11元),從靈山到雙塘澗打車20元,如果順路車10元應該就可以了吧。如果從蘋果園直接到靈山可坐929支早班7:00的,同樣也是到雙塘澗打車。住宿:江水河村(北京最高居民點)。淡季人很少,天很涼。標准間40元(獨立衛浴),聽說最火的時候要300元一間,床位大部分都空著,商量商量10塊/床就能搞定。伙食:普遍價格是市區的兩倍。考全羊260元一只。附1 929支到雙塘澗的途徑站名,總路程約102km。
1 蘋果園 2 金頂街 3 石景山 4 首鋼小區 5 模式口 6 高井 7 黑石頭 8 五裡店 9 南宮 10 三家店 11 城子 12 河灘 13 水閘 14 三家店西路 15 水泥廠 16 曹家溝 17 軍莊 18 龍泉山莊 19 陳家莊 20 擔裡 21 下葦店 22 石古岩 23 色樹墳 24 王平村 25 落坡嶺 26 清水澗 27 安家莊 28 十八潭 29 雁翅 30 芹嶺口 31 下馬嶺 32 太子墓 33 珍珠湖路口 34 清白口 35 法城口 36 軍響 37 東胡林 38 西胡林 39 火村口 40 齋堂 41 齋堂鎮政府 42 齋堂西口 43 西齋堂 44 川底村路口 45 達摩口 46 清水鎮政府 47 上清水 48 新村 49 百花山路口 50 杜家莊 51 張家莊 52 齊家莊 53 雙塘澗靈山景區。附2 川底下村村名由來北京門頭溝區齋堂鎮有一景色奇異的小山村,名叫“川底下村”。村中完整保存著500多間70余套明清時代四合院民居。近年來經過開發,已經成為吸引中外游客的著名旅游景點。
這個村莊已有400多年歷史,是明初自山西移民實行軍屯建成的村落。村子初建時名叫“爨裡安口”,至今村口石崖上還刻有一個很大的“爨”字。
那麼,這個比較奇怪的村名究竟由何而來?筆者以為,這與村民的原居地有關。這裡最初的居民很可能是從山西夏縣爨村遷來。史載:明初洪武、永樂年間,先後18次自山西向外移民,其中“徙山西民無田者實北平”即達7次之多。尤其是明成祖朱棣(燕王)通過“靖難之役”奪得皇位後,又遷都北京,在位21年,從山西移民8次,其中有6次移往北京,且主要采取軍事屯墾的方式,動輒萬戶、數萬戶。屯墾的農民以地設營。今天京郊大興、順義一帶的“蒲州營”、“降州營”、“紅銅(洪洞)營”、“夏縣營”、“稷山營”、“河津營”、“霍州營”等都是當年山西移民軍屯留下來的地名。“爨裡安口”的村民正是在這次軍墾移民大潮中來到京郊的。這裡地處京西古道,村子以“口”命名(古北口、喜烽口、南口、殺虎口、張家口一樣),表明它曾是個軍旅要塞。然而,千裡移徙故土難忘,村民們仍然襲用了山西原居地村名的“爨”字,並把它鐫刻在村邊的石崖上,以作紀念。除了“爨”字之外,“裡安”也具有山西安邑、夏縣一帶地方口語特色。當地人表示方位常用一個“安”(或寫作“岸”)字,稱“這邊”、“那邊”為“這(至)安”、“那(兀)安”,稱“裡邊”、“外邊”為“裡安”、“外安”,稱“上邊”、“下邊”為“上安”、“下安”等等。而對有深度較封閉的地形,居高臨下俯視時,“下安”亦可稱作“裡安”。據介紹,該村
原址在溝底,故“爨裡安”實際就是“爨底下”的意思。可能最初是山西移民用家鄉口語起了“爨裡安”這個村名,後來時間長了人們嫌這三個字難寫,於是將“爨”字簡化,改用北京人的說法,寫成了“川底下”。
此外,從這裡四合院建築來看,也與晉南夏縣一帶鄉村建築風格相同。夏縣爨村位於今縣城東2公裡處,據《戰國策·魏策》記載,爨襄為魏惠王時一員大將。爨襄之封地就在魏故都安邑(今夏縣禹王城)附近。爨襄被稱作史書有記載的爨姓第一人。“爨村”傳說即是由爨襄所封而得名,當地現簡化寫作“全村”
。 那麼,京郊“爨裡安口”村為何沒有爨姓人家呢?這就要從爨氏早期的遷徙說起。據史載,河東安邑爨氏作為氏族,後遷於雲南,繼而演變為部族,與其統轄之少數民族白族、彝族先民融合,統稱為“爨人”,且分為“東爨”、“西爨”。由於爨氏漢晉之際已舉族南遷,故夏縣爨村很早就沒有爨姓人家。明初徙往京郊“爨裡安口”村當然就更沒有爨姓人家了。這就是今天“川底下村”及該村無爨姓的由來。

(俯視爨底下)

(見到日出)

(蔥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