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人來卡瓦是為他的聖潔色人來卡瓦是為他的美麗
旅人來卡瓦是為他的神秘
小日本來卡瓦是為1991
我來卡瓦只為一睹其真容的絢麗
作為藏區八大神山之首的他,給藏人帶來了信仰,給他人帶來了難以磨滅的驚喜和遺憾,當然還有那同樣難以磨滅的傷痛。
知道卡瓦是91年的那次事件,認識卡瓦是眾多驢子的推崇,向往卡瓦是為他的神聖,前往卡瓦是心靈的驅動。
背上行囊來到聖地,向往瞬間變為真實。都說只有緣人才能讓他綻放,我,會是那個有緣人嗎?
開往德欽的班車路過蓮霧台,沉重的迷霧籠罩著那邊,痴痴地望著窗外,只有13座白塔靜靜地訴說著他和他們的故事。
我非藏人,在我看來,信仰就是信仰,卡瓦的信仰就是藏人的信仰。不敢祈求,甚至連那熟悉的六字真言也不敢默念,雖然心中懷有對卡瓦無限的向往,但僅是向往。身旁的藏族大媽說,天氣好的話可以看到太子十三峰,她那黑黑的臉上堆了滿幸福的笑容。
跳下班車趕往飛來寺,那裡聚集了眾多擁有同樣向往的人群。卡瓦仍舊不肯露真容,客棧小妹說今天來了20多號小日本後,卡瓦就不再露面。我信了,因為現在的太子十三峰說好似的一起躲在了雲霧中。吃飯時聽見外面一震歡呼,嘴也不抹地衝出門外,太子仍然深藏迷霧中,只是目送小日本的車子離去。別再回來,是所有在場人的心聲。
夕陽西下,未見卡瓦,夜深人靜,出門再觀。看到了,卡瓦還有太子十三峰一子排開地呈現眼前。天空灰暗卻明朗,雪峰高大且……抱歉我不知該用怎樣的詞彙去形容他,一直以為連綿不斷的貢嘎讓我對雪山不再驚嘆,可是現在,此時的我卻對太子目瞪口呆。
好的東東要同大家分享,拔腿進房找同伴,眼看大功告成,乓!得一聲跌倒了(那聲乓是事後在場的藏族MM形容的)。頭部左側重重的摔在地上,本能地捂住左耳,就聽“血,血,血”地尖叫。耳朵上裂開了一條近2公分的傷口,鮮血止不住地往下流,去醫院還是……
冷靜下來先止血,一止就是大半夜,9981種方法後,最後以側躺+面巾紙圖堵住了傷口。摸摸頭,摸摸臉,渾身上下多淤血。
輾轉了一夜,仍然早起,還是為他。太子十三峰矗立眼前,與之相應的除了聖潔的白塔,飄動的經幡外,還有燒香的香客和安靜等待的人們。我一手捂耳朵,一手拿相機地加入其中。寒風吹著顫抖地雙手,還有心中隱隱地怕,但仍擋不住我對卡瓦的向往,終於到了日出金山,那是金日來最長的一次日照金山,除了笑容和滿足,還有那種幸福,就像來的時候藏族大媽的幸福。我知道,我的耳朵會好的,我是卡瓦的有緣人。

(卡瓦格博的日照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