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滇西到甘南(七)又看到4位姑娘

作者: nj老菜

導讀七、又看到4位姑娘我已經去過一次四姑娘山了,那是在2002年。那年我從九寨、黃龍到了松潘,又向南到了汶川,在去了桃坪羌寨後,再從映秀搭車來到了四姑娘山。那時的四姑娘山可沒如今這麼熱鬧,我待了三天,整個景區只有我與一對廈門來的小情侶,人以稀為貴,搞得所有牽馬的、賣門票的均知道來了三個游客,結果是馬兒盈門,老實買票。第一天乘車到雙橋溝底,第二 ...

七、又看到4位姑娘我已經去過一次四姑娘山了,那是在2002年。那年我從九寨、黃龍到了松潘,又向南到了汶川,在去了桃坪羌寨後,再從映秀搭車來到了四姑娘山。那時的四姑娘山可沒如今這麼熱鬧,我待了三天,整個景區只有我與一對廈門來的小情侶,人以稀為貴,搞得所有牽馬的、賣門票的均知道來了三個游客,結果是馬兒盈門,老實買票。第一天乘車到雙橋溝底,第二天騎馬到長坪溝的木騾子,第三天原計劃要去海子溝,可是早上起來後,發現已是漫天大雪,只著單衣的我除了瑟瑟發抖外,哪有去海子溝的膽量和雅興。攔了一輛過路車,與那對小情侶打了個招呼,在飛雪中逃離了四姑娘山,留下了對姑娘們的美麗印像,也留下了對海子溝的想像。

1、拜望路上

昨天約好的小面按時在7:30到了門口,包車到日隆150元。我們與楊同學告別,他沒時間繼續與我們一起走了(並且四姑娘山的費用也讓他感到壓力),乘丹巴到成都的班車回學校,在我們中間少了一份充滿青春的樂趣。

由於有大滑坡征兆,丹巴縣城裡的幾條街人去樓空,道路封鎖,只在早晚的一段時間放行車輛。我們的車子在通過時,看到了一個奇跡,只見街旁樓房底層一店鋪門口臥一巨石(長寬高均約1米),已將店鋪卷簾門撞凹,但除此而外,沒有任何建築受到任何損壞。聽司機解說,該巨石是夜間從對面山上滾落,在受到山坡碰撞後,彈跳飛起,在飛越過臨山的樓房後,墜落地面。當地人只是在夜間聽得一聲巨響,第二天方發現不速之客臥在門前,所以事發當時連受驚嚇的人也全無,這事稱為“奇跡”可一點也不誇張。丹巴真應該將該石留存,上書“飛來石”大字,以為景觀。

迎著升起的太陽,車子沿小金川往東開去。車行途中,在小金縣東邊的老營有猛固橋,那是靠近在一起的兩座鐵索橋,位於通向馬爾康的三叉路口,達維河與撫邊河分別從山谷峭壁間流來,自兩橋下奔騰而過,在相彙後成為小金川朝西流去。橋上鐵索空懸,早無人跡,只有掛著的彩幡在風中獵獵。兩橋之間是一白塔,在一石板上寫有文字,說明紅軍長征曾路經此橋。

小金的沃日有座官寨,隔著很遠就看到那高聳的碉樓。車子過橋開到樓下,這時天色轉陰,飄飄揚揚地飛起了小雪。官寨沒有開放的跡像,碉樓的入口也封住了,無法上去,我們只好在外面亂轉著看了看。

達維的路旁,一紀念碑矗立著,紅軍會師紀念碑。Z很高興,順路還可以進行“保先”教育呢。旁邊溝底的一小木橋橫跨達維河,小河小橋,我怎麼也想像不出當年的兩大主力紅軍在此橋會師的場景。車到日隆,司機將我們帶到一客棧,卡爾山寨,50元的雙人間,條件不算好。

2、後悔沒去雙橋溝

Z和小鄒都是第一次來四姑娘山,當然要逐溝拜望。而我卻准備好好休息休息,以緩解連日奔波的疲憊。他們找了輛車,去雙橋溝了,我則愜意地鑽進被窩,重溫往日生活的懶散。

雪越下越大,窗外已看不見對面的山,只見片片潔白的鵝毛在漫舞。電熱毯的溫暖讓人的思維也松弛了,我漫無目標地切換電視頻道,間或掐點短信告知我已到了四位姑娘的家裡。

雪停了,我對今天的住處不甚滿意,出去進行二次選擇。果然在農行招待所找到了理想的住處,一套間,二室一廳,可住四人。在廳裡有豪華的極大沙發,還有極大屏幕的電視。砍價成三人90元,並約好明天搬來住。

接到Z的短信,告訴我,他已經拍了200張,真的?可能他地處廣西,少見如此大雪,所以狂拍。不過,在晚上看到Z拍的PP後,大為懊悔。聽他眉飛色舞地講述,雙橋的景色,飛雪的裝扮,拍片的樂趣,游玩的故事。因為懶而放棄了極美的雪景,是我這次途中的一次重大損失。

3、美麗的姑娘們

早7時就起床了,天氣很好。昨天約好的馬夫已在樓下等著了,我們三人,二馬夫,四匹馬,多了一馬是准備換著騎,可以讓馬歇歇。海子溝的門票60元/人,馬是120元/人。

先上公路旁的一座山,坡陡,路也不好。馬打著撲哧撲哧的響鼻,顯得很吃力,我們騎在上面,保持著前傾的姿勢,配合著馬兒的一起一伏。

隨著高度的增加,四位姑娘慢慢地顯現出來。在湛藍天空的背景下,披著聖潔白紗的姑娘們一字排開,大姑娘在先,穩重平和,二姑娘、三姑娘緊隨,親密無間,最美的四姑娘亭亭玉立,以她苗條的身姿讓姐姐們相形見絀。一抹旗雲在她的頂端,宛如隨風飄拂的紗巾。是美好的傳說,還是秀美的身形,給了她們女性的名字,給了她們“蜀山之後”的贊譽。讓我們不辭遙遙,前來拜望。

到了山頂,馬兒也該休息了,馬夫從隨身攜帶的口袋裡掏出蠶豆,撒在地上,慰勞辛苦的馬匹,那哢嘣哢嘣的咀嚼聲似乎也挺動聽。山頂上有老鄉在賣東西,居然有蠶豆賣。很好,游客們對於助力的馬匹的關愛可以得到了釋放,Z買了幾包,讓哢嘣哢嘣的音樂可以延續下去。

到底是春天了,昨天的大雪並沒有留下厚重的覆蓋,只是薄薄的一層。我們是最先行進的一隊,在雪地上留下自己的行跡到也是一件快事。逆光,東方的陽光將人與馬打上了一圈光環,又在雪地上投射出長長的影子。我們繼續前行,向著海子溝前行。

在下坡的一段路上,道旁間斷生長著不高的樹叢,枝枝叉叉常對騎在馬上的我們形成威脅,要注意不時的躲避。到海子溝的路程是很長的,我們不時的換馬和下馬步行,讓馬也得到一些休息。

中午,到了一小片草場,前方的小路依然蜿蜒地指向遠處,馬夫告訴我們,還有二小時的行程。路旁有幾塊大石,上面平整,正好作為中午歇息吃東西之處。拿出干糧,准備慰勞一下肚子。忽聽Z一聲驚呼,趕去一看,他緊捏住左手食指,鮮血正在不停地淌出。原來他在用刀子切分壓縮餅干時,不慎將左手食指割出一個大口子。一陣忙亂之後,Z的傷口包上了,血也止住了,大家松了口氣。由於緊張,由於血流了不少,Z的臉色顯得蒼白,但他很快地恢復了常態,並且決定繼續前行。這時,我們的小鄒挺身而出,堅決反對Z的想法,認為我們應該返回,盡快地給Z進行傷口治療。理由是,如果繼續前往海子溝,回到日隆肯定時間已晚,治療不及時,如果傷口感染,可就後果嚴重啦。我當然堅決支持小鄒的意見,Z也只好放棄去看海子的想法。

早早地返回,就不那麼匆忙了。回到山頂,上午那薄薄的積雪已經一點不剩,遠處的四姑娘們也沒有早晨的那樣鮮亮,可是如果馬要有想法,它是最高興的,在返回的路上,它們走得很快,沒有了早晨的那種吃力,回家啊。

山坡上,幾個工人正在建一座廁所,全部為木制,看來是建符合環保要求的廁所,將給游客們帶來方便。

回到日隆,首先給Z找醫院。傷口較大,要縫合,又是一陣痛苦的過程,我的面孔似乎也有些變色了。好在醫生認為傷口處理得干淨,不會有感染的危險,這讓我們都放下了懸著的心。

說到這裡,該介紹一下我們的馬夫了。羅七哥,家在卡爾山寨的下面,自己家開的客棧尚未完工。今年年初,在四姑娘山區發生的山難事故中,身故的那位向導,羅三哥,就是這位羅七哥的哥哥。他一路上向我們介紹了那次登山的起因,山難發生的前後,事後處理的過程,以及各地山友對他家的慰問。

晚上,我們到羅七哥家吃飯。他在院子裡燃起柴火,支起烤架,串上一只刷過調料的羊腿。舞動的火舌,飛騰的煙塵,轉動的羊腿,我們的臉上映著火的紅,我們的鼻子聞著肉的香,美食的誘惑在躁動著味蕾,肚中的讒蟲在引誘著唾液。我一直認為,能夠白天觀美景,晚間品美食,那確是旅程中的一大快事。

烤羊腿、羊肉湯、家釀酒,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快活啊。不過,說老實話,烤羊腿並不那麼好吃(最起碼沒原來想像的那麼好吃)。

4、返回小金

6時即起,仍然騎羅七哥的馬,去長坪溝。我本希望今天能延續昨天的好天,去逼近再次一睹四姑娘的風采,但出門後卻是陰雲密布,看山應該是希望不大了。於是他二人繼續上路,我卻龜縮回房間。

我和Z打算下午去小金,小鄒也到了要回去的時候,准備明天去成都。於是我上午的事情就是給小鄒調房間,再去網吧查下一段行程的資料。

他們在下午2時回來,只到了枯樹灘,沒有去木騾子。要與精悍青春的小鄒分手了,他是我們中間最隨和最不張揚的,甚至到了時常看不見他的狀態,這是因為他那精悍的外形常被別人掩沒,尤其是被體形碩大的楊同學。隊伍裡只剩下我和Z,一對老伙計,繼續我們的北上征途。

乘小面到小金,10元/人,時間不夠了,否則還可以去夾金山看看。車到小金,先看好第二天去馬爾康的班車,然後住進了會師廣場旁的人武部招待所,60元的標間,在窗邊可以看到會師廣場和峽谷下的小金川。

到醫院去給Z的傷口換藥,再看看紅軍開會的天主教堂與紀念碑塑像,教堂旁邊就是縣委,裡面有小金川賓館。天色漸晚,廣場上的人們跳起了健身舞,一些臉色泛紅的漢子開始在縣委那廂進進出出了。



(沃日官寨)



(四匹馬和四姑娘)



(一隊游客)



(烤羊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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