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癢第一次聽到“七年之癢”是在一年之前的同事聊天時。回家和我愛人(她叫顧瑩)說起,她不以為然……過春節時(正好是我農歷的結婚日),同學聚會在一起時聊起了“七年之癢”,我老婆選擇了沉默……在過女兒六歲生日的飯桌上,父輩談到他們結婚七年時的情景,我的另一半選擇了回避……我和我老婆休假去了一次四川。回來後,便有人約稿,我回答到:“我這次寫不出游記,但我想寫一篇‘七年之癢’”…… 我和我的老婆(有甚還叫她“老太婆”)從相識、相知,到生活七年,雙方都為對方改變了不少,同時在生活中不斷尋找共通之處,“七年之癢”好像不應該在我的生活中占太多的分量。但我的老婆還是決定替我慶祝一下“七年之癢”。她盤算著,“我們這次去……西藏,到珠穆拉瑪峰大本營。”世事難料,我們最後到了四川,來到了與珠穆拉瑪峰大本營同海拔的亞丁洛絨牛場。同來的旅伴決定連夜回到山下的亞丁村,嫌營地髒、晚飯會沒有合適的飯菜、害怕晚上有高原反應……, 顧瑩也想下去,雖然我帶了一背包的食物,准備了氧氣瓶,事先服用了藥物……。由於路上和馬夫發生了糾葛,我當時火氣很盛,呵斥般的說出了一大堆留下宿營的理由,結果把顧瑩弄哭了。但她還是留了下來,她挑了一條和家裡被套一樣款式和顏色的被子,吃了一盤我都覺得辣的炒白菜,晚上兩點搖醒沒有睡著的我,當著我的面吸光了唯一的一瓶氧氣。第二天,我放棄了“轉山”、放棄了牛奶海和五色海,我們決定徒步下山。山徑兩旁的景色已經不重要,我把能裝的東西全裝到了背包裡,好讓顧瑩輕松點。突然間顧瑩問我:“你後悔嗎?”,我第一次覺得回答老婆的問題是這樣的難,“你指什麼?”“沒去五色海”。“遺憾產生美”我講出了我想的。“你是講我嗎?”,顧瑩的問題又一次使我感到木訥。“我指所有的,你沒有脫衣服就睡進被窩,你用茶水把白菜葉洗了一邊,你把氧氣瓶的保險關了……”。“你昨天為什麼一定,要留下來,反應比我還厲害。”顧瑩接著問到。“定下的計劃就一定要做到,沒有經歷如何來說體會,體會過才會珍惜。”“你覺得你珍惜我嗎?”“我沒有珍惜過第二個人。”“雲雲呢?”“孩子,只是愛惜,何況孩子是維系我們關系的最後一道。有一個人曾經說過,再好的夫妻到最後實際上是最親密的朋友。”“再見亦是朋友。”“再見了,什麼時候見面,什麼才是朋友。不像我們天天是朋友。”… …五個小時過去了,十七點三公裡、落差500多米的山路留在了我們的身後... ...
在北京、01年在九寨、02年在雲南、04年在黃山和紅其拉甫,98年和SARS解禁後的03年去了普陀山。”(待續)

(路在腳下)

(七年之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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