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晉冀之行--記趙州橋西柏坡大寨

作者: 不再孤單

導讀今年七月下旬休假,去了一次河北山西。之所以選擇那裡,其實是想逃離炎熱的上海,前往北方,享受那裡的清涼世界,北方的夏天一樣綠綠蔥蔥,但卻少有上海的高溫,於是在7月下旬的一天終於登上了開往石家莊的1496次列車。一路飛馳的列車,下午跨過富饒的蘇南平原,駛過南京長江大橋,傍晚進入多山地丘陵的安徽,當天夜裡逐漸進入中原腹地,深夜時分又跨過黃河,早 ...

今年七月下旬休假,去了一次河北山西。之所以選擇那裡,其實是想逃離炎熱的上海,前往北方,享受那裡的清涼世界,北方的夏天一樣綠綠蔥蔥,但卻少有上海的高溫,於是在7月下旬的一天終於登上了開往石家莊的1496次列車。一路飛馳的列車,下午跨過富饒的蘇南平原,駛過南京長江大橋,傍晚進入多山地丘陵的安徽,當天夜裡逐漸進入中原腹地,深夜時分又跨過黃河,早晨終於到達了河北石家莊。說實話,石家莊天氣也不比上海涼快,悶熱而且天空還灰蒙蒙的。我們此行是很休閑的,所謂休閑就是只挑幾個經典的地方看一看。趙州橋西柏坡大寨這幾個地方都是早已熟悉了的地名。

此行的第一站就是位於河北趙縣洨河上著名的趙州橋,從石家莊出發,車行一個小時不到就到了趙州橋,現在這座橋更像是公園裡的一座橋,當地已經把橋的附近完全圈起來,成為一個收費公園了。趙州橋又稱安濟橋,建於隋朝,距今已有近1400年,雖然對它的了解已經早在小學課本裡了,但真的站在它的跟前,宏大石橋沒有橋墩,完全靠跨拱支撐,歷經1400風雨,還是顯現出它的精美,還是禁不住感嘆古代工匠造橋的水平。站在這1400年的橋上,想像著在歷史的風雨中,不知有多少人曾經在這石板上留下他們的足跡。橋下的一泓綠水,望遠處才發現,其實是在橋兩側近百米處河道上攔的兩道小壩蓄的水,遠處的河道早已經干涸露底了。想像當時的洨河在也是一條水流很大的大河了吧,因為水大才修建這座橋,過橋的這條路在當年也是古人出行重要道路吧,可以可是現在水面波瀾不興的樣子,真難以想像當時是兩岸垂柳,流水潺潺的景像了,生態的退化太嚴重了。

從趙州橋出來,我們簡單的用了午餐就直奔西柏坡,看看這個在新中國成立前夕前全中國都為之震動的小山村到底是什麼樣子。西柏坡位於平山縣境內,距石家莊市80公裡,在這裡,從1947年開始,中共中央進駐辦公,指揮了著名的三大戰役。現在的西柏坡已經不在當年的舊址,因為建國後修建水庫的原因,西柏坡村的中央機關駐地被遷建到現在的山坡位置上,前臨碧波蕩漾、水光瀲灩的湖水,後靠蒼松翠柏、松濤陣陣的山嶺,這樣湖光山色相得益彰,真沒想到西柏坡除了歷史上的英名,還有這麼獨有魅力的秀麗風光。參觀了中央中央的駐地和西柏坡紀念館,比較反感的是,遇到有賣紀念品的店家,居然在店堂裡設偉人像,讓大家鞠躬,然後就是兜售毛主席紀念章的,說獨此一枚,限量發行,還說能保佑什麼的,利用我們對偉人的景仰來做他們的生意,完全把領袖人物的形像商業化了,玷污了此處莊嚴的氛圍。

去大寨,是出於偶然,聽司機說去太原的路上可以順道去大寨的,於是就去了。大寨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已被人們忘卻了,知道大寨故事的人也已經不多,不過現在去大寨旅游的人還是不少。大寨在山西省昔陽縣,在那個“工業學大慶,農業學大寨”的年代,大寨是全國聞名的地方,只是現在去大寨的路不好,是運煤車走的多,路面坑坑窪窪,可到了大寨,發現村子非常衛生,干干淨淨,這在山西是很少見的。我們參觀了先大寨村後的虎頭山,大寨這個地方缺水,自上世紀70年代這裡就開始植樹,當年光禿禿的虎頭山現在已經郁郁蔥蔥了,因此現在的虎頭山成了森林公園,供游人參觀。然後我們進入大寨村參觀,據說,大寨在1963年遭受特大洪水,當時村子大部被水衝毀,大寨人沒有接受國家的任何救濟,白天上地裡勞動,郭鳳蓮帶人負責扶起被衝倒的玉米,因為這得了“鐵姑娘”的稱號;晚上收工時從陳永貴帶頭,社員們往家背石頭,背夠了就晚上蓋房子,沒占用種地時間,就蓋起了新村。當年受災沒減產,照樣向國家交糧食,還建起了新村,真是驚人。現在的大寨村還是1963年蓋的房子,現在走進大寨,就如走進了70年代的畫報。據說大寨是接待外國元首最多的中國農村村落,這和村裡出了個國家副總理陳永貴有關系,這裡可是中國新農村的典範啊。現在的大寨更是一個經濟實體,村裡有很多企業,郭鳳蓮是大寨村的企業董事長,我們還在她辦公室下的飯店裡吃了中飯。離開大寨後我們前往太原,到太原後休息一晚,朋友們去五台山,我一個人前往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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