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什市中心廣場上矗立著一尊毛主席揮手的雕像。來喀什之前,我們就被《絲路游》上那張四個老外站在毛主席雕像前的滑稽照片吸引著。
吸引我們的不只是那滑稽的老外,而是毛主席的振臂揮手。
晚風輕拂。走在喀什的大街上,閑適的人群從城市的各個角落彙聚到了廣場上。
這廣場不算小,周圍是風格獨特的維吾爾建築,建築物周圍長著郁郁蔥蔥的楊柳和白楊,噴泉旁站立著許多人,小孩子們在潔淨的廣場上追逐嬉鬧著,情侶們在輕言漫步著,四周的擴音器裡傳來了極動聽的維吾爾民族樂曲,那樂曲和著悠閑的人群的話語、腳步和心情。
和諧的人和和諧的曲……
喀什是中國最西端的城市,是一座歷史文化名城,千百年來,它就雄居於華夏帝國的西極。
遙遠的喀什,近在咫尺的華夏民族的血脈。
走進廣場,我們急不可耐地奔向了毛主席跟前。
毛主席在幾代中國人的心靈裡駐足,毛主席的足跡走遍了祖國的山山水水。這不,毛主席又來到了帕米爾高原下的喀什噶爾……
庫爾班.吐魯木感受到解放了的新中國的偉大,執意要騎著毛驢到北京去見毛主席,還在毛驢車上裝滿了南疆的哈密瓜,還有那頂小花帽。
從南疆到北京,老人家要再走一次長征啊!後來,庫爾班坐上火車去了北京,把那頂小花帽戴到了毛主席的頭上。
於是,在315國道上的於田縣城中心矗立了一座毛主席和庫爾班握手的雕像。
毛主席穿著棉軍大衣佇立在喀什的廣場上,周圍是慕名而來的各民族的人們。
毛主席的右臂直指遠方,毛主席的明眸遙看遠方……
在喀什,毛主席揮動著他那有力的臂膀。
從小就會唱:“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
長大後會唱:“毛主席的戰士最聽黨的話,哪裡需要到哪裡去,哪裡艱苦哪安家,祖國要我守邊卡,扛起槍杆我就走,邊防線上把跟扎……”
1976年9月9日下午3點,我和小同學走在秋日陽光下的小鎮的樹林間,從林中的有線喇叭中傳來了悲痛的噩耗,毛主席逝世了!我和同學立馬楞在林間,淚水流滿了臉頰,剎那間,有種天崩地裂、天踏地陷的感覺!
來到小學那間土坯房的教室裡,全班同學泣不成聲地爬在課桌上。追悼會那天,我們這些小學生的眼淚浸濕了胸前的小白花,站在烈日下的大同學們身穿黃軍裝,頭戴黃軍帽,手持紅纓槍地昏倒在追悼會的操場上。在向毛主席遺像三鞠躬時,我看見許多人淚流滿面,痛哭連天……
如今,毛主席從神壇上走進了喀什的人群中。
美美是軍人,在毛主席雕像前莊重地向老人家敬了個軍禮,我和扶風也學著她向老人家敬了禮。
這座雕像我在四川成都和雲南麗江也見過。在麗江的東方紅廣場雕像前,一對納西族青年人在笛聲的伴奏下跳著歡樂的鍋莊舞。
那次在賽裡木湖海西開滿鮮花的綠草地上,一位48歲的哈薩克牧羊人騎著剽悍的天馬向正在湖邊領略祖國美好河山的我們奔來。席地和我們坐在綠氈般的草地上閑聊時,牧羊人講起了他對毛主席的深刻愛戴和敬仰之情:“毛主席這個人,加克斯(哈語:好)!”
“天大地大不如黨的恩情大,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哈薩克牧人用他那五音不全的音調和不算流暢的漢語歌頌著毛主席給草原牧民帶來的幸福生活。
毛主席在天邊的喀什噶爾指引著我們向前進。
夜色濃重了,月亮爬上了帕米爾,輕風送來撲鼻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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