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游,我快樂之若爾蓋

作者: 我思故我游

導讀若爾蓋的奇遇早上七點二十分來到車站,但車子已離開到城內其他地方載客人,又等了約二十分鐘,車子終於折回來。上了車不由得一驚----走道裡塞滿了行李,靠近門口的地方還站著好些人。對號入座顯然是不可能了,幸好還給我們留著幾個空位,連爬帶翻地越過行李坐下來才算安心。這應該是我坐過的最髒最差的一輛車,車廂中還彌漫著濃濃的酥油味。從松潘到若爾蓋的距 ...

若爾蓋的奇遇早上七點二十分來到車站,但車子已離開到城內其他地方載客人,又等了約二十分鐘,車子終於折回來。上了車不由得一驚----走道裡塞滿了行李,靠近門口的地方還站著好些人。對號入座顯然是不可能了,幸好還給我們留著幾個空位,連爬帶翻地越過行李坐下來才算安心。這應該是我坐過的最髒最差的一輛車,車廂中還彌漫著濃濃的酥油味。從松潘到若爾蓋的距離並不遠,但因為是在草原上開出來的,路基不好,所以通常要走七八個小時,聽說有時下過雨後走二十個小時也是有的。

一路在人煙稀少的蒼茫雪原上向前進發。這裡海拔較高,草原上大部分地方還覆蓋著白雪,只有零星的地方裸露出褐色的土地,遠處則是白色的連綿的山丘。沿途每隔幾十公裡才會看到有幾個帳篷出現。看到有車來,人們早早等在路邊翹首盼望,售票員在這裡還肩負了郵遞員的職責,幫忙傳遞物品,郵件甚至是口信。一望無際的雪原,使得帳篷及附近間或其中的牛羊變得好小,很蒼涼的感覺,六七月份綠草滋長才是這裡最美麗最富有生機的時候。路過山口時,售票員拿出幾疊正方形的彩紙從車窗撒向外面,據說這是習俗,可以保佑大家平平安安到達。我也拿了一些幫忙灑,仔細看好像是護身符一樣的東西,中間還有馬的圖案。後來聽說這在藏語中叫“郎大”,英文名字叫Air flag又叫horse flag。

還算順利,到達若爾蓋時是下午三點多。原本打算直接包車去朗木寺,不過經過了近八個小時的顛簸,我們決定住一晚再走。與我們同車的還有一個外國人,他叫Oliver,法國人,也是要去朗木寺,所以三個人買好票(16塊)後一起到城內找地方住。最後在若糧賓館落腳,25/tri bed,吃過飯我們信步走到附近的一座寺院,看起來規模還不算太小。一進大門,正在草地上曬著太陽聊天的兩個和尚上前跟我們打招呼,其中一個還很熱情的指路,告訴我此刻部分寺院裡正在進行一些儀式。來到大殿門口,裡面的和尚們正跪坐在地上齊聲誦經,一個頭戴黃帽子的老和尚四處走動,應該是督學,門口幾個藏民虔誠地跪拜。看了一會兒,我忽然被門口的一幅壁畫吸引。壁畫的色澤非常鮮艷,勾畫細膩,更神奇的是非常具立體感,我忍不住走上前觸摸。再來到後面的大殿,這裡的和尚們姿勢略有不同,都是向前半趴著身子,我們猜他們念的是另一種經文。不一會兒,儀式結束,和尚們魚貫而出,最後一個老和尚鎖門。我們問他念的是什麼經,他擺擺手,嗯了一聲,又問旁邊一個年輕的和尚是否可以給他照相也是嗯一聲,搞不懂這樣的嗯是Yes還是No。後來我們才恍然大悟—應該是這種經念完後不可以講話,於是不再打擾。Ofra打手勢想給老和尚拍照,他竟然答應了,我們各自拍了一張。然後他好像對Ofra那個長鏡頭的大家伙很有興趣,Ofra連忙遞給他並示範調節焦距,老人很專業端起相機,似模似樣地望向遠處,我趁機按下快門。他聽到哢嚓聲後扭過頭來,笑了。

寺院了不斷有藏民圍著經塔轉,也有人沿著寺院行五體投地之禮。其中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由媽媽(或奶奶)及弟弟陪著,兩步一叩地走著。我們的注視大概打擾了她,她和我們對望了一會兒才繼續她的跪拜。

後山上遇到幾個年輕的和尚,他們對著我們Hello,我們也Hello,Hello的回應。其中一個還把手機拿出來,很炫耀的樣子,當我們打算拍照時,他們又一溜煙地跑掉了。再次遇到在門口給我們指路的和尚,他很熱心的帶我們走進一個原本已經鎖門的殿堂,又邀請我們參觀他的宿舍。他一個人住在小院中一個兩層的樓房,上了二樓進門便看到牆角的大冰箱。走進客廳我們仔細打量,靠窗的炕上鋪著兩條紅色地毯,中間的小炕桌上放著一部電話。房間另一面牆則是壁櫃,中間整齊的擺著各式的碗碟,兩邊則是書籍。我們坐在炕前的長凳上稱贊他的房間好整齊,他靦腆地笑著搖頭。看我盯著牆上正中達賴喇嘛的畫像,他解釋說這不能在寺院公開掛,但私底下就無所謂。他是這座寺院藏醫院的醫生,當和尚之前曾在醫學專科讀過書,所以會講漢語。當上和尚後開始學習藏醫,師傅在拉蔔楞寺。我們趁機請他解釋一些佛教中的儀式和習俗。後來他熱情地拿出酸奶子請我們吃,沒有想像中的酥油味,倒是跟北京風味的酸奶很類似。離開前與他合影,他拿出幾盒藏藥送給我們,真讓我們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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