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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杭州
杭州一直是我的心病,就像臉上的那幾塊雀斑,每每照鏡子的時候總是有種說不出的心痛。
聽說這個美女已有很久,心儀也有很久了,但每次都和這個美女擦肩而過,連搭訕的機會也沒有,而周圍的所有領略過的人又偏偏全都嘖嘖贊嘆不已,描繪一番她的風華絕代後,總會裝做很惋惜的搖搖頭說,“啊?你沒去過?”於是以後索性厚著臉,對某些對我不是很知根知底的人,胡謅一通什麼西湖十景,靈隱寺,飛來峰,說著說著宛然是杭州的常客了。但吹歸吹,到底底氣不足,這個春天,鐵了心,來到了杭州。
走在了西湖的白堤上,游人如織,眼裡確是貪婪的看著那一泓湖水,怎麼也看不夠。兩岸的柳樹桃花映得春光媚媚的,暖風吹得身上酥酥的,登上六合塔,飄來渺渺的古箏聲,坐上畫舫,想的是該是場才子佳人的折子戲,總之,到了這,怪不得什麼昏君,活該把宏圖大志忘在九宵,天天歌舞升平,想著能作個杭州人也是幸福,能一輩子這樣也是奢望了。
住在寶麓山莊裡,隔山就是寶石山,寶叔塔亭亭的立著,友人安排我晚上登塔,晚上風有點涼意了,還有幾聲磔磔的鳥叫,我說這晚上要是有歹人,這可如何是好,友人已在杭州呆了數載,他只是笑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登上了山,才知道原來晚上登山的奧妙,白天這山是游人的天下,到了晚上,這山就是樹的天下了,他們在星空下交頭接耳,放肆的相互取笑,沿著石梯的兩排路燈,和刻意安排在山上的霓虹燈,襯著山熠熠發著光。於是我又不敢和友人講話了,怕是成了他們取笑的對像了。
風箏,已是屬於過去的回憶了,在杭州,哪裡有風,哪裡就有了風箏,風箏在天上飛,那牽線的一端或是在蘇堤白堤,或是在山頂,或是在公園,又或是在游船上,杭州人想著法的在天空裡點綴風景,遠遠近近的,高高低低的,有掛在樹上的,有落在湖中的,無論牽線的一端是幼童,還是老人;是夫妻,或是父子,他們的臉上的洋溢的笑容是一致的,我想那是因為放飛的有時不僅僅是風箏,還有童年的記憶,和那些不能忘卻的心情。
離開杭州的時候已是華燈初放,我好像落了些東西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