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在我們這一代出生的人,盡管社會的變更來的太急,太快!有一種講不出的家國情懷始終潛在我們的血液裡.也許,年少的烙印太深!我們可以丟掉很多,管它是所謂的政黨.但我從未曾想把我的家國情懷丟掉.我知道,我離不開他!我愛他!
前幾日,受桂林戰友所邀,在煙雨蒙蒙三月初,我便孤身上路.中午一點抵達桂林兩江機場,與老戰友深深一抱!無言!軍營一別十年,親愛的戰友未曾變樣.還是那樣瘦,那樣精神.我們的情感按我們優良傳統延續著,飲酒,尋歡.當夜醉歸酒店.
清早,在朦朧的睡意中被戰友拖上了去碼頭的車.走了半個小時,上了游漓江的大船上.終於看見我兒時就向往的山水甲天下的百裡漓江.清清江水,緩緩曲折,雲霧繚繞的山峰,時隱時顯,夜上海,雨桂林,張大千的山水畫,我現在覺得一錢不值!神洲經典!不可再造!
陽朔到了,導游溫馨的語音打段了我的思緒.我想起了西街,一些朋友與我說過很多關於西街情調,還有華人與洋人的故事.我突然有一種期待,就與戰友說,我們今晚就住西街,戰友在國旅做事對陽朔很熟,訂了靠漓江邊西街頭一家叫威尼斯的酒店.戰友下午安排了一台小車載我倆去月亮山,大榕樹,漂了遇龍河的十裡畫廊後,我們驅車返回西街,天漸漸的黑了.
晚上九點,和戰友從啤酒魚館出來,這時的西街已燈火珊闌,街上蕩著三三兩兩的游客,臨街的小酒吧都有那麼一些洋人,也有一些華人夾雜在洋人中,就那麼悠閑坐著,聊著,喝著.應該就是我的朋友們所說的那種西方或是小資情調.經過一個叫馬可波羅的酒吧,我聽見從裡面傳出很慵懶,很疲憊的英文歌聲,我不懂歌意,只是感覺人海滄桑,小小的一條老街聚集著五湖四海的人種.國父所說的世界大同嗎?歌聲把我們引進了馬可波羅,裡面有不少客人,台上的歌手在唱著那首英文歌.我們找了個座位坐下,要了幾支啤酒就著歌聲與昏暗的光線享受著難得閑暇.十點左右進來一個洋妹,這時酒吧裡已沒有什麼座位,我身邊有個空位,她向我笑著說:”你好!我可以坐這裡嗎?””ok!"我想不到這洋妹中文有這麼好,坐下來後她自我介紹,她叫瑪麗是法國人,在廣州的中山大學學中文,周末來陽朔走走.說她很喜歡這個地方.我告訴她,我是西安人,秦始皇住的地方,中國最強大的時候的首都.她與我說法國的歷史,西餐,還有巴黎的女人.我與她說兵馬佣,羊肉泡饃,黃土高原.酒盡,我又叫了一打酒請她共飲,我告訴瑪麗,男人請女人是我們的國粹,瑪麗問:”中國紳士?”.我說”中國的歷史只有英雄,就是用所有的辦法達到目的,像拿破侖要拿下莫斯科一樣.”瑪麗哈哈大笑,金發,藍目,白頸,豐胸,不知名的香味,在不可抗拒的散發.她覺察到我的眼神在游離,問:”有心事嗎?”.我答”夫復何求?”.她說”不是很懂,是唐詩嗎?”.我告訴她:”是中國男人最想說的話,就像拿破侖攻下莫斯科,他還有什麼好遺憾的?”瑪麗似是懂了,”你是不是很想夫復何求?”.”百分之千”我即刻回答.瑪麗爽聲笑道:”干杯!一切隨緣”.午夜將近時,我已有醉意,瑪麗醉態百出,我覺得我有點不太厚道,想送她回去,我扶著她問她住什麼酒店?她說她已忘記了.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戰友說:”這鬼妹可能是看上你了,難得!我再給你開個房就好了,這種事在西街我見太多了”.戰友的話給了我一個借口,”精忠報國吧!”我沒有思索.
進了房間,我把她放在床上,醉眼望去,雙峰突立,一起一伏,我覺得我的身體在膨脹,好像當年入伍剛進藏時的高原反應,又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我慢慢的接近,是肯尼亞國家公園的獅子在狩獵.我知道,這是我的獵物!
天亮時,瑪麗拽醒我,輕輕說”我的中國龍,我要東西方的兩條線在白天相交,可以嗎?”.”夫復何求?”.哈哈...
離開桂林時,戰友送我,我們合唱:...堂堂中華要讓四方來賀!
[有我輩豪情之人,可找我親愛的戰友.謹將他的郵箱留於性情中人Email:chendong2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