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漫記之一

作者: michaelxie23

導讀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自己犯有的某種疾病,不管是基於足球的不由分說,還是源於口水內分泌的過渡泉湧。總之,我愛上了寫博帶來的精神管制,爛漫地釋放囤積良久的力道,給自己一個鴉片,得到全感觀的振奮。又在盡量文學舞墨般的開頭了,事實上,我極討厭次此等剝離本質內涵的延展,有位甚謙的博友說,我即使用那般腔調的小刀篆刻小說樣式的板磚,也一定會砸出金蛋 ...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自己犯有的某種疾病,不管是基於足球的不由分說,還是源於口水內分泌的過渡泉湧。總之,我愛上了寫博帶來的精神管制,爛漫地釋放囤積良久的力道,給自己一個鴉片,得到全感觀的振奮。又在盡量文學舞墨般的開頭了,事實上,我極討厭次此等剝離本質內涵的延展,有位甚謙的博友說,我即使用那般腔調的小刀篆刻小說樣式的板磚,也一定會砸出金蛋的。我對其的回應絕不是回禮意義上的謙虛,如要我整出像去年最熱銷的《秦腔》和《空山》那樣錯綜復雜的錯落關系,那絕對是猴年馬月也不能完成的空想。沒有框架,所以一切扯談。

對於真正的小說寫作,我只有敬畏和熱衷,遙途漫漫的創作還是留給另一圈子中更深諳此道的人去完成吧!

我只知道狀態意識中的我現在還在一個不見天日的太平(黃山附近的一個區)網吧裡碼字,我還知道我對你們的想念是在逐步淡化的基礎上加劇的,不管你們對我深寒料峭的文字如何評價,但我還是會依舊執著地握著手中那支熾熱的筆不放,直到執筆之手伴君老的一天。

所以我忍不住等到相約的那個日子,哪怕不再風花雪月,只有天崩地裂,但我只在乎今天這份曾經擁有的皮裡春秋。

我是個喜歡外出但外出不喜歡我的人,因為老天總和我開著分岔的玩笑,是有關老天那張老臉的。今天一反常態地出現電閃雷鳴的凶兆,黃山儼然成為了黃沙飄飛下的困獸尤鬥。隱忍潮濕之外一切白茫茫。很像記憶中的飄渺谷或絕情谷,我老和身邊的老程說。

我記不得整個游覽過程的分章斷節了,因為我實在不是個喜歡搜腸刮肚的記憶碎片,濕漉潮冷的空氣,加上隨時山呼海嘯的風狂雨驟,使我更像是與困獸角鬥的紅武士,要與時間搶滴答,很沸反盈天的壯舉。

我是乘索道自北海開始的旅程,很常規範本的流程,也據說是提倡一日游的當局社於經驗的經典路線。從飛來石的神兵天降開始,自迎客松的以假亂真結束。途中還經歷了天都峰和光明頂的會當凌絕頂,鰲魚洞和一線天的短暫竊歡。其他的沙石細粒就真難回憶一清了。只記得腳下很滑,還很沉重的拖沓。

事實上,黃山所謂的奇松、怪石、雲海、溫泉,筆者只窺見約莫四分之一。松和石的闃然巧得也完全被雲海的海天齊色和溫泉的深閨獨守給衝了底朝天。

但汗水雨水交彙流澗的背後,在疲乏困頓無語凝咽的失重口,我自豪地宣稱終於體驗了一回大自然真正的鬼魅壯麗,所以我必須這樣書寫以下一組四字口訣,必須用贊美的口吻,以此表露我對回歸深谷幽崖的某絲高亢情緒:

重巒疊嶂,水天一色;麗藻春葩,草長鶯飛。瑟雨綿綿,意境闌珊;江山如畫,別有洞天。不押韻,但十足是經過推敲的組合對配。這是超越人生的體驗,也是泯滅世俗的洗滌。

我對老程說,如果我能做個當今亂石的深山隱士,我想我也一定能成為陶淵明那樣的休憩仙人。或者我的《黃山漫記》能在無意間填平劉鄂當年《老殘游記》裡的某個錯失的遺章,又或者干脆徹底將《徐霞客游記》裡的人間仙境羅致地更為葳蕤怒發。他憨憨地笑,總是那樣面對我不自覺的自信,但真的不知此時同入其境的老程又在想些什麼呢?

還有一點只得重新拾掇,我又破了個記錄,和老程一起,聽說下山至少得用兩個小時,但我倆用十塊錢的任人宰割,換來了兩碗珍貴的環保熱水,補足了體力,大步流星,用喝奶的余勁和急欲擺脫自然枷鎖的心志,僅一小時有余便奇跡般地衝過了黃山大門,背後斑駁色染中,大片都是被超越的殘影。

還有就是,山下的人真的很客氣,山上的人真的很凶煞,這是中國旅游的現像,也是悲劇性的民族劣根所在。

後來坐上去湯山的大巴,看著霧氣迷繞中的大山,心中才由衷激起了不舍的漣漪。

再後來,師弟的父親告訴我們,雨後初長朦朧的黃山才是最美的,又一個波浪在胸口卷起。還好,明天可以去太平湖,而天依舊會下雨,不知吸取教訓的我能否感受到精神狂響之外另一份感觀上的震撼。

也不知道明天是否還有醉意來寫並不擅長的游記,所以取名黃山漫記之一,意思就是說本文可以只是片斷,也可以只是某些心血來潮的截取。就憑你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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