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人流,喧囂,這——就是西街麼?許多人心中、口中念念不忘的西街?陽朔、西街,劈面相逢,我——疑惑了。
來到汽車總站附近密集的大排擋攤位尋找晚餐。熱力四射,是我能給的唯一評論。四月底的陽朔,悶熱潮濕;數不清的排擋,或炸或炒,滿目火光;遍坐的客人,高聲談笑或大快多頤,活力不減白日。昏黃的燈光下,我分不清游客抑或本地人,我只覺得憋悶的不想多說話。只有一口氣喝下兩杯冰鎮甜米酒之後,才讓心情涼爽一些。
滿足的拍拍吃飽了的胃,溜達到西街,試圖混跡人群。站在入口,發現雖然才是四月三十號的晚上,淪陷的痕跡已咳初見端倪。如流的人群徜徉在西街。兩邊,是密布的攤位、商鋪,入眼,皆是花花綠綠,若不是商品,就是霓虹燈牌了。恍然間,我們認為自己來到了夫子廟。忽然,毫無征兆的,飄起雨來,也忽然,呼啦一下,紅豆、綠豆從中間自然分開——人流不知所蹤——就在我們駭相視驚訝的電光火石之間。
我卻慶幸於這陣突如其來的雨,至少它讓前行的腳步變得更為輕快。
往裡走一些,終於發現了無數網上攻略裡耳熟能詳的名字,丁丁、沒有、紅星、原始人。。。酒吧門都大開著,裡面有人高歌,不知是駐唱或是游客,但喧鬧是唯一肯定的。開始有些慶幸沒有選擇住在西街,否則這歌舞升平,不折騰到凌晨時分又豈肯罷休?!在原始人預定第二天晚上的烤雞,然後回到我們入住的較為偏遠僻靜的晨風客棧,推窗,抬望外面模糊的山影,再回響耳畔那西街的喧囂,我想說:初識西街,有些鬧騰,有點添堵。
這種鬧騰沒有經歷文化的積澱,這種鬧騰有種一擲千金的買醉意味。我看到肆意,看到躁動,卻沒能發現情調。西街——想說愛你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