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公路罰款最厲害的地方——庫爾勒出庫爾勒市不遠,忽見路邊有哈飛汽車的專銷店,進去看看。恰哈飛廠的駐在人員也在,熱情接待,並又給車做了全面檢查——一點毛病也沒有,皆大歡喜。
但鄭重地告訴我們,科爾勒的公路罰款全國有名,務必小心。他們要罰款時,吹毛求疵,非要找出毛病不可。因此,幾個修理工又重新給我們檢查了各種燈光、雨刷器等等。
以愉快的心情同修理工們再見,以忐忑不安、萬分戒備的心情上路。
我有點困了,讓老婆開車。大路寬而且平,有庫爾勒交警們的威脅在前,老婆開車又小心,不會越雷池一步的。
然而,幾乎等於攔路搶劫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314國道554公裡處,限速40公裡。老婆老老實實跟在一輛當地大車後面,卻在前面被單獨堵下了。收去了證件,說超速了,跑到時速47公裡。
老婆同他們大吵了一通,無濟於事,那個開罰單、腦袋半禿的交警告訴我們,超一公裡也要罰200元。
一手開罰單,一手收現金。
周圍幾個也被堵下,但大概准備求情的司機旁觀著我們的指斥,一聲不吭,噤若寒蟬。
前面路上匪影重重。每個快出村莊的地方都有幾個交警在虎視眈眈。
到下一個村莊,我在他們前面停了下來問:“還有多遠離開庫爾勒地區?”
一個交警說:“八十公裡。”表情木然,冷若冰霜。
一直到輪台,所見到的司機與旅店老板們看我們是外地車,都告訴說這裡交警罰外地人厲害,千萬小心。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