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片開闊的草原,上到第一個山頭,滿目的金黃。一陣風吹過,白樺樹的葉子摩梭的飄著,輕輕的落地。陽光透過葉子灑下來,一層一層的。又是一陣風吹來,地上的葉子被卷起,漂浮在你的周圍。鞋子踩過地上的樹葉,發出沙沙聲,我就這麼走著。


趟過半山腰的一條小溪,再往前不到100米,忽然開朗起來。朝前望,山下一條碧藍的小河在白樺林中蜿蜒。左面山腳下有幾個用木柵欄圍成的牛棚,河邊有零星的幾個驢子在嘻鬧著,還有躺在草地上享受的。在往左有座小木屋,還有座木橋跨在河上面,這就是有名的布拉勒漢大橋了吧。我和花面貓沒有沿著馬道下去,而是直接從山坡上穿的,她到走得很從容,而我小心翼翼的。那些不知名的灌木葉子特別的鋒利,想借把力的時候就被劃了手,不知道有沒有毒。山腳下地上的樹葉鋪的更厚,走在上面軟綿綿的非常有彈性。天很藍,水很清,清新的空氣中夾雜著牛糞的氣味,這種感覺......朝橋那邊走過去,看到山頭馬道上有馬隊在往山下趕。大橋這裡聚了不少隊伍,馬隊、車隊。在2輛2020吉普旁,一個抄著北方口音的女孩正和他們的司機吵著,隊伍的另外幾個在也旁邊憤憤不平。有人在木屋旁賣票,阿輝和他女朋友阿青正買了2張,一打聽原來是過橋費:60大洋,學生半票,我就用了學生證(百寶書呀!)。橋上被吉普車壓的已經穿了幾個孔,絕對屬於危橋一類的,可是沒有人會去注意這些。過橋後我看到馬空著就上去試了騎下,還是蠻有感覺的。就這麼走著,景色沒有過橋前那段好,路上不時有吉普車開過,揚起一大堆塵土,碰到雙向的還堵車。在過一條小溪的時候阿輝的女朋友不小心摔下了馬,還好沒有大礙,不過我的水壺留下了有史以來的第一個的烙印。在太陽的直曬下,對水的渴望變得激烈,帶來的水已所剩無幾,其實剛剛經過的一個小溪據馬夫說可以喝,不過猶豫很久還是忍住了。人在異鄉是非常希望見到老鄉的,一路上總在注意有沒有說上海話的人。對目前只能聽哈薩克語、還有廣東話,我覺得自己像外國人似的郁悶不已。別說,還真找到一個,他騎在馬上我走在他旁邊“踱悠悠”。他屬於拿了綠卡的“上海美人”,自己開公司,當然也年過半百。這次是和西安的幾個朋友一路上自駕來的,隊伍中有很多是色友。也許因為他去過的地方不少,所以對我感嘆景色也沒啥亮點。大約北京時間三、四點鐘,此時我們已經徒步6、7小時了。不遠有座木屋,那裡有水和食物。木屋裡面很簡單的擺設,一張長方形的桌子上凌亂的擺了些點心,牛油(酥油)和茶水。我們的馬夫熟練的吃著點心,而我們就要了一壺酥油茶(買的):茶在大水壺裡,牛油放在一個碗裡自己添加,這是需要趁熱喝的。那個“上海美人”的隊伍也到了,那群人來了以後就對木屋主人飼養的雞、鴨什麼的發生了濃厚興趣,那晚還住了木屋(據後來在禾木碰到他的時候說,馬夫不肯走了)。後面還剩下3-4小時的路程,水壺被灌滿了水晃蕩晃蕩的。馬夫指著看起來不遠處的山頭說那就是美麗峰,我和波波騎在馬上跟著馬夫,剩下的人應該還在後面走那段石頭爛泥路吧。這時候發現自己很幸運,三、四段趟水或者難走的路我都在騎在馬上呢。到了一個交叉路口,馬夫遲遲不見後面的人趕上來就等在路口。讓我們兩個先往上走,上到了頂後眼睛一亮,非常開闊的草原。原打算在不遠的木屋處等後面的人,剛想下馬一條大狗衝著我們狂吠並且衝到了波波那裡。就在我猶豫下還是不下馬之際大狗又衝到我跟前,騰在空中的我趕緊又騎上馬背:ft,屋裡的大姐叫喚了幾聲那大狗就走了,不過還不是朝我們這裡發出吼聲。驚魂未定的我們只能往前趕,因為路很好所以我試著讓馬跑跑看。那根帶毛絮的樹枝抽馬還真管用,馬兒由小碎步到小跑一路加速終於飛奔起來,我一看哪架勢趕緊給收了韁繩。去年在壩上雖然騎過馬也跑過,可是那裡的馬鞍上有扶手可以控制,我這麼一菜鳥碰到馬鞍沒扶手就不能跑了,哎~~~估計是走來的一路太沉悶,一下子刺激了兩回,興奮得說。發現和波波拉開了一段距離趕緊回趕,馬夫騎著馬飛奔過來,羨慕啊,原地休息等後面的幾個人。太陽已有下山的趨勢,後面的人一到馬夫趕緊讓2人上馬帶著跑前趕。我、花面貓、波波三人行,大概聊了下都干什麼的。走啊走,終於發現山頭下面的村莊炊煙繚繞的(待續)

(漂亮的湖水)

(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