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來陽朔,不需要理由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理性多一些還是感性多一些,決定來陽朔,好像在一念之間。也許又是因為在天涯旅游版看了太多“陽朔”兩個字,當眼前重復出現一個詞的時候,外界的暗示就成為了你的潛意識。我來陽朔的第二天,認識了一個在陽朔呆了兩年,最後自己開了間旅店的廣州朋友。他告訴我說兩年前失戀了來到這裡,我問自己,然後告訴他我是沒的戀(不知道要愛誰,也不知道誰會愛我)就來了。可是我在這裡看得更多的是一對一對,拖著手的,臉上帶著笑,眼睛裡泛著蜜的。是啊,陽朔,正在戀的可以來,失了戀的可以來,沒的戀的同樣可以來。 來陽朔,不需要理由。

(陽朔風光)
(二) 西街酒吧
上天涯找驢友的時候,備注了這樣一句話:我只想去看看風景泡泡吧,感受一下慢半拍的自由生活。看風景和泡吧,現在細想起來,後者對我的吸引可能更大。西街,整個一天街都是酒吧,我來了10天,也泡了10天。 西街的酒吧首先要提一提天涯。並不是它最好,因為天涯論壇的人,一定會去天涯吧。酒桌上是那種挑花和扎染的藍白桌布,說實話,沒什麼特點。
只是臨街櫥窗的一句話讓人產生聯想:艷遇在二樓。西街的博愛與包容讓這句話可以很坦然的貼在了櫥窗最醒目的位置。我去天涯的時候,好像二樓都沒人。在我看來,艷遇的“遇”,可遇不可求,不是等來的,也不是在某一個地方一定會有的。如果你是帶著目的去,就沒有了邂逅的那種不規則心跳,西街也就失去了未知的神秘和誘惑。天涯吧有兩樣東西要提,一是天涯驢友們的留言薄,二是江月(電話:13788438351)。
我去的時候留言薄已經寫到了第13本,喝酒的時候可以隨手翻來看看,每一個故事都是不錯的下酒小菜。關於江月,我來之前只知道他很高,自詡很帥。見過了,高是高,帥嘛,我保留我的意見——“見江月其人,不如看其文、字”。我更喜歡那個長發歌手的感覺,很放松,很隨性,再次去的時候,居然記得我,記得我的故事,記得和我故事相關的歌。要提醒即將要去陽朔去天涯吧的MM,雖然江月不是我認為的帥哥,可他一樣具有殺傷力,如果你自認為信心滿滿,也可以和他拼拼劍氣。
那種金屬感太重,節奏太high,太商業的酒吧,我想,除了陽朔西街,那裡都可以看到。“夜總會”之類的詞我見了就覺得扎眼,就像一根刺,扎在西街某個地方,生生的疼。我來的這些天,去了兩次“如果”。不知道當初老板怎麼想到這個名字,用一個很老土的名字形容“絕了”。在千千萬萬假設前家一個如果,那麼,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了!如果的老板以前是一個樂隊的主唱。那個留著長頭發的家伙,我一直想不起來像哪個知名組合中的人。也許音樂人給人的感覺都差不多吧,氣息和他們身上的某些東西。如果你喜歡音樂,你可以來這裡,這裡才是音樂人聽音樂的地方——老板說這裡的音樂是西街最好的。如果是個很講感覺的地方,老板的partner就是他兩年前“感覺”來的。我對如果是感覺甚至有點特別,也許更多是因為那個老板。我曾經悄悄打聽過他的事,又或者在經過如果的時候偷偷看他,想著這樣的人,會有怎樣的故事。你,有故事嗎?來這裡,開始你的故事。
我們逃離的城市,泡吧是改變,而西街,泡吧是生活,生活就是泡吧。你可以剛從一個酒吧出來,3秒鐘後再進另一個。丁丁酒吧是我無意間撞進去的,後來聽說很有名。滿牆畫有丁丁短袖衫,丁丁的漫畫。丁丁是誰?丁丁是個冒險家;丁丁是誰?那個叫丁丁的老板我沒見到他。恍惚間,看到了一片鮮艷的紅。搶眼,吸引眼球。抬頭一看,是個叫“行者”的酒吧。那血紅的手鼓,擺在了酒吧的正中間,讓路過的人透過玻璃門,一眼就看見。旁邊是個唱著阿杜悲傷情歌的歌手,憂郁的眼神和耀眼的紅,強烈的對比。

(天涯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