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ansBrazil飛過巴西(四)

作者: 蘇木

導讀1月27日,從Iguassu至Sao Paulo行程安排上的參觀大壩要九點半方才出發,但我仍然六點多就起來了。信步走出酒店,微亮的天光下森林的呼吸似乎隱約可聞。透過淡淡的霧靄,可以看到從東方瀑布方向騰起的一股霧煙。終於太陽從這南美高原的地平線上升起,萬千氣像,自然難逃我的鏡頭。 由於水庫建在了高原之上而非崇山峻嶺之間,大壩四周十分開闊,這使得號稱世界之最的 ...

1月27日,從Iguassu至Sao Paulo行程安排上的參觀大壩要九點半方才出發,但我仍然六點多就起來了。信步走出酒店,微亮的天光下森林的呼吸似乎隱約可聞。透過淡淡的霧靄,可以看到從東方瀑布方向騰起的一股霧煙。終於太陽從這南美高原的地平線上升起,萬千氣像,自然難逃我的鏡頭。

由於水庫建在了高原之上而非崇山峻嶺之間,大壩四周十分開闊,這使得號稱世界之最的大壩顯得並不那麼雄偉壯觀,但巴西對參觀者的組織還是值得稱道的。參觀者都要在大壩附近的一個旅游中心彙合,每半個小時一個場次,用西班牙語和英語分別放映介紹大壩及其修建過程的錄像,之後全部換乘大巴,順指定線路參觀。參觀過程亦隨時有講解,讓人反復對巴西這一頗為自豪的經濟成就有仔細的了解。

中午時分,下面的計劃是過訪阿根廷。酒店專車過了界河大橋,在阿海關出了問題,我又一次遇到了對中國護照的特別待遇。僅僅是因為我們的是中國護照而非沒有簽證,我們被拒絕入境,想著所了解的中國非法移民無孔不鑽的情形,我也就沒什麼脾氣了。理論上我們已踏上了阿根廷的土地,至於從阿一側欣賞瀑布,按我對地形的觀察,肯定沒有巴西這邊效果好。

返回酒店,旅行社還算負責任,當即推薦我們去乘皮艇游瀑布,只需補一點差價就行。對瀑布風景我已從空中俯視過,從岸邊平視過,再從下游的河裡仰視,真應比從對岸看更有意味。

雖然晴空萬裡,但皮艇上十幾位乘客都要穿上泳衣或雨衣,顯然要過一把淋瀑布雨的癮。皮艇從下游向瀑布進發,一路看到許多白色的鷗鳥,悠閑地站在浪花圍繞的礁石上。皮艇的動力十足,在迎著礁石間滾落的激流頑強地挺進。最後皮艇向瀑布衝擊的經歷最為驚險刺激,特別是努力逆流衝入飛落的雨簾之中時,有一種真正和自然融為一體的感覺。遺憾的是只能用眼睛看,用身體來體會。照像機根本拿不出來,無法用鏡頭留住這種景像、這種氣氛。

乘興踏上了離開Iguassu的路程。坐在機場候機室面向跑道的落地玻璃窗前,吃著遲到的午餐,充滿著悠閑和愜意。下一站是Sao Paulo,一定完全是另一種景像和意味。

飛機升空時仍是多雲的晴天,一直保持到夜色初臨的Sao Paulo。朋友來接機,總算有了中國話的交流環境。從郊外的開闊到市中心的擁擠,一路上再加上朋友的介紹,對Sao Paulo的感覺親切了許多。

車子把我們帶到了市中心大教堂附近、原為日本僑民區中的東方大酒店,酒店老板是台灣商人。這片市區的幾條街都是日式的路燈、建築。酒店有十多層高,在這大都市裡並不顯眼。這個時候我心裡卻有了幾分難得的對日本、台灣的親切感。

在被灌了幾天的巴西西餐後,終於在酒店的樓下吃了一頓可口的中餐。之後時間尚早——對主人招待我們下一個節日而言。10點多,我們又出了酒店,被出租車帶到了一家瑰麗堂皇的夜總會,如水的銀色燈光下,幾十個巴西粉麗以各種方式展示著她們的風姿,有幾位可以說我長到現在親眼所見的最靚——不折不扣的絕代佳人(至少按西方標准而言)。然而她們猶如含刺的玫瑰,我是只動眼不動手的,交談都說不上,小酌幾杯啤酒,就毫無眷戀地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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