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5日從Belem經Sao Paulo至Curitiba深夜的航班一般只發生在繁忙的國際機場,沒想卻要在Belem這個邊境小城的機場靜靜地度過大半夜的侯機時間。飛機甚至姍姍來遲了一個小時,時近5點才起飛。
這個航班還要在另一個海濱城市Fortaleza過站。從地圖上看正好是沿著巴西東北角的海岸線向東南方向飛行。雖然坐上舒適的座位本是補覺的好時機,但凌晨窗外變幻的天色我又怎能放棄?甚至上午的第二段飛行我也無法入睡。而同行的L君睡了整整一上午,把兩次飛行的食物都放棄了。
Sao Paulo的上空是陰天。直到換了飛機再起飛時才看到市區一帶,雖然遙在天上仍感覺到這個世界知名都市的宏大。機場倒不顯得氣派,還有點破舊。只是停機坪上飛機多些,尤其是幾架美國等地來的747飛機,顯示這個地方不可小看。
降落在Curitiba機場時,從窗外的景色看感覺在走進田園牧歌中。這個南方中等城市的郊外處處是錯落有致的草地、農田和樹林。機場嶄新漂亮,由於航班不多而顯得有點空蕩。接我們的人是一位瘦高的男人和一位漂亮的小姐。整個巴西之行我唯一叫順的當地人名字就是她的芳名Marilian。她用很一般的英語來做我們的翻譯,反而讓我們感到放松。
車子饒著市區,把我們帶到在另一片牧場中的工廠。工廠老板Mr.Ricardo親自接待。參觀了車間以後我們坐下來交流了一些業務上的情況。至少我們一方了解到一些很有價值的信息。最後他們邀請我們吃晚飯,有了在Belem的遭遇,我們毫不客氣地答應了。應我們要求時間盡早地安排在七點半,但仍然還有兩三個小時的空余時間,他們送我們去市區的酒店。
酒店位於市中心一條窄小而雅致的商業街上,門面說不上氣派,裝修卻很精致,房間也算整潔舒適。L君又要在房間休息,我則稍事停頓,帶上相機,出了自己的房間,走向附近的街道。
出門向左一拐,便是一個街心花園。南來北往的行人,尤其是許多身材嬌好衣著性感的小姐,本身就是一道變幻無窮的風景。更兼有,花園中心的噴泉池中,一位皮膚黝黑的泳裝女郎在戲水;旁邊一位白皙秀麗的女孩在一位老太太的陪伴下擺起賣小首飾的地攤。可惜我還不敢大方地為漂亮得眼花繚亂的巴西小姐們照相,只是用不易引人注意的數碼機偷拍幾張。
可能正是下班時分,四周的商業區很熱鬧,街道也還整潔。公共汽車很多,似乎是市民的主要交通方式。除了街上標牌、店員話語中的隔閡,總體上因為有點類似中國,所以說頗有親切感。
餐廳的選擇是Marilian的主意,好一個雅致的所在。我們被帶到一片偏僻市區路邊的一座小樓,傍邊的停車場內布置精致的花壇隔開車位,小樓的外牆被一叢叢幼細的竹葉和攀牆植物簇擁著。走進去更注意到玻璃窗已被綠葉所遮掩。不用說廳裡的裝飾秀美而別致,說不出來的一種高尚的情調。
端上來的食物看起來也相當不錯,對西餐不太感冒的我也吃下了許多,可惜的是因語言障礙與主人們所聊並不能盡興,他們對中國知道得太少,甚於我們對巴西所知之少。無論如何這是個愉快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