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ansBrazil飛過巴西(一)

作者: 蘇木

導讀Trans Brazil飛過巴西訪問巴西這個南美洲的大國僅是在98年來到同為南美洲國家的蘇裡南工作後才產生的欲望。一年後果然有了訪問巴西一家與我們中國公司有業務聯系的大型鋸材廠的任務。11月份,一邊遞交簽證申請一邊預定機票。旅行社的華裔小姐Tanja推薦了一家叫做飛過巴西(Trans Brazil,多有吸引力的名字!)的航空公司提供的套票,不超過5個訪問城市(另外可有兩個中轉 ...

Trans Brazil飛過巴西訪問巴西這個南美洲的大國僅是在98年來到同為南美洲國家的蘇裡南工作後才產生的欲望。一年後果然有了訪問巴西一家與我們中國公司有業務聯系的大型鋸材廠的任務。11月份,一邊遞交簽證申請一邊預定機票。旅行社的華裔小姐Tanja推薦了一家叫做飛過巴西(Trans Brazil,多有吸引力的名字!)的航空公司提供的套票,不超過5個訪問城市(另外可有兩個中轉城市),套票全價才400多美元。除必經的巴西起點終點城市、東北部亞馬遜河河口的Belem和要業務訪問的南部城市Curitiba,我另選了Sao Paulo、Iguassu和Brasilia。由於城市名額和日程的限制,我不得不將著名的海濱城市Rio de Janeiro忍痛割愛。後來在巴西幾乎處處見到其海濱風景照片,讓我既覺得惋惜,又覺得不去也罷的釋然。

巴西大使館用南美人特有的拖拉卻無任何異議地壓了我的申請一個月。等簽證下來,已臨近計劃中12月回中國開會的時間。還好簽證給的日期允許我們將訪問安排在今年的一二月份。行程後來定在元月的24至31日,仍然是訪問5個城市的計劃,只是因為已到了巴西從聖誕節到狂歡節的假日期,機票套餐的價格略微貴了一些。連轉機、停站,總共要起落16次,機翼掠過700多平方公裡國土面積的一半以上,算來還是很值得的飛行。

1月24日,從Paramaribo至Belem

飛機在上午11:00起飛,半個多小時後落在了France Guyana 的首府Cayenne。慢吞吞地換了幾位旅客,又飛了不到2個小時,在下午2點多來到了巴西東北部交通重鎮Belem。降落的時候先是飽覽了亞馬遜出海口河網縱橫的壯觀景像,又一瞥Belem市區高樓林立的遠景。機場大樓更是簇新的玻璃幕牆和漂亮的登機橋,一下子使初臨巴西的印像好上許多。

雖然曾被不止一次被告誡過巴西人基本上不會講英語而溝通困難(就算我會講英語吧),在機場叫出租車遇到的麻煩還是出乎意料之外。出租車站的值班人員不懂“到市中心”這簡單的英語(我應說得准確吧),一連幾個司機也是不懂。一位漂亮小姐似乎懂一點,自告奮勇地介入,結果還是要問我們上什麼酒店(我們因為半夜要轉機不准備住酒店),最後還是一個中年男人幫忙向司機講清了目的地又向我們講清了價錢。這個長像普通的男人後來給了我戲劇性的印像。當晚子夜,也就是八、九個小時以後,我們再來機場搭機時,在大廳中一眼又看到了他,我們兩個中國人也許更顯眼,他積極熱情地和我們打招呼。一個星期後的下午,我獨自一人又一次來到這裡准備踏上回蘇裡南的歸途時,一進大廳居然又碰到他,並且馬上互相認出,問好時甚至有點激動。更讓我驚奇的是他告訴我我的朋友(就是前五天同行的同伴)兩天前從這裡走時他也見到了,而那位同事是晚上八九點鐘的飛機。

進入Belem市區的一路上,街道並不整齊寬敞,路邊多是低矮破亂的私人住房,與七八十年代中國北方城市的老城區頗為相像。偶爾看到一些高樓(沒有從空中看那麼多),基本上都是低檔住宅樓,又與八十年代初的北京相似。

出租車把我們帶到的市中心,倒真有些殖民地時代大城市的風采和氣派。商店、教堂、廣場和花園,乃至河邊的舊城堡(已改做餐廳,我們還在那兒喝了地道的南美咖啡,味道好極了),充滿了濃厚的西洋古舊風味。天空滴下幾滴小雨,我們隨步走進一個外觀宏偉而簡陋的大教堂,沒想到裡面華美精細的裝飾和陳設讓我大開眼界,也順便對西方的宗教有了點感性認識。

初來乍到,我們不敢往偏僻的地方行走,只沿著一條步行商業街走了一遍,倒也沒有特別的印像。計劃是找間中餐館吃晚飯,正好可問些情況好安排晚上的活動。但是,在市中心一帶居然沒看見一個中國人,沒看見一個漢字招牌,加上語言障礙,幾乎沒信心能找到中餐館。無奈,只好把在機場撿的一份旅游資料上唯一有個漢字的餐館廣告指給出租車司機。

出租車把我們帶到一個室內的商業街,檔次顯然高了許多。一下子找不到那間有中文招牌的餐館,便順便逛了起來。有些精品店的工藝品滿特別,而且守店的往往是漂亮的小姐,可惜旅途剛開始,還不是采購的時候。在一家時裝屋,性感大方的小姐還和我們輕輕相擁著照了像。

找到那家餐廳時大失所望。這是一家日本餐廳(難怪用中文做招牌),更可氣的是居然沒開門(倒可能是時間還不夠晚)。在背面的一條街上一字排開幾家各種風格的西式餐廳或酒吧。我們心有不甘,在剛剛落下的夜幕中,冒著蒙蒙細雨,又在附近的街道上轉了一圈,依然沒找到中餐廳的影子,只好悻悻地回到那條西餐食街。按挑最近中餐口味的原則,我們在一家意式皮薩店裡叫到了炒意粉。因語言不通,具體的做法和配料完全是瞎撞,結果還行。

在與當地人勉強的交流中似乎了解到當地除周末晚上外並沒有歌舞表演之類的夜生活。信不信都好,我們打發這個漫漫長夜的計劃泡湯了。無奈地,在8點多鐘,就叫上出租車奔機場候機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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