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要我愛你不容易

作者: Rudan

導讀西藏之旅想了整整8年,從大學畢業的第一年拖到自己31歲才成行,因為沒錢,因為沒假期,因為,因為。。。終於下定決心去了,臨行前和老爸老媽以及老公進行了一場博弈,熱愛自由的我終於禁不住他們的聯合威逼脅迫,跟團旅行,否則就不讓去,唉,為了讓親人放心,妥協了。 10天的行程結束了,帶著疲憊回到上海,今天上攜程和天涯網站看了看,所有對西藏的記錄都是 ...

西藏之旅想了整整8年,從大學畢業的第一年拖到自己31歲才成行,因為沒錢,因為沒假期,因為,因為。。。終於下定決心去了,臨行前和老爸老媽以及老公進行了一場博弈,熱愛自由的我終於禁不住他們的聯合威逼脅迫,跟團旅行,否則就不讓去,唉,為了讓親人放心,妥協了。

10天的行程結束了,帶著疲憊回到上海,今天上攜程和天涯網站看了看,所有對西藏的記錄都是美妙的,所有的西藏之旅都是天堂之旅,是我錯了還是別人都錯了?我必須誠實面對自己的心靈,我沒有愛上西藏,真的沒有。

先說線路,其實就是最最普遍的旅行團線路:

D1。上海-成都(傍晚的航班,宿成都機場酒店)

D2。成都-拉薩,下午酒店休息,適應高原氣候,沒有活動,晚上去布達拉宮廣場看燈。

D3。上午八角街,大昭寺,下午布達拉宮,購物店(西藏工藝品)

D4。上午雪頓節看曬佛,下午出發去日喀則(上午步行3個小時,下午行車5個小時)。

D5。上午日喀則扎什倫布寺,下午羊卓雍湖,回拉薩(原路返回,羊湖繞了一下,共開了7個小時,景點時間大約2個小時)。

D6。拉薩-羊八井-納木措-拉薩(行車一天,羊八井路過沒進去,納木措一個小時)

D7。拉薩-巴松措-林芝(行車一天,巴松措一個小時)

D8。林芝-喇嘛嶺寺-柏樹王-魯朗林海-林芝(景點時間加起來不超過2個小時)

D9。林芝-卡定溝瀑布-拉薩購物店看藏藥(行車一天,卡定溝一個小時)

D10。拉薩-成都-上海

看行程就可以發現,大約2/3的時間是在路上,雖然路上景色也不錯,但這種旅行卻可以認定是文化苦旅了,一路顛啊顛,簡直可以把人的五髒六腑顛出來,加上差點被騙,差點被偷,差點被搶,差點病倒,西藏之旅給我留下的美妙回憶就不多了。其實剛下飛機就有團友自嘲說花了可以去兩次塞班島的錢來西藏受罪,真是吃苦夏令營。

因為是跟團走,沒什麼攻略好寫的,直接寫感想吧。

先說西藏好的地方,呵呵,真是不多,最喜歡的應該就是布達拉宮了,小時候看電視裡的天氣預報,拉薩的標志性建築就是布達拉宮,當時覺得它破破爛爛沒什麼漂亮的,可真正見到還是很震撼的。布達拉宮的行程只有一個小時,進去之前有計時間,出來如果超時罰款500元,門票要用身份證買,進門前查身份證,每天只賣500張散客票,1000張團體票,300元的門票被炒到1800元,跟團旅游唯一的好處就是保證可以去布達拉宮,如果自由行可能就要在拉薩等門票,弄不好還要買黃牛的高價票。布達拉宮遠觀就已經很雄偉了,因為建在山上,中間是紅宮,兩邊是白宮,站在布達拉宮廣場上仰頭望,整個拉薩最高的建築,絕對可以讓你感到自己的渺小。去西藏之前以為布達拉宮是寺廟,其實是達賴喇嘛政教合一的王宮,所以應該歸到宮殿類建築比較合理,況且現在布達拉宮裡面只住著極少的僧人。帶著輕微的高原反應從山腳走到布達拉宮已經氣喘吁吁了,不過真值。看過不少宮殿,作為中國人卻可以自豪的說布達拉宮絕對漂亮,不輸給凡爾賽宮,盧浮宮,白金漢宮,溫莎宮,也同樣不輸給故宮,只可惜一小時的行程只看了紅宮的幾個殿,白宮幾乎就沒進(布達拉宮向游客開放的只是很小一部分)。可能把布達拉宮和故宮比不太合理,故宮只有300年歷史,布達拉宮卻始建於公元700多年,和歐洲中世紀的宮殿比倒有點像,比如倫敦的倫敦塔,都是外部壯觀,內部比較簡陋粗糙。我不是佛教徒,對藏傳佛教也沒什麼太大興趣,所以對裡面眾多的達賴喇嘛靈塔並不關心,倒是一直在看它的建築,由於是歷代達賴喇嘛不斷修建,中間又經歷了天災人禍,布達拉宮居然是一座沒有圖紙的宮殿,和倫敦塔四四方方的造型相比,布達拉宮建造的比較隨意,有點像迷宮,可能代表藏傳佛教的神秘吧。對藏傳佛教和建築都是外行,我只能說喜歡布達拉宮,至於好在哪裡,我也說不出來。

另一個喜歡的就是西藏的民居了。藏民喜歡花花綠綠的建築,加上日照充足,家家戶戶都在院子裡種上五彩的花卉,房頂上是五彩的經幡,一幢幢民居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真的好漂亮。從拉薩到林芝海拔較低,是整個西藏最富裕的地方,一路上都是這樣的民居,很多民居前面還有一個院子,儒雅的牛羊在院子裡曬太陽,一派甜蜜的田園風光。旅游指南說林芝是小瑞士,我倒覺得藏式民居比瑞士簡簡單單千篇一律的民居漂亮多了。

當然整個行程一路上的自然風光也是很美的,比起江南的小山小水來,西藏的山水多了一份大氣和霸氣,羊卓雍湖,納木措,魯朗林海都是這種感覺。

扎什倫布寺也是不錯的,布達拉宮是達賴的宮殿,扎寺是班禪的,感覺班禪在西藏地位比達賴要低些,扎寺也沒有布宮的霸氣,比較幽靜,同樣依山而建,但規模比布宮要小很多,這裡的僧人住所窗口都擺滿鮮花,構成一幅不錯的風景。

好像美好的記憶就這些了。其他就是痛苦的記憶了。

先說高原反應。出發前的兩個禮拜我就開始吃紅景天,每天6粒。下飛機時著實高興了一陣,以為自己沒有高原反應,其實反應是下飛機後幾個小時才顯現出來的。不要以為僥幸可以躲過,團裡的每一個人都有或多或少的高原反應,最嚴重的團友第三天就飛回上海了。到達拉薩的下午是睡覺,不能洗澡(衛生間封閉的環境裡洗熱水澡會加重缺氧),一覺醒來,頭疼欲裂,第一次領教高原反應的厲害。吃完晚飯到布達拉宮廣場逛逛(西藏和內地有大約2個小時的時差,晚上8點天還很亮),呼吸廣場的空氣,高原反應得到緩解,但這還沒完,第二天和第三天高原反應時不時的出現,捉弄一下原本美好的旅行。西藏的空氣只有上海的65%,到達當天就發現隨身攜帶的零食包包都鼓了起來(裡面壓強大於外面),同行朋友的一袋薯片還爆裂開來,水燒開也不到100度(不是很燙口),最有意思的是我的洗面奶,由於裡面氣壓大於外面,當我打開洗面奶的蓋子時,大約一半的洗面奶像噴泉一樣湧出來,浪費了,心痛ing. 拉薩的海拔是3600,日喀則3800,一些景點超過5000。高原反應其實沒什麼特效藥,而且越是身體強壯的人反應越厲害(因為肺活量大,需要的氧氣多),老人和小孩反而反應少,對付高原反應只有強忍著(吸氧容易上癮,也吸不起,一個晚上500元),耐心等待第2天,第3天,身體健康的話總會過去的。大約到第4天我就完全沒有反應了,但疾步走還是會很喘。總之高原反應絕對會折磨每一個游客,這也許是對西藏愛不起來的原因之一吧。

再說藏民,我對藏民的感覺不外乎10個字:野蠻,貧窮,落後,肮髒,虔誠。

野蠻,藏民解決矛盾使用的是藏刀,整個旅途中所見到的男性藏民身後幾乎都佩有藏刀,據導游介紹,藏民發生爭執或喝醉酒拔刀相向的情況時有發生,案發後也不逃亡,他們基本沒有法律意識,認為武力解決問題是正常的,常常是刺死刺傷對方後等待對方家屬的復仇。導游還提醒我們,她住在拉薩這麼多年,也不敢獨自於夜晚外出,勸大家小心。我不禁想到,西方發達國家人與人之間有了矛盾往往是禮貌並客氣的留下電話號碼和各自律師的電話號碼,由律師解決問題,文明程度相對差些的上海,可以見到人們在街頭吵架,引起圍觀,圍觀的人們自願擔當業余法官,嚴重的話會有人撥打110,一般很少發生肉體衝突,一旦出了傷亡事故,無疑會成為晚報的頭條,這好像就是不同文明程度的體現。

貧窮,在飛機上往下看的時候我就感覺造物主對西藏有仇,飛機飛過整片整片寸草不生的光禿禿的的山嶺,很佩服藏民在這種地理環境下的生存本領,但是要利用這樣惡劣的地理環境致富基本是不可能的,西藏可以說是地大物不博的地區。所到的城市如拉薩,日喀則,八一鎮,所有的基礎設施都是全國各個省市援建的,如北京路是北京援建的,上海路是上海援建的,山東大廈是山東援建的。更不用說每年中央政府援建西藏所花的人力,物力。現在的拉薩城市建設基本等同於浙江的一個地級城市,不能想像如果失去中央的輸血,西藏會是怎樣的。

落後,藏民族是一個歷史悠久的民族,但是由於惡劣的地理條件使得他自古與外界的接觸交流就很困難,根據現代歷史學觀點,與外界交流較少的民族文明進程會相對緩慢,藏民族就是最好的例子。至今很多藏民還過著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已經定居的牧民和農民思想上還比較落後。政府為了幫助西藏發展,對所有藏民族的學生實行9年義務教育,不但免學費學雜費,還包一頓午餐,弄的學校的老師早上是老師,中午成了廚師,即使這樣,很多人念了一年就輟學了,原因是覺得學會計算錢就夠了。國家規定在西藏注冊的公司員工必須雇佣一半的藏民,然而我們發現,飯店,酒店或商店裡的藏民服務員全部都木答答的,眼光呆滯,反應慢,基本干活的都是漢族雇員。團友戲說,或許是因為大腦一直都缺氧(只有65%的氧)所以比較木答答。可見,要幫助藏民族發展,還不光是錢的問題。

肮髒,藏民族似乎是一個沒有衛生習慣的民族。來西藏前聽說他們一年只洗3次澡,但導游說那是以訛傳訛的說法,肯定不止3次,至於多少次要根據家庭經濟情況以及所居住的地方是否缺水來決定。但看到他們的衣服和臉上的肮髒情況,似乎不容樂觀。藏民可以隨地吐痰並且就在剛剛吐過的地方磕長頭五體投地。作為游客本來不該對他們的生活方式說三道四,但如果碰到藏民用那樣髒髒的手拉住你要錢或是抱住你的大腿討飯而不在臉上表現出嫌惡的表情似乎不那麼容易了。我在西藏的第三天上吐下瀉折騰了一個晚上,不知道是高原反應還是吃了不潔食物或是水土不服,總之是小心為妙。虔誠,來西藏之前我就對自己說我要去看看真正的虔誠是怎樣的。在上海的玉佛寺或靜安寺可以看到燒香的人群,但那不是虔誠,他們只是希望用少量的金錢去賄賂菩薩來換取更多的財富。在西藏,的確可以看到真正的虔誠。那種花上畢生的積蓄磕長頭到拉薩大昭寺我們見過不止一個(公路上經常可以看到),大昭寺前磕長頭的人頭上都可以磕出血來。很多藏民會把畢生的積蓄捐給寺廟。來西藏前我一直有一種疑惑,如此虔誠的人為什麼會對旅游者坑蒙拐騙。其實想來可能有這樣兩個原因,一是藏民對私有財產的認同度不是很夠,在西藏,行乞是被廣泛接受的生活方式,而游客一旦給了乞丐,就會有一群乞丐紛擁而至,甚至自行打開你的包拿東西,有點“共產”的意思,這可能還是和落後的文明程度有關。再一個就是藏傳佛教裡強調的輪回概念了,藏民普遍不怕死,親人死了一般也不難過,有藏民犯了事被判10年有期徒刑,他反而要求法官判死刑,因為他們相信輪回,死亡是新的開始,不尊重自己生命的人當然也不可能尊重他人的生命,連死都不怕的民族可以想像有多可怕了。

在羊卓雍湖,司機還沒將車停下就有很多藏民牽著犛牛或藏獒圍在旅游車的周圍,大家都興奮的拿起相機,司機緊張的說:“別對著犛牛和藏獒,他們要收錢的”,後來發現不光是收錢這麼簡單,當你拿起相機,藏民會主動牽著犛牛或藏獒走到你的鏡頭前,你的鏡頭必須躲開他們,如果一不小心拍進去就問你要10元。一個團友當著他們的面把照片刪掉,藏民還是跟著要錢,不給的話就在站在你的鏡頭前不給拍照,團友只好上車,弄的很掃興。在哲蚌寺看雪頓節曬大佛的那天,我們碰到很多藏民小乞丐,一堆一堆的,給錢會引來更多乞丐,不給錢的話就引起他們的詛咒,搞的後來很郁悶。一個團友不給一個藏民小乞丐錢,那個乞丐居然用石頭扔她。總體感覺是去西藏旅游,除非去一般游客不到的地方可能遇見淳樸善良的藏民,在大多數旅游景點,還是離藏民遠一點比較安全。

再說跟團游,其實大學畢業後就基本沒有跟過團,因為對跟團的缺點太清楚了,這次跟團游是為了讓親人放心,加上由於第一次進西藏,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也不是很有信心。而且我們特意選擇了只做西藏游的旅行團“行家帶你游西藏”,價格比一般的春秋或國旅貴1000元,原本以為可以比普通的團隊服務更好些,可不幸的是所有跟團游的缺點還是都讓我們碰到了,受氣被宰是肯定的。其實國內的旅游業弄成今天這種地步,已經不是個別旅行團和導游的問題了,整個行業都需要整頓。我在歐洲和新西蘭都有過參加當地一天的團隊旅游,感覺非常好,特別是新西蘭,當時參加了北島一個Thousand Mile Beach的團,導游和司機是一個人,出發前問清楚要不要跟團用餐,跟團用餐的內容和價格非常清楚(三明治,果汁和蘋果,價格和超市一樣),可以自己選擇。購物店不是沒有,但店員都非常禮貌的介紹產品,即使整個團一個人都沒有買東西,導游一樣笑嘻嘻的服務大家。新西蘭不是一個流行小費的國家,我想導游之所以做的到這樣的服務,原因還是旅游管理和人的素質。再說我們的導游,根本就是貪心,黑心,加上沒良心。剛到拉薩,全體團友就提出要去納木措(本來因為雪頓節的原因取消了這個景點),她一口答應,然後說要和公司商量一下加錢,因為來回500公裡,大家就答應了,幾分鐘後,在沒有和公司打過任何電話的情況下給我們報價410元/人,大家又答應了。然而最後一天當我們在八角街自由活動的時候才發現納木措的散客團每人只要150元,加80元門票才230元。去納木措的路上,導游一個勁的向我們介紹西藏的羊很好吃,說是比新疆的還好吃,問我們要不要烤全羊,大家又被說動了,於是導游聯系了一家吃烤全羊的,報價1280元,我們又傻傻的答應了,到了烤全羊的地方才發現一只羊400元,烤一下才300元,總共700元,又被宰了。更為過分的是吃烤全羊的當天晚上團裡有兩名台灣游客不想吃(可能是高原反應的厲害),仍然吃團餐,按照規定由於不是全體退餐,我們團餐的錢是不可以退的,那我們的團餐理應供應給那兩個台胞,可她們兩人吃到的只是一份炒青菜,一份蔬菜炒肉絲和一份米飯,還好她們把照片拍下來准備投訴。這些還只是一般導游騙錢的伎倆,但我們的導游可是導游中的佼佼者,居然會聯系喇嘛騙錢,沒想到吧。布達拉宮下來的當天導游帶我們去買工藝品,西藏的工藝品主要有天珠(其實就是產於西藏的一種寶石,有花紋),唐卡(西藏專有的用礦石顏料畫的佛像)和藏刀。我不是佛教徒,對珠寶也不感冒,又不會用刀,對這些東西全都沒興趣。導游對我們說曾經有一個台灣人在上飛機前發現自己的天珠變了顏色,於是沒有上那班飛機,結果飛機失事,無人生還。當然,這種故事的可信性本來就不高,完全有可能是那個人臨時有事,結果給天珠商人收買了編出來的故事。Anyway,喜歡就買,不喜歡就算了。但接下來就好玩了,導游說因為是雪頓節,可以請廟裡的喇嘛給我們買的東西開光。我雖然不是佛教徒,也知道只有法物法器才可以開光,天珠只是一種珠寶,何來開光一說,要開光也應該只有唐卡可以開光。雖然什麼也沒買,什麼也不信,我還是好奇的和大部隊一起去開光了。到了一個叫功德林的地方(和上海的功德林不同,那是一個喇嘛廟),帶頭一個剔了光頭的不像喇嘛的喇嘛(穿運動鞋)給我們介紹了功德林的佛像,然後帶我們看了喇嘛念經的地方,正值晚飯時間,當我們進去時(我們旅行團一行10名女子),所有喇嘛抬頭對我們行注視禮。呵呵,真正修行的僧人即使見到絕世美女也等於看到一副臭皮囊,這些喇嘛顯然不虔誠嘛。然後就帶我們到一個殿裡拜見一個比活佛低一級的僧人(具體稱號亂七八糟記不清楚)。進去前讓我們每個人許三個願望,第一個一定要關於父母,說是佛教講究孝順(好像是儒教的吧?),第二個關於自己,可以求姻緣或事業,第三個是對身邊的人,但必須是良好的願望。進去後,那個導游不像導游喇嘛不像喇嘛的人讓所有人給那個低一級活佛跪下,可憐我這個不信教的出於尊重也給這個肥頭大耳的僧人跪下了,於是該僧人開始嘰裡咕嚕用藏語念經,據說他是不會說漢語的,直到我腿都跪的酸了才完,接下來搞笑的開始了。喇嘛的弟子讓所有人站好,看了看我們,讓一部分人出去,留下我和另一個團友,然後對我說:“施主印堂發亮,與佛祖有緣,施主一生畢將婚姻美滿,事業有成。。。。。”後來很多話說的太快我也聽不清楚,就是心裡暗暗好笑,我一個即沒有宗教信仰,又不是唯物主義的懷疑論者和佛祖有緣?然後他將我帶到一個小房間,拿出4個小小的玉佩彌勒佛像,說是那個低一級活佛閉關時帶的(閉關帶4個?),問我要請哪一個,我一看,最便宜的980元,最貴的1580元。呵呵,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事先不問導游哪個人是佛教徒就隨便選了我呀,拜托,賺錢也要有技術的嘛,我笑笑回答說:“不好意思,請不起”,他一愣,失望ing, 說:“那就拜佛吧”,於是我就逃了出來。出來後和團友交流一下,更有意思了。一個團友掏出300元對他說只有這些,喇嘛居然讓她問其他人借錢,另一個團友點酥油燈捐了1元錢,喇嘛居然說成本不夠。倒是一個團友說那個次活佛把她的願望都說出來了,(廢話,那不是那個假喇嘛之前教的嘛!)真是與時俱進的喇嘛呀!

說說吃。西藏的氣壓不夠,水燒不開,飯是夾生的,蔬菜全部靠運進來,貴而且不新鮮。跟團走,旅行社要利潤,吃的更差了,基本就是靠自己帶的餅干和牛肉干生存。其實拉薩也不是沒有好吃的,我們最後一晚自由活動在八角街吃的就不錯,6個人243元,尼泊爾餐,吃的又飽又好。八角街還有個德克士,味道也和內地差不多,肯德基,麥當勞沒見到。去林芝的路上看見一種藏香豬,黑色的,吃草,和牛羊一樣放養在山坡上,據說比吃飼料的豬長的慢,也更好吃,可惜跟團走就沒嘗到,好像挺貴,要120元一份。藏餐吃不慣,酥油茶,青稞酒都吃不慣,糌粑和草末粉一個味道,犛牛肉和牛肉吃不出區別,其實世界各地好吃的菜式都在上海開店了,上海沒有藏餐店,可想而知。

住:全程在拉薩,日喀則,八一住的都不錯,開酒店的當然都是漢族人,服務等各方面都還好,在西藏旅游除非去旅行社不到的小地方或是去珠峰,大部分地方住的都不錯。

行:西藏的車子因為氧氣燃不足全部沒有空調,這倒不是什麼問題,上海38度的高溫,西藏穿棉襖,有意思的是旅游車一律是金龍,卻全部換上TOYOTA的COASTER的LOGO,下飛機還高興了一陣,上車就發現不對,顛的厲害,後來在車上發現小小的GOLDEN DRAGON字樣,不知是不是好面子的緣故。導游說很多西藏人買了吉利的跑車打上BMW的LOGO。

錢:西藏不收硬幣,因為上面沒有藏文,出發前應該盡量換好足夠的紙幣零錢,特別是上廁所需要一元的紙幣。說到廁所,布達拉宮的可是絕世奇觀,絕對有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意境,呵呵,可惜那個味道,不知道是壯觀還是恐怖。。。。一元在上海可以上高級廁所了吧,在西藏,哈哈。。。。一般游客還是更願意在路邊解決。。。

讓我最震撼的除了磕長頭的藏民就是西藏公路上的瘋子了,大部分是老外,也有中國人,開摩托車的,騎自行車的,甚至還有徒步的,從拉薩到加德滿都,老外對戶外運動的愛好和吃的起苦的精神,那我可真是佩服的如滔滔江水啊。。。。。。

總之,西藏真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地方,如果有錢有閑,我也想自己開車從青藏進,川藏出,一路都是風景(我們的司機說的),呵呵,做夢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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