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像雲南第四天

作者: xu41

導讀詳情可去我的blog:http://***/u/1247632122 第四天:8月20號 為了看到“日照金山”,我五點一刻就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外面漆黑一片,絕對的伸手不見五指。雞叫頭遍的時候,我以為天要亮了,可是沒有;雞叫二遍的時候,我以為天要亮了,可是沒有;雞叫三遍的時候,我想這下總歸要亮了,可是還是沒有。要麼是飛來寺那裡的雞起的太早,要麼就是身為公雞的飛來寺雞太不敬業 ...

詳情可去我的blog:http://***/u/1247632122

第四天:8月20號

為了看到“日照金山”,我五點一刻就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外面漆黑一片,絕對的伸手不見五指。雞叫頭遍的時候,我以為天要亮了,可是沒有;雞叫二遍的時候,我以為天要亮了,可是沒有;雞叫三遍的時候,我想這下總歸要亮了,可是還是沒有。要麼是飛來寺那裡的雞起的太早,要麼就是身為公雞的飛來寺雞太不敬業了。

等啊等啊等,終於看到窗戶外面冒出了點光,我激動的揣了照相機跑到三樓的天台上,梅裡躲在厚厚的雲層底下連輪廓都看不清楚,清早的風冷的要命,我捂著衣服,只好回去了房間。這個時候,觀景台那裡漸漸聚集了等著看到奇觀的游客,可是沒多久,他們也只能鎩羽而歸了。

不管人們怎樣的翹首以待,梅裡還是固執的隱在迷霧之中。而日出應有的四射光芒,似乎也被它的神聖嚇退,不敢放肆,暗自收斂了起來。

我到現在都沒能看上日出,上次在黃山,也是起了個大清早,結果什麼都沒看到又回去睡覺。去泰山的時候,也錯過了傳說中無比壯觀的泰山日出。在廬山的時候,倒是湊巧給我們看到了日落,也算是種安慰了。想了想,大概真要看日出,得是去華山的時候了,也不曉得什麼時候能去華山哦。

吃了早飯,就坐上了車,直接去了明永村。一下車,就覺得冷的受不了,只好把前幾天租來防雨的雨衣穿上了身。上山要騎騾子,不騎的話,自己走得三個小時。我膽子小,騎什麼都怕,以前騎過馬騎過大像騎過駱駝,每次都緊張的要死,這次還要跟著個騾子爬山,尤其網上的驢友說,下山的時候騾子頭朝下猛衝,我想想就覺得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過沒辦法,要爬山,我也爬不動,大家都騎,我也不好太特立獨行。

本來給我拉騾子的是個還沒騾子高的小姑娘,我馬上就跟小次換了人,還是大叔有點安全感。一路走,我一路緊張,中間還休息了幾次,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還好我坐了騾子,要是自己往上爬,不到一半就會腿軟的爬不上去了。山路無比崎嶇,就連大叔那樣的當地人,都無法輕而易舉的爬上去。很多拉騾子的人,走到後半路的時候就拉著騾子的尾巴,可憐的騾子等於要拉兩個人上山。都說人各有命,騾子也是各有各的命。

明永冰川是“世界上罕見的低海拔、低緯度,融積千年的海洋性萬年冰川”,我看網上的介紹,它直接發育於梅裡雪山主峰卡瓦格博峰。從海拔6740米的梅裡雪山往下呈現弧形一直鋪展到2600米的原始森林地帶,綿延11.7公裡,平均寬度500米,面積有十三平方公裡。有意思的是,藏語裡面,“明永”是火盆的意思。

冰川的龐大氣勢,還沒走近,就把人給籠罩其中了。當走上棧道的時候,越來越清晰呈現的冰川,讓人除了感嘆,別的什麼都做不了了。我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的見到冰川。冰川棱角分明,邊框是黑色的,中間是藍綠色的,我問楊卓瑪裡面是不是含有碳酸鈣,她只說裡面含有豐富的礦物質,具體有哪些,卻是說不出。不可否認,楊卓瑪還是個不錯的導游,可是從這一點來說,還是有點不專業的。我估計她沒讀過什麼書,滿好的一個小姑娘,老是說錯別字,就有點掉level了。最後楊卓瑪走的時候,我還是很給面子的說,你表現很完美,她不好意思的笑著,我覺得還滿可愛的。

回到冰川上。離冰川最近的觀景台之高,讓人有種望塵莫及的感覺,不過為了不以後想想覺得挖薩,我和小次兩個人喘著氣一路爬到了最高的地方。爬到最上面,真是去掉三分之二條命。自從去年去泰山,爬了7個小時都沒爬到玉皇頂,直接坐了纜車下山之後,我就決定,以後,只要還有一口氣,還是要堅持把行程走完,否則等到下一次去完成不曉得要等到何年何月了。站在最高的地方,直面冰川,心裡面的暢快,當然是駐足山腳下的人們無法想像的。這樣的冰川,歷經千年累積而成,中間不曉得經歷了多少的磨難,也不曉得是什麼力量讓它在這麼多世代之後,還是安靜的躺在那裡,任人瞻仰、朝覲。

我們在最高的觀景台上停留了很長時間,好像大家都不願意輕易的就此離開。登級而上,越過重重障礙,美景終於觸手可得的滿足應該是大家都不想輕易放下的吧。

回程的路比想像中要容易很多,騾子不緊不慢的走著,我也就是害怕了幾分鐘,馬上就適應了它的節奏。傳說中騾子為了拖延時間不停大小便的事情,在我的騾子身上也沒有發生,下山的路還是走的比較順利。正值午後,太陽曬的人有種要焦掉的感覺,臉上燙的要命,我一路就在擔心,等我摘掉太陽眼鏡,我臉上是不是就留下一個天然的白色鏡框。騾子踩著泥路,揚起無數塵土,我的鼻子干燥的都出了血。第二天大家都在感嘆,清理鼻子時候有多少惡心。拉騾子的大叔很搞笑,看到徒步上山的外國人都要跟人家說hello,奇怪的是那些外國人不像我以前看到過的外國人,一點不把大叔當回事情,也沒招呼他,可能是上山的路實在太不好走,他們沒力氣開口說話了。

來回幾個鐘頭,體力消耗很多,我肚子巨餓,那頓中飯就變得異常美味,好像是我所有天裡面,吃的最多的一頓。

從明永返回香格裡拉縣城的時候,又在加水站看到了那個藏族小姑娘,她看上去心情不好,就算給她好吃的,她笑都不笑一下,一張小臉一只酷酷的。只隔了一天,她就已經不認識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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