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山正名崀山,因此字不好打我權且用“浪山”代替吧車停到浪山的天一巷景區門口,突然見到了一大堆的私家車(或是公車)停在門外,幾乎沒有我這種背包一族的市場,讓我見證了湖南人的生活提高指數,我在門外的景點介紹處看了一圈,這裡有四五個景區,分別有圖片和文字介紹,票價是50、35、30不等,我憑我多年的旅行直覺感覺唯有八角寨景區吸引我,但沒有旅游車前往,時間已是下午五點,要去只有搭摩托車,20元,看來這最後一座山是要我冒險了,險來自兩方面:一個是單身搭車,還有一個是摩托走山路,還是我的老毛病,不達目地誓不罷休,於是我下決心打摩的奔向八角寨。到了寨門,多數游人已下山了,我問了門口山上有沒有住宿,回說有,我就抱著住山頂的決心開始爬山了,八角寨818米,並不高,但這時行人稀少,我往山上爬的時候連撿垃圾的工作人員和賣東西的農民都下來了,我聽OPPO裡的季馬·比蘭給我壯膽,路上遇到一個年輕人他告訴我翻過廣西更好看,這時我才知道這座山的那一面是廣西。爬到山頂“一腳跨兩省的地方”,太陽正好落山。八角寨山頂的寺院很破,而且居然湖南廣西兩省各建一座寺院,湖南的寺院只是一棟小木屋兩老僧,並告訴唯一的一間“客房”已住滿了,否則20元一晚。我就到廣西人建的廟裡去,“廣西廟”(正名叫雲台寺)大一點,是磚木結構,不過也較亂,已有少量游客住下,我再找房間,開頭說沒有,後來我說明只有一個人,天已晚,能否合住一下,管理人就讓我和一個老尼姑同住一晚了。晚上和老尼姑談天,原來她是山下廣西資源縣醫院的醫生,後來生子宮癌吃齋三年吃好了,就開始信佛念經,住到山上,在這樣一個十分簡陋的寺院裡生活。她的生活簡單到只有一床一被一跨包,吃飯自己開伙,晚飯是米飯加幾粒豆干。店老板讓我和他們一大家子一起吃晚飯,他們吃得不錯,燉了兩只雞,吃完連住宿我交了25元。聽說連月不下雨,山頂的泉水不夠用,所以今晚老板只供喝水不供洗水,我把隨身帶的濕紙巾全部派上用場。夜晚除狗吠之外平添了耗子的吱吱聲陪伴睡眠,可對面床八十尼姑大姐還是安臥如水。第二天一早起床直奔鯨魚鬧海觀景台,台頂無一人,風景雖佳,可惜天氣不佳,在山頂等了一個小時仍是“灰霾”天氣,這是近年在廣州報紙上最多出現的新詞,怎麼也出現在山上了?我就是為了逃避它才跑出來的啊,天不如願,我只得拍一些怎麼也得不了獎的“記錄片”,下到八角寨門,遇到了一個李同志,說是今年的央視《走遍中國》節目還采訪了他,讓他介紹過浪山,我很喜歡看《走遍中國》,可是沒有看過他說的這期節目,不過我認為只此八角寨來說,就可以稱得上為一個“養在深山人未識”的地方,中國的幾大丹霞地貌(除了福建的一個)——五夷山、龍虎山、丹霞山、我都去過了,這浪山按景色怎麼也能排它在前三名!可惜知之人不多,我以後一定介紹我的朋友們從廣西桂林來此(舜帝來玩叫巡游,小民只能叫旅游、玩耍了)。後聽李同志說那個正在山中賣浪山畫冊的《湖南畫報》的攝影家,祖籍廣東的鄭穗斌,曾四次來浪山,均因氣候不好沒攝成,後來還是打長途給老李,等老李向他預報好天氣他再趕來才拍上了好照片,這樣一說我也就心甘了,到底咱不是專業作家嘛。剩余的就用相片做介紹比什麼文字都好,我認為到了數碼時代除大作家外,那種純粹描繪景物的文字應該休矣。一路上總是聽到這個交界處兩省人互不服氣的話語聲,讓我評論我還是認為廣西側的景物更佳,但兩省人何必像古代的臥龍崗到底在河南還是在湖北襄樊而爭呢,共同攜手打造雙贏的局面豈不上佳嗎?
出行第五日中午坐摩的(10元)下山,經梅溪、資源、桂林(在桂林吃了一種石頭魚慰勞自己)坐客臥長汽於六日早回到廣州同德圍汽車站,到站後口袋裡只剩3元硬幣(還有一千整沒花),廣州的公交都是2元,可我還要轉車,按常規至少4元,花了一點心思巧用(改乘電車1元)才回到家中。至此湘南四名山游的計劃全部完成,一路回家較順,從桂林回廣州的車上還有一段故事,但不算在此行旅圖中,還是另外開篇揭發報導吧。
想看浪山八角寨風景?歡迎上《我的相冊》瀏覽指正http://photo.***/photos/xiaoweil77/

(八角寨觀景台看到的典型丹霞地貌風景——鯨魚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