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遺落在禾木之秋

作者: 西風舞袖

導讀去新疆前的那段日子,思想一直在鬥爭著,目的地從日喀則到喀納斯再到喀什,似乎這次遠行總圍著“喀”字繞。拉薩、日喀則是非常想去的,多年的夢想因了青藏鐵路而心動,因了鐵路開通而產生那種迫切感,人類對大自然的破壞絕對是毀滅性的。我不想我去西藏時她不是我希望的西藏。網絡上的驢友們都說火車票非常難買,看的貼子也是勸別湊熱鬧的多。然後改去喀納斯� ...

去新疆前的那段日子,思想一直在鬥爭著,目的地從日喀則到喀納斯再到喀什,似乎這次遠行總圍著“喀”字繞。拉薩、日喀則是非常想去的,多年的夢想因了青藏鐵路而心動,因了鐵路開通而產生那種迫切感,人類對大自然的破壞絕對是毀滅性的。我不想我去西藏時她不是我希望的西藏。網絡上的驢友們都說火車票非常難買,看的貼子也是勸別湊熱鬧的多。然後改去喀納斯吧,再後來因小妹的原因改去喀什。 忐忑著能否出行,在單位方面做了層層請示,忙了半個月的工作在出行前一天搞好,像經歷了一場戰爭似的,結果順利出門。隊員?小妹、我。

2006年9月8日--10日 廣州--蘭州,火車,臥鋪

上火車前M記難逃候車室的命運,而火車也是去年到青海的那趟。火車上有人問起我們最終的目的地時,我說在出門前聽驢友說到拉薩的火車票已沒那麼緊張了,所以到蘭州的時候也許是倒車到拉薩,又也許倒車到烏魯木齊。那時候根本沒意識到一天N趟火車經蘭州到烏魯木齊,而居然會買不上票的。

10日07:35 天氣寒冷,像廣東的冬天

七點多到達蘭州,直接去火車站售票廳,經過拉薩特殊售票窗時連看的勇氣都沒有,排隊的人少說也有兩百。迅速跑到普通售票窗想買到烏魯木齊的票,三天內都沒有了(非常納悶,每天N趟車到烏魯木齊,怎麼會沒票啊?後來才知道他們只賣始發的)。頭腦一片混亂,讓我措手不及,當天到敦煌的票也沒了,只好隨便買了兩張明天的敦煌票,目的也只因它接近新疆。走出售票廳後找了間咨詢處,說是如果跟她們的一日游後大概能買上傍晚到烏市的票,游蘭州??呵呵。。自己都要罵自己了,哎。。無奈啊。錢是花了,結果下午回來到咨詢處,票還是沒買上,不死心的再到售票廳,又說是剛賣完到烏市的。第一次在旅程上遭遇計劃外的事情,跑到火車站旁的旅行社去碰運氣,門口站著兩個女子,有點做黑市買賣的樣子,她們說能買到明天到烏市的票,在一番商討後以一個我們能承受的價錢送我們上火車,但我的要求是今天去。她們要我們住在附近的旅館等候,但旅館的設施實在無法接受,又像黑店一樣,拒絕入住。她們說如果不住就得在門口等到晚上8點多,坐上海--烏魯木齊那趟火車,還叮囑我們不能到處跑。為了能上車,只好忍了。在寒風中瞎站了快六個小時,身體已出現感冒症狀了。期間花幾塊錢在一個浴室裡洗澡,這一天過得好累,而且是艱苦而漫長的。(結果發現自己是個大傻瓜,本來是可以買月台票上去碰運氣的)

上車到列車長的補票車廂時,看到一車廂的各族人民,有點龍蛇混雜的感覺。這一天真是倒霉透頂了,沒有臥鋪,只有站票。站??天啊!!即使我們把目的地改成吐魯番也要站二十多個小時啊。列車長辦公桌旁邊剛好有兩個空位子,呵呵。。長長的舒了口氣,有位子坐了,在列車長辦公室的旁邊,安全著呢!鄰座主動幫我把大背包放到行李架。他們是兩個從蘇州到烏市跑業務的小伙子,我叫他劉某人,另一個是笑個不停的家伙,呵呵。。我都一把年紀了,頭一次見這麼愛笑的人,被我們說他是吃笑藥了,樣子特可愛。他悄悄的去鄰車廂買了兩杯西瓜請我們吃,我們說他的西瓜裡面有毒藥。他們提議打撲克,在牌桌上出了不少笑話,這一個晚上的上半夜就是在歡笑中渡過了。而小妹在這個時候撿到了一枚硬幣,她說離開蘭州離開霉氣,好運從此開始(真的有預兆耶)。剩下的是漫長的黑夜,本來就不愛睡覺的我,在這樣的環境下就甭提有多苦了,畢竟坐著睡覺非易事,幾乎一宿未睡。

11日吐魯番

天剛放亮就向著車窗看,從嘉峪關附近一直到吐魯番下車,那景色甭提有多悲涼了。整整12個小時,窗外的景物有90%是干涸的河床、風沙化土地、戈壁灘。。。雨水與它無緣,橋成了河道的裝飾品,衷心盼望南水北調的早日建成!跟劉某人他們交流著對窗外景物的看法,談笑間他們說要在我們旅程的下一站--烏市請吃飯,我們欣然答應。在吐魯番下車時劉某人送我們下車。(在烏市的時間太短,沒再跟他們聯系)

下車剛調節好大背包的位置,居然有個旅行社的來搭訕。很隨意的說了些他們公司經營的項目,剛開始也沒特別在意,想著大概也不可能跟旅行社去玩的。看他的名片上寫的是觀光旅行社的,關經理(電話13999699135)。跟在他後面的是小楊子(13095040080)呵呵。。(不好意思,要楊公公降級了)。快樂旅程從認識他們開始。呵。。9.11哦

本來是想著在蘭州已耽誤了一天,不可能去喀納斯或者喀什的了,跟他們商討後,從價格到路線都是我們可以接受的,滿意成交。簡單的簽了個租車合同,把小楊子一起賣給我們六天了,哈!行程包括吐魯番一日游、喀納斯、禾木、烏魯木齊。小關說小楊子喜歡跑北疆,不喜歡南疆。一句話就是經驗豐富吧!

住在樓蘭賓館,環境挺好的,門前就是葡萄長廊。簡單的梳洗後他們過來接我們去夜市吃東西,吐魯番的空氣質量不錯。新疆的羊肉串是全國有名的,而吐魯番的羊肉串灑的是吐魯番產的孜然,味道特棒,對羊肉不感冒的我也淺嘗了一點。喝的是“卡瓦斯”,不知道它是否就是去年在火車上遇到的李教授所說的“格娃斯”。好想再見到李教授,不知道她現在可好?

小楊子陪我們散步回賓館,走過一段又一段的葡萄走廊,呵呵。。當時跟小楊子不熟悉,很客氣的向他咨詢新疆風土人情,而他也說了不少童年趣事,因為地域的關系,他所說的趣事是我們沒聽說過的。印像:是個很健談的帥哥,樣子很“回族”,特征是長長的眼睫毛:)

12日

從早餐開始,我們這個小團體加進了一個“導游”。他跟我們一起去北疆,身份是導游,呵呵。。好像沒把他看成是導游,我願意把他當朋友。身材奇高,樣子超可愛,用他的語言就是“天生麗質”。取名小劉子(13999695051)

葡萄溝、坎兒井、火焰山,很“到此一游”的玩了,反倒是沿途的民房建築風格更吸引我,還有有趣的驢車。小楊子自稱“農民”,理所當然的有葡萄園了,到他家的葡萄園去摘葡萄,品種繁多,我的致愛就是馬奶子,自己親手摘的自然特別甜了。

午餐是新疆有名的大盤雞,份量驚人,我形容盤子像鍋蓋大小,小劉子說應該形容為井蓋。價錢也不貴,才50塊一份。

午飯後直奔布爾津,新疆的公路建設得都挺好的,地大車少,只是在茫茫戈壁開車的話是很容易出現視覺疲勞的。途經達阪城風力發電站,電視上看了無數次了,此刻它們就那麼真實的在我面前,壯觀!經過達阪城市區時看到他們的市容,好像跟內地的城市沒什麼區別。繼續在沙漠與戈壁前行,遠遠的看到博格達峰向我們展露容顏,記憶中應是第一次看到雪峰。到了下午我們就得趕在太陽下山前到達火燒山,一直都在歡聲笑語中渡過,看著太陽從平整的沙漠地帶落下,消失在地平線,雖然沒有到火燒山看日落,但我想,這樣的景致也是非常難得的(起碼對我而言是),這一個下午我們像誇父那樣追逐著太陽。在火燒山上看著到處都是紅石頭,四周靜悄悄的,呵。。我說這是殺人的好地方,小楊子當然會配合一下做些鬼動作。當我們作狀要把小劉子留在此處時,他也爽快地跟我們say拜拜,呵呵。。納悶著的時候小楊子發現車鑰匙在小劉子手裡。天完全黑下來的時間天空出現了滿天的繁星,而且在內地只能看到三兩顆的大星星這裡有好多,呵呵。。那時後悔沒去研究星座。抬頭仰望,恨不得眼睛也是星星裡的一員。他們倆擔心我們感冒,老催著我們關窗,無奈。。。(後來再也沒看過這樣的星空了),加了N次油過了N個收費處。由於新疆產石油,加油站的洗手間裝修一間賽一賽。他們在某加油站買了咖啡,為接下去開長途夜車作准備,自此知道他們也喝咖啡。

到達布爾津時已快凌晨兩點了,極度疲勞,一宿無話。

13日 喀納斯 禾木

到外面去吃早餐,當然了,招牌必需標明“清真”字樣的店,誰叫小楊子是穆斯林呢!東西奇貴,踏上前往喀納斯之路,沿途風景不錯(回來時卻覺得它們是小巫),已有不少樺樹轉色了,還有牛、羊、馬、駱駝在草地上溜達,更有各式墓地。中午才到達喀納斯,門票加區間車要210塊。喀納斯景區的景色很美,除了松樹外,樺樹全轉色了。美S了,美得S,呵。。。 不過它的美沒有讓我失望也沒有令我意外,覺得它們本來就是這樣的。喀納斯湖有點普通,沒有震憾的感覺,更沒看到湖怪。因為區間車在晚八點停開,玩得有點匆匆,感覺它跟九寨溝差不多,呵。。喀納斯的水是加“牛奶”的,而九寨的水是清澈澄明的。而且裡面已非常商業化了,全是酒店啊旅館的,開發太厲害了,不是我夢中的喀納斯。小楊子騙小劉子說他的證件沒用,要自己買票的,結果只有我們倆進去了,出來後他們已在停車場了。他們在外面的任務是去找小楊子的哈薩克族朋友,晚上要睡在他們的帳篷裡,結果是他們已轉場了。小楊子問了附近的住宿,非常貴,臨時決定今晚殺到禾木,而禾木是我這趟旅程的期待。到禾木當然是漆黑一片了,如果它燈火通明的話我也沒勇氣住進去了。晚上住的是圖瓦人的木屋,沒有別的選擇,即使有,也會住木屋的。每到一處都極想把自己溶入那個環境裡,當地人問我吃什麼的時候,我會反問他們平常吃什麼,然後就要吃他們平常吃的。

我們約好了明早去看日出,小劉子言之鑿鑿的說明早同去,妹也說去。小楊子難逃厄運的充當了向導的角色。

14日 禾木

因為時差的關系,六點起來也屬凌晨了。好冷,溫度起碼在零度或以下,妹對看日出棄權了。敲門叫醒小楊子,而小劉子跟妹一樣棄權了。小楊子說如果不是昨晚答應了的話是沒這動力的。看日出就要上禾木的平台,大自然就是神奇,自然天成的一個大平台,上去的路修了木道。七點到平台,上面只有兩三個人,木道因霧濕的關系是不能坐的,小楊子有備而來的拿出兩張厚紙鋪墊,一邊聊天一邊看著有一絲光亮的天空,還有隱隱的木屋,不久就下起雨來,小楊子帶的雨傘起了作用。這是一路過來他們倆做事情的周全和細心的部分。下雨了,以為看不成日出了。可還是靜靜的等著日出的來臨,感覺棒極了。太陽還是預期那樣出來了,只是在早上八點多,看著禾木的木屋和炊煙,微露的陽光灑在村裡,畫面已在網絡上看了無數次,此刻真的身臨其境了。在平台還能看到轉色的白樺林,深的淺的,紅的黃的。綠的。。。色彩太絢麗了,不同方向有不同的景色。他說要帶我們去美麗峰,還有我想去的那個色彩斑斕的小山。漫步在禾木的平台上,仿佛身心沉浸在一個遠古時代裡,有人說“身體在地獄,眼睛在天堂”。而此刻我覺得身心都在天堂!從平台上下來過去另一邊的平台上,小楊子“感性”起來的說“藍藍的天,白白的雲,馬兒。。。我走在禾木的平台上,觀賞著禾木的風景。。。”呵呵。。胡編的,後來以此來開他的玩笑,在回烏市的路上被他說我是一輩子不會忘記“藍藍的天,白白的雲。。。。。。”。

從平台下來的時候,我們再次相約明早看日出。

在回程的路上經過布爾津河,他帶我在河邊坐著,看陽光灑在布爾津河面上,呵。。像鋪滿了金子。他說每天都要來布爾津河靜坐一個小時(中午開始一直在下雨,這句話成為了奢望),他說他喜歡這樣,我說很佩服他出來多年仍能保持這樣的心態。小劉子是個很單純的男孩,而小楊子是個非常純粹的人。他說:我從來不計劃將來,誰知道能不能看見明天的太陽呢?我說他怎麼可以搶我的話說,這是我在美伊戰爭和9.11後常說的灰色語言,換一個角度來說,這也是積極的想法,把自己的今天想成是生命的最後一天,那不是更能感受生活嗎?

回到旅館叫老板娘張羅著吃飯,讓小楊子休息一下,我跟小妹出去逛,有哈薩克族人叫我們租馬,以每小時25塊的價錢約定下午騎馬。喝酸奶?可以,付費,而且挺貴的,還有奶疙瘩,都不好吃。從他們家出來的時候天開始下雨了。

下午因為下雨,那裡都去不成,窩在房間打牌,小楊子老是贏,鬼精靈得很。呵呵。。牌桌上更顯小劉子的孩子氣了,什麼都要公平,但這世界根本就不存在公平,起碼相對來說是很少的。當他以大牌吃小分時,出了句經典笑話--“蒼蠅也是肉啊”,我的經典誤句是“雞蛋也是肉啊”。這一個下午出的笑話特別多,不過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了。

老板娘在外面喴著“下雪了。。。”,出去一看,果然在附近的好幾座山峰上下雪了。大家都拿出相機來搶拍,雲霧、雪峰、白樺林、飛翔的雄鷹、成群的烏鴉、奔騰的馬兒。。。。。。

牌局結束後他們去睡覺,我們在村裡逛,到處是動物的糞便,要處處小心。因為是雨後,路更不好走了,看著通向平台的路那麼爛不敢往那方向走,其實是想到布點爾津河坐會兒的。看著太陽從美麗峰落下,這次的旅程看了一次日出和兩次日落,又拍了不少照片。回旅館的路上遇上小楊子,怕我們出什麼事,特意出來找我們,怪不好意思的,要他又上了一次平台。

傍晚繼續牌局,呵呵。。當然也繼續產生笑話。晚飯時間在牌桌上吃方便面,小楊子出去買酒和飲料。雖然條件“艱苦”,但感覺特好,而且還因為“艱苦”的原因,他們倆說到烏魯木齊要請我們吃手抓飯、烤全羊、草莓、KFC。。。。。。(哼!結果一樣都沒吃上,美其名曰讓我們有遺憾,留待下次再來)因為之前故意跟小劉子說日出的景色太美太美,小劉子負氣的說明早要跟妹一起去看。呵呵。。我跟他說:我們也去看啊,我和小楊子都約好了。

15日禾木--烏魯木齊

早上六點聽到隔壁有動靜,小楊子出去看了,說是下雨了。然後7點左右我起床了,真的還在下雨,看來今天是泡湯了。回房間跟妹商量著提前出禾木的打算。怕再下大雨,甚至下雪,那我們的機票、火車票、工作,都會耽誤了。非常非常不舍,不想離開禾木,不想離開布爾津河,不想離開小木屋,更不想離開禾木化不開的秋意!無奈。。。收拾行裝踏上歸程,剛離開禾木就進入“天國”。在盤山公路慢行,處處雲霧繚繞,四周的白樺林更鮮艷奪目了,有時候跟樺林擦肩而過時不覺它的艷麗,回頭再看,你會覺得大自然的顏料全潑灑其中了。不停的按動相機快門,有時候景色實在太美的時候就跟小楊子說:小楊子。。給我一秒。他爽快的說一秒不夠,給你五秒,車速放慢,後來再說的時候變成:小楊子。。五秒。

雖然計劃是在禾木過三個晚上,無奈天公不作美,我和小楊子說我們看了日出,在禾木可說是毫無遺憾的了,因為我們享受了禾木的美景。呵呵。。。小劉子卻說我跟你妹也享受了呀,我們在夢裡享受,在禾木睡覺也是一種享受來的。呵呵。。此一說法我完全同意。就像在婺源的那個晚上,是身心的享受。

經過魔鬼城時是過鬼門而不入,拍拍照片了事。唯一的收獲是小楊子撿到一顆杏仁狀的小白石,他們說是像“巴擔姆”(維語:杏仁)。我為它取名天使之淚。

離開禾木後不知道下一站去哪,小劉子要帶我們去克拉瑪依喝駱駝奶,說是能醉人的奶,味道像酒。從克拉瑪依油田經過,看到前後左右都是望不盡的“點頭機”(即采油機),當人們都在為新疆的戈壁嘆息時,它卻24小時不斷的為人類貢獻它的黑金。地大物博一詞應是為新疆而造的,新疆的資源豐富,天然國庫是也。哎。。駱駝奶沒有喝,倒是沾了一身的石油味。

大家商量好直接到烏魯木齊,接下來就是趕路了。凌晨兩點到達烏市,這一天在車上的時間共15個小時,是小劉子數手指數出來的,呵呵。。可愛了吧??睡覺前小劉子笑說明早要我們自個兒去大巴扎,一路上把我們照顧得好好的,到了烏魯木齊就“遺棄”我們嗎?我鬧著要回禾木,好像我們本來就在禾木的。

16日 大巴扎

今天的早餐是點心和新鮮牛奶,呵呵。。是小劉子媽媽的愛心早餐,她說怕我們喝不慣剛擠出來的牛奶。我不但能喝,還非常喜歡呢。比包裝牛奶好喝多了,連一點膻味都沒有,清茶、牛奶、咖啡可是我的致愛哦!難怪小劉子一天到晚說自己“天生麗質”,原來是牛奶護膚呢!

到烏魯木齊的大巴扎是此行的壓軸節目,小楊子因故外出,剩下小劉子“受罪”。呵呵。。大概沒幾個男子會願意陪女子逛街的吧?而女子大概就沒幾個不喜歡逛街的了,而且這可是國際大巴扎哦。裡面的商品以手工制品居多,民族色彩強烈,品種繁多,樣樣都愛不釋手,小劉子說:看你那樣子是想全部都買了。瘋狂購物中。。。收獲頗豐!如果真正要逛的話,我可以在巴扎裡呆兩天呢。去前曾聽說大巴扎有很多小偷,我們沒有遇上,有一個這麼高大英俊的小伙子在身邊,大概小偷也膽怯了。

17日烏魯木齊——吐魯番

這一天是離開烏魯木齊離開吐魯番的日子。早上從烏魯木齊出發,再次經過達阪城風力發電站,呵呵。。再次與它們合影,當然,還要跟他們合影。到吐魯番的時間尚早,在他們辦公室等車的時候。小劉子說要回禾木,我就更大反應了,多出一天來了,覺得好浪費,我也嚷著要回禾木去。小楊子說:是你自己要出禾木的呀!啊??是我說要出來的嗎?呵呵。。。

第一次上火車有那麼多人送行。呵呵。。小楊子、小關、小劉子、小劉子的漂亮女友。上火車前一 一跟他們握手作別,好像是第一次離開一個地方會那麼不舍得,我想是他們把我們照顧得太好了。

17-18日吐魯番——蘭州

選擇這樣的路線是因為蘭州到廣州的機票要便宜許多。住航空賓館,房價才118塊,這一天覺得蘭州也沒那麼可惡了,感覺它的空氣也不是全國最差的了。

19日蘭州——廣州

因為買的是電子客票,記錯了登機時間,提前三個小時到了中川機場。比西寧機場大一點,但跟廣州機場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坐在飛機上俯瞰地面的時候,腦海回放著此行的畫面。小劉子老笑說我不誇贊他,我寧願把誇贊的話放在心裡。這一段旅程要感謝劉某人他倆的照顧,感謝劉媽媽的熱情招待,感謝小關的熱情接待,最最要感謝的是小劉子和小楊子的全面而細心的照顧!是他們的安全駕使、處事周全、細致入微、語言幽默為我們的旅程畫上愉快的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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