愜意地睡了個懶覺,去fewa
hotel吃早餐,此地風景優美,湖光山色,清淨怡人。旁邊有個老外長得極像演007的那個皮爾斯南,忍不住偷拍了一張。悠閑地享受完早餐,一個人上街閑逛,上上網,在無數的店鋪中瀏覽,買了些小飾品和披肩,尼泊爾店主在接受你的討價還價時一臉的痛不欲生的表情很搞笑,他們最喜歡說的就是:no
拋西吧(no possible)。
在街上還遇見當地人在舉行婚禮,浩蕩的摩托車隊塞滿了街道,前面還有幾個拿著民族樂器吹奏的樂手。中午又去了蘭花飯店,點了上海炸醬面,居然很美味。下午回房睡覺,發現洗完晾在陽台上的衣服被鳥糞炸得面目全非,巨郁悶。
晚上一起去once up a time
吃飯,三個人都點豬排,感覺有點老,可想到在山上的日子就都很滿足地吃了個精光。飯後去湖區人氣最旺的酒吧Amster dam
bar,有現場的樂隊,聲響巨大,很吵。碰到了很多在山中結識的各國山友,大家舉著啤酒相互致意,很開心。我們坐到湖邊的露天花園裡,每張桌上都點著搖曳的燭火,映得湖水也幽幽得蕩漾,淨墨的夜幕上群星彙璀,明亮晃眼。旁邊桌上一個金發男子來自毛裡求斯,在印度,尼泊爾已呆了大半年了,聊了才幾句就拿著大麻煙卷請我抽。這家酒吧的酒單上有種雞尾酒名字很獨特,叫:where
you from。
14:早上醒來躺在床上打電話給前台,讓把早餐送到頂層的陽台上來,面對著波瀾不驚的菲娃湖水悠悠地喝著咖啡。之後依然上街上網,逛書店,挑明信片,圍巾披肩工藝品。在湖邊和幾個日本仔打了一會兒乒乓球,又在街頭看印度藝人吹笛玩蛇,頗為詭秘。中午又去蘭花飯店吃炸醬面,回房小睡片刻,帶了浴巾出門去湖中劃船。200盧比兩小時,我把船劃到湖的對岸,找了僻靜處下了水,湖水清涼,舒展地游了半天,仰躺在湖面上,日光照得睜不開眼,那種冷暖交加的感覺一層層沁入肌膚。上岸後裹了浴巾大搖大擺地走回旅店。
黃昏時去常去的酒吧看球,ESPN轉播英超阿森納——查爾頓,結果下了雷陣雨,酒吧的電視天線出了問題,收不到比賽,滿屋子喝著啤酒等著的球迷不干了,嚷嚷著不付酒錢,急得老板不住地出來打招呼。後來信號恢復了,最終阿森納4:1獲勝。晚上如慣性一般,一個人又去了蘭花吃飯,要了豬耳和麻婆豆腐,碰見了四個中國人,一聊是深圳的,他們從西藏過來,說上一陣普通話心裡舒暢不少。回去的路上在超市買了朗姆酒,在陽台上兌著可樂喝,夜裡下起了大雨,電閃雷鳴,整個博卡拉都停了電,站在陽台上看閃電下一片漆黑的鎮子,別有意境。
15:早上5點醒來,6點下樓,三個人打的去車站,搭巴士回加都,票是在街上的旅游公司買的,200盧比/人,比來時便宜。在車站居然看見了到博卡拉後的第一次出現的連綿雪山,雖然不是很清楚,但至少驗證了在博卡拉是能看見雪山的。車上有幾對游客在山中徒步時都見過,後來又上了幾個中國人,一問是廣東的。9點吃早飯,一個小小的炸蔬菜餅居然收我80盧比。中午停車吃了份咖喱雞飯,之後一路睡到加都。
打的回thamel,女孩們說看好了一家旅店叫pusta的,便一起去看,結果背著包爬到6樓,跟登山似地直喘氣,房間大而空蕩,跟中國的毛胚房似的,廁所也不干淨,我便不情願,跟她們說我自己另找地兒住。還是回到holy對面的一家旅店,感覺不錯就住下了。路上曾經過著名的加恩達旅館,就是寫《進入空氣稀薄地帶》的那個美國記者考科萊爾曾住的那家,門口的櫥窗裡還貼著羅布-霍爾和斯科特在店裡的照片和他們曾住過的房間的照片。我進去問了價錢,經理很客氣地說最低8美金,沒有電視電話。感覺還是貴了。
晚上和小楊她們約好在third
eye吃飯,之前就一路在街頭閑逛,感覺thamel過去嘈雜,比不上博卡拉的清新。到了飯店還早,一個人坐在二樓的窗戶前喝啤酒,看著底下熙攘不斷的人群出神,對面有台自動取款機,一個漂亮熱辣的日本女孩挽著一個金發男子在機器前佇立良久,時而侃侃而語,時而款款相擁,末了女的取了錢給了男的,依偎著一起離去,我如看電影般津津有味。這家飯店也是thamel小有名氣的,我們三個都點了牛排,加都的牛排的確便宜,兩三百盧比,規格和氛圍一點也不遜於上海的餐廳。飯後我去旅行社打聽,得知6日有飛香港的航班,就訂了票,330美金。晚上在超市買了朗姆酒回去,一個人坐在頂層黑黢黢的露台上喝,thamel四周都是喧嘩的音樂聲,尤以隔壁不遠kath’s
guest
house花園酒吧的現場樂隊最為嘈雜,從屋頂看下去附近的幾條小巷中麋集了眾多的野狗,不斷地相互吼吠。後來年輕的旅館服務生上來收拾桌椅,靦腆地和我聊了幾句,這個從農村來到都市的小伙輕聲但是堅定地告訴我:I
don’t like here。
一早去女孩們住的旅館,結果她們已出門了。自己打的去帕坦的杜巴廣場,說好80盧比,司機把我送到一個牌樓樣的門口說這就是了,車不能進去了。我在一片紛雜的老城區中轉悠,問了幾個人都不會英語,結果一抬頭看見了金廟的指示牌,就走了進去,裡面很小,金壁輝煌,有成群的鴿子在寺中棲息,進旁邊的殿堂必須脫鞋,我也沒多呆,拍了幾張就走。出來就到了廣場的一處入口,因為早的緣故,沒有人收門票,廣場內擠滿了擺攤的人群,賣蔬菜的,水果的,各種工藝品的,一個頗有規模的集貿市場,到了一定的時間,那些菜販,水果小販會把自己的貨物用布一卷走人,廣場上就變的清清爽爽了。廣場上的建築比加都的漂亮,尤其是幾座印度教的寺廟,具有明顯的拜占庭風格,除了印度教徒外是不讓人進的。成群的鴿子在廣場的空地上起降盤旋,聲勢浩大,背著M-16的士兵列隊緩緩通過,身著紗麗的婦女在神廟前祈禱,穿著T恤牛仔的青年無所事事地坐在台階上,到處是一幅幅異域的風情。我在廣場上碰見了小周小楊,我們一起去廣場旁的一家咖啡店的頂層,上面日光極其毒辣,不躲在太陽傘下一會兒就感覺曬得生疼,不過視野頗佳,能俯瞰整個廣場。
坐車去了布達哈佛塔,這是最大的一座佛塔,圍繞四周的是各式的工藝品店,很多是藏族人開的,這裡也有一座藏傳佛教的寺院,轉經的人流中有很多從內地來的喇嘛。這裡就像是拉薩的八角街一帶。我們上佛塔拍了照,也轉了一圈,陽光炙熱,抗不住就下來了。本想在附近一家café吃飯,頂層風景很棒,結果一看菜單巨貴,有些離譜,就出來了。
我們又去了帕斯帕帝亞,進門買票時發現貴了許多,一問是才漲的價。裡面有許多陵墓建築,最出名的是河邊的火葬,印度教徒死後的屍體被包裹好夾在幾層樹枝搭起的架子中,然後放在河邊的一排石台上焚燒,我們去的時候有四五個台子上在燒著,沒敢走到跟前去看,就隔著小河看了會兒,看著熊熊冒起的黑煙總歸感覺呼吸有些不自在。
出來後她們還想再去一趟加都的杜巴廣場,我是沒興趣,就坐車回了thamel,去旅行社拿了明天一早的機票,發現兜裡還剩了不少的盧比沒花完,就奢侈地去了一家意大利餐廳吃飯,啤酒和肉醬意面,感覺卻是一般。下午回房睡覺,太陽落山才出門,晚上約好在著名的everst
steak house
請女孩們吃飯,這裡的牛排是加都的老牌,果然是座無虛席,菜單上有數十種牛排,看得我們眼花繚亂,在侍者的推薦下點了三份,上來發現量極大,根本吃不完,味道沒有想像中的出色。我不斷地從背包中拿出郎姆酒偷偷倒入可樂中,三個人喝得不亦樂乎。看著身旁的老外們都吃得干干淨淨的一點不剩,我們都有些不好意思。
飯後最後一次在thamel泡吧,在maly
club喝啤酒,酒保長得極敦實,像個拳擊手,憨憨地說最喜歡中國人,和他在吧台上掰了手腕,更是拍著我肩膀稱兄道弟了。放眼望出去,所見的餐廳酒吧內到處是攢動的人頭,尼泊爾如最後的一處香格裡拉,吸引著各地的人們趨之若騖,生活在此處是如此的不真實,宛如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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