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巴釐島5

作者: 黃小誠

導讀蜜月游記(第五天)嘈雜如大車店的早晨,被屋外的靡靡之音喚醒。一看表 10點30。我很欣慰,自以為睡到自然醒就是度假和旅游的區別。拉開窗簾才發現原來這個村子是一個4方型的大通鋪。中間的天井裡團花錦簇,各類紅藍黃綠的大瓣花朵將這個大捅裝扮的五彩繽紛。一個小池子裡早已有人橫臥其中,從高空俯瞰泳池裡戲水的人,總覺得極其別扭,即使美女如環飛燕瘦,也不免 ...

蜜月游記(第五天)嘈雜如大車店的早晨,被屋外的靡靡之音喚醒。一看表 10點30。我很欣慰,自以為睡到自然醒就是度假和旅游的區別。拉開窗簾才發現原來這個村子是一個4方型的大通鋪。中間的天井裡團花錦簇,各類紅藍黃綠的大瓣花朵將這個大捅裝扮的五彩繽紛。一個小池子裡早已有人橫臥其中,從高空俯瞰泳池裡戲水的人,總覺得極其別扭,即使美女如環飛燕瘦,也不免要落了我這只雁。

與老婆在酒店四處游蕩,一如2只大草原上的猛獸,為了尋找獵物必須做事前的環境熟悉工作,有人說是獵艷,其實用另2個字來形容更確切:覓食

酒店的早餐區不如GRAND HYATT那麼豐富,但也足夠我這樣的土人享受很久了。這裡有各種新鮮水果,但特別奇怪的水果很少見,只記得有一個黑色的硬殼水果,打開後猛一吸,就能將裡面各色內髒連干帶稀吞入口中,不及細嚼慢咽便如鼻涕直入喉中,至今想來仍嘔吐不止。

用了差不多1小時便走遍了酒店的各個角落。 從3樓的的大露台望出去就是KUTA的“木瓜”海灘,而酒店內除了似錦的花朵,最多的就是泳池,三三兩兩,大大小小,散落於各處。大門口出出進進的都是送PIZZA的快遞,那些澳洲歐洲的小子,總是匆匆拿了塊大餅,夾起衝浪板重回大海懷抱

我可不想在這個鐘點去海邊,偉大的太陽正用自己的烈焰紅唇委瑣而貪婪地舔著沙灘,我的皮膚當時還呈現出3種顏色,手臂和臉膛已經黑又亮。因為不是24小時光著膀子,因此上身還是紅色為主,而每次洗澡時,總是對著鏡子展示一下自己肚子以下大腿以上的那部分本白。

去換了一些盧比亞,100美金好像可以換89萬,盧比亞和人民幣的比值比較好算,差不多1塊人民幣值1000盧比亞,因此在剛開始使用這個貨幣時,我最簡單的計算方式就是遮掉三個零,看看要多少。完了就是確認我的回程機票。酒店撥通了印尼鷹航的電話,卻用我實在難懂的英語告訴我“搜裡,你的機票有問題”。我很是不解,焦急萬分,出發前買的往返票,難道這機票還有假票的。酒店的黑妹讓我去一次鷹航總部,說是當面溝通。我想MD,就你們這幾個那麼international的姐們都沒法讓我聽懂,去了那裡還不知道咋樣呢。

幸好,我還有一個老先生,他立刻來酒店拿走了我的機票,他能說丁丁冬冬的話,就讓他跑一趟

出現這麼個插曲讓我心理有點忐忑,於是決定去向國際友人學習,把自己曬成同一種顏色,而原來的那部分依然保留的白色LP建議我保留,誒,思維還是不夠國際化。

找了片泳池中央的小島,我爬上一張沙灘椅,椅子已經被烤的滾燙,我覺得有點像燒菜前要熱熱鍋。躺下去那一剎那,我猛然證明了LP常常說我的皮厚是完全錯誤的,一個鯉魚打挺如觸電般起身,四周踅摸,發現LP正悠閑地躺在椅子上,與我不同的是,她的椅子墊了條蘭色浴巾。不厚道的認為她不提醒我屬於非常不厚道

燒烤這玩意和桑拿差不多,誰身體比較好,烤的時間就比較長。我在10分鐘後就實在躺不住了,一個翻身落入水中,水面白煙滾滾,仿佛火山灰掉進了大海,涼意襲來,立刻從地獄回到天堂。水裡一群十幾歲的孩子正在晚水上籃球,冷眼旁觀片刻,發現自己也不適合與他們為伍,於是重新回去烤,有了水的幫助,這次烤的時間略長了5分鐘,再次入水,往復多次,前後左右地變化姿勢以求烤的比較勻稱,LP冒出一句,至今被奉為經典: 你打鐵呢?

泳池中央的酒吧我很喜歡,池中的梅花樁上我盡情消費了一把.此時老先生來電,機票已搞定,一塊石頭落地

日將西斜,我們才出發去KUTA“木瓜”海灘。和GRAND HYATT的私人海灘不同,這裡是公共海灘,沙灘小子們在踢足球,一招一式,讓我對印尼足球的未來充滿信心,他們踢贏中國男足指日可待。其實KUTA海灘原來是沒有名字的,當地人稱之為木瓜海灘依然是因為那些全裸的美女。木瓜因她們而得名,其身材之雄赳赳氣昂昂可見一斑。 我喜歡公共海灘,有那麼多的人,很生動

KUTA和JIMBALAN是最好的觀賞日落的地方。太陽公公在傍晚時顯出自己的溫柔,紅通通的高郵鹹鴨蛋一樣懸掛在西邊的天幕,情侶們攜手漫步綿延的沙灘,陣陣海風湧來,空氣中略帶鹹澀的涼意幫助那些木瓜穿上了他們本也就不多的幾塊布。遠出的海中,衝浪板在海浪中翻騰,搏擊浪花的英雄們在半米高的海浪中來回穿梭,還不時地有人落水,讓我很是泄氣,原本想要觀賞在2米高的巨浪中游刃有余的景像,後來聽他們說得去JIMBALAN才有的看.

夕陽落入海平面,仿佛溺水的燒餅高舉雙手,頻頻呼救,多次掙扎始終不沒頂,直至周圍無動於衷的看客微笑著高舉相機,等待它沉入水中,閃光燈此起彼伏時,它眼見無望,最終消失在海平面上,晚霞像他呼救的余音,滿布天空久久不散。黑色的物質開始聚攏,把那僅剩的一點紅色一頭按入水中,我們和日落告別了。

晚上去了KORI,一個我的朋友推薦我去的餐廳。鑽過一條條的類似胡同的小路,到達了這個幽靜的小地方,吃的無非也還是沙爹伴的各類家禽,但喝到了傳說中的米酒,迷迷糊糊攙扶著回酒店。路過BALI島爆炸案現場,那裡樹立起一坐漢白玉的紀念碑,酒吧裡的酒保談起那場爆炸依然心有余悸,整個BALI在那次之後仿佛死城,不見人煙。紀念碑上刻著當時所有遇難者的名字,大部分是澳洲人,也有一個台灣女人,據說是和她的澳洲男友雙雙化蝶於此.可憐的澳洲人被伊斯蘭極端分子當做了歐洲和美國人,在一聲巨響後灰飛煙滅。四周來自各地人們依然歡聚在邊上的各類酒吧中,不同人種不同膚色的人們相互碰杯,用來自不同地區不同口音的英語交流,世界很小,所有的人都能和平和充滿友誼的在一起,不是嗎?

回酒店,看了中央一套<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非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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