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1 成都 9.231、集合成都,2006年9月23日。日歷表上這個時間早在一個多月前就被我用紅筆圈注了。對於大多數被所謂工作牽引的驢來說,有了黃金周墊底顯得從容多了。雖然知情人善意說,這條線,這個時候出發並不合適。我倒是對此不很在意,秋天,還有不漂亮的地方嗎?而去一個地方時間是否合適並非決定性的,決定性應該在於老天,沒有陽光,哪個地方都燦爛不起來。我只不過是一只愛出去晃蕩的驢,舉著笨重的相機像模像樣地贊美美麗瞬間,我惟一的奢侈是能在不同的天空下曬曬太陽,讓我在微笑的時候,多少有陽光的味道。機票是半個月之前預定的,4折。在我坐過的nn次飛機中,這是令人歡喜的價位。回程取道蘭州7折,查了那條航線的前後數日,沒有更低的。果然,兩天後就升至8折。4折的航班讓我天未亮就出發,而且在長沙經停。最不喜歡乘坐經停的飛機,一升一降感覺不爽不說,而且還得浪費時間。朋友打趣,讓你白坐那麼久還覺得吃虧。呵,沒事誰願意坐飛機兜風呢。兔子等人計劃中比我們遲到成都機場,到出口給他掛電話,說他們剛剛安全著陸。商量躲起來黑他們出來時東張西望的樣子,等了半小時不見蹤影,舉相機的興趣沒了。這時,電話響了,他們竟然在我們的後面傻傻站著,原來他們和我們不是一個出口。相見歡。蘇維埃、江湖俠、山林中人初次見,色眼今年春天在開滿油菜花的婺源見過他對著美景情不自禁撲到。兔子呢,去年的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見證了其在土樓一場“殺人游戲”中差點被無辜清蒸的窘狀,把把指頭算算,一轉眼也有10個月的時間了。2、兔子安的是什麼心?電話那頭,無比郁悶的yes仍然在加班,臨行前出現的意外事件讓他這次秋行只能推遲3天,這樣他只能飛到蘭州然後轉公共汽車到夏河和我們會合。兔子看起來精神不錯,在去河畔酒店的路上,他一再強調,明天5點我要去火車站接林妹妹哦。林妹妹本來計劃是最早到成都機場的,後來機票因故換成火車票,接人立馬變成被接。色眼沒有取得第一時間迎接權顯得有點懊惱,自顧自安慰可以睡個懶覺也不錯。不知趣的兔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提醒別人,一勁兒說要早睡早起,這下色眼急了,瞪著眼說,兔子到底安的是什麼心呢?誰知道呢?誰關心呢?誰大驚小怪呢?對mm熱情友好一直是3e男士們的光榮傳統,而光榮傳統的領航人,非兔子莫屬。兔子常說,3e現在色彩斑斕的局面他居功至偉。比如美麗的點心,比如漂亮的瑩瑩,再比如可愛的依江,再比如……(名字太多記不住了),都是他連哄帶騙到3e的。當初很多美女都要拜他為師,他心裡得意之極願意之甚,嘴裡卻說考慮考慮。卻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一個yes,不用考慮就收為靡下。呵呵,悔之晚矣啊。因此,兔子心裡最恨誰,3e的人都知道。不是3e的人也可能知道。不知道當時千裡之外的yes是否感到耳朵癢癢還是連打噴嚏呢?

(聚合)
3、龍女的午餐邀請和文殊院蜻蜓點水
河畔酒店的實習服務員動作磨蹭得很,耗盡了所有人保持微笑的耐性。行李往房間一擱,肚子繼續打鼓抗議――搞什麼搞,又不是在新疆,下午兩點了還不開工。色眼說,龍女來電熱情邀請諸位到文殊院用餐。兔子不悅,擺手說我不吃素。山林中人說上回在廣州我吃不飽。蘇蘇說我們投票決定啦。其他人無語。我說那色眼回電謝絕吧。一會兒,色眼又說,龍女回電說改在文殊院旁的陳氏麻婆豆腐,一家著名的川菜店。盛情難卻,立馬出發。陳氏麻婆豆腐位於文殊院附近,我們到的時候主人還沒來。整個店就我們一桌,所有噪音都是我們制造。點什麼菜都忘了,總之是辣為主,微辣為輔,上的青菜湯都漂著辣油花。不過反正肚子餓極,什麼東西送到嘴裡都是香噴噴的。飛行魚完成了本年度最高難度的飛行,從湛藍湛藍的拉薩飛到灰蒙灰蒙的成都,等他從機場風塵僕僕趕來,看到的所謂名菜已經被我們攪拌得面目全非。不過飢餓的他並不介意,於是,一些殘留的魚片在短時間內徹底被消滅。我雖然不是佛教徒,但我從不排斥寺院。偶爾我也會在寺廟點點香火,佛心向善,對善的推崇無關宗教。文殊院我早有耳聞,它是川西著名的佛教寺院。但如果不是龍女的引薦,相信在這樣辨不清早上或下午的日子裡,沒有幾個人願意到這裡走走看看。其實許多人和我的想法一致,大家關心的只是天氣,而不是它的歷史由來。因此當龍女好心提出為我們找一位佛學高深知識淵博的和尚導游講解時,婉言謝絕。一個和尚認真在寺外教一群老者在唱歌,一群年輕的在排練“千手觀音”,兩個不明國籍的男女老外和我們一樣,饒有興趣坐在蒲團上卻雲裡霧裡。沒多久,細雨春天般纏綿起來,我們徹底失去所有的興趣,後面安排的觀茶火鍋時間等等一律改為酒店休息。這時,估計身體欠佳一來就臥床的“漿糊蝦”正和周公派來的美女美美約會呢。

(教唱歌的和尚)
4、依舊喧鬧的錦裡&冷清的酒吧一條街
三次來成都,三夜走錦裡。一篇文章把這裡比喻成成都版的清明上河圖顯然誇大其詞,不過在300多米的街上,有茶樓、客棧、酒樓、酒吧、戲台、風味小吃、工藝品、土特產、民間藝人等等,不人聲鼎沸都難。錦裡成名於秦漢、三國時期,隔壁就是傳說中的武侯祠。當然,如今的錦裡沒有一磚一瓦是那個年代的,現在目光所及都是“舊瓶裝新酒”的人造景觀,就是這樣,錦裡的夜還是熱鬧漫長,身邊經過很多快樂的中外男驢女驢,漫不經心,東張西望,漫無目的。在一些富有童趣的攤點駐足,捏個泥人,轉個糖畫兒,買張剪紙,捧簇棉花糖,仿佛回到美好的童年。街尾拐角的川味小吃仍舊非常的繁忙,我忙碌得像店小二,好不容易才讓大隊伍順利落座。除了辣,我品嘗不出特別的特色。關老師帶著她的男同學兼BF含情脈脈地出現,頓時受到明星級待遇,閃光燈刺痛了的雙眼。蘇蘇無比羨慕說,關老師的皮膚好好啊。兔子討好說,關老師越來越漂亮了。山林中人補充說,關老師本來就很漂亮。我說,終於看到關老師了。關老師的BF始終很靦腆微笑著,那只喜歡搖頭晃尾的兔子卻難得沉默。接著兔子岔開話題,明天一早就去接林妹妹了,要不晚上我就去火車站露宿等候。眾人干杯起哄。廣州那頭的yes一邊聽著一邊失落:祝你們玩得開心哦。我們當然開心了,從錦裡回到酒店居然睡意全無。一直嚷嚷要早睡早起的兔子在電梯口遇上我,我說去酒吧一條街逛逛?兔子連說當然當然。所謂酒吧一條街異常冷清,一問原來那是過去式了。不過還有漏網之吧存在,反正我們也沒有時間沒有酒量一家一家地豪飲。於是一伙人一頭扎入“慕尼黑酒吧”。兩個小時後,聽不到任何人的酒話。兔子又說,明天我要早起呢。我說,現在去火車站正合適。夜半,埋單回去找周公。

(錦裡看皮影戲的小女孩)

(錦裡小吃街)